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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深夜来敲门?
他拉开门,门外却没人。
看了看隔壁的客房,灯火已熄,纪连早已睡下,应该不是他。
低头一看,发现门前有一纸团。
他拾起来打开来看,纸团上写着:玉佛堂。
什么意思?此人用意是什么?
他正疑惑间,传来小石子落地声音,他走过去看,没人。
又有小石子落地的声音,是在前方一个假山处传来。
他跟了过去,他知道这是丢石引路,不管用意如何,且看看再说。
绕了几条小道后,到达庄园深处,这里有个大花园,种着无数奇花异草,如进了花的海洋。
自到了这里后,在也没有提示声了。
他看了看四周,并没发现有什么玉佛堂,只有凉亭几座。
他只好继续往前走,嗅着迷醉的花香,穿过花海,来到一片竹林里。
竹林不大,竹子确长得很茂盛,密密麻麻的,是藏人的好地方。
就要穿过竹林的时候,这时他发现竹林的另一处有一条宽敞平坦的道路,从庄园内通往这里。
沿着道路直走约二十步,到了路的尽头,此处建有一座供人烧香拜佛用的佛堂。
从远处看,佛堂的结构是前堂后院式。
这时,从庄园内出现一个人,提着灯笼,行走在这条路上。
隐藏在竹林暗处的昊宇,看着渐渐走过来的人,借着灯光,终于看清来人。
来人正是庄主的原配——高夫人。
高夫人提着灯笼走到玉佛堂前,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回头望了眼后,这才进了佛堂。
昊宇悄悄跟上去,他在想,高夫人深夜来佛堂,有点古怪。
他悄无声息地到佛堂门前不远处的竹子处,并爬了上去。
爬到了一个可看见佛堂动静的最佳视角,他扯了扯身旁的枝叶,把身体遮住。
只见高夫人看了眼佛像,然后走到佛像后面,许久不见出来。
良久,高夫人才从佛像后现身,又进了后院转了了一圈才出来。
然后,她提着灯笼出了佛堂,迈着轻盈的步伐由原路返回。
看着高夫人远去的身影直至消失,昊宇才从竹子上下来。
他带着疑问走进佛堂,丢纸团的人引他来这里窥视高夫人,有何用心?
如果动机不纯,他岂不是被人利用?
他先摸进后院去,看是否有人。
后院只有一间厢房,无人居住。还有一棵树,一口枯井。
看看无异常,他返回前堂,照着高夫人的行走路线,绕到佛像后面。
佛像后面只有一面墙,并无其它。
高夫人就在此停留了良久,应该有机关。
他对着墙敲敲打打,果然有玄机。
他把墙和佛像后面都摸了一遍,终于在佛像后面底座上发现有一凸起。
他轻轻摁了一下,凸起缩进底座内。
这时,墙面直裂开来,留出过一人身的通道,墙后有个阶梯通往地下的密室。
密室很黑,借着月关,依稀模糊地看见一个人,似乎脚上戴着镣铐,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他下到密室,拿出打火石,刚打算点火。
他机警着竖着耳朵听了听,发觉有人来了,然后快步上去,按下机关,把墙面复原。
刚想出佛堂,却发现来不及了。
因为他看见高夫人从远处又回来了。
紧急下,他躲到门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透过门缝,他看到高夫人的地上倒影已到了门前。
他屏住呼吸,脚悬空,用内力把身体向狗皮膏药般紧紧贴吸在墙上。
高夫人在门前停下,没有马上进来,似乎思考着什么?
昊宇头上冒出了汗珠,他第一次感觉就像做贼一样,做了亏心事,怕被人抓个现行。
高夫人进了门,在佛像前来回踱步,灯笼在手里来回晃动着。
一分一秒过去了,昊宇大气不敢喘,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后院突然传来声响,高夫人提着灯笼前去查看。进了园,一看,只是房梁上有一只猫。
趁着此时,昊宇从门后蹑手蹑脚地出来,迅速出佛堂,隐到竹林里去。
回到房里,昊宇百思不得其解,高夫人为什么在地下密室里关着一个人,这个人是谁?
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大早,昊宇和纪连就去看望岳子安。
来到岳子安房中,见仆人阿钟正劝岳子安服药。可岳子安死活不吃药,搞得阿钟很无柰。
昊宇问阿钟:“公子服了丹药后,可安好?”
阿钟说:“公子昨晚睡得很安稳,也不吵闹,起来后精神头很足。”
昊宇上前为岳子安把脉,岳子安也很配合,还冲他一个劲地傻笑。
这时,高夫人带着一个丫环也过来看望岳子安。
昊宇和纪连连忙向夫人行礼,夫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高夫人问昊宇,“公子病情如何,能否医治?”
昊宇答:“公子脉象无异常,这就是奇怪之处,就算是情志方面的病,脉象上也应该有所体现才是啊!我也在琢磨。也可能在下才疏学浅,不能体察,故不敢妄言。”
高夫人说:“少侠太谦虚了,子安的病还要烦劳多多费心。”
昊宇说:“高夫人客气了,晚辈当尽力而为。”
高夫人询问阿钟,知道岳子安拒服药,便走到岳子安跟前,和颜道:“子安,乖乖服药,等下娘带你去玩,好不好?“
岳子安晃着脑袋撒泼,“我不要,不要吃药嘛......”
高夫人冷哼一声,“听话,别胡闹,再这样我就叫人灌药了。”
岳子安一撒横,甩手扫落桌面上装有药水的碗,碗掉落在高夫人脚下,药水溅了她一身。
“你......”高夫人怒目圆睁,举起手掌欲打。
“高夫人勿怪,公子只是病人而已。”昊宇连忙劝道。
岳子安一边拍掌一边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
高夫人怒扫了岳子安一眼,对阿钟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回去换衣去了。
高夫人走后,岳子安马上安静下来,一言不发,垂着头,默默抠着手指甲。
阿钟对他们说:“这段时间不知怎么啦?每当高夫人来看公子,公子总是不听话。”
昊宇在想,公子和高夫人有什么样的矛盾呢?
出了公子住的院子,昊宇问纪连:“师弟,对这位公子你怎么看?”
纪连笑说:“师兄,我不懂医理,公子的病情我不知道,不过公子刚才的行为,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故意的。”
昊宇说:“哦,师弟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刚才我一直在观察公子,发现他泼了高夫人一身药水后,眼神闪过一丝快感。”
纪连突然惊呼,“难道公子......”
昊宇摇摇头,“不好说,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