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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的时候正好放学了,他连忙拉住一个学生,“不好意思,请问题谁是尹唯师兄?”
他运气比较好,这个人正好和尹唯是一个班的,转身指向一个人道:“那个穿青色衣服的就是!”
“谢谢师兄!”王宸宥一眼望去,那人面容温和,举止从容。穿着虽然简洁大方,但他一眼就看出质量不怎么好,应该家庭条件不太好。他笑着上前:“师兄,你好!”
“你是?”尹唯突然被人拦住,打量着王宸宥疑惑道。这个他不认识!
王宸宥看了看他身旁的同学,“是何云舒让我来找你的。”
听到何云舒三个字,尹唯确实愣了一下。那个雪山的夜晚,带给了他深刻的记忆,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怎么会忘了。顿时脸上荡开一抹温暖的笑意:“原来是师弟!”他搭着王宸宥的肩,和同学说了声,一起朝校门走去。
两人在一家饭店的包箱里坐下,尹唯才问:“你认识何大哥?”
王宸宥笑了笑:“那是我师父!我现在在充大读书,跟师兄一个专业。师父说师兄学识很好,涉猎很广,让我来多和师兄学学!”
“何大哥过讲了!我也就对文学方便了解一点,何大哥却连宗教典籍也研究颇深。”尹唯面带惭愧地道。
王宸宥心中一动,正想说什么,这时候菜正好上来了。等上完菜,他招乎着尹唯吃菜,问道:“师兄和我师父是怎么认识的?”他有必要试探下这个人对师父的事情知道多少,在今后的交往中才能把握好一个度。
尹唯将圣山上的事情和他说了,王宸宥心中了然,两人才聊起了别的。
“师兄,充大在蜀中也只能算个三流的大学,为什么师父却说这里的汉语言专业不错呢?”王宸宥问。
“你知道充国大学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尹唯问。
“不知道!”王宸宥摇摇头,就算他现在已经是充大的学生了,也没有想过去了解充大的历史。
尹唯叹了口气,“其实充大的历史很多人都不知道了,因为我还兼修历史,无意中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中发现的。人们只知道古时蜀中有巴国和蜀国,然而,还有一个和这两国同时代的国家却被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里,正史几乎没有记载。这就是充国!”
“为什么?”王宸宥惊讶地问,原来充大还这么有来头啊!
“充国是从巴国分裂而来,与巴蜀两国形成三国鼎立的局面。但充国一直与巴国有世仇,在蜀中的争战中,充国也多与蜀国联合对抗巴国。巴国担心最后被两国联手所灭,于是引秦入蜀,最后秦国占领了蜀中,也顺手灭了巴国。但充国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史籍中却不得而知。”
尹唯喝了口水,继续道:“虽然充国在历史中消失,但充国的很多习俗都保存完整,并流传了下来,到现在为止,已经与周围的市县有明显的差别。就语言而言,充国的方言其实最接近古语,无论是发音还是语意。我想这就是你师父要你来充大读汉语言专业的原因吧!”
古语?原来是这样!
王宸宥顿时来了精神,从尹唯那里得知这些都是从充大的图书馆里看到的,打定主意以后要多泡在图书馆里。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何母突然发现菜地里的菜被人糟蹋得不成样子,气得不行,忙把何云舒和何父叫了过来。
何云舒一看那满地的碎菜叶,明显就是人为的。但是自己队上本来就没几户人家,村里其他队的不可能翻过几座山跑来折腾他的菜。突然,他想到了前几天的事情,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就是何齐干的!
“妈,没事!爸,我们把菜翻到土下,我再重新种上吧!”何云舒眼中厉芒一闪,出声安慰道。幸好地里剩下的也不多了,他也准备再种些。
和父母招乎了声,他就进了县城,很快就找到了兴和饭店。此时正是中午,饭店里人没有晚上多,但也不少。何云舒没有看到何齐的身影,想来他并不常在饭店里守着。不过,这样更好!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拿着菜单看,其实余光却是在观察店里的人。随后只见他手指藏在桌下轻轻一弹,一道气流击中邻桌一人的身体。接着,照此方法,店内气色不太好的人,他都送了一道气流冲击穴位。
何云舒满意一笑,起身离开兴和饭店。他走后不久,店里好多人都感到肚子疼,一个二个地争着往厕所跑,乱成一团!
何云舒又在城中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何齐。他好像刚陪什么人吃完饭,脸上是一脸得意,高仰着头在摇大摆地走着。何云舒没有近身,走进一个店里,侧着身伸手连弹,直击手足几处要穴。何齐只觉得手脚突然疼痛,四处看看却没有发现什么,揉了揉就走了。
何云舒站出来,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意味不明。若不是现在是白天,他一定要好好胖揍他一顿,不过,现在效果也不会很差就是!
从县城回来后,何云舒心情很好。何父猜到他去做什么了,不过什么也没问。何母忙着帮他再把菜种上。何云舒想着年关也快到了,就让何父何母再开了一块地出来,都种上各种蔬菜。
何母帮着撒菜种,何父和何云舒负责浇水。李老头不知道怎么了,跑到地边上看他们种菜,不过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倒是给何云舒一家带来了另一个消息。
“听说何齐的饭店遇到大麻烦了!”李老头吸了口烟,卖关子道。
“他爸是县财政局的,在县城这么多年,关系那么多,能遇到什么麻烦?”何母问道。
“唉,听说是饭店的卫生不好,前几天好多吃了的人都拉肚子了,都在门口闹。不过好在问题不大,只是赔了点钱而已。不过,这以后的生意怕是没以前那么好了!”
“他们那些人,不开饭店还可能做别的营生,你们在这里替人家着什么急,也许别人就不急呢!”一向不喜欢说长道短的何父开口,只是一开口就是容易得罪人的话,被何母瞪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