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北镇之劫,恍如昨日。
一切都恢复了安定,孙老爷还是百姓眼中的孙老爷,只是,孙老爷摆脱了九宫阁的禁锢之后脱胎换骨。
阿粼还是没有回来,义膺却永远的走了。
失踪已久的龙吟剑现世,又将倾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咚咚咚。”
明天就是义膺的头七了,孙老爷正吩咐着下人们置办些许祭拜用的东西,门外却响起了间断整齐的敲门声。
“老爷,有个自称樊七公的老者求见。”
“有请。”
孙老爷对此人有所耳闻,樊七公是南国有威望的长者,置办烈火节,举办祭河大典等等事务都由他全权代表。
门外接客的仆人将樊七公引到了前堂,老爷也倒好了茶。
“七公,有何指教?”
孙老爷亲自倒好了茶。
“孙老爷多礼了。”
樊七公有礼貌地行了个礼。
“只是三日前四位侠客找到我,说孙老爷邀我共同谈论南国,北镇复合之事,不知孙老爷……”
樊七公不知现况如何,只得硬着头皮讲完话。
孙老爷一想便知是廷飞等人的主意。
“哈哈哈,七公有理,不如将南国北镇并为一镇,取为和谐镇,将那山岭并为团结岭如何?”
孙老爷脸上洋洋得意,心里早有此意。
“全凭老爷定夺。”
樊七公脸上如释重负,不知道答案如此之爽快。
廷飞一行人回到了与漫雪姑娘相遇的客栈,虽然马匹已经落入虎口,但是楚羽找到了漫雪,钟翎找到了友情,廷飞找到了侠。
众人各自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房间,分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还是傍晚时分,客栈却已经过了高峰时期,只有些喝醉酒的客人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各个角落。
“小二,点菜了。”
廷飞叫下四人,四人围坐在了一起,像是分别的晚宴。
点了几个特色菜与几坛梅花酒,饿着肚子的廷飞开始大口吃饭,而楚羽却喝起了闷酒。
“那个,过完义膺大哥的头七,我们就走吧,在这里我们耽误了不少时日。”
这句话居然是脸微微泛红的楚羽率先说的。
“好啊,我和钟翎没意见。
可你喝醉了叫不醒你,我们就自己走喽。”
廷飞和钟翎观察着漫雪的状态,默默地吃着饭。
“啪。”
楚羽放下了酒坛子,走了出去。
廷飞和漫雪吓得抖了一下,眼神瞎转悠,不知道歪向谁。
场面一度沉默,直到漫雪放下碗筷,走上了楼。
钟翎和廷飞也放下了碗,舒了口气。
“楚羽哥这是怎么了?”
钟翎看着上楼的漫雪,心里有点酸酸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从千浔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了,上楼看看漫雪,早点休息吧。”
廷飞去结了帐,叹了口气就上楼了。
这几天愈发寒冷,雪虽然停了几天,可是融雪的时候是最冷的,雪白纯洁的雪花吸收了人间发出的热气,变得泥垢满身,浑浊不堪。
漫雪一进房间便停住了,一怔之后拿起桌上的衣服就跑出了客栈。
“我的队伍又多了个人,哈哈。”廷飞靠着掌柜前的桌上窃窃私语,喜笑颜开。
漫雪在街上跑着,跑两步就停下来四处观望,寒流袭面,胸口却散发着热气,吹了不久寒风的手开始滚滚发烫。
不知不觉,漫雪便跑上了街头,这是几个衣衫褴褛的小朋友围了上来。
“姐姐,送给你。”
小朋友拿出两个完好的水漂灯,不知道是不是前几日烈火节在河边遗落的。
“小朋友,这是哪来的呀?”
漫雪蹲了下来,用手捋着其中一个小女孩的头发。
“我们在河边玩的时候,一个哥哥给我们的,他还告诉我们东西要学会分享。”
“好,乖,回家去吧。”
漫雪摸了摸小朋友们的头,皱了下眉头便向河边跑去。
楚羽正独自在河边打着水漂。
“给你。谢了。”
漫雪把衣服扔给了楚羽,这是在客栈里抓马贼的时候,楚羽披在漫雪身上的。
“水漂灯?”
楚羽披上了衣服。
“好东西要学会分享。”
说罢漫雪拿出一个水漂灯点上了灯。
楚羽点上了另一个水漂灯。
冰冷的河道上流着冰冷的水,两盏水漂灯相依相伴漂流于河上,漆黑的夜色一眼无尽,闪烁的星点不仅存于天上。
“你许了什么愿啊?”
漫雪看着远去的水漂灯,笑了起来。
“我……”
楚羽支支吾吾的。
“是不是要我跟你们走啊?”
漫雪拍着楚羽的肩膀,散发出女汉子的气息。
“不说我走了啊。”
漫雪转过身去。
“是,你跟我们走吧。”
楚羽拉住漫雪,轻声说道。
“听不见,没诚意。”
漫雪还是要走。
楚羽拉着漫雪不放,走向了河边,仰天大喊。
“漫雪,跟我走!”
声音响彻北镇。
城中的狗子们抬起了头,乱吠了几声。
漫雪,楚羽两人则在河边傻笑着。
〈凌风殿〉
凌风殿上的冷风和石虎正在喝着茶,讨论着廷飞一行人。
“报,有人来见。”
“谁啊!”
冷风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那人自称是阁主来使。”
“让他进来。”
冷风一脸疑惑,犹豫了一会儿后便想识他庐山真面目。
不一会儿,门外进来一个气宇不凡,玉树临风的特使。
“见过两位门主,在下海云城天艮府左一,奉阁主之命送来一封八卦令。”
那家伙作揖道。
“海云城?那不是凌风的地盘吗。”
冷风与石虎相顾而望,小声地说道。
“将八卦令呈上来。”
那人将八卦令呈上来之后便退下了。
“可恶,凌风那家伙总用阁主压着我们,小人也。”
石虎在一旁敲着桌子,发着闷火。
“你看看。”
冷风递过八卦令给石虎。
“阁主要你去会见魇血殿的人。那魇血殿与九宫阁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也要来分一杯羹吗!”
石虎又气又火地来回走动。
“话说来的是使刘傍。”
冷风捋了捋小胡子,似乎酝酿着想法。
“不就是牛头吗,一个罗刹使罢了。”
石虎气的坐了下来。
“魇血殿爪牙布满江湖,实力不可估量,我此去交涉,凌风殿一应事务都由你打理,一并盯紧那个叫栾廷飞的。”
“是,大哥。”
冷风整顿了兵马,交权之后,挑了初爻,等爻便走了。
那石虎与冷风乃是生死兄弟,因此各家兵士也都彼此信任,只是几年不见,略显陌生,甚至有些新兵并不认识石虎。
凌风走的第二天,
“报,有人求见。”
“谁啊!”
石虎的眼皮跳个不停。
“在下罗寒,是乾天殿初爻。”
那家伙还没等通报便走了进来,嚣张气焰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