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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躲在树林中的祝正武低声说道。“时远哥,我们要上去帮忙吗?”
“再等等。”时远眼神灼灼,深知富商子女的守卫力量断不会这么弱。
“你还不出手么?”白衣男子一步步跨过倒在地上的侍卫,向着李管家走来。至于剩下几个退缩到李管家身旁,看似丧失斗志的侍卫,则被他完全无视掉。
“如你所愿。”李管家扭头向还护卫着苏心语马车的四人大喊,“你们先护送小姐离开!”
如蒙大赦一般,四人架起苏心语的马车便往来时的路上狂奔而去。
“你以为他们跑的掉吗?”白衣男子轻蔑的笑了笑。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双脚发力,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向李管家。李管家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刀,硬桥硬马向前劈砍,大有一力降十会之意。
白衣男子身体在空中硬生生转了方向,堪堪躲开这下劈的一刀,他的软剑像灵蛇一般刺向李管家的左腰。
“来得好!”李管家一声大喝,同时腰微微一扭,躲过这一剑的同时,原本直劈的一刀,变为斜斜地砍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剑势不变,一声轻喝,软剑似乎变得坚硬无比,如钢枪一般直指刀身。
只听见“叮”的一声,一股大力传来,李管家手腕被震得发麻。
白衣男子顺势而上,手中软剑再次变为灵蛇般飘忽,一团剑花刺向急退的李管家。
李管家旧力未尽,新力未生,看来无法躲开这致命的一剑。
只听见他大喝一声,黑色的灵纹瞬间布满双手,双手手腕下方伸出两根长长的黑色尖刺,尖刺顶端狠狠地撞向地面。借助这股推力,李管家整个人向后急退,白衣男子的剑峰堪堪在他肚皮前面划过。
白衣男子有些讶异,欲欺身再进。
“且慢!”李管家一退再退,直到离开了白衣男子的攻击范围。“你我无生死大仇,无谓以命相搏。何不今日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会?”
白衣男子轻蔑一笑,轻声道:“贪生怕死之辈。”
说罢,也不再理会剩余的人,抢了一匹马,就往苏心语逃走方向追去。
“李管家,你!”之前倒地受伤的中年侍卫,见李管家这么贪生怕死,气得满脸通红。
“赶紧把这几车财宝拉走,妈的,装了几个月孙子,终于可以快活快活了!”李管家一改之前形象,活脱脱就是一个城府颇深的汪洋大盗。
“大哥万岁!”那几个侍卫齐声喊道。
“姓李的,你敢!?待我回去禀告老爷,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跑不掉!”那名断腕的壮汉气得紧咬牙关。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李管家现在已经万箭穿心。
“是吗?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回去吗?”李管家手一挥,命令那三名手下,“全部杀掉,嫁祸给刚才的杀手。”
“大哥这招借刀杀人确实是妙啊!”三名手下齐声道。
拔出短刀,三名手下如同饿狼般走向倒地的侍卫,正准备补刀。
“咻咻咻”三声破空声,流光飞过,三名正欲行凶的手下全部膝盖中箭,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你好啊,黑刺李城,西边呆不下去,跑到这里来了吗?”时远从路旁的树丛中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他常用的制式连射弩。
“哪里来的小年轻?”李城暗暗惊讶时远精准的箭法,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既然知道你李爷的大名,还不快滚开?”
时远只是摇摇头,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把大刀,快步向李城冲来。
李城见状,直接灌注灵力,黑色的长刺直直地往时远心窝刺去。时远稍稍俯身,躲过黑刺,举起手中的刀向李城刺来。
李城心里暗笑,待时远的刀尖离自己只有几寸远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猛地向前一挥,另一根黑刺从袖中刺出,照时远这个去势,势必会给这黑刺来个斜斜的对穿。
眼看如此轻易就要击杀时远,李城心里暗笑:“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
只是他心里喜悦的念头尚未消失,眼前的时远却失去了踪影,他的另一根黑刺“叮”地一声刺中尚在空中的大刀。大刀在时远消失后早已失去往前刺的力量,现在被黑刺一撞,飞旋着钉在路旁的树干上。
电光火石的瞬间,时远已经闪到了李城的左侧,拔出自己惯用的短刀,往李城手腕脚腕上一割。
“啊!”只听见一声痛呼,李城左脚左手的筋已经被挑断,失去重心摔倒在一旁。
时远耍了个漂亮的刀花,慢慢地向李城走来。
“且慢!这位侠士,兄弟几个无非是求财,要不我们把这些财宝均分?”
时远假装没有听到,脚步并没有停下来。
“你七我三……不不不……你八我二。”李城见时远越走越近,声音显得很慌张。
“对不起,我全部都要。”时远蹲在他面前,轻声说:“我没猜错的话,那杀手也是你请来的吧?”
李城没想到时远居然猜到了这一切,右手暗暗地蓄力,等时远一旦失去防备,便狠狠地刺穿他。
只是他没想到,时远刚说完那句话,又是一刀往他右手割去。只听见一声痛呼,四肢去其三,估计李城以后就算能医好,也注定是一辈子的残废。
在边军时,时远就已经深知,只有失去战斗力的敌人才不是敌人。
时远甩了甩刀上的血花,调侃道:“你的右脚不会刺出黑刺吧?”边说手中的短刀就好像要往李城右脚上割去,吓得李城差点没哭出来,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时远哈哈一笑,对着路边大喊,“正武,出来。”
祝正武在旁边看得过瘾,见时远喊他,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来了来了,时远哥,你好厉害啊,三两下就把这人制服了。”
“正武,你把这几个捆起来,受伤的侍卫帮他们包扎一下。”边说时远还不忘往李城那三个手下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
那几个家伙刚才中箭后一直躺在地上,看老大都轻易被制服,便一直在地上装死,这下被时远狠狠地踢了几脚,痛得他们哀号起来。
时远牵过旁边一匹马,跃上马背,“正武,等我回来,还有个正主没解决呢。”说完快马往白衣男子追赶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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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四名侍卫护送着苏心语的马车正往灵宝郡方向赶去,苏心语虽然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但不免对留下的侍卫和管家有些担忧,眉头微皱。
跑了不到两里路,只听得后面马声嘶鸣,接着便是重物倒地的声音。两名殿后的侍卫的马不知为何重重倒地,只见得白衣男子从后快速御马而至,两名倒地的侍卫想起身迎敌。只见白衣男子在马背上一蹬,在空中衣袖一挥,数十根银光闪闪的飞针飞向两名侍卫,分别刺向手脚的位置,两名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丧失了战斗的能力。
另外两名侍卫见白衣男子来势如此凶猛,更加不敢停车迎敌,只得拼命加快速度。
白衣男子几个起落便跃上车顶,手中软剑飘逸地刺向他们。两名侍卫慌忙转身格挡,哪知那只是虚招,白衣男子身体在空中轻微一扭,两名侍卫胸口中了一脚便摔下马车,不知死活。
白衣男子停下马车,正欲掀开车帘,心里没来由一阵危机感。但他反应也不慢,一个铁板桥,两只弩箭便擦着他鼻尖飞过。
只听得一阵悠悠的歌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命财。”时远慢悠悠地从马上跃下,向着马车走来。
白衣男子眼睛一咪,语气不惊,“小军爷,你也想要趟这浑水?”
“嘿嘿,微笑杀手顾路明,看你也身无长物,留下马车,本军爷饶你一命如何?”
话不投机,顾路明也不废话,快速地向时远冲来。
时远不慌不忙,举起手中连射弩,快速地射向顾路明。
顾路明身体飘忽不定,轻松地躲过了弩箭,手中软剑突然发力,如灵蛇一般刺向时远,剑身在阳光照耀下银光闪闪,如银蛇一般轨迹难以捉摸。
时远用手中的弩向前一掷,挡开这灵动的一剑,抽出背后短刀,如猿猴一边和顾路明擦身而过,短刀刺向顾路明后腰。
顾路明硬生生定住身形,单脚发力,原地转了半个圈,躲开了这一刀,手中软剑刺向时远面门。
却发现眼前失去了时远的踪影,背后锐利的气息袭来,原来时远早料到他能躲开那一刀,在顾路明转身的时候已发动灵纹,瞬间又加速到顾路明背后,刚好打了个时间差。
顾路明没料想到时远速度这么快,但他还是把腰一扭,原本刺入后腰的短刀竟被他躲过,只在腰侧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顾路明软剑反手横扫,逼退时远。
“速度不错。”顾路明微微一笑,但已然笑容中有了杀机,“原本想看在那半只鸡的份上饶你一命,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就别怪我送你去见阎王了。”
只见顾路明左手一扬,无数飞针向着时远袭来,几乎封锁了时远闪躲的所有方位。
时远毫不犹豫,加速躲开大部分飞针,剩余的则用短刀拨开。哪只顾路明早料到时远有此动作,早已提剑刺向时远,时远一时间动作难以收回,只得用短刀硬挡。
“叮”一声清脆的刀剑碰撞声传出,时远正想变招,见得顾路明嘴角微笑,时远暗道一声“糟糕”,背后竟有数十飞针刺入关节部位,这顾路明竟然能够隔空控针!
马车中的苏心语也撩起帘子,虽然不认识时远,但也知道此人应该是来救她的,见时远受伤,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时远中针后只得急退,顾路明紧追不舍,手中软剑再刺,时远只得将短刀掷向顾路明面门,竟是以命换命之势。
顾路明只得猛地发力,软剑又似是变得坚硬无比,砍向飞来的短刀。只听见“咔嚓”一声,这把自时远成为正式守军便伴随左右的短刀竟是碎裂成两半,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