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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穿破气盾,径直刺向哥哥心房。
说时迟那时快,哥哥迅速侧身,避开了攻击,后撤几步说道:“好剑法,竟能破我的气。阁下何许人也?”
剑晨伸出手指轻弹剑身,发出一声清脆悠扬的声音,绕梁不绝。
“在下剑宗弟子。”说罢,剑晨一个纵跃,闪身至哥哥面前,挥剑劈去。
“追风!”
一支蓝色气箭从剑晨身后疾驰而来。
“在你我对话的时候运气成箭了吗?很有战术嘛。”剑晨回过身子,手腕一转,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嗡嗡作响。
“斩!”剑晨大喝一声,向着追风箭劈去。宝剑挥下的瞬间,竟产生一股强劲的风。
剑刃切入箭身,拦腰斩断,一分为二,气箭在空中消散。
回过头,哥哥已凝气完毕,幻化出一把深蓝色巨剑,持手中迎击。
“非常好,拿出全部实力来,剑宗与气宗分个高下。”剑晨持剑说道。
两人大踏步冲向对方,挥剑相击。
气剑与宝剑相劈,宝剑嗡嗡作响,气剑气流涌动。两位棋逢对手,短兵相接,打出了血性,誓要争出个高下,场面可谓是惊心动魄,异彩纷呈。
你来我往几十个回合,谁都占不到便宜。
“追风阵!”
哥哥身旁幻化出数十只蓝色气箭,悬在空中,蓄势待发。
“去!”
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气箭朝着剑晨飞奔而去。
剑晨挥剑抵御,左劈右砍,被剑刃砍到的气箭纷纷消散。
趁着剑晨忙于抵御的功夫,哥哥已飞身至他面前,“喝!”蓝色巨剑向着剑晨头顶劈去。
剑晨匆忙举剑招架。
“嘭!”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蓝色巨剑拦腰断成两截,剑晨的宝剑则被震飞,没入墙壁中。
“没了宝剑的你,已经无力回天了。”
剑晨不语。
哥哥将气凝于右拳,朝着剑晨颈部全力击去。
“游龙!”剑晨叫道。
没入墙壁中的宝剑仿佛有灵性一般,竟“嗖”地一声飞了出来,向着哥哥方向飞去。
“停!别打了!”姐姐大声喊出了我想喊又不敢喊的话。
两人纷纷停手,挥出的拳头、飞驰的宝剑在瞬间定格。
哥哥的拳头离剑晨的颈部只剩下约摸半寸距离,蓝色的气流淌着,这一拳下去铁定要命。
剑晨的宝剑刺入了哥哥御体的气障,剑刃直愣愣地对着太阳穴,也是剩下半寸左右距离。
“不错嘛,还知道卖个破绽,差点着了你的道。”哥哥笑着说。
“你也不赖,还懂得佯攻呢。”剑晨微微一笑。
两人互相拍拍肩膀,以示友好。
“棋逢对手,如此投缘。不如出去小酌一杯?”姐姐提议。
“对对对,我赞成!快要饿死了。”我立马附和道。
“待我处理一下手头的事。”剑晨说道:“小七!”
“小的在!”一个模样瘦弱的少年进了屋。
剑晨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少年便背起黑牛出去了。
“走,我请客!咱们都有一肚子问题想问对方呢。”剑晨说道。
姐姐说:“听闻醉月楼的美酒名享城内外,不如一试?”明显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去探探情况,为明天赴会做准备。
“姑娘果然识货,我们就去醉月楼一醉方休。”剑晨爽快地答应了。
剑晨在前方带路,我们一行人向着醉月楼出发。
“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宝剑,不仅能劈开哥哥的气,居然还有灵性,能听从主人的指挥。”我盯着剑晨腰间的宝剑暗想。那剑鞘通体暗红,由上乘红木打造,鞘身中央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活灵活现,极其精美。剑鞘首尾套有黄金外壳,精雕细琢,浑然天成。剑柄呈黑色,上面刻有“游龙”两个大字,笔法大气,龙飞凤舞。剑鞘与剑柄无不透露着雍容华贵,暗示着主人的身份不一般。
“这就是醉月楼啦。”剑晨停下脚步。
我抬头望去,酒楼通体木质结构,共有三层,门口对联写着:“览天览地览众生,醉天醉地醉明月。”两旁有石兽坐镇,像狮子但又不是狮子,像貔貅又不是貔貅,认不出是什么,但极其威武。
我肩头的小家伙很兴奋,一跳一跳的,它也饿了吧。
“奇怪,好像……”哥哥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对大侠的胃口吗?这可是安泰城最好的酒楼了。”剑晨说道。
“没有没有,我自言自语呢。”哥哥说道。
我们四人步入酒楼。
“店小二,来个最好的座!”剑晨豪爽地说道。
“好嘞,客官请上三楼,览月阁伺候!”店小二扯着嗓子喊。
我们一行人移步三楼,向下望去,宾客满堂,座无虚席,这醉月楼的生意还真是好啊。
“三位请入座。”剑晨恭敬地招呼着。“各位风尘仆仆,之前有违背礼数之处,还望见谅。激怒无痕兄实际上是为了探探实力,正所谓不打不相识,看到诸位的实力强劲我也就放心了。”
“看你衣着华贵,气度不凡,想必也不单单是个捕头而已吧。”哥哥说道。
“无痕兄观察仔细。”剑晨跟哥哥碰了杯酒,一饮而尽。“我是奉父皇之命来安泰城的。据说此地有邪教乱世,并意图颠覆朝纲。之前派来的五名剑宗密探下落不明,身为剑宗弟子,我便主动请缨,一是为父皇分忧,二是为与高手切磋。”
“原来是当今太子啊,之前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哥哥回敬一杯酒。
“通天教在二十年前曾打着气宗的旗号兴风作浪,在多地荼毒人心,实为国之大患。我爷爷多次派兵镇压,然人马损失过半。而后幸得无界国相助,铲除异端,助国安宁。最近此地出现一群人打着通天教的旗号为非作歹,然通天教几个主要头目在二十年前悉数被气宗剿灭,究竟是卷土重来还是新兴势力,父皇极其重视,遂与无界国联络,请求气宗协助,联合查办此事。”
“我们从黑牛那得到消息,明日他要与老大在此醉月楼会面,太子可要与我们一同赴会?”
“好。”剑晨说道。
“我有事不明,还望太子告知。”姐姐举起酒杯与剑晨相碰,一饮而净。
“姑娘不妨直说。”
“第一,我们从无界国赶往泰安城的路上,遭遇通天教埋伏,他们是如何知晓我们要来的?第二,隐姓埋名,微服办案,的确说得过去。但是这么大的案子,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调查,为何不通报官府,而要隐秘行动?这两个问题就是我想问的,如有冒犯还望见谅。”姐姐的问题问到点子上了,尖锐而又深刻。
剑晨不语,只是饮酒。一杯、两杯、三杯…连着五杯酒下肚:“啊,醉月楼的酒名不虚传啊。”说罢仰头闭目,仿佛满怀惆怅。
片刻后,剑晨缓缓开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