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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集结人马,但这次则冷清了许多,原本千余人的队伍,如今能战斗的只剩下600多人。而据陈到估算白饶和杨凤的士兵在经过昨天一战后,可战斗的人数也不会超过200人了。
来到杨凤寨前,胡奋身先士卒大喝一声:“上啊!”士兵便跟着胡奋冲了上去,胡奋手中的长刀发出蓝色的光芒一刀砍向寨门,寨门瞬间血量变成了1800/2000,。
然后胡奋接着大喝一声,一道蓝光笼罩着所有人,胡霖说:“趁现在快上!”
陷阵营首当其冲,一枪攻击在寨门上,‘-107’
应子羽脸色一喜,看来能成。虽然里面的人一直在抢修,但是5点5点的修复根本比不上攻击的强度。十数秒后,城门就被刺穿,然后应声而裂。
“冲啊!”众人纷纷涌进寨子内,而敌军由于寨门被破,纷纷向后跑去。
虽然杨凤与白饶努力组织起来反抗的攻势,也被轻易的化解了。
杨凤与白饶身后只剩下十几名士兵,而他们自己身上也已经是伤痕累累,而原以为没有反抗之力的白饶突然朝应子羽冲来,大喊道:“你这妖人,受死吧!”
‘-146’‘-200’‘-243’还没冲到应子羽面前,白饶就被刺了三枪,而原本在乱战之中被消耗得不多的血量也终于见底,吐出一口鲜血后,猛然倒了下去,扬起一阵黄沙。
杨凤见状不妙,忙扔下手中的武器,说:“我愿意投降!”
应子羽无奈的耸耸肩,说:“虽然我是很愿意接受你的投降,只不过可能有人不愿意!”
杨凤正要求饶,但只觉胸口一疼,‘-328’,一柄大刀刺中他的胸口,杨凤双眼大睁,无力的垂下了头。
胡奋收回大刀,说:“主公,任务完成了!”
胡霖点点头说:“玄威,取下他的首级好回去交差!”随后就是一阵血腥的画面了,而应子羽、胡霖和杨枭都不适应这种场景,默默的转过头。
事情告一段落后,胡霖对应子羽说:“子羽兄弟,虽然我也很想继续跟着你讨伐黑山黄巾,但是这任务有时间限制,我只能先回去了,你自己加油哦!”胡霖拍了拍应子羽的肩膀后便和杨枭一同下山了。
随后应子羽自然不会放过搜刮金库,只不过杨凤的金库却显得贫乏很多,金币才2000金,粮食倒是有十万,但是应子羽还是带不走,只能带上最多的粮食然后上路了。
“接下来最近的是白饶的寨子,在七步沟之中,离天河山有50公里的路途。”张燕指着地图说道。
“白饶将两百黄巾军和五百的弓箭手带到天河山来,他的寨子里不过只有百名黄巾军,无需畏惧!”陈到说道。
应子羽想到了伤兵后点点头说:“既然如此,我们便先在这里休息几日,也好让伤兵恢复!”
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众人便打算在寨子里先休息5日,再花2日前往七步沟,伤兵刚好可以恢复。
在寨子中修养了五日后,众人才收拾东西准备前往七步沟。行军2日,终于在中午时分看见了白饶的寨子,只见寨门前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位黄巾军,应子羽笑道:“看来攻破白饶的寨子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啊!全军冲锋!”
而黄巾军看见冲锋过来的士兵吓了一跳,慌忙的逃向寨子,但却连寨门都没有关上,应子羽见黄巾军慌忙逃窜,想也没想就带领着士兵冲进寨中。
刚冲进寨内,突然寨门被躲在门后的黄巾军关上了,应子羽心里一惊,涌出不好的预感。而预感也很快就应验了,寨子四周的高楼上出现许多的弓箭手,“放箭!”在不知是谁的一声令下后,箭雨如蝗朝应子羽的军队袭来。
“叮咚,士气减少10,下降至54!”
瞬间惨叫无数,应子羽茫然道:“白饶已死,是谁在指挥?而且这些弓箭手又是从何而来?”
陈到拉过正在发呆的应子羽说:“主公别愣着了,先撤出寨子吧!”
后方的士兵慌忙的打开寨门,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啊!”寨门处传来阵阵惨叫,应子羽在后方并不知发生了什么,慌忙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叮咚!受掎角影响,士气减少20,下降至34!陷入混乱!”
“主公,寨门出现了一支骑兵朝我们冲锋,虽然死伤不多,但士兵却逃离不出寨子,已经陷入了混乱!”
“啧!可惜苍天护佑有一个月的冷却时间!”应子羽叹气道。
陷入混乱的士兵前有骑兵挡道,后有弓手飞蝗如雨,正可谓陷入两难之境。
“兑,说也。刚中而柔外,说以利贞,是以顺乎天而应乎人。说以先民,民忘其劳。说以犯难,民忘其死。说之大,民劝矣哉!奇门八卦(兑)开!!!”应子羽只能开启奇门八卦将陷入混乱的士兵拉回清醒。
高顺与陈到指挥陷阵营与白毦军,强行打开一条路,而应子羽也乘机对敌军扔了一个临泽徐行,这才总算是从死地之中逃了出来。
白饶寨子的5里外,陈到正对应子羽报告道:“主公,这次伤亡比上次更加惨重,白毦军死亡31人,伤兵42人,可战斗人数212人。横江射手死亡21人,伤兵18人,可战斗人数仅剩41人。”
不知应子羽损失惨重,张燕唯一的黑山黄巾刀兵也死亡55人,伤兵40人,可战斗人数只剩110人。
高顺的陷阵营凭借着强大的能力,死亡8人,伤兵11人,能战斗的也只有72人了。
“可恶,白饶不是死了吗?那究竟是谁在指挥?”张燕怒火冲天的锤着地面道。
高顺也叹了口气,说:“是我们疏忽了,原以为不会有什么抵抗的,不料又出现差错,但是不得不说此人指挥得颇为精彩,以假象引我们入寨,犹如瓮中捉鳖一般戏弄我们,而又在寨外埋伏一伙骑兵,当我们要逃走时又给我们一击重拳,将我们逼回寨中,要是没有应将军解除士兵们的混乱,可能我们全部都要栽在那里了!”
高顺第一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看来他确实是挺欣赏敌方的计谋的,但是这也改变不了惨败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