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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之命!难怪…难怪刚出生就引来了雷劫。今天能够搏得一命,很可能是神树为其挡了一劫?!不然他怎能逃过这劫啊!”
阮老太神密地小声嘀咕了几声,顿时心中恍然,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
“玉莲,看你媳妇婉如怎么个状况?”
阮老太太眼神一凝,往石床上一看,见孕妇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顿感不妙,担忧道。
“婉如,婉如你怎么哪?醒醒呀!”
苏老太婆走近石床一脸关彻和着急之色。
阮老太太干枯的老手探了探鼻息,又迅捿地抓起她的左手,号了号脉。
数息间,见一切正常,终于长抒了一口气,脸色逐渐安宁和平缓了些。
庆幸而怜惜地道:谢天谢地!婉如只是脱力身虚而昏睡过去,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苏醒过来。
“对了,我这里有一颗补虚丹,给她服下,应该很快就会让她苏醒过来。再给她抓几只山珍鸡,用血神草,颐心草,通星根等七味草药,就会恢复如初,甚至激发潜能也说不定。”
只见阮老太太似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颗乌黑的丹药,迅捿无此地将之送入了婉如的口中,并拍了拍其后背。
那手法奇快无此,圆润流畅。哪象一个老太太的手,比一般的涉武者要快得多。
“玉莲,等会你去我家拿草药,只是还有莲芝草和蕴魂果两味药,我再想办法;至于山珍鸡,村中圈养的可能要难办点,一般是用功绩值换取,或相应价值的草药猎物换取。过两天,我叫杰雄去后山抓几只回来。对了,你庆祥也是为玄祖突破壁障,以身范险,到玉女峰灵药谷採集灵药才失踪的。村长和玄祖也不是糊涂不通情理之人,也许村中珍药阁有藏货,还有几只山珍鸡,应该会补偿于你。”
阮老太眼中显过几分复杂之色。有怜惜,有歉疚,有期待,有真诚,有郑重。深深地端视了一眼苏老妇手中的婴儿,似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长长地叹息了两声,摇了摇头,拄着那根龙头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出了门。
“哦,看我这记性!你孙儿取名了没有?”
阮老太又返回在门口问道。
“嗯,还未想好。阮二奶奶你给取个名吧,反正我和孩子他妈也没多少文化。”
苏老妇一脸慎重地道。
“这不好吧。等他娘醒来再取一个好名也不迟,这名字只有父母起的才更贴切。”
阮老太似想到了什么,深以为然的道。
“好啊!是阮婆婆呀。承蒙您老关心了,您就给俺愚儿取个名吧,我们信得过您。”
“咦!婉如,你醒了?那就好!全靠你阮婆婆的补虚丹,不然,至少也要多昏睡几个小时才会醒过来。先要谢谢婆婆啊!”
见媳妇婉如已醒过来,而且脸色渐有一丝红润,心里感激而欣喜,道。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这是应该的。如真要我取名就叫言不凡吧,我观其以后定然不凡。”
“好,好,好!好名,言不凡,就取此名。”
婉如与苏老妇几乎异口同声地道。
“你这不凡似乎睡得很香,如若晚上醒来,那就没什么。不然,就要引起注意了,到时要告知我老婆子一声。好,我还要去看看那颗神树的情况,就不叨扰了。”
阮老太运转灵气凝聚双眼,只见双瞳如黑夜中星辰一样被点亮;审视了一下婴儿全身,最多一个呼吸的时间,苏老妇婆媳半点也察觉不出来。然后,就转身朝神树的方向走去…
阮老太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心里若有惊涛骇浪。
因为在不凡的眉心识海有一个珠子,那是一颗泛着紫蓝电芒的珠子,居然有如茫茫紫蓝雷电,一股毁灭的属性隐蕴其中,若威武霸道,脾睨众生,傲视万古,掌控宇宙刑罚,一念能灭杀万物于无形的雷帝。
差一丝就会激发起那颗珠子的毁灭天性!还好只附了一丝意念,开启了灵虚圣眼,若以灵识探查,早就死上一万次了。不禁一陈后怕,背脊发凉,冷汗涔涔而出。
心中喃喃:莫非是雷帝借腹重生!这怎么可能?雷之帝王那是不死不灭的神王啊!那不凡识海中的那颗雷电属性的珠子又是怎么回事?那神树被一击而断,又是什么原因?村中全仗有这颗神树的护佑,才能在这深山中安然休养生息,拥有一隅祥和安宁。
村上"百藏阁"有记载的史书上,记录了近七千年以来遭遇过的数十次的劫难,几乎每次都是神树施展神通术法才一一化险为夷。这次神树的折毁,是否古隅村的劫数要来了?!唉!是祸躲不过,是福挡不住!一切是天意,吾夫岂奈何?唉!!
……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婴儿言不凡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如不是告知阮老太,得到阮老太的确认其婴儿身体健康完好。其母文婉如早就要急死过去,苏老妇也差不了多少。
可幸的是三天后的晚上,婴孩言不凡终于睁开了那双紧闭三天三夜的眼晴。
这件事可轰动了整个古隅村。
出生当天逢雷电,落地三日才开眼。开眼一月不言语。
这几条如惊世新闻一样,在小村传布着。
一个月后的这一天,本应是婴孩的满月,按往日的习俗,应该请客庆贺的。可文婉如,一点庆贺的心情都没有。
为何?因其儿似乎是一个哑巴,另外更严重的是脑袋似乎有智障。这就如一计晴天霹雳,将她的期望和梦想完全击碎,眼里充盈的是彻底的失望,整个人如失了魂,患了濒死绝症。
一个月下来,若经历了数十个春秋,一下子老了二十多岁,整天双目绝望而痛苦,常以泪洗面。后来,泪似流干,只是木然地抱着孩子,呆呆地望着窗外,以及窗外那片无垠的星河。
阮老太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心里无数次警示自己:异人常不能以正常之理度之,奇人也常伴异象,逆天而出之人更不能以凡眼视之。
在婉如和苏老妇面前,讲了无数的典故和奇人异事,开怀宽慰,以人格和星象之术保证,其婴孩言不凡是近五千年以来,天降的异能奇才!多年以后,定以传奇一样的人物在佐龙大陆流传。
不然,文婉如早就绝望而寻短见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从言不凡出生至今已两个月了。这一天上午,文婉如的家中来了两个“陌生”的大人物。
一个身高丈许,着一身青布长衫,只是在长衣的外面套着一件虎皮的皮甲,虎背熊腰,浓眉虎目,一头浓密而短直的头发,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显露着威严和冷厉,站在那里,就如一只威震百兽的雄狮。哪怕眼神随意地一目,都带着上位者的尊贵和威凛,让人屈从和信服。他就是古隅村的现任村长言凌宵。
还有一人满头白发,甚至眉毛,胡子都是白的,白眉长约两寸许,山羊胡差不多垂至膻中穴处。眼神深邃若望不见底的深潭,一身灰布长衫,身形笔直,身高五尺五,偶而视之,似一个很平凡的普通人。
可是,如果让一个练武修道的高人来视之,那可就骇然一惊:身与天融,心神与天共息,天人合一,融天之境!
他就是古隅村的最神密的第一高手言无鼎,也是村里人常言的玄祖。此人近三十年不曾现世了,可是今天居然出现在了文婉如的石屋里。
当然阮老太太也在陪。并早已将自己探得的秘密,以灵识传音于两位村中的中流砥柱。
“逆天者,少有存世。顺天而为,循天道,窥得天机玄奥,方可觅得大道之途。纵观古史,也曾有抗天命之士,争得一线生机,得寻一方世界,成就逆天之道。”
白发老祖淡然道。神情一派坦然,似无一丝情绪,似从遥远的空间传来这几句飘渺的言语。
“老祖,难道就无解救之法?任凭之生灭?!”
族长惋惜又愤愤地道。
“凌宵,有些事不可违,一切随缘。所谓万物有两极,阴阳,生灭本就是万物之律。有阴就有阳,阴中生阳,阳中抱阴;有生有灭,有灭就有生,也许先死而后生。一切就看他的造化了!吾等不可试图改变,到头来,也许这就是冥玄中的必然。”
玄祖似参透了什么,神兮兮地道。
“玄祖,族长,这不是折耍人吗?!空喜一场啊!我还以为一颗耀眼的天才之星出现在了我这古隅小村呢。谁知是生是死还未可知,唉!可惜!可叹啊!…”
当然,说的这些话语是以灵魂传音,只得他们三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