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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生气啊?”古月掐了一把叶以安气鼓鼓的脸笑着问道。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叶以安忿忿地坐在沙发上,气冲冲地低吼着。
“我不介意的,别生气。”古月摸着她的头,然后把人揽向自己这边。
叶以安靠在他胸前,闷闷地说道,“你不介意,可我介绍生气啊。我也是他们生的,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从小,他们就以工作忙要上班,照顾不过来两个小孩,就把我放在老家,在几个亲戚家和学校轮流寄养。到我初三时才把我接过来这边上学,然后我努力学习,终于考上大学了,虽然学校不太好。但因为我基础太差了,我尽力了。可我也从没让他们操心,除了每个学期的学费是他们交的之外,生活费等全部都是我自己打工挣的。毕业后,大家都在托关系找工作什么的,可他们问都没问过我一声。我一直以为家里半点关系都没,直到我小弟毕业时我才知道,原来有这些。这些,我都认了。我努力工作,跳进了跨国大企业。虽然是基层,最底的位置,但这也是我的能力被认可了,是我自己争取到了。可我回去跟他们分享时,他们什么都不说,只是跟我提涨伙食费。说我工资增加了,给家里的伙食费也得上调。我不知道这些年,是不是只有我在交伙食费,是不是需要这么多。反正我只有晚餐在家吃。但看着这些,我也忍了。因为他们把我养大,供我上学。”
古月怜惜地轻拍抚着她,然后揽紧了,给予她无声地安慰。
“这些都算了。可他们却连住都容不下我!那个房子我有出了一半的钱,首付几乎都是我的钱,那是我拼死攒下来的老本。我在那个人才济济的跨国公司一路爬到了中层管理人员,我容易吗?我付出了多少代价?我每年睡眠都不到六小时,没有节假日。工作,充电,我拼尽全力,也付出了健康,然后攒下来的。他们说,说家里房子小了,又是老式的职工房,没小区,说要换个大的,也可以一人一间房。说那个房子是我们两人有份的,写两个人的名字。然后我才愿意出的。可最后,名字只写了一人,是他的婚房。而我,早晚得嫁。嫁不出就是累赘,甚至成了仇人。”叶以安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古月把她按在胸前,让她哭个痛快,边轻吻她的额发,一边说,“没事了,以后有我呢。有我在,你哪都不会缺房子的。到时候你喜欢买,我们就买哪,都写你的名字。”
叶以安压抑了好久的的情绪,正哭得不能抑止时突然听到这话,不由破涕一笑,娇嗔道:“神经。你以为你是马云啊。还喜欢哪买哪里。”
“虽然你老公不是马云,但老婆喜欢,老公就要努力。”古月举起手夸张地说。
“好啦,我亲爱的胡先生,我相信你。加油哦。”
“那亲爱的胡太太,把你的身份证给我吧?”
“干嘛?”叶以安傻傻地看着她面前的大手,又看看他。
“过户啊。”古月笑笑道。
叶以安呆住了!
“过户?”她看着他,无意思地重复着这话。
“嗯。我们这房子是我买过来的,我把它过户到你名下。嗯,车子也是。”古月看着她柔柔地笑道。
“我……,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叶以安边摆手边摇头,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到时候,顺便把你户口一起迁过来。还是你想迁到闵城?不过,迁到闵城的话,可能会复杂点。”古月皱着眉头说道。
“不是。不,不对。我的意思是不用。不用给我,不用过户给我。”叶以安语无伦次地说。
“拿来。”古月不耐烦地拿过她的包包自行去翻找去。
叶以安抢过包包,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刚才是是一时忍不住,然后又压抑太久才会崩溃得哭了。不用过户给我的。我不要房子的,只要有得住就好了。你又会赶我走吧?”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我赶你走干嘛?你是我太太,是我胡一诺的老婆。懂不?”古月粗鲁地拉扯过包包,然后翻出她钱包的身份证,掏出来放到一边。
“以安,我们是夫妻。虽然当时扯证时挺仓促的,但我没把这当儿戏。我是认真的。你明白吗?”古月面对着她坐好,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我不会再犯傻了。”叶以安沉默了一会,红着眼,重重地点了下头。
“乖!”古月摸摸她的头,看到叶以安像个小兔子一样红着眼傻傻地看着他,继续道:“接下来,我大部份时间会在西北。房子车子放你名下,有什么事情,你也好方便处理。你爸妈那,我想给10万礼金。你别摇头,10万的聘礼对我来说,对于我们圈那些天价的婚礼来说,微不足道。但你我都不是讲排场,享受闪光灯追逐的人。所以,我准备这些钱成立一个基金,关爱老人和留守儿童的基金。如果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些,说实话,我预备的礼金不止这些。”
“我上辈子和上上辈子一定做了好多好多好事,拯救了银行系什么的。”叶以安泪流满面,边哭边笑着说。
“你呀,以后就别操心,别想那么多。都交给我。”古月走近前,低下头,轻轻地给她擦着眼泪。
叶以安更是控制不止,泪水如泉涌般流出来。
古月也没法了,反正身上的衣服也沾满了她的泪水,已经湿成一大片了。只好抱着她,由她哭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