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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凉了,S市的秋天快要接近尾声了。这中间,由于天气的变幻无常,程诗诗感冒发烧,大病了一场。她生病的那几天,我们俩每天晚上都会用手机聊到很晚。
程诗诗给我讲她大学里发生的种种趣事。作为一个感兴趣的资深听众,加上我根本没有上大学的经历,所以我充满了好奇之感。此外,程诗诗给我讲她交往过的三个男朋友,一个体育生,一个奶油小鲜肉,还有一个结过婚的中年大叔。
我问:“这三个人之中,你最喜欢哪一个?”
程诗诗回答:“那个中年大叔,我超级迷恋他。实不相瞒,我是个大叔控,在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面前,我真的是毫无抵抗力。”
我也会给程诗诗讲我辗转打工的经历,讲我的几次恋爱,讲我的各位好兄弟,讲二毛、鲁大师和肖哥的故事。令我想不到的是,程诗诗最为佩服的人,居然是肖哥。
程诗诗说,她佩服肖哥不拘泥于世俗约束偏见的桀骜不驯,她佩服肖哥对美好爱情一如既往痴迷执着,她佩服肖哥在内心深处对完美自我的追求超越,她佩服肖哥那敢于藐视万物一切的凛然霸气。
程诗诗毕竟是高学历的人,夸起人来说的也是头头是道,天花乱坠;各种修辞手法,就像颜料一样散落在她手里,被调和并描绘出优美的轴卷。
借着给程诗诗讲故事的机会,我又一次回顾了G市三贱客----肖哥,鲁大师,我----的件件往事,回顾起那宛若戏剧般无奈的人生。
肖哥父母去世得早,从小是爷爷奶奶把他一手带大的。跟我最志同道合的一点是,肖哥当初在学校里,也是一个爱装深沉的文艺二逼青年。据说,肖哥还在学校内部发行的报纸上,发表过文章。肖哥的学历,比我高两个档次。我是初三就直接辍学的,到现在连个正式的初中毕业证都没有。肖哥不一样,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高中毕业生,而且他还参加过两次高考。不幸的是,复读那年,在高考前的两个月里,肖哥的爷爷奶奶相继离开了人世。最终,不出意料,肖哥的第二次高考同样以失败的结局收场。打那以后,肖哥果断结束了自己的学习生涯,走上了艰辛的打工之路。
后来,肖哥跟我说,其实,在第一次高考落榜后,他本来就已经打算要外出务工,努力挣钱来孝敬年迈的爷爷奶奶了,但是,因为他喜欢的女生选择了复读,他才不得不跟着她,一起踏上了高四的旅程。
肖哥喜欢的女孩,绰号“白牡丹”,是他所在高中很有名的校花之一。
肖哥所就读的高中,一共有三大公认的校花。排名第一的校花,人送雅称“芙蓉王”,属于极品中的极品,身材脸蛋那是要多标致有多标致,据说她还被市里某个局的局长给包养了。排名第二的校花,即是“白牡丹”,她虽不及第一位完美,但也是要胸有胸要腿有腿,绰号私下里被人喊得是叮当响,听说她跟学校里某位领导,有着莫名其妙的关系。至于第三名校花,名声和人气都大不如前两位,但那也是长腿翘tun,给人的感觉平易近人,只一笑就能迷死校园里的一大片男diao丝,有点惋惜的是,她作风不正,私生活不检点,人送外号“公交车”,其寓意是,只要掏钱买票就能上。也正是由于“公交车”的存在,“芙蓉王”和“白牡丹”才背地里分别被人戏称为“跑车”和“轿车”。
鲁大师吃惊地问:“芙蓉王真的被人给包养了啊?她才是个高中生呀!”
肖哥点点头:“我曾经亲眼看到芙蓉王走出校门,坐上一辆豪华大奔离开,那个穿西装打领结的男司机,还特地站到那儿为她开关车门。”
鲁大师感慨道:“年轻,就是好。没想到,芙蓉王居然这么牛逼。”
肖哥淡定地说:“她不是牛逼,而是逼牛。”
我好奇地问:“公交车,真的和很多人都睡过,还是传闻而已?”
肖哥说:“真的。只要公交车愿意卖给你票,你就可以上她。复读那年,公交车不住女生宿舍,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周末的时候,她妈会过来给她做好吃的。平常的时间,房间里就公交车自己。”
我说:“肖哥,那你有没有买到过票?”
肖哥叹口气:“嗳,你可别说,我当时可是真有机会的。当年呀,我可是我们高中赫赫有名的校草。有一天下晚自习,跑完步正要回宿舍,我碰见了公交车。她望着我,深情地对我说,肖哥,今天晚上你送我回家好不好,天黑我一个人走夜路害怕。看着她真诚的眼神,我没好意思拒绝。送公交车回家的路上,我口渴买了瓶饮料,顺便也给她买了一瓶。到公交车租房子的地方后,我说,你进去吧,我得回学校了,再晚宿舍就该锁门了。她轻轻地晃着我的胳膊,用一种男人难以抵抗的撒娇口吻,脉脉含情地说,今天你别回学校了,晚上跟我一起住这儿吧,我最近半夜里总是做噩梦,睡得很不踏实......”
说到这儿,肖哥点燃一支烟。
鲁大师焦急地问:“快说呀,你到底有没有留那儿,和她一起过夜啊?”
我也急切地问:“后来呢?”
肖哥吐一口烟,不慌不忙地回答:“后来,没有后来啊。后来,我就丢下她,直接回学校了啊。”
我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可能!”
肖哥反驳道:“那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这个人吧,高中时候特别怪,至始至终,我的内心里都只爱白牡丹一个人,再容不下第二个。不过,我一个曾经上过公交车的哥们对我讲过,他说公交车的肌肤真是如婴儿般柔软细腻,经验十足但不放荡,而且还相当得体贴配合。不过可惜的是,听说公交车打胎打得连正常的生育能力都丧失了。”
鲁大师继续追问:“肖哥,那你之后有没有后悔过,毕竟那晚那么绝好的机会,都被你给浪费了。”
肖哥摇摇头:“没有,我从不后悔。我只爱白牡丹一个人,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将来也会是这样。”
肖哥对牡丹的爱,究竟有多深呢?我不知道,鲁大师也不知道。
肖哥说过:“我可以为了她去死,我说到做到。”
高考成绩发榜后,白牡丹考上了G市里的一所大学。没多久,肖哥便游荡到了G市,开始在这里打工生存。谁曾想,肖哥在G市一待就是五六年,一直到他生命的终点,肖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因为,白牡丹一直在G市里。
如果说肖哥的爱情是个悲剧的话,那么鲁大师的恋爱史,可以称得上一个十足的笑话。
鲁大师和自己的女友是青梅竹马,从小学到高中,两个人一直都在一个班里。大约是高一时候,鲁大师的女友不知道是看到了那个故事还是翻到了某本经书里的教义,竟然非要拉着鲁大师一起发誓,发誓双方要把各自的第一次,留给他们的新婚之夜。
鲁大师是老实巴交的实在人,没多考虑,就稀里糊涂地进行完了发誓仪式。巧合的是,鲁大师正好是个非常纯粹,而且是那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并且会亲身力行、说到做到的人。跟他女朋友在一起时,鲁大师从来都没有跨越过那道誓言的鸿沟。
可惜的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鲁大师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他人。直到有一天,鲁大师亲眼目睹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友,光着身子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时候,才彻底傻了眼。
听说,为了这件事,鲁大师痛哭了三天三夜。后来,鲁大师便彻底迷上了通过打手枪来宣泄自我,每天晚上,如果不打会飞机或者是撸上一管子的话,他就睡不着觉。
肖哥和我出去放纵的时候,曾多次喊鲁大师一起去,可每次都被鲁大师给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鲁大师再次发誓说:“我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未来的媳妇留着。”
跟程诗诗说起鲁大师的时候,程诗诗不住地赞叹:“鲁大师,是个真爷们!”
我说:“是呀,鲁大师的骨子里,就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倔强和坚持,----这点我很佩服他。”
停顿了好久,程诗诗问:“阿兴,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我说:“这个问题,我现在真的没法回答,你就让它烂到我的肚子里吧。对了,你那好姐妹带你去开眼界找鸭的情景,你给我描述描述呗,我真的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