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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暗恋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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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太寂寞,夕阳下的影子拉长得很宁静,朦胧思绪铺成的草径,死灰一般的寂静,多少年脑中的流光在流闪,从未在我的记忆中抹去。
  多年前,我见过你像一滴露珠,而多天前,我见到过颤抖的露珠像你,晶莹剔透,我留不住一滴露珠,正如我无法留住你和那时的时光。
  我就落寞在黄昏一动不动地回忆着,无限的痛苦,无限的漫长,秋日黄昏的霞光散绮满天,火焰的顶端,落日的脚下,华美而无上,在秋天的悲哀中成熟酝酿,月落大地,大火熊熊,烧红地平线滚滚而来,令人痛不欲生。
  而这时闪过熟悉的身影,迎面向我扑来,在火红的山岗上跳跃,在大地上灵动,我的眼睛迷蒙得看不清他是在跑还是在跳跃。
  只见他的脚步不停的蠕动着,口里颤动着想要说些什么,我听不清,听不清,好像失去了听觉,直到他撕心裂肺地不断地喊了一会儿,手足无措地,我才依稀地听到:“阿杰,阿杰,怎么了,阿杰……”
  我就那样地站着,一动不动地仰望着跳动的火焰,像焰火一样绚烂,极为短暂,然后匆匆熄灭,黑夜悄悄来临。
  这时我才意识回头站在我旁边的不是别人,是小凯在我前面喊着我,是因为小凯帮我买好了饭,打好了开水,奇怪我这么久还没回去吃,怕我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
  “原来是你啊,怎么了?我想在这站会儿。”我像一位冷漠忧郁的侠客,临风而立的抱剑瞬间。
  “怎么了,发什么神经?独自一人站在风中玩忧伤,我刚才看到王清了,一副很沮丧的样子,你给她说了什么啊,你这几天不是好好地吗,怎么又出事了?”
  “怎么叫又出事了,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是迫不得已……这事我也说不清楚。”我心中所措不及,却无可无奈地说,只得转过身,不得让小凯看出个端倪。
  “你转过身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给她说什么了?”小凯口中依然厉声道,嘴角上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事你也不知道,我也不好说,一直是我心中的隐秘,我很少有说过。”我一副极不情愿的转过身,看着小凯的眼睛有些畏惧,所以说起来声音很轻,显得极不情愿。
  “你连我也不打算说了,那你到底给子君说了什么?”小凯很急不可耐,“不告诉我也罢了,反正是你的事,你知道怎么处理就好了。”
  “也不是不告诉你,只是……哎呀,就是我心中的那个隐秘咯……”心里有一丝丝莫名的担忧,心中一片迷茫紊乱,生怕问我到底也不罢休,我抱着头痛苦的蹲下,“我也不想告诉她这些,一时情急才说了我的那个最初的暗恋,其实我应该编个谎话来骗骗她,随便找个理由来骗骗她也好。”
  “暗恋,你暗恋谁?看来她相信了,相信你所说的秘密了,你要找个理由唯一的理由最好的理由就是说你不喜欢她不就得了。”小凯故作深沉地继续说道,“别留恋,岁月往事中,那些无意的柔情万种。”
  “我没有暗恋谁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是啊,我怎么那么傻说我还忘不了我的暗恋,伤人伤己……”我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夜风阴冷,放任自己肆意的情绪,可想想子君,也如今和那时初中毕业的我那般伤心,我原以为我不会为别的女生伤心了,想不到今日竟又为另一个女生如此难过。所不同之处,当时是那个女孩悄然从我身边溜走,迫不得已,而今日却是自己为了抽身而退而说出了伤心绝情的话。”
  以我的秉性,断断不会伤害别人,尤其是为自己付出感情的朋友,同学,亲人。但不知为何,始终未曾想过要伤害子君,只盼着她每天能快乐开心,她笑时,我比她还欢喜;她难过时了,我比她还要伤心。她沉默时,我还要沉默。
  这种感情来得不可思议,短短几天,短短几个月,便初露小荷端倪,情不能自已。看到那么多男生追她,有多少人真情假意都喜欢欢乐而迷人气息的她,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距离有万里之遥,仿佛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不是一个圈子的人,还是上苍决定了我的情劫,就是她,我不得而知,但是这种宿命青春的无奈更令我痛不欲生。
  咸涩的泪水流过我的面颊,滋润着我的嘴唇,暗恋的气息还在我的脑中中来来回回,缠绕不已,但是明白这味道将逐渐离去,终将逝去甚至无法回忆起,想到此处,我心中更为难过,我直立起身子,使劲地深呼吸了一声。
  小凯就在黑夜中陪我吹着冷冷的风,让风继续吹吧,吹吧,吹干我脸上的泪水,留下清晰的泪痕。
  过得片刻,华灯初上,才缓过神来,黑夜的笼罩着我的心情压抑。
  “我不知道你对子君说了些什么,你喜欢谁都可以,但为什么偏偏要伤害她呢?”小凯扬起他一副倔强的脸。
  “如果说,我心里要真的喜欢子君,你相信吗?”我眼睛直望着小凯,很认真的样子,“还是不要说说这些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也是我刚才给子君讲的。”我轻声说道,我决定给小凯说,因为我不想让她成为秘密,而且小凯知道了所有的事,我就干脆把一切都和盘托出,谁叫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凯急切的眼神告诉我这一切他都非常的感兴趣,我看到小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也很迷惑我刚才说的话,这次小凯是真的相信了。
  小凯等了半天,我也酝酿了一会儿,理清了一下思路。
  2000年的时候,我和我的朋友胡鹏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中学。但我和我的朋友因为我所在的城镇欠了外债被人堵住了校门,却推迟了开学,阴错阳差的去了另外一个城镇上的中学,你知道的是青石中学,虽然我们在一个班,但是那时我们还不认识,在一个我并不熟悉的城镇,我只有沉默,青春就是那样沉默的成长起来的,所以在我的世界里,只有那位朋友和学习,我那位朋友你应该知道就是胡鹏,那时由于我一心一意学习而且得到班主任英语老师王秋梅老师的眷顾和关心,我的英语成绩可以说非常非常的好,考到全年级第二,日子本来就那样平静的度过,但是市级语数外三科联赛开始预报名,由老师推荐,当然我和我的朋友都参加了培训,可是到最后,我朋友上了,我被淘汰了,淘汰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字和文笔都很差。当我知晓这一切之后,由于年少不懂事,当晚我就非常气愤地跑出校外,放纵地玩,结果被学校保卫科给逮着了,第二天就被学校通报批评了。结果第二天我就不想呆在这所学校读了,就回家了跟曾祖母说,想回到我所在的城镇去读。导致的结果是英语老师王老师和数学老师到我家拜访,我受宠若惊,没办法在父母和老师的劝导下我回到学校,还是在黄昏的时候,下着蒙蒙的细雨,母亲送我上车的时候,我流泪了,在我的印象中那是第一次流泪了,无缘无故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流泪了。
  回到学校,王老师私下就给我交谈,说给我换了个位置,班上文笔最好的一位女生旁边,而且是在第一排在讲台下。我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就这样我就碰到了她,我曾经暗恋的那个女孩——陈炜,不过换位之前我肯定没有暗恋她,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偷偷开始的,只知道和她同桌之后,我坐在外围靠过道,每次她都是姗姗来迟,位子空间很小,加上后面的同学每次都说,所以炜每次都是挤着我的身体进去的,年幼的我似乎都很敏感于此,所以每次都弄得我俩都会害羞。现在模糊的感觉她长得很清秀,总是穿着清艳的绣花上衣,总感觉每次她进教室衣袂飞扬,轻飘飘的,如行云流水,天马行空,竟会有花草纷飞,蝴蝶翩翩随来之意境。正如她婉转的文笔和清秀的文字一般,和她芊芊素手,无言胜雪。我记得最深的一次是老师年她写给她爸爸的一封信有一句话:我想着你,所以就见着你了,你陪伴我的光阴已经流逝,我难以言表你和这清晨的情景,但每当想起,我仍然感觉到你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我想着你,所以我就见着你了。后来我知道她的父亲已经离开了她,每当我想起这句话,我就莫名的为她难过,如清风拂面的忧伤。
  最后我才知道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
  刚开始我不了解她,也不和她说话,可能是年少时的害羞,总是低首垂眉。后来我就不知不觉开始暗恋上她了,我就开始注意她的言行,我就开始决定要写出优美的文章出来,平时就练字,没玩没了的练字,课外阅读,什么书都看,一发而不可收拾,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一旦我对某些东西下决定,我就拼命执着的实现她。这样我才感觉那才是我生命的开始。我渐渐开始活成了她的样子。
  小凯看我说了这么多就问了一句:“她知道你喜欢她吗?”我回答小凯下面就会讲到,于是我就和小凯在校园又转起了圈子来:
  后来我的成绩不知不觉下来了,尤其是英语,反而对文学特别偏爱。有天周末回家我的好友胡鹏有天告诉我她喜欢的人是炜,所以我一直也没说,直到现在我一直在暗恋她,不声不响,至于她知不知道,我就不得而知。
  小凯插了一句话说我怪不得你现在写起文章行云流水。
  我继续说道,不理会小凯说什么:初三时她和胡鹏进了学校最好的班级,而我理所当然的名落孙山,不过我一直在关注她,胡鹏每次跟我在一起都会给我讲关于炜的一些事。不过有时我也会见到她,我就会不知所措,看来她应该知道些蛛丝马迹。
  初中毕业后,我进入了三中,而她两进入了一中,我从心底压根就没忘记她,我认识我人生中的知己——风。在我心底掩饰不住我对她的喜欢,但是我始终忘不了炜,所以我就舍弃了风,来到了文科班,我希望进入文科班能够期望有天通过胡鹏知道她的高考考那所学校,和她进入同一所大学,我说这些,你信吗,小凯?
  小凯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只是沉默的不说话,沉默得我不知所措。
  过了片刻,小凯似有所思地说:“那你现在还喜欢你的那个暗恋吗?我也想不通这么多年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一个你不确定的结果,压根就不会有结果的人,而且她自始至终根本就不知道有你这样的一个人暗恋着她。”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想到此处,小凯想不通,“那你有什么打算?”
  “说都说了,上海也伤害了,还能有什么打算?”我随意却心里难过之极,我想我再也不可能和子君有瓜葛,距离只会越来越远了,她一定会恨死我了,可是我也没办法,谁叫我如此多情,也许我的多情只是青春的梦吹动了心里的一根弦,从此情跟深种,一发不可收拾。
  在爱与痛得边缘,恰似梦里的情结,我的耳边仍然会回荡那句话:我想着你,所以就见着你了,你陪伴我的光阴已经流逝,我难以言表你和这清晨的情景,但每当想起,我仍然感觉到你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我想着你,所以我就见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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