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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不远的夏南屏和唐晓两人便遇到了赶来查看情况的慕黎长老。将情况简单告知。
“总算是抓到这可恶的贼子,南屏,你随我去那里,唐晓你先行带这名受伤弟子去费老那里,让费老尽力医治。南屏,我们走。”话音刚落,便提起夏南屏直奔骨渊。
随着周献的加入,司徒昊的压力顿时小了许多,这黑色猴子看起来并不像那种力量惊人的种类,可一交手,顿时被其怪力压制的无法还手,而且手中长剑也不敢硬碰硬。这黑色猴子也不知是什么怪胎,浑身上下金铁难伤。
周献手持木剑加入战团后,黑色猴子却远远扯离开周献,明显不愿与其交手。
看着这只黑色猴子的窘相,不由得想起当日被马镇林拿着这把木剑狠揍的情形,“煞魂剑”乃是袁守道不知用何方法从洞天宇中寻到一截树枝,并以其高超的炼制技术打制而成。不惧水火,硬度强过金铁,更重要的是这柄剑能够伤及魂魄,似针扎般痛楚,只有剑柄一端才不会受此影响,而这种体验周献绝不想体会第二次。
周献的加入令这场战斗顿时陷入僵局,黑色猴子进攻周献便拿煞魂剑挡下,司徒昊则趁此机会不断寒光迸出。
忽然黑色猴子猛出一拳一脚将周献司徒昊两人打翻在地,随即向后一跃,拉开了三人之间的距离,翻白的双眼被红紫覆盖,身上的斑纹也迅速流转,身后一个幻象闪过,大嚎一声,双掌拍向地面,四周景象瞬间变了模样,高大的树木彼此林立,黑色的石头遍布其间,只是夜幕的笼罩,一时难以发现。
而黑色猴子双目渗出血迹,也恢复了白色,身上的斑纹却已不复存在,身子一晃,抬头看了眼两人,闪身离去。
明明暗夜中看的不甚清楚,司徒昊周献两人却感到一阵寒意。见得那猴子闪身离开,周献愣了一下后,急忙跃起冲着司徒昊大喝道:“拦下它,支援到了!”
司徒昊此时已是双手颤颤巍巍,接连几番打斗,手中剑早已毁去,浑身上下都是血迹,刚才更是被一脚踢中心口,此时心口气血翻腾,听的周献的话却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双手一拍地面,立即跃起奔向前方。
此时的周献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有煞魂剑防守,但仍挡不住那怪力,虎口已然崩裂,鲜血直流,撕烂衣服扯下一块将煞魂剑绑在手上,立即起身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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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黎提着夏南屏一路奔驰终于来到刚才几人交战的地方,刚迈了十来步,眼前的景象顿时大变。惊骇之下的慕黎迅速拉起夏南屏向后撤去,怎奈为时已晚,随着自己的后退,身后的景物也跟着变化。
“洞天宇怎会出现在这里?”知道后退也徒劳无功的慕黎停了下来,细细看了遍四周的景象后竟发现这居然和洞天宇内的景致一般无二,冷静下来慕黎说道,“这下算是栽了跟头了,没有洞天盘只能期待着梁洛那老头随身带着的洞天盘了。”她也没问夏南屏身上有没有,因为每次外出回归时身上的洞天盘都会被梁洛拿走,梁洛对洞天盘的看守可谓是异常上心,对自个的媳妇都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上心。
听闻两人居然闯进洞天宇的夏南屏也是吓了一跳,此地怎会出现洞天宇,而两人身上也未携带着洞天盘,也不敢乱走,深怕迷失的太深,而洞天宇的出现意味着司徒昊周献两人也可能被困在此地。
忽然夏南屏吸了吸鼻子,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顿时喜上眉梢。
“师叔,跟我来,我找到两位师兄的方向了。”夏南屏唤了声慕黎便向西窜去。
慕黎奇怪的看了眼夏南屏,也未出言喝止,她也知道这丫头是出了名的古灵精怪。丝毫不怀疑夏南屏的话语,前行了一段距离,便提起小丫头让她指挥方向,毕竟那两人的情况现在也还未知。
......
待夏南屏慕黎两人追到司徒昊周献两人时,司徒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上下满是深深的暗红,而周献却是手持一柄木剑神采奕奕的与一只黑色猴子打的难解难分。
“师兄!”夏南屏瞧得司徒昊的样子大叫一声扑了过去。而慕黎看着周献的情形顿时暗叫一声不好,飞身过去封了周献背后的七处穴位,周献顿时脸色煞白,两眼一翻身体一软瘫倒在慕黎怀里。
慕黎迅速将周献放到夏南屏身旁,拿起周献手中的木剑,掠过一棵树顶,直直杀向逃窜的黑色猴子,顿时周边树木断裂声此起彼伏。
夏南屏看着身边昏死过去的两人,浑身上下衣衫破碎,鲜血浸湿的衣物粘糊糊的,不禁哭着道:“你们不逃,胆小鬼也不逃,瞧瞧你们这副鬼样,你们这叫哪门子的除魔卫道?”
“不是说有自知之明的吗?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到头来却胸染墨血。”
“平日不是有那么多的花样整人吗?怎么遇到敌人就不知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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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从远处传来,四周的景象也忽闪忽闪的,片刻后恢复了原貌,众人一路追逐,竟然已经追到骨渊背后的一处山涧。
“好个孽畜!”慕黎衣衫破碎的跌撞出来,却猛然一顿,双手迅速点了胸口几处穴位,嘴里念着复杂的咒语,同时双眼一翻,露出眼白,眼白却是占据了整个眼眶,与先前那只黑色猴子的模样并无二致。同时咬破舌尖中指沾着血迹直接涂抹到眼白上,两眼周围顿时青筋暴起。
而四周不知何处来的大风,吹的树间沙沙作响,昏暗的天色猛然变得更加深沉,像倒开的浓墨。
夏南屏也被四周风云突变景象吓得停止了哭泣,抱着司徒昊不安的看向四周。
慕黎瞧得风紧,大喝一声“波!”似回音般在林间回响,说来也奇怪,这声发出后,林间的风顿时小了许多,但天空浓重的墨色也仍未减轻。
不远处的慕黎突然一个回头,飞身扑向夏南屏,口中喝到:“孽畜敢尔!”
同时咬破食指,接连点向三人的眉心,夏南屏只觉得一阵暖流从眉心穿过,耳旁的寒意却加重了几分,而后便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被抽出。
慕黎右手做掐状,缓缓从夏南屏头顶拔起,同时左手从怀里拿出一张看起来有些古旧的符纸,随着右手抬到眉心处,左手立即将符纸贴到夏南屏额头。
奇怪的是符纸竟立即绷紧捂住口鼻,符纸上的字符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慕黎又拿出一张空白符纸,右手做印,口中念念有词。“扑”空白符纸顿时多了一道黑色纹路。郑重的将这张符纸折好放到怀中,点了胸口几处穴位,才恢复了原样,伸手撕下夏南屏额头的符纸,古旧的符纸颜色此时也黯淡了许多,显得更加古旧。
低声喃喃道:“想不到偶然所习的这驱鬼问神之术此时倒是真正派上了用场,这小小鬼魅都差点没熬住”
看了看身边昏倒的三个弟子,不禁叹道:“到底是老了,这小小鬼魅都差点没熬住。”
远处渐渐亮了起来,林间的风也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