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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情不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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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就像你不知道花儿什么时候开,太阳什么时候升起,什么时候日落,你不知道春暖花开到底有多美,什么时候落叶飘飘,刹那间的心动,永恒的喜欢上一个人时候,你也不知道,也许就在那嫣然一笑,也许就在那眼带笑意,也许就在她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也许她就在你眼前匆匆而过的时候,抑或孤单地一个人的时候,连我们自己都难以相信感觉到“喜欢”。
  二十三日,秋分。
  黄昏的时候,夕阳西下时分,这天。
  校园笼罩起金色的沉静,刚吃完晚饭小凯把我拉到操场上走了走,走在田径道上,夕阳拉直了我俩的身影,小凯让我走在他前面,他在后面踩着我的影子,他说这样就可以印住那些岁月的往事,如梦如烟的往事,洋溢着欢笑的往事。我想起了枫,以前和枫一起跑步的时候,我在后面跟着枫,一步一个脚印,看着他的背影,瘦长得孤独,看得让人有种怜惜的温润,我曾听枫讲过我,我也是这样的孤独。
  不知是谁说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世界,但是我们都不擅长告别。
  “你明天真的要离开吗?”我回头轻轻地问道。
  “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明天啊,我一定得离开,我已经告诉小巧了,小巧对我那么好,记得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给她写信,而每次她都认真地回信给我……现在都高三了,她还是写信给我……”
  “你不是在掩饰逃避,是不是跟奇奇和小青的关系?”
  “不关他们的事,这件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有着共同的爱好,相互鼓励,一起考同一所大学。这难道有错吗?”
  “可是,你明明内心是喜欢小青的。”事实上,我是希望小凯能和小青在一起,凭我的感觉以及对小凯的了解,小凯的内心真正喜欢的是小青。可我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可那不一样,我只是和她在一起玩得比较开而已,我何曾对小青心动过,我有告诉你我喜欢她吗?拜托,我现在真正喜欢的人是小巧。”
  “拜托你喜欢的人是小青。是这样的吗?你确定你喜欢小巧?为了她你竟然去艺术班?当你发现你喜欢的人是小青的时候,你会后悔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事,能不能不要再纠缠这件事?”
  或许我真的不懂他的那种心事,最起码,我不懂这种感情的纠葛,青春梦想,恋情与友谊之间的分界线.
  第二天,小凯还是默默地离开了,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我,甚至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搬走的…………因为我发现那天中午的时候没人给我打饭,下午的时候也没人给我打开水。
  几天后,不知什么原因,又回来了,关于青春很多隐秘都留在了青春……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回来,他只开玩笑说了,在那边没有我给你打饭打开水很不习惯,让我们一起为2006高考奋斗吧!那夜自习后,在校园的角落坐在操场边,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含糊不清地说了好多话,小巧根本没有喜欢过我,还提到了你……,然后醉的不行就歪倒着睡着了,而我知道他会醉,我得保持着清醒。如果我也喝醉了,第二天我们俩绝对上了通报批评。事实上我也不会喝酒,对于酒精我天然的过敏……
  说实在,我很高兴他回来,不仅我的中饭和开水又有找落了。因为作为他的朋友,我只能尊重与支持他的选择,无论他的选择是对还是错,关键在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做。我也知道他这几天想通了一些事一些问题,后来我也明白了,只不过我明白了太晚或许根本就不需要明白就好,有经历体验才会明白,有时也需要感觉。
  二十四日。秋分过后,,秋意渐渐浓了,风吹在身上凉丝丝的十分惬意。
  我和子君的认识算是有一个月了,其实认识一个人到习惯的程度就有许多的牵挂。比如每天出门前,脑海里就会闪过这样的预感,今早到教室看到他们,或许这样我每天就会起很早,又或许他们早已在教室等着我,待到了教室之后,你会不由自主地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她的影子,她在的话,心里会会心一笑;在瞥见那地方空无一人时松了口气,也有了隐约的落寞,但是会等着他们的到来,不时地望着门口,直到看到他们的身影心里才舒服踏实,一时间也会忘了中断信号收回目光,直到与她或他的视线交错,才笑了笑,有时她会翘起薄薄的嘴唇,一丝浅浅的笑意,这样的情况一天会有四次,这四次的轮回周期以七天为计算就成了习惯。
  习惯一个人的存在是一件很孤独的事,一旦那个人不在你的视线范围内,孤独莫名就产生了……
  的确,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与冲动,这不能否认,然而,仅止于此,在以后我们被分开的日子,我经常感到这样的感受,日久便会生情这话的确不错。
  二十五日周末一层秋雨过后,那晚秋意渐凉,夜,沉静的美,恬美的温柔,夜风丝丝凉凉的抚摸着你的皮肤有些刺激的温柔。大家的神情安详而宁静。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三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聊着聊着,不知是谁提出来我们“校园三结义”什么的,说是下周考试之后编位就要分开不在一起的缘故。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彼此的年龄,子君就说谁小谁就是老大。
  吴刚现出一副很尴尬地笑,一脸地不情愿,脸上分明说我们这样不是很好,虽然我没有看清吴刚的脸……
  原来子君的年龄最小十七岁却要做大姐,吴刚的年龄最大。我记得子君的生日刚好比我晚两天,都是双子星座,我在四维的文章里隐约记得有那么一句话“双子星座的爱情注定有双子星座的悲哀”、两个双子座会更悲伤嘛?不知为什么我当时会有这种想法。
  子君见吴刚极不情愿就死缠着他答应,让吴刚做小弟,吴刚一言不发,只知道傻笑:“没想到,竟然是我最大……”
  这下把我可逗乐了,这次子君俘获了我的笑容,我看到了子君看我笑的时候掠过一丝惊喜的幸福。因为我在平日里总是显得文静,和他们一起虽然开心,但我只是露出微笑的唇角。
  “阿杰,你说……你怎么样啊?”
  “我还能怎么样啊,有你吴刚兄弟做我的小弟,我姿势也一定很荣幸啊,我会支持的。”
  我从容坦然地答朝着一脸灿烂的子君,推波助澜地凑了过去,煽动地说。
  吴刚死活就是不答应,现出一副很宝的样子,一脸地煞气:“阿杰,这你就不对了,你连兄弟我都敢出卖,小心哦……”
  “吴刚你倒是说啊,不说就当你答应了。”
  吴刚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是不说话了……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大姐。来来……吴刚叫声听听……”
  “啊?你真要当我们的大姐啊……”我们惊奇地说道。
  “对啊,以后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小弟,现在就叫我大姐吧。”
  “哦……太晚了,我们要回宿舍就寝了,以后有时间再叫吧,哈哈。”说完吴刚就要跑路。
  “叫大姐,叫大姐听到没有,臭吴刚。”
  还未等子君说完我们转身就开溜了。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但是我知道这是子君的调侃,也知道吴刚的拒绝。后来,子君偶尔也以大姐身份出现过,但终究由于一些小意外,销声匿迹了。
  那时,有些流言蜚语就出来了,是有关吴刚和子君的,当然惊动了班主任耷仔,然后他们就被找去谈话了。
  我问起过吴刚是否有喜欢子君,他说没有。
  我不清楚这是不是他的掩饰,这个问题直到现在都没问过。毕竟那时我们都有年轻过,大抵喜欢一个人靠的就是感觉,但无论有没有心动过,那都是一种美好,美好的过往。
  程康喜欢子君,追了好长时间,子君都有意无意拒绝过,但程康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青春里大家对情感的执着让我们总会迷失方向。我隐隐地感觉到有和子君很要好的朋友,事实上吴刚,程康和子君玩得很要好很要好。我有说过每个人每个地方都有一个圈子世界,哪怕人与人之间,宿舍与宿舍之间,朋友与朋友之间,同学与同学之间。子君的圈子世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王涛,以及子君的好姐妹紫鹃和阿丽。而我的圈子世界就是前面我提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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