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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七个年头很快就过去了。
平安镇一家小商铺内,一个15岁大的少年正在给一个中年人把脉。
“任叔,没什么大碍,只是感染了点风寒,我帮你将寒气逼出体外,你再多休息两天就好了。”说完少年从腰间拿出布囊,只见银光一闪,再观中年男子,身上却是多了几根银针,丝丝的冒着寒气。不一会儿,寒气散尽,少年飞快的动了几下手,银针又被他收回囊中。
“多谢惠顾,任叔,诊金20元。”站在少年一旁的少女看见少年收针之后,将手摊在了中年男子面前,笑嘻嘻地说道。
“喏,给你,小英你啊,什么都好,怎么这么财迷呢。”任叔有些无奈的将20元交到了少女手中。
“嘿嘿,钱财虽说是身外之物,不过我们的学费还是要赚的。”少女用有些撒娇的口气说着,“谢谢任叔咯,我跟小凡就先走了,拜拜。”说完,少女就拉着少年走出了小商店。这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已经长大了的木凡和周英。然而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小店内一直在货架边走来走去,实际却在观察两人的中年男子。
“海哥,给我来包中华。”中年男子对着任叔说道。
“嗯?刚子,你回来啦!”人海看着中年男子十分欣喜。
“啊,刚回来没多久,刚才这两个年轻人?”
“哦,他们呀,在我们平安镇出了名的少年医师,来自安宁村,据说是九年前安宁村来了个神医,收了他们两个为徒,一身医术很是了不得啊,什么病都难不倒他,据说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他都能救得活。这两个孩子也是了不得,前几年看病还要去神医的医舍,不过五年前,神医就不再治病,反而是让这两个孩子直接在镇上给我们看病,开始大家都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不愿意相信一个十岁大的孩童,谁知道这孩子还真行,一下就把去看病的人都给治好了。这样,镇上的人才渐渐接受了他们,现在,基本上看病都是他们两负责的,而且都是上门服务服务,前两天,镇口的王二不是从工地上摔断了腿吗,给这小医生一瞧,随手那么一摆弄,没两天又可以走路了,你说厉害不厉害。”任海拿起茶杯喝了口水,“你说这大医院好像也没有这小医生这种本事吧,可偏偏他就做到了,其他的病啊,他也能手到擒来,镇上的大家伙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们了。还有一次啊,这……”
“海哥,你知道他们具体的住址吗,我想去拜访一下那位神医。”瞿刚听了任海的长篇大论之后,眼里有一丝欣喜,想要去亲眼见一见这位神医,是不是真的像传闻中的这么神。
“这恐怕有点困难,自从他的两个弟子开始接替他的工作的时候,就很少有人能见到他了,除了原本安宁村的人。其他人那是想都不用想。不过,要是有他的两个弟子帮你引荐的话,说不定他会见你。你要是有什么难题,我看两个小医生就足够帮你解决了。不要搞得那么麻烦。”
“说的也是,那我怎样才能联系到两位小医生呢?”
“镇上特别设立了一个医馆,平时他们两会在那里,不过,今天天色这么晚了,想来他们应该是已经回安宁村去了。”
“那行吧,海哥,谢谢了。”瞿刚拿起了任海递来的烟,转身准备离去。
“哎,刚子,都这么晚了,去打扰别人也不太好,再说这儿离安宁村也有段距离,这个时候也没有车可以去,不如在我家住一晚,等明天两个小医生来了再说,你看,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好久都没有一起聚一聚了。”任海挽留了一下瞿刚。
“也是,是我太着急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瞿刚笑着回答道。
实际上瞿刚是静山市市医院中医科科室主任,近几年,不知为何,中医人才凋零,由于西医见效快,虽然对于人体有一定的风险,却都不严重。而中医却需要好几个疗程才能见到功效,虽于人体无害,可大多数人却不屑于中医。导致了中医科已经名存实亡,包含自己在内没一共就只有两名医生,如果再找不到能挑起大梁的医生的话,怕是自己的科室也将不复存在也说不定,所以他刚才见到了木凡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心里便有了些想法。又听了任海的一席话,更让他看到了中医崛起的希望。
一夜无话。
第二天,瞿刚就到了医馆的门外,却发现医馆已经开门了。进去之后,发现昨天的少男少女正在分类一些药草。木凡和周英自然是注意到了他,不过只当是来求医的,尽管在镇上没有见过,也不会感到惊讶,因为时常有其他村的人慕名来求医。
“那个,你们好,我是来看病的。”瞿刚一想先试探一下他二人的实力,二来自己确实早年确实在腰上落下了毛病,虽然一直都有在调理,但因为过的时间太久,效果不是那么明显,如果他二人能治好,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如果治不好,想必求见他们的师父也会容易一些。
“叔叔,请坐。”木凡礼貌的将瞿刚请入内堂。等到瞿刚坐下后,开始给瞿刚把脉。几秒的功夫,木凡再次开口,“叔叔你是寒气过剩,且集中于腰部,想必是长期坐姿不好的结果,寒气全部被拦截在腰部,自然的开始侵入脊骨,平时倒是没有什么,一旦坐着的时间长了或者是每逢阴雨天,都会感到异常的疼痛,但奇怪的是这些寒气似乎受到了压制,开始减少了,想来叔叔应该是找人治疗过。但这些寒气抱成了一团,寻常手段似乎再难对它们造成伤害了。”
瞿刚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了,若不是他的腰伤是伤在20年前读书的时候,今天是他们第二次见(对木凡而言是第一次),他真要怀疑木凡是不是暗中调查过自己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自己的病况说的一清二楚,就连自己治疗过都知道,由不得瞿刚不惊讶,但同时,瞿刚也暗自欣喜,这可是找到宝了。
“小伙子,你说的病症一丝不差,甚至连我以前尝试治过病,你都知道,真是厉害,那请问你们能治吗?”瞿刚温和的问道。
“当然能治,不过诊金要贵一点。”周英抢在木凡的前面说到,“嗯,这种病的价格,我想想,一般是在100元左右。”周英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不要吐槽为什么这么便宜,因为镇上的人大多是熟人,而且两个孩子对金钱的概念还很模糊,并且他们还是保有安宁村朴实的民风)。
“当然没问题,那需要多久才能治好?”瞿刚问道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两个小时吧,只要把寒气驱散就好。”木凡这个时候回答道,只有跟医疗相关的问题,他才会回答,剩下的一般都是周英负责的。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接下来的时间内,瞿刚再一次见识到了木凡那快若闪电的针法,他也感觉到了腰间有一股热流在流动,说不出来的舒爽。两个小时之后,木凡收回了针,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周英连忙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毛巾给木凡擦汗。
说起来,这样快速的出针方法也是得益于李书白让木凡做的木雕,才让木凡对针的掌控到了一定的境界。也能完美将内力和针法结合在一起。
“小凡,辛苦了,这种长时间的治疗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困难啊。”周英有点心疼的说。
“没事的,英姐,多休息一会儿就好。”木凡宽慰了一下周英,又摇了摇已经睡着了的瞿刚,“叔叔,醒一醒,已经治完了。”
瞿刚悠悠地醒了过来,刚才自己居然是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不过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到是让瞿刚留了个心眼。曾经有一个同学也是这般的厉害,在学校里被称为天才,只不过不知为何,在一夜之间,他就失去了踪迹,并递交了休学书。
看着瞿刚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木凡和周英只等着他回过神来。
“哦,真是不好意思,一时失神,感谢两位小友的救治,这是诊金。”瞿刚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了100元递给了周英,又试着弯了弯腰,没有以前的那种无力感了,很是轻易的就能弯下腰去。
“叔叔,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喜欢多运动的人,我这里有一套小体操,每天早晨锻炼一下,倒是可以保证你一天的活力,而且都是些简单的动作,什么场合都可以练。”木凡这样说是为了防止瞿刚再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所谓医者父母心,治病自然要一劳永逸,马虎不得。
没多久,木凡就将一套体操做完了。瞿刚看这套体操的动作,感觉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忽然一只鸡从隔壁的飞入了院中,瞿刚才明白这些动作跟这些家禽的样子很像,心念转动之下,瞿刚想到了失传了的一套动作——五禽戏。虽然不敢确定,但是通过瞿刚的推断,应该是差不了多少了。
“小友,这可是五禽戏?”
“叔叔,你知道?”
“哈,果然是五禽戏,小友一直叫我叔叔,听着挺别扭,我叫瞿刚,不如叫我瞿叔吧。”瞿刚笑着说,顺便套了下近乎。问过两人的姓名之后,瞿刚决定跟着两人进行一天的工作,“不知小凡你们两是否介意我跟着你们学习观摩一下?”
“可以是可以啦,瞿叔,就是怕你大病初愈,会吃不消。”周英调皮的回答。
“那倒是没关系,我相信小凡的医术,马上是要去出诊吗?”
“是啊,让我看看,今天要先去马大叔家,走吧,小凡。”说完,周英就拉着小凡走出了医馆,瞿刚紧随其后。
“总算是结束了,好累啊。”周英伸了个懒腰,“今天进账320元,嗯…,离咱俩去市里上高中的学费还差一半,不过开学还有很多天,加油吧。”周英对着木凡说着,说完转过头看看了瞿刚,眼神滴溜溜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坏主意,“瞿叔,你看我跟小凡忙了一天了,你也观摩了一天了,是不是该请我们…”
“是啊,应该请两位吃顿饭。”瞿刚笑着回应。
“英姐,你这是干嘛呢,瞿叔,我英姐就是这样啦,你别放在心上。”木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没事,我反而很喜欢小英这样的性格,敢说敢做,也会过日子,以后一定是个好媳妇,小凡你可是好福气啊。这顿饭啊,我是请定了。”
木凡被说得羞红了脸,周英也有点扭捏了起来,说话声音都低了八度。
“那就谢谢瞿叔了。”首先平静下来的周英不失仪态的说道。
晚饭过后,二人就要回村去了,向瞿刚打了个招呼,两个人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瞿刚在之前行医的过程中,了解到了二人的一些情况,知道他们会去市里读书之后,对两个人神秘的师父却是不再那么感兴趣了,现在他只想将两人收入自己的科室内,好为中医正名。所以他决定趁着这几天休假要跟着他们二人多走动走动,提高自己的同时也能跟二人建立起友好的关系。
话分两头,却说两人回到了村内,周英想去看看小白它们,因为忙于赚取学费,却是有好久没有和小白它们一起玩耍了。
二人几个腾挪间就进了山里,走到山腰处,小白正慵懒的趴在一处岩石上,树上还有一个黑影快速的移动着,不必说,那自然就是大白了。
六年前,用了一年的时间,木凡终于将大白体内的功力完全化解,同时自己的内力也更加浑厚,当然,病好了的大白也是个不安分的主,自然而然的也就识得了周英,一开始,周英对着个大家伙怕得要命,在木凡一再安抚之后,周英总算是不再害怕,在跟大白的相处中,也知道大白很和善,或许说是孩子气更合适一点。当然山洞的秘密周英却是不知道的。
“小白,大白,快过来。”周英欣喜地叫着。
听到周英的声音,小白立时站了起来,就看见正向这边来的两人,小白欢喜的叫了一声,也迅疾地跑向二人,一下就扑入了周英的怀中。大白听见动静,也从树上跳了下来,看见是他们二人,开心地跳着脚。
“可想死我了,小白,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们,你怎么还跟原来一样啊,一点都不长。”周英摸着小白洁白的毛说着。小白抗议性的叫唤了两声,做出一个凶狠的表情,可配上那娇小的身体,却是说不出的可爱。
木凡却是只身走到大白的身边,用自己的手比了比自己与大白的身高,已经到了大白胸前的高度(注:大白的高度在一米八五左右)。“长高了啊。”木凡自言自语的小声说。以前的木凡只能到大白的腹部,“大白,来比划比划。”木凡突然摆出了攻击的姿势。大摆捶了捶胸口,就向木凡奔去,伸出一只手臂,直逼木凡胸口。(这大概就是现实版金刚臂了吧。)
木凡不慌不忙,轻松闪到大白的身前,手肘直击大白小腹。大白立时将另一只手横在身前,向外一推。木凡见一击不中,随着大白的掌势在空中向后翻滚了两圈,轻松落地。
“大白,再来。”木凡向大白做出一个挑衅的姿势。大白顿时吼叫两声,冲上前去,木凡也不甘落后,也冲了上去,二人战作一团。
看着中间有来有往的两个身影,周颖无奈的叹了叹气,“小白,你说男孩子为什么这么喜欢打打杀杀的呢,小白你这么可爱,一定是女孩子。”周英抱着小白在一旁干净的石头上坐下,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的争斗。
自从大白病好之后,李书白教给二人的武功,木凡就会找大白给他喂招,而大白也很乐意进行这样的活动。周英因为之前畏惧大白,所以并不敢找大白进行切磋。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虽然不舍,但木凡跟周英要下山去了。不过想到小白他们会在这里等着他们,心中的小小难过便消失不见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瞿刚早早地等在了医馆门口,跟着二人又是忙碌了一天。就这样,二人行医变成了三人,瞿刚偶尔也会代替周英给木凡打下手,当然,每天的晚饭钱都是瞿刚出的。
几天后,瞿刚的假期结束了,临行前他告诉木凡跟周英自己是市里人,如果去市里的话,一定要去拜访他。留下了联系方式和地址之后,瞿刚就离开了。
周英有点不舍,主要是因为每天请客吃饭的人没了。自然,医馆又只剩下两个人了。周英跟木凡的日常又开始了。
夏天很快过了大半,终于到了入学的时间了,赚够了学费和部分生活费的二人却依旧坚持在医馆为镇上的人看病。
明天就要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木凡和周英都有点不舍,今天,二人将医馆早早的关了,脸上也有些不舍之色。也在医馆里住了好些年,怎么也有些情感,下一次回来至少也是一个月之后了。收拾了一下心情,二人准备去跟亲友做一番告别。
走到镇口,却突然间冲出一个流浪汉,一下撞到木凡的身上,木凡将他扶住,只听得流浪汉嘴里嘟囔重复着两句话,“专情总被无情负,无常索命未可知……”不再理会木凡二人,渐渐走远。
在周豪家里吃过饭后,木凡跟周英就来到了李书白的屋前。之前,李书白说过让他们两来一趟,有事情要嘱托二人。怀着几分激动和感伤,两人走到李书白跟前。
“你们来啦,坐吧。”李书白没有抬头,依旧忙着自己手中的医书,“这次去城里,你们要注意三件事情,其一:不要在通人面前展露武功;其二:江湖之事,万不可插手;其三:遇见全身黑衣的人,迅速躲避,不论其身手如何,不得与之对抗。这三条,切记于心,为师便可放心让你们去了。”
“弟子谨记。”木凡与周英二人同声答道。
“去吧。”等到二人离去,李书白放下了手中的医书,眉头深锁,眼里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但愿他二人不会出什么事吧,想把这两个孩子一辈子困在这里是不可能的,一旦踏入这武林,诶…走一步看一步吧。”
却说二人离开了李书白的小屋,立时向山间进发,也要向小白它们告别一番才是。还是老样子,小白依旧那么懒散,而大白总是充满活力。离别总是伤感,连一向爱说话的周英都不再言语。小白自然是感受到了这沉闷的氛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疑惑来回看着周英和木凡。
“小白,明天我们就要去市里上学了,好舍不得你啊。”周英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小白,小白只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小爪子不停的动着,哀嚎了一声。不过周英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而一旁,木凡跟大白用眼神交流着,看着大白委屈的小眼神,木凡依旧是像往常一样,向大白做了个抬手的动作。二人又进行了一番打斗。却是将离别的伤感淡化了一些。
时间总是在专注的时光中悄悄溜走,分别的时刻还是来临了,尽管对于两人两兽来说都十分不舍。
“小白,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将小白用力的揉进了怀里,带着点哭腔的周英说道。随后轻轻地将小白放在了地上,周英转过身去,但分明可以看见有一点晶莹从她的眼角滑落。木凡蹲下去摸了摸小白的脑袋,“照顾好自己哦,还有大白,我们走了,不过,我们会很快就回来看你们的。”起身跟小白与大白挥了挥手,走到周英的身边,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好了,英姐,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你别哭啊,你这样,小白他们也会觉得忧伤的。”
“我没有在哭啦,只是……只是不小心迷了眼睛而已。”周英悄悄地用手拭去眼角的泪光,“走吧,小凡。”周英不再回头,她怕一回头就离不开了。
目送着二人离开的身影,小白看了看大白,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像是有了什么主意,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对大白有好处的样子。
将周英送回了家中,宽慰了几句,木凡就回到了医舍自己的房间内。看着屋内简单的设施,木凡心中的别绪也不比周英要少,只是不喜欢表露而已,就像喜欢周英一样,虽然明明白白,却从来没有说出口过。
正当木凡沉浸在回忆中时,门外传来了李书白的声音,“小凡,还没睡吧,我有些话跟你说。”
木凡打开了门,却见李书白眉头紧锁站在门外。木凡忙将他请了进来。
“小凡,自从你们考上市里的高中之后,我一直有些心绪不宁,尤其是这几天,我右眼跳的厉害,总觉得你们会出什么事情。”李书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是何缘故,这几年我苦命钻研医书,倒是做出了一些新的东西出来。”说完将三个小瓷瓶递给了木凡。
“这一瓶是生骨丸,可以治疗内伤,轻伤立时就好,重伤可润养肺腑,护全身经络,助你疗伤。但是只有三颗。”李书白指着其中一瓶说到。
“这一瓶是提神丹,可一瞬间激发你的潜力,让你在短时间**力生生不息,但它的副作用也很强,用完过后,一个月内会内力尽失,不到关键时刻,切不可随意使用,而这种药丸,我只做出了两颗,保命用。”李书白指向另外一瓶说到。
“最后这瓶是天香露,就算濒死之人,也可用起护住心脉,保其七日性命,这本是我无意中找到的东西,现在你们要踏入尘世了,我将它送于你们。要记住,不可预料的情况无处不在,希望这三样东西可以保你跟小英二人平安无事。”李书白指着最后一个小瓷瓶说着。
“师父,这太贵重了吧,而且,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危险?”木凡焦急地就想把三个瓷瓶还回去。
“这世上远比你想象中的要险恶的多,尤其是江湖事,恩怨情仇,是非分扰。不要主动去插足江湖事务,更不要想着侠义心肠,救人我不反对,但不要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不值得。”李书白摆出了一副不容抗拒的样子,强硬地让木凡将瓷瓶收下,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才叹着气出了木凡的房间。
“会有这么可怕吗,我才不信,师父肯定是怕我跟英姐胡来,伤了人,才这么说的吧。不过,这东西,师父既然给了,那还是收下以备不时之需,自己不用也可以给别人用嘛。”收好小瓷瓶,木凡看了一眼窗台上面的一排木雕,“要有一段时间看不见你们了,英姐们,晚安。”吹灭了用来照明的蜡烛,木凡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期待着明天的旅行。
深夜,谁也没有发现一个小小的影子窜进了木凡的房间,爬进了他准备好的行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