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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叔在我完成了大輪祭後,便著手替我安排了一些修練的功法資料,
有傳統氣功、道教中仙宗丹道、瑜伽中的脈輪功法、甚至還有許許
多多各種門派獨創的法門。
老方叔的觀念是,我們三稜仙門中人若是習練這些世間法門,縱然不
相應,也不會練壞了身子,若是恰巧相應,便能夠有著極大的助益。
『反正啊!』老方叔說道。
『我也不知道你該修練些什麼,就走著瞧吧!興許給你逮著了耗子
也不一定。無論如何,也總比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坐以待斃強。』
至今一霎眼四年過去了。
老方叔東奔西跑地不知從那兒替我弄了個僑生的身份,還記得當時
他一臉神秘地問我:
『小莫!你.....意變過後.....到底成了男孩兒或是女孩兒?』
『老方叔!意變前的陰陽未定,指得是我體內的氣息未決,我的性徵
可是男生好嗎!?』我脹紅了臉有點生氣。
老方叔聽著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幾年我都沒敢問你!原來是這樣子啊!』
不過這幾年下來,我修練的各式功法竟然半點進度也無!
無論佛、道、傳統、創新的種種功法,別說是氣感或是靈感了,某次
硬逼著修練的成績,便是莫明啞了兩個多月,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哎哎!這可怎的好!』老方叔給急得四處亂轉。
最終,老方叔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或許小莫你的傳承跟身份,不適合強行修練這些世間法門吧.....』
也正因為如此,已經十七歲的我,啥功也練不成、啥法也修不成,只能
整日將自己丟進滿滿的書海內罷了。
這一日,老方叔正坐在我屋內的藤椅上,啜著茶、喫著煙時,突然撞
進來了一位稀客。
我一時只看著這位撞進的男子有點面熟,但還無法全然記起他究竟是
什麼身份。
『小莫小莫!』男子著急喊道。『我是謝大媽的兒子呀!』
『噢!噢!』我一下子回想了起來。
這位三十來歲的男子名叫謝偉銘,當時我爸媽替謝伯伯祈求延壽的時候,
曾經與他碰過兩三次面。
『謝大哥你好!請坐請坐!』說著我連忙拖了張椅子出來。
老方叔和我對望了一眼,我們瞧著謝大哥惶急的臉色,也明白他接著要
說出口的事情應該不小。
『我媽前幾日』謝大哥慢慢地喘了口氣道。『她跟著幾個鄰居,一齊去
參加村委會舉辦的旅遊活動。誰知回來以後就出了事!』
『咦?』老方叔接口說道。『早先碰著謝太太,她倒是有主動對我提過,
說接著要出去遊玩一些日子,讓我幫忙照顧下小莫。』
『怎麼就突然出事了呢?』老方叔搔著頭不解。
謝大哥無奈道:
本來我這次返台的假期有一個月,只想好好休息一番的。
我媽就愛熱鬧,跟我提了好多回,希望我陪她一起去參加這個出遊活動。
但我實在不慣與那些大爺大媽出遊,我跑船這些年,去過的地方還少了?
加上難得放個假回台休息,我實在是提不起勁兒陪著他們去遊覽。
不料他們安排妥妥的七天行程,才剛到第四天上,村幹事便催命似的直
打電話給我,說是我媽病了,讓我去接他回來。
我問村幹事究竟我媽得的是什麼病?他卻支支唔唔冒不出個屁。
我還在著急著打算借台車去把我媽追回來時,領頭的村幹事倒好,乾脆
一車子全給載了回村,這趟旅行也泡了湯!
回來以後,我看著六七個長輩攙著我媽,而我媽卻好像發了傻認不得人
似的,鼻子直往外滲出血絲來。
我聽得那些鄰居私下七嘴八舌說了半天,有些人說中了風、有些人說撞
了邪、有些人說給精魅迷了眼。
大家總算幫忙把我媽給送回了屋子。
到了當天夜裡,我媽一張嘴卻開始講著我聽也聽不懂的怪話。講著講著
頭還直磕著牆壁,嘴角子邊也骨嘟骨嘟地冒著血泡。
『我是真的沒法兒了!』謝大哥紅著眼框發急對我道。『小莫!我知道你
們家是菩薩大仙,這事兒我沒跟其他人提過,就拜託你幫幫手!趕緊救
救我媽吧!』
『我看光說也說不明白,不如咱們先去你家看看謝太太的情況如何?』
老方叔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