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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木凡像往常一样进山找草药,天公却是不作美,下起了大雾,能见度低下,幸好木凡对整座山极其熟悉,摸索行了半天的山路,总算是采集了一些必备的草药,看这大雾,想必今天来求诊的人不会很多,所以木凡也不急于下山去,拿出了还未见雏形的木块,找了棵大树坐下就开始雕刻起来,用针雕刻还是太难了,尤其是没有真气可用的时候,但木凡并非是为了完成师父的任务,所以也未用针,而是用刀子开始雕着雏形。
一盏茶的功夫,便看见木凡手中的木头有了大致的样子,观其形状,似是个人的模样。“等英姐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木凡心里这么想着,却感觉手中的刀越来越沉,一阵困意袭来,就昏睡了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终究还是摆脱不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一个轮回,不会这么轻易的……”木凡悠悠地转醒,脑海里一阵刺痛,回想着刚刚并不完整的画面。还有那一句很奇怪的话。
“头好痛啊,不好,已经这个时辰了吗,得快点下山去了。”木凡虽然有些疑惑,但看到天色已近正午,只得匆忙将雕刻收起,往山下走去。走了没多久,却听见耳边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呻吟声。木凡寻声走去,发现一团雪白的物体卧倒在了地上。
木凡走上前去,才看清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好像是中了猎户的陷阱,痛苦的蜷缩在那里。木凡俯下身去,解开了陷阱,但是小狐狸似乎没有感谢的意思,对着木凡狠狠地叫了两声,虽然叫声很弱,不过木凡看它的表情应该是这个意思。
“小东西,你还挺凶的嘛。”木凡抓着小狐狸的尾巴就拎了起来,“别乱动哦,腿上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奇怪的是小狐狸居然真的不乱动了,雪白的毛下有点微微发红。木凡可没空注意小狐狸的样子,只要它不妨碍自己就行了,顺手从篮子里拿了一点荨麻草,撕下了一点用来捆绑草药的布条,三两下将小狐狸的伤口包好了。
“小家伙,我给你包扎好了,没事不要再在山里闲逛了哦,快走吧。”木凡将小狐狸放在了地上,轻轻说着。谁知道小狐狸翻了个身,居然是睡着了。木凡拍了拍它圆滚滚的小肚皮,“醒一醒,快点回家去啦。”小狐狸用自己的小爪子揉了揉眼睛,有点气恼的对木凡叫了两声,慢慢的向一个方向走去,不过却是有些滑稽,通体雪白的小狐狸左脚却绑着红色的布条,走起来很是显眼,回头瞪了木凡一眼,小狐狸就越走越远了。
木凡摇了摇脑袋,下山去了。
“小凡,今天为何这么晚才回来?”李书白询问着。
“师父,今天山里起了大雾,我采完药,一不小心睡着了,所以耽搁了。”木凡自动忽略了小狐狸的那一段。
“嗯,无妨,这两年来所有的医书你都记完了,我要考较考较,我且问你…”接下来的时间里,李书白考量了木凡之前所记的知识,凡是书中所涉及的医理知识,木凡都能一一回答。李书白听着木凡的回答,不住地点头。“看来外伤的医治之法已经难不到你了,这张我重新绘制的人体穴位图,你且拿去看看吧,将所有穴位牢记于心。对了,我让雕刻的兔子,轮廓用刀就可以了,细节方面,只可以用针。去吧。”对着木凡说完,李书白便不再言语,专心于自己的书画中。
木凡退出了李书白的房间,开始了自己的其他功课。很快地,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第二天的清晨,当木凡上山的时候,只见昨天他救的那只小狐狸在山腰处,好像特地等着木凡一样,看到木凡之后,立刻叫唤了两声,声音还很虚弱,不过比起昨天却是好多了。木凡走了过去,小狐狸欢快的叫了一声,然后就爬上了木凡背后的竹篓里,也不管木凡的意见,趴在竹篓里就呼呼大睡起来。
木凡又好气又好笑,谁让他救了只这么淘气的小狐狸呢,等它的伤好了,就不会再跟着自己了吧,木凡这样想着,也就不去在管它了。做完了早课,木凡就要下山去了,可奇怪的是,木凡走到半山腰处,小狐狸自己就跳了出来,看了看木凡,叫了两声,像是在跟木凡告别。
“小家伙,你不跟我下山吗?你的伤还没好呢。”木凡望着小狐狸说道,小狐狸摇了摇小脑袋,用爪子指了指山下,又指了指身后,像是在说,各回各家。木凡笑了笑。“你还真是聪明啊。”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又向它挥了挥手,木凡就往山下走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如此,有时没有病人来看病,木凡就会跑到山上和小狐狸一起玩耍,没过几天,小狐狸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活泼了不少。木凡有时拿出木雕雕刻,小狐狸会在一旁观看。看得出木凡刻得是一个女孩的模样,虽然还不够精细。另一块却只有一团,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这一天,木凡像往常一样到了山腰处,小狐狸却很反常的没有跑到竹篮里去,反而是咬住了木凡的衣袖,像是在叫木凡跟着它走,很焦急的样子。木凡跟着小狐狸绕了很长一段路程,来到一个洞口前,不知名的草帘垂满了洞口,难怪木凡从来没有发现过。小狐狸看着木凡呆站在洞前,用小爪子刨了刨木凡的裤脚,就往洞里走去了。木凡有点害怕,不过想来小狐狸也不会害他,就跟着进去了。
走过一段黑暗的甬道,来到一个有着三条岔路的分岔口,小狐狸叫了两声,木凡辨别了一下,就向着左边第一条通道走去。穿过之后,木凡是真正的大吃一惊,没想到山里之后别有洞天,通道通向的是山的底部,往上看去,看不到顶,不过光线却很充足。更加让木凡不可思议的是看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和果实,是在书上从来没有见过的。
在木凡发愣的功夫,小狐狸已经跑到了一边,冲着木凡大声的叫着。木凡走过去,才看见一只白猿有气无力的躺在一张石床上,好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周围有着一些其他的动物,都不敢靠近这里。
木凡看了看白猿,发现它并没有什么外伤,不知道为什么它会看上去这么虚弱。想了想,白猿的身体构造跟人应该相差无几,木凡试着给白猿把了把脉,谁知道刚一把手搭在白猿身上,就有一股强烈的反震之气将木凡震开,木凡用尽浑身的真气才抵挡住这股反震之力。木凡看向小狐狸,表明自己无能为力。
小狐狸来回看着白猿和木凡,一时之间难住了。突然,小狐狸像是想到了什么,跑到一旁叼来了一颗果子,将它送到了木凡手中。木凡仔细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圆形,却只有葡萄大小,鲜红透明。
木凡看向小狐狸,询问到:“你是想告诉我它会这样是因为吃了这颗果子?”小狐狸不迭的点头,欣喜地叫着。“可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要不我带我师父来看看?”木凡想了想对着小狐狸说着。小狐狸立刻摇了摇脑袋,委屈的看着木凡,意思大概是不想别人知道这里。
“这样吧,我把这颗果子带去给师父看看,总行了吧?”木凡望着小狐狸温和地说着。小狐狸还是摇头,在木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果子叼住,远远地吐到了一边。然后狠狠地对着果子叫了两声。看样子应该是在说太危险了,还是不要带着了。
“小家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该怎么办呢?”木凡无奈的问着小狐狸。小狐狸思索了一会,跑去叼了根树枝,然后用两只小前爪拿住树枝稍粗的一端,用后脚站立,用树枝另一端在泥地上画着什么。不一会儿,像是完成了。木凡仔细一看,正是果实的样子。
“小家伙,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画给师父看?”小狐狸点点头,然后又咬住了木凡的衣服,向着出口的方向拖着,催促木凡快点去问他师父。木凡没有耽误,立刻就下山去了。
下了山,木凡想了想果实的样子,即刻作了画,走向李书白的房间。
房间内,李书白正低头研习医书,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见是木凡走了进来。“师父,今日的早课,我在山崖间见到一颗奇怪地树,上面长着一颗奇怪的果实,却是医书中从来没有见过的,我将其画了下来,想请教师父这是什么?”木凡将画递给了李书白,李书白看了看,说,“小凡啊,还有什么其他的特征吗?”
木凡将他所看到的特点都说了一遍。李书白放下了画,“照你所说的,很像是传说中血菩提,不过,可能是我想多了,血菩提只会出现在地底深处,出现在寻常山崖间,倒是不太可能。”李书白解释道。
“那这血菩提究竟有何用呢?医书里也从未提起过。”木凡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传闻血菩提可瞬间使人增加一甲子的功力,但如果经脉承受不住强大真气的洗刷,却是很有可能爆体而亡。这等奇物,只是对增加功力有所帮助,何况是传说之物,医书之中自然是不会记载了。”
“师父,如果普通人吃了会怎样?”
“必死无疑!除非有人帮忙化去这股强大的内力,否则,任由其在经脉内乱窜,破坏了全身的经脉之后,只有死路一条。”
“小凡明白了。对了,师父,如果我们在给高手治疗的时候,内力不如对方,对方的护体真气反震的时候,该怎么办?”
“银针刺耳后穴,将其击晕,真气便不再反噬。”
“谢谢师父,小凡告退了。”
听完了李书白的一席话之后,慕凡匆忙奔向山里。到了半山腰,小狐狸正翘首以待,眼里满是焦急,看到木凡,立刻就向着山洞的方向跑去,木凡没有片刻耽误,一路跟着小狐狸回到了山洞里。
木凡按照李书白所言,成功地将白猿击晕过去,再次进行把脉,却发现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白猿体内暴动的真气,反过来可能会被真气所伤。木凡有点绝望,不过少年的心性就是不服输的,他尝试着将白猿体内的一小丝真气慢慢引入自己的体内,却是让这一丝真气钻了空子,在自己体内肆虐,横冲直撞。
不得已,木凡只有暂时放下白猿,先将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小狐狸看见木凡停止了动作,盘膝坐了下来,也不知究竟怎样了,只有在一旁看着。此刻木凡的体内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攻防战,只是木凡的真气太过弱小,完全比不上狂暴的无主真气,哪怕只有那么一丝。
小狐狸只见木凡满脸通红,渐渐地嘴角开始溢血,身体上的经络也开始暴起,像是随时都要裂开一样,小狐狸的眼中浮现出了担忧还有一丝悔恨。而木凡还在坚守着最后的阵地——丹田。那一丝真气还在坚持不懈的进攻着丹田气海,一波又一波的冲撞,眼见木凡就要招架不住了。
“已经要支撑不住了,怪自己太冲动了,没有救到别人反而要将自己害死了。好想再见一次英姐啊…”木凡心里这么想着,眼见自己最后的真气就要被吞没了,“…至少让我把木雕送给她。”木凡爆发出了强大的求胜欲望,只觉得体内流过一股清流,将所有的伤痛都带走了,那原本桀骜不驯的真气,此刻温顺的与木凡原有的真气化为了一体。
小狐狸看到木凡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一跳,接着欣喜地跳到了木凡的怀里蹭了蹭,也不顾木凡的样子还很渗人,衣服上都染了血色,脸色却是好了不少。
“小家伙,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可以治好它了,不过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木凡摸了摸小狐狸柔顺的毛发,看着白猿说着,“小家伙,你先上一边去呆着吧,我再试试。”经过刚才的第一次试探,木凡发现自己的经脉拓宽了一点,真气的运行也更加的顺畅。这下他要再一次进行尝试,不过要比上一次更加小心。
这一次木凡引入了比上一次更加细小的真气,用自己刚刚得到的真气将它包裹住,让它按照着自己修炼内功功法的运功路线游走了两周,消耗了其中的一半,另一半却是与自己的功力相合。就这样,木凡开始慢慢的蚕食在白猿体内的真气。
时间不知不觉间到了傍晚,白猿也已经清醒了过来,虽然庞大的真气只是减小了一点点,但至少已经有救了。木凡也知道不宜贪功,向小狐狸说明白猿暂时是不会有事的,自己会每天都过来治疗后,就赶下山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木凡过上了每天白天炼化真气,晚上进行李书白课余作业的生活。一周的时间,木凡的真气便有了长足的进步,如果将木凡之前的真气比作一颗水珠的话,现在已经有了一瓶水那么多。而白猿也可以简单的活动自己的手臂不会感到痛楚了。同样的,木凡也跟小狐狸山洞里的其他伙伴日渐熟络。木凡也给小狐狸起了个名字叫“小白”。给白猿起了个名字叫“大白”。
李书白虽然对木凡总是呆在山里感到不解,也只以为他是少年心性,贪玩罢了,也就没有去管他。只要他没有荒废可业,就都随他去了。
这一日的清晨,木凡早早的背上了竹篓来到了村长家的附近,翘首以盼地望着村长家的门口。不一会儿,只见一个俏皮的身影从门内钻了出来,木凡欣喜地走上前去。俏皮的身影做了一个禁言的动作,指了指一个方向,便带着木凡一起朝那边走去了。
“英姐,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木凡所见之人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周英,又会是谁呢。
“小凡,我也很想你呢。”周英的眼里也满是笑意。
“英姐,我们先去山里做早课吧,我要介绍一些朋友给你认识。”说完,木凡就拉着周英的手一起去了山里。
还没有到山腰,就听见小白的叫声,显然是因为木凡的迟到感到了不满。看到木凡跟一个女孩一起上山,小白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木凡一直在雕刻的女孩的样子。
“哇,好可爱的小狐狸啊,小凡,你从哪里找来的?”周英立刻放开了木凡的手,欣喜地冲上前去将小白抱在了怀里。
“英姐,它叫小白,前些日子它不小心中了陷阱,我帮它打开了陷阱,然后它就一直跟着我了。”木凡走到周英身边说道,正准备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小白见到木凡的样子,立刻跳到了木凡的身上,扯了扯他的衣袖,显然是不想让周英知道山洞的事情。
“小白,怎么了?”周英关切的问道。
“哦,没有什么,小白可能跟你还不太熟悉,等混熟了就好。”木凡回答着,“英姐,我们还是快点采药吧。”说完就自顾自地忙活起来。周英闻言也开始忙活起来。趁着这个空档,木凡向着小白问道:“你不让我跟英姐说,那我怎么去给大白治病?”小白举起右爪指了指指了指竹篓。“你是让我快点完成早课再回来?”小白点点头表示赞同。
“可我想跟英姐呆在一起。”小白又指了指自己,指了指周英。“你是说你陪英姐玩耍,我趁着这个时间去给大白治疗?”小白又点点头,眼里还有些说不出的骄傲,像是在说,看,我给你找到了解决办法,还不快夸我。
“一点都不好,我不管,我要缩短每天的治疗时间。”木凡可不管小白怎么想,他只想多和周英待一会儿。小白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木凡,木凡却一点都不理会,“少来,卖萌可耻。”抓起小白的尾巴,就往筐里放去,不再管它。
做完了早课,周英一路抱着小白往山下走去,走到一半,小白从周英怀里跳了出来。木凡解释说小白不会离开山里的。周英有点不舍。
“英姐,一会儿我们再到山里来,小白会在这等我们的。”木凡看出周英十分喜爱小白,就顺势说道。
“嗯。那我们就快点走吧。”将药材整理好了之后,两人再次回到了山里,果然如木凡所言,小白在那里等着他们。木凡对周英说师父给自己交代了特别的任务,需要静心一个人完成,所以就让小白陪着她一起玩。随后木凡就一个人来到了山洞内开始了每天的治疗,由于周英的归来,木凡缩短了治疗的时间,治疗强度却是加强了一点。引入自己身体里的内力总是刚好到了自己能够承受的极限,但这样一来,转化而成的自己的内力却是少了许多。这样一来,空出来的时间就多了,足够他陪着周英一起了。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周英和小白也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现在却是不得不面临分别了,因为镇上的小学就要开始上课了。这个学期,木凡也要跟周英一起去了。所幸的是大白体内的真气已经在可控制的范围内,不会像之前一样那么凶猛了,所以就算木凡不每天都来给它牵引真气,也不会对它造成太大的影响。
临行前的一天就会格外的不舍,李书白将木凡和周英叫到了跟前。“小凡,英子,原本教你们轻功还为时尚早,不过这样至少能让你们来回方便一些。小凡,你在镇上留宿太给周大哥添麻烦了,还是回来住要好些。我将轻功的运功路线说一遍,再走一遍,你们且听好看好。”李书白将轻功要素一一道来,说完演示了一遍,只见李书白在空中腾挪翻转,却是不落于地。“此轻功名为青云踏,凡空中所有之物皆可接续,一草一叶皆可成地。”说完李书白就开始指导二人的轻功修习。一直到了傍晚,二人才渐渐摸到了窍门。
夜晚,想到就要跟小白分别一段时间,周英便有点不舍。用过晚饭后,就悄悄地拉着木凡一起上了山。
小白等了一天却没见二人的身影。失落地就要往山洞的方向走去,却忽然听到木凡跟周英的呼喊,连忙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木凡二人正四处寻找着小白的身影,只见一个黑色的物体一下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将周英扑倒在了地上,却不是小白又是谁呢。只见小白亲昵的在周英的怀中蹭着,木凡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打闹。
嬉戏了一会儿,小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跳出了周英的臂弯,向着山顶跑去,周英和木凡连忙跟了上去。直到了山顶的断崖,小白才停了下来,端坐在了悬崖的边上,等着二人。木凡和周英费了一番功夫也到了山顶,看着小白在月光下,像是染上了月的光辉一般,小白的皮毛变得像是透明了,又像是七彩的颜色,煞是好看。木凡和周英静静地走到了悬崖边,坐在了小白的身旁。学着小白的样子,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好像整个心灵都得到了升华。
忽然,星辰开始了变化,不规则的运动了起来。木凡以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才出现了这种景象,知道自己手臂一痛,才知道原来这不是做梦。(周英在一旁也以为自己看花了,所以顺手掐了木凡一把。)
随着星辰变化得越来越快,天空变得更加炫彩迷人,此时的木凡和周英早已惊呆在一旁,只有大张着嘴看着这神奇的变化。却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小白却是发生了一些变化,好像在一点点的长大。
没过多久,变化就停止了,木凡和周英还沉浸在刚才的景象中,而小白此刻却是失去了踪迹。
“英姐,真是美丽的景色啊。”
“是啊,真是太美了。咦?小白去哪儿了?”周英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于是二人开始在山顶上呼唤着小白。却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见小白的回应。就在二人起身要去寻找它的时候,木凡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蹭着自己的手,定睛一看,却是自己不久前刚刚完成的木雕。而叼着木雕的人可不就是小白吗?只不过,现在的小白看上去和以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难怪我找不到英姐的木雕,原来是被你偷了去。”木凡小声对着小白说着。小白将木雕放在了木凡的手中,向着周英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后自己从后面绕到了周英的身旁,叫了起来。
“原来你在这儿啊,小白。”说完将小白抱到了腿上。抚摸着小白的毛发,感觉比以前更加的光滑柔顺了。
木凡将拿着木雕的手别到了身后,“英姐,你把眼睛闭上,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小白听到木凡的话,就不再在周英的怀中嬉闹,安静的坐在那里。周英闻言,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木凡将木雕递给了小白,小白会意,用两只可爱的小爪子举起了木雕,在月光的渲染下,木雕似乎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还没好吗?”周英有点着急的问着。
“好了,好了,英姐,可以睁开眼睛了。”
周英看着眼前的木雕,就像是看着一个缩小版的自己,一阵光彩在木雕的表面流动,为木雕添上了神秘的气息。欣喜若狂的周英情不自禁地,想也没想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抱着木凡的脖子,一口亲在了木凡的脸上。
木凡一时之间呆住了,周英一下子收回了动作,脸红得发烫,如果这个时候将手放上去感受一下的话,说不定都会烫熟了。
“谢谢你,小凡。”周英小声的说着,两只手也在不停的摆弄着。而此刻的小白却是拖着木雕到了两人的身后,不去打扰两个人。
“英姐,你太…太…客气了。”木凡也是脸红得很,说话都结巴了,细弱蚊声,若非周英靠得极近,根本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两个人都很享受这样安静的氛围,可能这将会成为两个人心中永远的美好回忆,也未必可知。只是这个夜晚,舞动着的山风,吹动着少男少女心中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