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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禹呆了不多长时间便见着司徒昊拉着夏南屏回来,只是不知为何一脸阴翳。
司徒昊见着林禹道:“先回去看看袁山吧,有些事急不来。”说完便先行回去了。
林禹不明所以的看向夏南屏,夏南屏双手一摊,头一歪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林禹侧了侧头,道“那咱们也先回去吧,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南屏点了点头,与林禹一同往回走。
“对了,刚才你前行之后可还又发现了什么?”林禹偏头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啊,我一路顺着血气的味道查看,就刚才你在的那片地方血气格外浓重,越往东北向,血腥气就越淡,我一直追到了一处山林茂密的地方却发现血腥气变成了两个方向,正犹豫该去哪个方向时,司徒师兄便追了过来不让我再追下去。”夏南屏一五一十道。
林禹略一沉思,猛然回头,眼漏精光,喃喃道:“莫非如此?”
夏南屏听的这话急忙问道:“如此什么?”
林禹一脸肃然道:“九尾雕下山了,而且......”林禹声音有些苦涩:“怕是司徒伯父与司徒音正逢其难。”
夏南屏一脸讶然,心底也是有些乱,看着前方漠然前行的司徒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当下三人皆是无言,直直赶回村子。
回了村子,围聚的众人已各自散去,三人也不回家,径直奔向村长家。
敲了门,一名身穿布衫,拄着青杖的老人走过来开了门,看了眼司徒昊侧着身子道:“进来罢!”
司徒昊让开后,林禹才发现着老人左眼一片浑浊,却是瞎了。而且行走间右脚似有些不太灵便,一瘸一拐的。
“袁山怎么样?”司徒昊上前看了看还在昏迷的袁山问道。
村长回头看了眼林禹夏南屏二人,也不说话。
“你俩先回家歇着,我一会就回去。”司徒昊也是明了,转身说道。
林禹夏南屏两人也是识趣,道了声告辞便接连出去。
“胆小鬼,你去找幅这附近区域的地图来,我记得小猫说私塾的那位老夫子那里就有一幅,你去借来。”夏南屏道。
林禹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夏南屏,也不废话,当即闪身而去。
林禹离去后,夏南屏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屋子,低头看了看空空的右手。
屋内,司徒昊看着面色惨白仍是不省人事的袁山,心中虽是早已焦急万分,恨不得马上让他醒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九尾雕坐拥落凤山,山势崎岖险要,易守难攻,而且上山只有一条路,但沿路处处设防,以自己的本事很难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然上山去一探究竟。
瘸了一条腿的老村长示意司徒昊先坐下来,自己则挪到床前看了眼袁山的面色后,坐了下来。
“刚才我给袁山处理伤口时,袁山吃痛醒了过来,挣扎着将遭遇之事说了出来。”说完抬眼看了看司徒昊,接着道:“袁山与你父亲妹妹还有村里的几人一同回村,却遭到九尾雕手下众人伏击,几人中也就袁山本事最高,在其余人的掩护下重伤逃出。”
司徒昊虽早已猜到这种可能,但仍是狠狠握紧了拳头。
“小昊,我知你现在心急如焚,但那落凤山凭你的本事要想上去也难,漫说上不去,上去了又如何,落凤山高手众多,就是你师傅浮尘子来此也未必能讨得好。”老村长道。
“我身为人子怎能不管不顾?”司徒昊悲愤道。
“你莫心急,据你所说现场并未发现有任何尸体,只是有血迹,那九尾雕手下可没有替人收尸的习惯,人没死那便是被抓走了,既然人还有可能活着,无外乎是要谈条件,要钱要东西,这些身外之物还可商量,当下是切莫冲动闹上山,否则又可能多一份赎金。”老村长慢慢分析。
听的此言,司徒昊也渐渐明白了过来,“可是,那九尾雕一向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更是从未发生劫掠附近几个山村村民的情况啊,此番怎会突然向我们动手?”司徒昊却是问道。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啊,只是人心难测啊,昔日黄口小儿却成如今风云人物,谁又能说的准那些个呢?”老村长不知想到了什么,喟然长叹道。
“不好,夏南屏那丫头!”司徒昊猛然想到什么,也来不及和老村长细说,急忙奔出门外,回到家中却发现只有母亲一人正在忙着做饭,略一问询才知两人还未回家,司徒昊又匆忙出门迎面撞上赶来的老村长。
“我已告知村子里一些人,让他们都出去找找,你先顺着落凤山沿线去寻兴许能碰到,我们这些人先在村子周围找找,看看他们是不是去哪撒泼去了。”老村长也是猜的通透,司徒昊一出门,便连忙叫来几人四处传开让帮忙去找林禹和夏南屏那两人。
司徒昊焦急道:“就怕我那师妹胡来,那林禹又不知轻重,就怕惹出祸事,再把那两人搭上。我得马上找到那两人。”说完便急匆匆直奔落凤山而去。
老村长看着司徒昊远去的背影也是无可奈何,拄着青杖,点了点自己右脚道,“到底是老喽,不中用了。”
“村长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些个年轻人再怎么说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哪比得上老村长您呐。”正在做饭的成眉被司徒昊一问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在窗口瞧了瞧,正看见老村长赶来,于是急忙走出,“村长,我家那孩子怎么急匆匆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村长笑呵呵道:“没什么大事,你家孩子带回来的那两个孩子不知跑哪玩去了,司徒昊有些担心他们乱跑,去找他们了。”
“那找到了叫他们赶紧回家吃饭,都快饭点了,怎么还到处乱跑?嗯?”成眉突然眉头一皱,四处嗅着,“什么味道,不好,我的红酥肉!”成眉急忙奔进厨房,免不了一阵忙乱。
老村长呵呵笑了几声转身离去,又回头看了眼成眉,将事情暗自纳下。
丹霞学馆,成礼村往西十里处的一处私塾,名字取自教书先生沈丹霞。
夏南屏终是有些不放心林禹独自一人跟随而来。
“多谢先生相借地图一用。”林禹和夏南屏鞠躬致谢道。
“无妨,用完归还即可,还望妥善使用,切莫涂染。”沈丹霞道。一个时辰前,突然来了两人说要借自己从县志库那里仿制而来的地图一用,那幅地图在自己手上又经十余年添加绘制,可以说是详细无比。这地图价值嘛,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对于乡野村夫来说恐怕做那茅厕厕纸都会嫌膈应,可若是遇上类似堪考图志或是行军之人,可谓是无价之宝。
而这两人也是谈吐不凡,详细问道才知与那司徒昊师出同门,那司徒昊可是了不得!师门可是泱泱夏国第一的大派,门下弟子英杰辈出,而且行走江湖也端的是名门正派,甚少有那宵小作恶之徒。两相之下,更是对林禹夏南屏两人丝毫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