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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天君玄清风!”我听此名号,料想又是一个英雄人物,便道:“他也是个大人物么?”
芳英目中似突然闪过一丝光芒,道:“那当然了,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冥月心经》?”
我立马点头道:“记得记得。”
芳英道:“传闻当年我派开山先祖名号天藏子,且是一介女流之辈,她绝顶聪慧,却爱武成痴,曾潜入少林藏经阁钻研《易筋经》《洗髓经》二部至宝典籍,而研创出了一门世所罕见的奇特功法。”
我瞪大眼睛,道:“怎么个世所罕见法?”
芳英道:“这门功法,分为探,寻,潜,飞,玄,幻,虚共七龙境界,凡可修至虚龙境者,则有隐去身形之能。”
我心头一惊,我擦咧,你当打游戏呢,这人还能隐身?便急忙问道:“那你可会这门功法?”
芳英点了点头,却又叹了口气道:“只可惜如今我天山派上下功力最高的姥姥,也不过炼至飞龙境而已,余下弟子除了我们天灵五奇为潜龙境,大多只是探龙境功力。”
我舒了口气,心下暗想,我就说嘛,把一门武功写个十六七成,真正能练的就三五成,后边的全是扯犊子,还想着隐身呢!要真有这门功夫,放到现代,指不定能把霍金的三观刷新好几次。
却又想,不过看这丫头那身功夫还是挺不错的,不如趁着有时间,让她教我两手,我要是也学会了那轻功,以后学校里有篮球比赛,我还不是可以打十个,嘿嘿。
我越想越美,笑咪咪地道:“那个,那你这么功夫能不能教教我?”
芳英却道:“这可不行,这门功夫叫《兰花素女心经》只有处子之身的女子才可以修炼,并且练此心经之后,便得终身持处女之身不破。”
我一愣,道:“那……要是不小心破了呢?”
芳英道:“五行失调,加速衰老,最终将经脉衰竭而亡。”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道:“这门功夫,也太邪恶了,终身都要保持处子之身,有违天道呀!”便又问道:“那那部《冥月心经呢》?”
芳英道:“《冥月心经》乃《兰花素女心经》与另一部武学功法合订而成的。先祖天藏子一生怪才,所研武学终是旁人想之不到,念之不及,竟于雪天峰观之日出日暮而又研发出一门旷世奇学《冥月箭式》。”
我挠首道:“这又是什么功夫?”
芳英一字字道:“一手为弓,一手引箭,非弓非箭,杀人无形。”
我茫然道:“什么弓呀箭呀的,我看过那么多的武侠小说,从来都不知道有这种功夫。”
芳英问道:“武侠小说?那是什么,也是武功秘籍么?”
我嘻笑道:“对呀,里边不仅写了各种各样的大侠,也写了各种各样的武功。”
芳英叹道:“那可真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典秘。”跟着却道:“不过我想若论奥妙神奇,世上绝不会有一门功夫胜得过《冥月箭式》,当年先祖天藏子凭借自己对于武学的独特见解,以十年光阴撰写下了《聚光成箭论》。”
我呆呆道:“一会是《冥月箭式》,一会又是什么《聚光成箭论》,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武功?”
芳英道:“虽然当年先祖撰写此秘籍时,以将此种心法,招式,详细的记录了下来,并且按照先祖当时的想法,只要按照这种方法,勤加修炼,必能使人本身具备一种奇特的能力,凭借这一种能力,以驾驭光辉,激发出强大的能量,从而开创出一种前无古人的武学形式,这便成了后来的《冥月箭式》。”
“不过……”接着,却见芳英叹了口气道“直至先祖驾鹤西去,亦未能练成自己所写的《冥月箭式》。”
我心想,我就说嘛,世上怎会有这么扯淡的功夫,古人没事总喜欢留下些古籍典秘,说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本就是他自己整不明白,也没人会整得明白的东西,因为那东西本身就是不明不白的,却让后人吹捧得神乎其技,对古人高山仰止,哎,想不到古代的人虚荣心也那么严重。
我这心下正吐槽着古代前人,却听忽听芳英悠然道:“但先祖死前,曾留下遗训,说此《冥月箭式》乃我天山派第一至宝,流传后世,若有人习成一招半式,即乃我派天命所归之不遇天君,凭此功法,可领我派纵横武林,无与之争锋者!”
我听到“不遇天君”四个字,突然一愣,急忙看着芳英道:“不遇天君,玄清风!他练成了那门功夫?”
芳英点头笑道:“不错,先祖西去百年以来,清风天君便是唯一练成《冥月箭式》的人。”
我瞪着眼睛,又惊又喜道:“那,那那那……他人呢?”
却见芳英面容忽然便得惆怅起来,道:“这还得从十二年前说起,那年,清风天君接我至天山派途中,因我一直只接触过笑尘哥哥一家人,便有些怕生,窝在车厢的角落里不言不语,清风天君便主动与我说起话来,他说自己数年前曾授过渊叔恩惠,从那时起他便对渊叔敬慕不已,却不料仅一面之缘,便期年再无会晤,更不料再遇之时,又已是沧海桑田般的另一副光景。”
顿了顿,芳英接着道:“清风天君告诉我,他是几个月前接到渊叔的来信,信中言道,望将膝下一女托付于他代为照看,虽接触不多,但渊叔信得过清风天君的人品,而清风天君又敬重渊叔的为人,便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的,后来,从他口中我才知道,渊叔原来竟是逍遥派玄素掌门的大弟子,江湖人称玉箫神剑,逍遥云渊。他还说,当年玉箫神剑,堪称宇内第一剑,武林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渊叔曾以一把剑力退炎教十大无常,令炎教上下无不闻风丧胆,而后却遇到了紫姨,二人相互爱慕,终成眷属,这才决定远离江湖纷争,隐居在一处不为人知的深山里的。”
我只听得心中热血起伏,大赞道:“虽然名声大噪,却并没有为权势所束缚,而是急流勇退,与爱人相守终老,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蓦然间,脑海里却呈现出了一个人的影子,我多么希望在哪一天,也能与那一个人相守到老。
芳英目中充满了激动,道:“我们都是这样一位大英雄带大的孩子,那个时候我就下定了决心,一定努力学好本事,闯出一番天地,再回去看渊叔让他也为我感到骄傲。”
我听到芳英前半句话,脸微微一红,暗想虽然没见过那位大英雄,不过做了一回大英雄的儿子,也不枉此行了,虽然暂时不知要怎么才能再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但却还是希望可以见一见这位大英雄。
我跟着问道:“那后来呢,你说的那玄清风已练成了当年天藏子都没有练成的《冥月箭式》,可在昨夜事发的时候,他没有出来吗?”
芳英听我这么一问,便叹了口气道:“不瞒你说,清风天君与月狐掌门在我来到天山派一年之后,便突然失踪了。”
我一惊道:“怎么会突然失踪了呢,天山派掌门不是那什么姥姥吗,月狐掌门又是谁?”
芳英道:“其实天山派在天藏子仙逝之后,因所留天山基柱心法《兰花素女心经》只供处子之身的女子方可学习,而《冥月箭式》即连天藏子花了毕生心血亦未练成,后人便道此功夫实是荒谬至极,而再也无人问津,故此,先祖天藏子一手经营的天山派不久便日渐衰弱,为外来人瓜分成五山七洞十二峰,每山每洞每峰各有其主,直至十多年前有两名女子与一男子出现在昊灵宫内,这才重新又将天山派统一为一派。”
我琢磨道:“那男子一定是清风天君了,而其中一个女子便是月狐掌门?”
芳英笑道:“不错。”
我挠首道:“可是还有一个女子呢,是你说的那个姥姥?”
芳英摇头道:“非也,而是月狐掌门的孪生妹妹,肖玉桓。五山七洞十二峰的山主洞主峰主怎么也想不到,在天藏子逝世百年之后竟还有人习得《兰花素女心经》幻龙境功力而更让他们意想不到是那两名女子所带来的那个年轻人,竟使出了绝不会有人能练成的《冥月箭式》!”
我听得芳英所述之事,情节跌宕起伏,仿佛是在听一篇精彩绝伦的故事,眼前更似呈现出两名女子与那位年轻人以绝世神功力压五山七洞十二峰主的精彩画面,心头万分激荡,不禁鼓起了掌来,道:“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芳英见我听得兴致勃发,自己却不由无奈的笑了笑,道:“既然先祖天藏子言道的不遇天君已经现世,五山七洞十二峰之众人当然即刻臣服,本想着天山派就此东山再起,名扬武林,却怎知好景不长,突生变故。”
我收起了笑容,缓缓道:“是关于不遇天君突然失踪了的事情?”
芳英道:“不错,初到天山派不久,我便听到有关月狐掌门与玉桓长老不合的传闻。”
我道:“她两不是孪生姐妹吗,怎会突然不合?”
芳英道:“当初重新统一天山派,本是举荐清风天君担任掌门一职,清风天君却道自己涉世不深,恐难担重任而将掌门一职让与了姐姐肖月狐,而妹妹肖玉桓则任长老一职。”
我揣测道:“你的意思是,江山是三个人一同打下来的,妹妹因清风天君自己不当掌门却又擅自让给位给姐姐,而心下不满?”
芳英奇道:“笑尘哥哥怎会知道?”
我右手只在额头上一抹,无奈一笑道:“我只知道在现代若是哪家生了个双胞胎女儿,那么从今以后裙子,玩具,以及日用品均都要买相同的才行,不然那两个女儿必然会大打出手,不想古代竟也如此。”
芳英只呆呆看着我,一字字道:“笑尘哥哥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
我敷衍一笑道:“没有没有,那后来呢,后来又怎样了?”
芳英叹道:“后来就很少见到她们两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那个时候派里的一些事物就开始交由年纪稍长些的姥姥打理,又过了几个月,月狐掌门就很少,几乎是没有再出过房门,弟子门问起时,清风天君就说是月狐掌门病了,而他自己则时常到经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天,仿佛是在天山派流传下来的医书古经中寻找为月狐掌门治病的方法。”
我说道:“那后来他找到了吗,月狐掌门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芳英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派里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仿佛就成了一个迷,只是听说一名弟子在给月狐掌门送饭时,偶然看见月狐掌门原本乌黑的长发却全然变白了,后来,清风天君便嘱咐以后饭菜放在门外便好,如此直至他们失踪之前,就再也没有人见过月狐掌门。”
我追问道:“那后来他们就这么凭空失踪了么,就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的踪迹?”
芳英道:“其实在他们失踪的头天晚上,我无意间路过月狐天君的房门外,忽然听见月狐掌门仿佛在哭着说什么你不要去,不要去,跟着就听到清风天君的声音在说,可是你的病……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我也要去试试,后来我听得月狐掌门哭得厉害,心下害怕便跑开了,这事我也不敢告诉别人,直至次日天明的时候,便有人道清风天君与月狐掌门失踪了的事,一同不见的还有玉桓长老,天山派上下派出所有人四处收寻,终究未果,他们三人就像突然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样。”
我奇道:“好端端的人如何会突然消失,而且一下子就同时不见了三个人?”
芳摇头英道:“不知道,不过因为这事,统一不久的天山派内部又逐渐开始动摇,幸亏姥姥及时站了出来,作为代帮主而稳住了大局,才使天山派安定至今。”
此时,我对于此间之事已略有了解,正摸着下巴想着物理课上那些有关时间与空间以及可能造成穿越的因素,却突然听到“呜”的一声,我与芳英突然一愣,然后二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芳英微掩着嘴道:“笑尘哥哥是不是饿了?”
我摸着肚子干咽了口口水,道:“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哪能不饿呢,这里冰天雪地的,也不知有没有能吃的东西。”说着,便站了起来,向外张望,心下只盼望着能在这一片银白的世界里,看到一点别样的物事。
芳英却泛起了愁,想了一会,走了过来道:“笑尘哥哥别找了,此处即是天山死谷,四周环绕的均是千丈之高的雪峰,险峭之至,即便渊叔或清风天君都绝无可能从这下边爬上去的,我们不如多留些体力,尚可多撑几天。”跟着又淡淡的笑了笑,道:“临死之前还能与笑尘哥哥相认,也可算是一点安慰了。”
我突然道:“你这丫头瞎说什么呢,我们都还这么年轻,都还没能与所爱之人相守相依,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总之一定会有办法的。”
芳英道:“可是……”话未说完,我却又插口道:“生命是可贵的东西,我们不能轻言放弃,况且,这是个不一样的时代,凭你的武功,我的脑子,我想一定有办法摆脱困境的。”
芳英见我一脸坚定不移的模样,渐渐打消了心头的顾忌,只道上天真无绝人之路,便展眉道:“笑尘哥哥说的是,我们一定会有法子的。”
我伸手揽住了芳英的肩,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子。”跟着便向雪原上走去。
芳英只低着头杵在原地,待我回过头叫了她一声,这才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