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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灾厄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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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方镇内,三匹骏马齐头并进,缓缓而行,马背上的三人正在争论。路过的人纷纷避开,见这三人衣裳破烂,但神态高昂。
  沿街左侧,马背上的人疑惑地高声嚷道:“我十年前来这里的时候,前面还有个村子呢,我记得是叫苦留村来着,刚才咱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居然被夷为平地了。”
  中间人扬眉算作回应,他的两颊鼓起,口中似乎含着什么东西。身旁那个人摸摸自己的额头,叹息说:“我以后真要跟着你们了?”
  他们把马拴在酒家门口,左右下来后便去搀扶当间的肥胖老翁。老翁张开嘴,指指自己口中,路人偷偷瞧了一眼,竟见他没了舌头。
  “这怪我们吗?”中年人搀着他往里走,跑堂的小二引他们入座后又回到门口迎客。
  “就是,”另一个白髯老翁用手掸去木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人家算好心了,我们求着她让咱们离开的时候,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割了你的舌头,谁让你之前口无遮拦。”
  一听这话,没了舌头的老翁用力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周围的食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坐下坐下。”他身旁的中年人安抚道,“一条舌头换三条命,这算好的了,咱要是再跟着那群人指不定怎么死呢。”
  “对了,”他们对面的老翁压低声音问道,“你真能确定她在这镇子里?”
  另一个蓝衣跑堂端着三个茶碗走过来,放到桌上的时候,被三人一齐瞪了一眼。他的嗓音和身姿极不相符,像是刻意为之的尖细:“三位吃点啥?”
  中年人再次抬头瞥他一眼,冰冷地回道:“没看我们忙着吗?等会儿再来。”跑堂转身向后,他便将身子前倾趴在桌上,双唇微启,却又突然瞪眼不语。“怎么了?”另两人问道。他猛地回身向后,盯着那跑堂的背影喊道:“东因!”
  蓝衣跑堂闻声拔腿跑往二楼,三人立刻起身去追,食客的目光就没从他们身上离开过。他们横冲直撞,登上二楼,将跑堂逼退阁楼角落。蓝衣跑堂不住后退,抓着木栏杆作势就要跃下,
  他往底下看了一眼,显然太高,就又退缩回来,瞧着三人咧嘴一笑,“你们来这做什么?”在他眼前站着的三人,从左往右分别是:丁五、金老翁及孙海标。
  丁五捏着拳头上前,孙海标掌心生出一团热火,挥打在他的腹部。东因撞在桌椅上,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臭小子!师父好当吗!”孙海标咬牙怒斥。
  “你自己不会找林之凡问问吗?”东因将身子靠在破损的木椅上歇息。
  “要是能见到宗主你以为我会在这吗!”孙海标用脚碾着东因的五指,“你这个狗娘养的,敢骗老子!”周围呆滞的食客因他狰狞的面孔而逃离。
  丁五冷哼一声,“骗子也需要工作吗?怎么不接着骗了?老子当时还好吃好喝的款带着你呢。”他想起一开始自己就已怀疑过他,从而嚷说:“我早就说过,这小子是个骗子!”
  行了!金老翁没有出声,但他蠕动的嘴唇所表现的就是这两个字。
  “呵,”东因面带浅笑地瞧向金老翁,“怎么了,说不出话来了啊?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报应。”
  金老翁踩住他另一条胳膊,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唾沫。
  “肉还剩多少?”孙海标转头问丁五。丁五大概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多了,路上就抓了两个。他们把我们投在昆吾山上,赶路的这两天肉都变质了。”
  “你真的知道容施住哪儿?”孙海标又问。
  “当然知道,”丁五点头说,“没有她的腌制技术,咱根本就保存不了肉。”
  东因挣扎着要起身,被金老翁双手抱住脑袋迎击自己的膝盖,鼻梁一阵剧痛,他仰头向后,鼻孔里淌下鲜血。
  “走吧,”孙海标愤恨地说,“万仙源待不下去的话,老子就自己创建一个新的!”
  他们用绳子将东因绑住,出门后就撞见了收到通报而来的官差。孙海标两记火团将官差震飞,纵身上马,拽着捆住东因的粗绳,将他拖在地上一路狂奔。金老翁在后,丁五在最前头带路。被拖动的东因不时撞到凸起的石头,又偶尔会被金老翁坐下的马蹄踩到大腿。没多久,他们终于放慢步子,经过栅栏,行至容施的住宅前。
  屋子里的人正愉快的哼唱,似乎还沉浸在喜悦中。丁五准备叩门,却被孙海标一把拽住。
  “这是信号,”孙海标使劲一拽绳子,东因从原地飞起,脑袋撞上木门,发出骇人地响动。“我可容不得她片刻得的高兴,你要是正常敲门,开门之前她还沾沾自喜呢,我一想到就恶心!”他龇着牙低吼。
  屋里果然没了声音。容施心惊肉跳地走到门口,悄悄透过门缝窥看,竟见一只眼睛瞪着自己。
  “开门!”她听到一声仿佛来自于地狱的低鸣。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又被一脚踹开了。
  率先倒下来的是奄奄一息的东因,她惊恐地举头才看见丁五和金老翁。孙海标忽然出现在她身后,手里握着一根铁鞭,对准她的脸挥了下去。容施被打飞在地,他刚要再挥鞭,东因立刻起身接下鞭子。满是倒刺的铁鞭发出巨大的响声,尖刺迫使他立刻撒手,他的双臂剧烈抖动,嚎叫出声。
  孙海标轻蔑地瞧他一眼,转而瞪着地上的容施。“还跑吗?”他恶狠狠地问。
  容施哭泣着摇头,她白皙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红的鞭印和一排深不见底的血孔。
  “当年布生死的时候我就说过,”孙海标将脚踩在她的肩膀上,容施仰天哭号,“以后不管发生事,就算是天蹋了也不准离开八牛村,你明明答应我们仨了。”周围的住民听到这惊悚的哭声纷纷赶来,被站在门前的丁五吓退。
  容施的另一只手因过于疼痛而扣进干硬的厚土下,五指压出血痕。
  “算了吧,”丁五不忍直视,低头劝说,“找着就行,以后让她跟着咱们,由她来腌肉就不怕了。”
  “不可以!”孙海标抬起脚,然后又重重地踩在她肩膀上,接着又抬腿,往复几次,东因咬牙抱住他的另一条腿。他也依然没有停下。容施的肩膀被踩出血污,渗透了衣服,顺着前胸淌下。东因用牙咬向孙海标的大腿,狠狠地扯下一块肉来,才使他跌落在地。倒地的瞬间,他反手挥出重拳,砸在东因的额头上,东因从地上弹起,落地一声闷响,便已昏迷过去。
  “快拿东西给我包扎一下!”他吼道。丁五从包里拿出白布丢了过去,他绕着自己的腿缠了两圈,起身时又看看容施,才见她也因剧痛而昏迷。
  “两个废物!”他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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