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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巧计水下脱死谷,初见青衣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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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我便看向芳英问道:“你会不会水?”
  孰料我这一问,芳英脸上本绽着的笑容立时顿住了,忸怩道:“我……我……”
  瞧着她的样子,我随即猜到了七八分,天山处于西北之地,常年严寒,芳英从前一直与“我”居于山中不说,她六岁便到了天山派里去,又怎会像南方人那般时常与水相伴呢?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下又想,且不说眼下芳英不熟水性,我自己虽在游泳池中练就了一身足矣让小学生咂舌的本领,但面对这幽暗的水潭,鬼知道下边那条通往外界的暗流究竟是否容得下一个人通过,又究竟有多少长度?纵使自己如今身怀内功,又怎应付得来水下这未知的危险?
  思来想去,唯一的出路只怕就只有眼前这水潭了,但冒然进入只怕有性命之忧,只好先回去从长计议,想条万全之法才行。正要启口,却听芳英怅然道:“笑尘哥哥,你若能出去,便先自己出去,到了外边上到那天山派昊灵宫里告知姐妹们再来救我也罢,若实在没法……你就回去告诉渊叔与紫姨,说我在天山派里过得很好,让他们不要牵挂。”
  我听得心头一暖,再看那芳英,一双美目中早已是聚满了泪水,黯然一叹,跟着只将她的手一拉,往天外天处走回去道:“你这傻丫头,我怎么会丢下你自己出去呢,要走一起走,大不了陪你一起老死在这下面便是了。”言罢,又觉言语欠些妥当,我便急忙道:“呸呸呸,受了你传染了,我整天没事也就想到死死死了,哎,反正……总之……我一定会带着你出去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芳英的手腕只顾着一人往前走,却听芳英在身后嗤的一笑,跟着她手腕突然一滑,将手掌贴着我的手掌,五只纤柔的手指伸过我的指缝间扣住我的手背,我心中悄然一荡,也缓缓合上了手指。
  到得天外天里,我四下眺望了一眼,心头顿然生出一个想法,便笑着道:“我想要离开这里,还得需大半月的时间。”
  芳英奇道:“大半月?”
  我便将我心中的想法说出来:“那潭水之下的暗流中必然黑暗无比,冒然潜入难辨方向,巧这天外天树木繁茂,我们需将这些树皮剥下,搓成一条绳索连接在一起,到得入水那日,便将绳索一头系在腰间,另一头固定在岸上,如此哪怕寻不得出路,我两也可凭着腰间的绳索再退回来。”
  芳英听完稍作思量,点头道:“眼下别无他法,也只有如此一试了。”
  我接着道:“还需要准备一件事。”
  芳英道:“什么事?”
  我微微笑道:“你不熟水性,而潜入暗流之中吉凶难测,水下不能呼吸,我两如今虽有内力护体,但不知道在水下能坚持得多久,所以我们一方面除了要做出一条足够长的绳索,另一方面还要想办法练习闭气的功夫。”
  芳英听完略有琢磨道:“闭气的功夫?那岂不是西方星宿海的独门秘技,龟息大法!”
  我奇道:“龟息大法?”
  芳英道:“曾听姥姥说过,江湖之中,善于使毒的门派有二,一为唐门,二乃居于星宿海的星宿派,唐门家传功夫威力平平,唯暗器与毒药独树一帜,故此,唐门中人常将毒药淬于暗器之上,对敌之时出其不意,见血封喉,非唐家堡独门解药不能解之,使得江湖中人都对唐门有所忌惮;而星宿派使毒却与唐门大相径庭,星宿派善使毒风,毒粉,无形之中取敌性命,故此星宿门下为防止门人修习毒技时殃及自身,便创出了一门叫‘龟息大法’的功夫,能使之长时间不用呼吸,从而避免误吸毒气。”
  我虽在武侠小说中常看到描写星宿派以毒杀人于无形,可却想他们在使毒之际如何不误伤自身,书中鲜有描写,如今听得芳英之言,心下才释然,原来真正的星宿派还有这么一门功夫。
  却听芳英叹道:“可那星宿派中鲜有人于武林中走动,与之唐门相比,更多了一层神秘,那‘龟息大法’更是不外传之秘,我们如今处于天山死谷之下,又如何在短时间内习得此法?”
  我听她说完,颇觉无奈,我的意思只不过是像在游泳池里练习潜水憋气那样,稍作练习,便可提升水下活动的时间罢了,却不想芳英竟联想到了那星宿派的不传之秘,即是不传之秘,我两眼下又如何能习?
  我当下不做多想,笑道:“哎,我只不过说是练习闭气的功夫,能使我们在水下延长活动的时间,又不是对付星宿派的毒风毒粉,哪用得着什么‘龟息大法’啊!”说罢,我看着芳英,伸出右手捏住她的鼻子打趣道:“你教我调息,我现在便教你闭气,就是这样,憋住,能憋多久是多久,哈哈。”
  芳英不虞有此,未做任何准备,只见她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我,眉梢微皱,面色愈发的涨红起了。也不知她是否听了我的话,真当如此便可练成那闭气的功夫,当真是咬住了嘴唇,憋着不肯换气。我见此情形,心下一慌,忙放开了手,芳英登时如释重负般大口的喘着气,道:“呼……呼……这功夫,可真难练。”
  我看着芳英自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便道:“好了好了,咱也别闹了,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开始剥树皮做绳索吧。”
  芳英稍作平复,点了点头,我两便一齐往那树林中去了。
  芳英凭着清玦剑,一天下来剥下得树皮堆在一起足足半人多高,说来也巧,我摸着那结着小红果的树的树皮,质地竟出奇的柔韧,将之揉搓成一条绳索更是坚韧异常,这可大大的提高了我两入水后的安全性。我渐渐体会到,所谓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一切老天都已有安排,只看你自己如何去走罢了。
  转眼又过了半月,天外天中所有果树的树皮已被我两剥地殆尽,我两将这些树皮揉搓成绳索接在一起足有三四里长,眼看着再过两日便可潜入水中,我心头愈发亢奋,却忽听芳英在旁道:“奇怪了,笑尘哥哥?”
  我便问道:“嗯,怎么了?”
  芳英四处张望道:“你有没有发现似乎很多天都没有看到小丸子了。”
  “小……”听到这名字,我不禁一阵汗颜,却顿然感到的确很长时间没有看到那条大雪蚺了,之前,每天清晨它都会替我与芳英摘来许多红果子做食物的,如今算来已有小半个月不曾见到它的身影了。
  我叹道:“那家伙熟通人性,你说她会不会是知道我们要离开这了舍不得,才不出来见我们的?”
  芳英闻言,美目一动,遍将双手放在嘴前大声叫道:“小丸子,小丸子,你在哪,快出来呀!”
  待叫得一阵子,并未听到什么回应,芳英不禁显得有些失落,低头轻声道:“要说来,我也有些舍不得它呢,呵呵,这么多天,那个大家伙都一直陪着我们的……”
  我听得心下一酸,正悄悄叹着气,忽然隐隐听到东北角传来一丝细微的“沙沙”之声,天外天内仅有我与芳英二人,除了飞禽,并无走兽,心下一琢磨便想到那声音为何物发出,我心头一欢只对着东北角叫道:“小丸子,原来你在那!”
  芳英朝着我看着的方向看去,果见那草丛间一条白色的躯体若隐若现,可我与芳英正欢喜的向着那赶过去,那大雪蚺却猛的扭着身子跑开了。我心头一疑,倏然展开身法,掠了过去,足尖点地,凌空一个翻身,已落在了那雪蚺之前。
  大雪蚺顿然停住,缓缓抬起硕大的脑袋瞧着我,一双幽绿的眼睛下竟隐隐看得见两道泪痕,我的心头顿然一紧,说不出话来。
  芳英到得跟前,看得一会,双肩竟抖动了起来。这些日子,一言一行中我都感觉得到,眼前这芳英太愁善感,我两与那雪蚺相斗相识相伴,那雪蚺即会为我们流泪,芳英又何尝忍得住不为它流泪呢?人也好,动物也罢,处得久了,总是会流露出一种不舍得情感的。
  我轻轻走到芳英身旁,揽住她的肩看着眼前的大雪蚺道:“哭什么,咱就快从这里出去了,该高兴才是。”
  芳英道:“可是……”
  “带它一起走吧!”没等芳英说完,我便截口道。
  芳英顿然展颜道:“真的?”
  我点了点头道:“这次出去,也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将它继续留在这里,不知它又要独自忍受多少沉长的寂寞。”
  那大雪蚺似听懂了我的话,突然立起身子,将脑袋靠在我的肩头,我想它若有手臂,此刻一定会将我勒地气绝身亡的,因为它的头实在好重!我咧着嘴道:“哎哟喂,大家伙少肉麻,你丫的给我下去!”
  芳英噗嗤一笑,伸出纤臂将我两揽在一起,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这天,我与芳英将连接好的绳索一头捆在了天外天内的一颗较粗大的果树上,另一头串在我两人及那大雪蚺的腰间,行到了天山死谷下的那处水潭旁,我确定了绳索已经绑结实后,便转首看着芳英道:“待会我先下去,在前边探路,你两跟在身后,千万抓紧,此去吉凶难测,全看天命了。”
  芳英深深吸了口气,向着我点了点头,我转过身,稍稍调整了气息,便向那潭水中跃去。入得水中,我双手划着水,向潭底深处潜去,定睛细看,果见那潭下有个黝黑的大洞,直通雪峰底下。我急忙转生向身后的芳英做了做手势,便向着那洞里游去,一入洞中登时一片黑暗,不见五指,却感到隐隐有股阻力越发的强劲起来,我心知自己身处前端,不能后退,便提气使劲向里游去,此刻不知周遭环境如何,倘若这水洞之中有多处分支,且只有一处能使人通向外边的伊犁河流域可如何是好?焦急之际,我忽然想到了“冥月箭式”,或可使那引光成箭的功夫,来做照明之用。
  当下,我一面踢着水,一边默运功力,于深水之中左手为弓,右手引箭,“冥月箭式”本极难练成,即使身怀此种神功,要运用自如也非易事,可当下关键时刻,我精神完全集中,登时一抹耀眼红光赫然在手,四周原本使人可怕的寂静,随着“嗖”的一声,一束红光点破黑暗,一路逝去。在“冥月箭式”的映照下,我紧绷的心头顿然一松,不想潭下这处暗流竟是处极为广阔的溶洞,我心下一宽,一鼓作气使劲朝前游去,忽见前方隐隐漂浮着一点白光,越向前游,那点白光便越来越大,我心想那白光处八九成便是暗流的出口,一喜之间,体力更盛,猛的向那白光处划去。
  欣喜之际,不料忽生出一股强流似是吸附着我的身体,我心下一骇,不知水流发生了什么变化,可转念想反正是要出去,如此倒也省掉不少体力,便顺着那吸力游出洞口,登时不由心神大震,只见那广阔的水域中竟旋着一个巨大的漩涡,这水下毫无着力之处,分神之际,我的身体已让那漩涡的吸力吸到了近前,眼看离那漩涡不过数丈距离,我急忙将功力提至极处,不断出掌拍向水底,已掌力反推自己浮向水面。
  抬首之际已依稀瞧得见天色蔚蓝,自知离水面不远,我提气猛推一掌,身子同时向上一挺,“泼剌”一声,一阵清风正好拂来丝丝凉意,我心头惊喜无比,心知已从那天山死谷谷底逃了出来。
  转首打量,岸边不远,我手脚并用一口气游到了岸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放声叫道:“哈哈,我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平复下心绪,我急忙拽着绑在腰间的绳索,欲将跟在身后的芳英拽出来,却不料猛劲之下,绳子突然一松,我不虞有此,只向后摔了去,抬起手一看时,只见手中只剩下一小节断了的绳子。
  我呆呆立在岸旁,看着东流的河水,心下五味杂陈,渐渐的,一股莫名的悲痛涌上心来,我颤着声音大声叫道:“芳英,芳英,你出来啊,你出来啊!”
  这些日子,我似乎以融入了这个世界里,有芳英这样一位亲人,一百多个日夜的相扶相伴,喜怨欢乐,刹那间成了泡影,心头似刀割般的难忍。
  我竟不住的悲泣起来,呜呜的流泪不止,很久都没有这样倾泻自己内心的情感了,之前还幻想着从天山死谷里出来如何如何,而现在全然不知自己该做什么了。
  突然,“扑”的一声将我从绝望中唤醒,一道白影从水里跃出,掠过我头顶落在了身后。
  我急忙回头一看,心底湮灭的灰暗顿然灿烂了起来。
  那条白影足足十多丈长,全身布满闪亮的鳞片,竟是小丸子!再一看,从小丸子背上下来一浑身湿透,全俏容依旧的少女,那少女含着泪光,直直的看着我,开口甜甜地叫了声:“笑尘哥哥!”
  “芳英!”我大喜着一边跑去,一边道“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芳英轻轻捋去沾在脸颊两边的秀发,轻笑着看着我道:“你哭了?”
  我急忙抹去眼角的泪痕道:“没有没有。”
  芳英柔声道:“适才我在水下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瞧见你以掌力升到了水面上,我便向拽着绳索爬上来,可不料绳索却突然断掉了,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小丸子驮着我游了上来。”
  听芳英此刻说来,虽是浅描淡写,但我心下明白刚才在水中的凶险,幸得如今全然平安无事,我悬着的心也就此放下了。
  此刻正是午时,眺目看去,伊犁河畔绿草萋萋,水光潋滟,正是一派宁静美好之景,和风拂来,颇觉惬意。
  从前只在地理书上看过伊犁河是亚洲中部的一条内陆河,位于天山北支婆罗科努山与南支哈尔克山之间,是中国天山水资源最丰富的山段。怎料如今阴差阳错,到是亲眼一睹了这沿河风光。
  我缓缓舒了口气,再回首一看,身后赫然是连绵不断的雪峰,高耸入云,巍峨屹立。我心下默念着“天山死谷”这四个字,回想这数月来所经历的种种,当真觉得恍如隔世,心中滋味,难以言喻。
  这会我看向芳英,只见她脸上亦是一种舒缓欣悦之色,便问道:“接下来,我们应该去哪?”
  芳英道:“我迫不及待的想回昊灵宫去了,派里的人知我还活着,又带回了一位不遇天君,自是要乐坏了的。”
  我打心底便对武侠小说中那些大门大派无比向往,如今已然脱险,又得入那天山派一睹究竟,心下自然亢奋,便点头道:“好,我们这就走。”
  芳英瞧了一眼路径,喜道:“此处当是天山北峰,我们且往南走。”
  说罢,我与芳英及那大雪蚺小丸子,一齐往南行去。约莫行出二三里,忽见前方不远处的河畔旁站着七个青衣汉子,我心下一欢道:“终于见着人了,我们上前打个招呼。”正欲前去,却不料被芳英伸手拦下,一把将我拽到地上,低声道:“快蹲下!”
  我看着芳英神情颇显急切,便轻声问道:“怎么了?”
  芳英伏在草地上盯着前方那七个青衣汉子道:“那些人是十二峰主裘啸的弟子,没有传讯,怎会入我昊灵宫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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