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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夜战苦战蜈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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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镇闹市的街边长着一棵体形巨大的垂柳。它粗壮的树干生长了一段后便向道路中央倾斜,如今它的树荫已延伸到了路的对面。它如手指般的柳枝垂向路面,叶稍几乎可以抚摸到来往赶集路人的头顶。如沟壑般的痕迹爬满了它的躯干,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整棵柳树宛如一把巨型的木梳盖在闹市的上空,同时替人们遮阴挡雨。也有人说它像一位弓身的老人,以笑脸姿态迎接来访的客人。更有甚者说它是拥有灵性的万花筒,可以读出人的内心传播世间真爱,长期庇佑着这个小镇。
  从这棵柳树出现的那天便流传出许多的传闻和故事。有人说这棵柳树是“活的”,早晨、下午、晚上每个时间段的形态不同,时而粗大时而细小,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青壮时而老态;也有人说这棵柳树曾面带笑容的与正在山上耕种的自己挥手示意,让他和家人能够及时发现山中毒蜈蚣的袭击而躲过一劫;还有一对恋人说这棵柳树是掌管姻缘的月老,可以为树下情人寻缘批字,牵线搭桥;更为离奇的说法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有人贴身听到了柳树心跳的声音。
  然而这棵传奇的柳树险些被一场大火给摧毁了,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13年前初冬里的一天,当时的空气比平日还要干燥,农忙了一天的小镇在夜幕来临时便早早的熄灯归于平静,仅留下了散在半空的稀星和那轮残月。
  午夜时分躲藏在天边的黑云冒出高傲的头,渐渐地渐渐地侵天掠地。与此同时环绕着小镇的群山的山坳深处,传出一阵阵有规律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小镇边沿村子里的狗和窝棚里的鸡,继而是整个小镇的狗和鸡。
  这个处于小镇边沿的村子叫做朱家村。朱家村是一个外来的年轻的不足十户的小村子,村里的人并不全都姓朱。由于离城镇较远且背靠荒山,他们耕种的土地以山地和坡地为主。
  前文中所提及到的那个因柳树提示成功逃过了毒蜈蚣袭击一劫的传闻便是出自这个村子。
  当时本村村民朱顺义夫妇二人带着刚满周岁的儿子朱槽,在屋后半山腰的地里播种。
  天空浅灰,山风燥热得使人昏昏欲睡,还未到地头儿子朱槽便已早早的在母亲的背上睡熟了。
  至于为什么会给儿子起这样的名字,朱顺义有自己的说法。槽既有木制也有石制,能盛载宏志;形态不一,能适世而久,且朱槽为火命,木能旺火。据说还有一个决定他这样取名的原因,但他从未和外人透露过。
  虽然这个名字会被误读为猪食的“槽”,他还是力排众议坚持给孩子用了这个名字。
  行至地间看着熟睡中的孩子,二人不禁莞尔,满满的亲了下他的额头,将他置于垅边,为他撑起一把遮阳伞便开始了劳作。
  耕作过半,朱顺义仰头喝水伸腰休息时,突然发现前方一位相貌不凡,身形高大的人正面带微笑的和自己打招呼。
  见此,感觉像遇到了熟人,朱顺义忙礼貌的向他挥手回应。继而看到他的嘴微张,只是离得甚远不知他在说什么。
  看了又看,朱顺义才明白过来此人的意图,教他注意身后熟睡的孩子。
  此时的朱顺义才愕然发现一条通体暗红,约有半米长的毒蜈蚣,正挥舞着巨颚,摇头弄尾的在地埂草丛之中潜伏爬行。再有几步的距离,就要爬到小朱槽的身边了。
  朱顺义回头的一瞬间,毒蜈蚣见行迹败露,便放弃潜伏,仰起头加快了巨颚的挥舞速度,和后肢的爬行速度,压倒势的向前推进。
  错愕之际,朱顺义弯腰拾起脚边的石块便向毒蜈蚣砸去。大喝一声,“孽畜,胆敢上前一步试试!”说着操起锄头便向毒蜈蚣奔去。
  毒蜈蚣扭动身躯,尾巴一摆接住飞来的石头,朱顺义的这一举动也彻底将蜈蚣激怒。它借势张口向朱顺义射出一股黑雾,黑雾犹如一支利箭破空而过,直接没入朱顺义的面门。
  刹时朱顺义倒地不起,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手脚僵硬,脸随即变成了乌黑色。万幸他此时已赶到朱槽的身旁,及时用身体护住了朱槽。
  朱槽的母亲赶到朱槽的身旁,摇着朱顺义的手臂哭喊道:“顺义,你醒醒,顺义...”
  不见效果,接过朱顺义手中的锄头将二人护在身后,挥舞着手中的锄头,朝蜈蚣喊到:“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毒蜈蚣志得意满,示威性的直起前身,舞动着前足一步一步向他们一家三口逼近。
  毒蜈蚣巨颚张合之间就将她手里的锄头剪断,喷出一团黄烟。朱槽的母亲最后也倒下了。
  乌镇闹市街边垂柳树下的朱大头,每天都会深情的为赶集的人讲一遍这个故事。但是每次讲到这里他便闭口不言,无论倾听者如何请求,他总是报以一笑,倒头就睡。
  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最后的最后这棵柳树救了这一家三口,柳树从那次以后便开始弓腰生长。救了朱顺义一家之后的第二天,他们一家三口极其隆重的来到闹市柳树下进行答谢,同时朱槽也认了这棵柳树做干爹。
  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缓缓向小镇的闹市压进,朱家村里的动静平息,吵闹减弱。
  朱顺义举灯向外看了一眼,忙向屋内说道:“娃他妈,照顾好孩子。蜈蚣又来了,我要出去一趟。”
  屋里回道:“好的,注意安全。老公,我等你回来!”
  朱顺义拿起竖在门边的锣和捶试了两下,推开房门用脚把门前的蜈蚣尸体扫开,快步朝小镇的闹市方向赶去。
  他一边敲锣一边大喊:“大家快醒醒,蜈蚣精又来了!蜈蚣精又来了……”
  不多时村里的男女老少成群结队有组织的聚到了一起。朱顺义敲锣队前引道,村长举着火把,男的手持砍刀、农具或是木棍,女的则怀抱打鸣公鸡。
  人群赶到小镇的闹市时大战已经开始。只见满地的残枝,败叶,以及蜈蚣的尸体。密密麻麻的寸余长的黑色、红色、黄色的蜈蚣,在几只暗红色蜈蚣的指挥下,爬上柳树已弓着身的枝干,仿佛给它穿上了一件厚厚的蜈蚣做成的盔甲。
  柳树浑身颤抖正拼命的挣扎。柳树的树皮被咬的残破不堪,千疮百孔;嫩枝和柳条被无情的啃噬,压弯,折断;柳叶也即将被蚕食一空。
  柳树伤口分泌出来的乳白色的汁液黏住蜈蚣的脚,减缓了他们的行动。被汁液黏住了的蜈蚣动弹不得,如雨点一般从树上掉落下来。掉到路上的不停的蠕动卷曲着身体,直至被变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圆球。
  见状大家忙松开怀抱着的打鸣公鸡,公鸡离开了束缚,昂头啼鸣一气,双爪蹬地,涨着红眼就向树干底部的蜈蚣一顿猛啄。
  小镇居民也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加入了与蜈蚣大军的对战。人们心照不宣的配合起来,有的清扫树干上的蜈蚣,有的拍打地上的蜈蚣,有的搜寻残活的蜈蚣,有的则扔石头砸树尖上的蜈蚣。顿时人影、竿形、鸡鸣、敲打声、粘稠的黄汁、飞舞的蜈蚣残体,紧密的交织在一起。
  众人齐力消灭了大半数量弱小的黑色、黄色的蜈蚣,以及一小部分浅色的蜈蚣,放眼望去面积不大的地上,尽是蜈蚣的残肢碎屑,数不尽的乳白小球和面似的,和熏臭的黄液糅合在一起,叫人不寒而栗呕意连连。
  战至最后,树干剩下的全是体型较大颜色深的蜈蚣,此时它们放弃居高攻击柳树和人群,纷纷调转矛头下到地面直向人群袭来,对范围内的人群喷射淡黄的烟雾。
  来不及躲避的人们在烟雾里丧失了视觉、听觉、嗅觉,还有说话的能力,倒身在地痛苦的翻滚起来。
  人群里有人高声喊到:“大家把衣服弄湿捂住口鼻,以免吸入毒气。地上白球捡回家温水送服,可以为伤者解毒。”
  一语惊醒梦中人,人们开始捂住口鼻扒开残肢和粘液,冒死捡掉落在地上的白球。
  正当人们弯腰捡白球的时候,躲在人群之后的一人嘴角轻轻上扬,吹燃手里的火种,迎着柳树和人群扔了过去,随后遁入了黑暗之中,远远的观望着火海里的情形。
  瞬时熊熊烈火轰然升起,照亮了街头,照亮了巷尾,柳树和人群在大火中嘶喊,白球在大火中融化,蜈蚣在大火中重生。
  “该死的柳毅,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哈哈哈…不好……”说着他便向边上连番跳开。
  三道旱地惊雷刚好打在他躲藏的位置,紧接着一股湿漉漉的夜风袭来,连续干燥了数月的空气开始变得湿润,豆大的雨滴浇灭了大火。
  第二天清晨太阳如此升起,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闹市的街道焕然一新,大火过后的柳枝冒出了新芽,长出了新叶。烧伤的和中毒的居民用柳树长出的新芽、新叶,浸泡过的水清洗后获得康复。
  自此之后,人们神话了这棵柳树,更加敬畏和爱护这棵陪伴小镇一起成长的柳树。
  每逢佳节和初一十五夜幕还未散尽的早晨,前来售货赶集的人均会手持一柱清香,在柳树下虔诚的站立片刻,然后将其插在柳树的根部,以祈求一天的出行平安和生意兴隆。最初来这里上香的人只是本地的居民,慢慢来的人逐渐多了起来,离得较远些的城镇也开始慕名而来。
  从那次大火以后,柳树下便多了一个人。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为前来祈福的人们讲述着这个开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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