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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伯给了李千手一个脑崩儿后,就赶忙把他拉到后面来。橡兰山这才对着沐阳一拱手。
“让沐阳先生笑话了。既然是帮莫北那孩子在修炼那便是好事。我等也只是担心有人惊扰到先生。这位是我府上的长老李千手。刚才对先生多有冒犯,老夫在这里替他陪个不是。”
“橡老先生客气了,是沐阳做事不周全,惊扰到各位了,还请多海涵。”
“哪里哪里,先生是在帮我沁春园培养弟子,实属无意。不过不知刚才究竟发生了何事,漠北那孩子没事吧?”
这橡兰山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那样的吼声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够发出的了,究竟是修炼的什么,这刚第一天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噢,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贫道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打通了莫北的一些经脉,由于是强行打通,其中痛苦领的那孩子有写承受不住。不过无碍,只是过程痛苦,并不会给那孩子造成什么伤害。”
“,原来是这样!那既然没事,那我等也就先告辞了。之后我会通知下去,无论这里发出什么动静,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靠近。”
“那就谢过橡老先生了。”
“应该的,那我们就告辞了!”
“诸位慢走!”
离开婆娑小院,橡兰山一行七人就直接去了橡兰山的书院。刚进屋,李千手就憋不住了。
“家主,这沐阳是什么人,怎的你们都对他如此客气?”
其他几人都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会他,橡兰山也是点了点他叹了口气。
“你这老东西,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知道沉稳一点,家主在那都没吭气呢,你咋呼个啥?”
“嘿~我那怎么是咋呼呢!整个府上都被他搞得鸡飞狗跳的,我还不能说两句了,他到底什么身份,你们竟然如此惧他!”
“嘘~!你小声点儿。家主到也不是惧他,只是如今家主好不容易和他交上朋友搭上关系,差点儿就给你搅黄了。”
“这么跟你说吧,他比家主的境界还要高!明白了?”
“比家主的境界还高?啥?那他岂不是……!他告诉你们的?”
“他到是没有亲口说,不过三刀和他身边的那个叫慕容琴的交过手,结果一招就落败。而且那天……!”
化伯将这几日以来发生的事都给李千手和崔东坡大概的说了一下,这才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们怎么不早说呀!这下可完了,我怕是把他给得罪透了!”李千手苦着一张脸说道。
“活该,这次出去办事儿,也是你这嘴炮给弄黄了,你都不知道吸取教训的!”崔东坡继续添乱道,到是表情平静,优哉游哉的喝着茶水。
“怎么能全怪我呢!那……”李千手刚要继续说,就看见橡兰山疑惑的看着他。
“你们两个出手,竟然还失败了?”橡兰山微怒的问道!
“家主,你听我说啊,也不能说是完全失败了。”
“那是成功了?”
“也不能说是成功了~!”
“不是失败了,也不是成功了,你到是和我说道说道还能是怎么了?”
“这……!”李千手说不下去了,求助的看向崔东坡。
“家主也不必太过担心,事情确实是没有成功,不过也不能说是失败了,那人被我们打成重伤,跳了海。不过以他的伤势在北溟海那样的地方恐怕是无法活下来的。只是我们在那片海域搜索了三天三夜也没有找到他。”
“你们两个人竟然留不住他?”
崔东旭憋了一眼低着头不敢看众人的李千手,这才继续说道。
“还不是我们的嘴炮修罗那张嘴,不专心的安静办事,非还要和人家聊会儿天!”
众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那画面完全能够想象。要说这李千手倒也是个奇葩。一把年纪了长得很是英俊,一手飞刀绝技更是令所有人都为之钦佩,可偏偏就是那张嘴就跟个漏斗似的,总是管不住话多。
“大家应该都知道北溟海的海水很特别,比寻常的江河湖海的水要冰冷,而且还有很多巨型海兽出没。以他那样的情况,恐怕是死在海里,或者被海兽给吃了。而那里是幽泉宫的地盘,我们也不太好过久的停留,所以就先回来了。”
“万事没有看到最终的结果就不要妄下断定。不过听你们这么说想来他就算活着,也肯定不会再轻易现身。你们可有那道他身上的东西?”
“自然是拿到了。”说罢崔东坡从袖袍里拿出一个一指见方的木盒递给了橡兰山。
“嗯,这就好,总之这样也算对皇城里的那位有了个交代。相信他也不会再来为难我们橡家。”
“哼,我就不明白我们怕那人干嘛?咱沁春园的存在历经了这么多朝代不依然好好的存在着?他难道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就不怕引起天下公愤?”
“哎~!你呀你呀!这话以后不许再说。时代在变,你以为我橡家世代走来就真的只是光靠积攒的那些香火情?况且当今这位天下之主可不想他表面上那么温和的!”
众人又纷纷交谈了一些事情,橡兰山这才开口说道。
“好了,都先回去吧,这趟东坡和千手都辛苦了。记住,你们都各自通知下去,这一个月里,无论婆娑小院在发出和种动静都不允许任何人靠近,除非有我的手令。”
众人散去以后,橡兰山拿着崔东旭交给他的那个小木盒来到一个书架前,伸手在其中一本很普通的书册上一拨,书架便向一旁滑开,橡兰山欺身而入,书架又重新回到原位。
这是只有历代家主才能够进入的橡家的密室,只有在每一任家主即位以后,才能够得知。
七拐八绕的,半柱香以后,橡兰山的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了密室的最里面。这件密室很简单,一张简单的床铺,铺盖叠放整齐。一套简单的桌椅。倒是墙壁上挂着许多各不相同的兵器,一看就知道皆不是凡品。
密室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那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头,头发稀疏,背着个竹楼,腰间挂着个葫芦,样子看起来就很是和蔼。画中的这个佝偻老人手里正拿着一株不知道什么草放在鼻尖。
画像前坐着一个人,一个头发花白身材同样佝偻的老人,双眼紧闭,盘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