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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的缩回手,看看手又看看女子。并没有什么奇怪或者特别的地方,可是我的手就这样径直的穿过了她的身体。我再一次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掌,不出所料,手臂依然轻易的穿过了女人的身体,女人就像是不存在一般,或者说那个不存在的是我?
我急忙起身在周围查看一番,岩壁对,岩壁,我能碰到岩壁,我还被石块绊倒,我甚至能摸到脚下的泥土。可是我为什么碰不到身边这两个女人,如果这么说,我是真实存在的,那不存在的应该就是这两个女人了吧。可是如果她们是不存在的,为什么她们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又事哪里?
我慢慢的靠近那个发着光的缝隙,想窥探另一面的情况,可是透过缝隙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亮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一番思考跟探查以后,我还是没有办法知道自己身处的位置。我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可是喊叫过后又是一片死寂,我用力的踹着发出亮光的那块石壁,除了我被反作用力弹开之外,就没了任何的动静。
突然我响起了八婆男还有恶婴,恶婴抓住了我跟八婆男,这么说,我是被囚禁了吗?一边思考着,一边转身仔细的打量起这两个女人。她们这种装扮我确实不曾见过,如果说是某种少数民族的服饰,可是她们这种发髻也比较的奇特。当我的眼光落在了那位熟睡的妹妹脸上时,被她的容貌吓了一跳,
她的样貌竟然跟八婆男无异,我急忙将目光转向那位渐渐入睡的姐姐脸上。天啊,这,这这不是,这不是我吗?我惊慌失措的向后退去,一下没站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八婆男,我,一个月的命债,我将所有的片段瞬间的组织在了一起。这又是记忆吗?可这又是谁的记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又是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恶婴,是恶婴吗?我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他向我的脸靠近,然后好像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恶婴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恶婴的记忆还是我的记忆?所有的问题铺面而来,。
“姐姐,我真的好喜欢夫君,你就让夫君多陪陪我吧!”熟睡的妹妹突然吧唧着嘴含糊不清的说
刚睡着的姐姐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睡在自己脚上的妹妹,眼里充满了关爱。她微微笑了一笑,轻轻的替妹妹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抓过身旁的一个包袱垫在了妹妹的头与自己的双腿之间,然后吃力的挪动自己的身体,使得双腿从妹妹的脑袋下退了出来,又小心翼翼的将托着妹妹头部的包袱轻轻的放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后,就开始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大腿,显然是有些麻了。我又从新将目光移到这个妹妹的脸上,女版的八婆男吗?这个女版的八婆男看上去并没有一种猥琐的感觉,相反给人一种清秀的小家碧玉的视觉,柳叶眉,樱桃嘴,标准的江南女子。这时姐姐不知道从哪里抓出另一个包裹,垫在了妹妹身边慢慢的躺了下去。
我回身走到一处岩石的夹角处坐下,头靠着岩壁看着这两个熟睡的姐妹,疲倦感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我的大脑,我觉得我的眼皮似乎有千斤之重,不知不觉间竟然也跟着睡了过去。
“姐~好了没有,你慢点!”一声大叫将我惊醒,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两姐妹中的妹妹蹲在地上,整个空间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橘红色,我扭头去看石壁上透着光亮的缝隙,缝隙中的光也呈现出一种橘红的颜色。
“好啦,我会小心的。”黑暗深处传来姐姐的回应声。我回过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暗的最深处,心想这两姐妹又在做什么呢。不一会姐姐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的尽头,之间她一只手扶着石壁另一只手里小心翼翼的拿着什么东西。
“姐,我来帮你”妹妹似乎也看到了姐姐的身影,吃力的准备从地上爬起来。
“你别动,别动,有光了我能看见,你别动了。”姐姐大声的制止了妹妹,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当姐姐走近了,我才看清,她的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石块,她小心翼翼的将石块放在妹妹身前。妹妹开心的招呼姐姐坐下,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仔细的看了看那个石块,石块有一面呈凹型,里面正晃悠着一汪清水。
取水吗?我突然想起最初的来到这的情景,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想我也需要一些水了。这时妹妹将手里一个馍一样食物用力的掰开分给了姐姐,然后又从姐姐手里接过一些肉干一样的东西,沾着石块里的清水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慢慢悠悠的朝着黑暗中走去。我并不能确定刚才有水滴低落的位置,只能凭借耳朵寻找着水源。摸索着走了好一会才到达滴水的地方,我用手确定着水滴的位置,将手撅成一个凹槽放置在水滴落的位置。
嗒,水滴砸在了下方的岩石上,我继续的调整手的位置,嗒,水滴依旧没有落在我的手中。继续摸索着调整着位置,可是我无论怎么努力,水滴依旧嗒嗒的落在下方的岩石上。
我气愤的蹲在身子,扬起脸感受着水花四溅,试图通过这样的办法来确定水滴的正确位置。可是不论我用什么办法,依旧没有办法接到一滴落下的水滴。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我的手穿过女人身体的情景,难道,我也不能碰到水滴?可是我明显有感觉到水滴四溅。或者换一种说法,不是我碰不到女人,而是女人碰不到我。不是我的手穿过了女人的身体,而是女人的身体穿过了我的手。
我试探着将双手重叠,置于能感受到水花的地方。嗒,又是一滴水落下,我的重叠的双手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水花。原来不存在的那个是我,我才是那个不存在的人。可是我为什么我能摸到石壁,为什么这个禁锢了两个女人的空间同样也禁锢了我?
当很多事情很多现象无法解释的时候,情绪特别容易失控。我像个疯子一样的喊叫,双手用力的捶打着身前的石壁,疼痛从手背传来,刺激着我的大脑。狠狠的发泄了心里的怨气后终于开始平静下来,平静下来以后手背上的疼痛更加的明显。我慢慢的蹲下用手抱住膝盖,把头深深的埋进手臂里开始轻声的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