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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老师,别来无恙啊!“统领提着剑,虚伪地客套着。
贾父明知故问:“张恒,你来这里干什么?”
“老师,您还不知道呢,奉我朝之命捉拿孙坚逆贼。”张恒说到“我朝之命”这个词时,抬了抬头,嘴角轻蔑地上扬,显示出不可一世的骄傲。
时间倒转一个时辰。
大清早,村里清幽安详,石砌的矮墙透着一股湿气,公鸡欢快地打着鸣,学童们蹦跳着三三两两奔向学堂,些许妇女在村口的小溪里浣洗衣物。
镜头切换到贾家。
贾父正在庭院给自家的盆景浇水,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他是孙坚,是日后溪君所崇拜、所效仿的大英雄。
简单闪回一下孙坚的前史:孙坚字文台,传言是孙武后代,少年时因为其异于常人的胆识与气魄就已经是一乡之官了,十七岁那年与父亲在前往钱塘的路上见义勇为,独自击败众匪,升为代理郡尉;那期间,他自发组建了一只部队剿灭了许昌的叛乱,升为盐渎县丞;二十余岁,调任下邳县丞,与同龄的贾父相识结交;汉灵帝中平元年(公元184年),独自招募一千勇士与上级朱俊征讨黄巾叛乱,其军队所到之处有风卷残云之势,不久解放宛城,孙坚升为别部司马,时年三十岁。后来董卓当权后,朝堂开始动乱,贾父一行人感觉报复落空还乡,孙坚留在恶魔的最危险的巢穴暗中观察董卓的行为。至于如今孙坚为何会来到台溪,并为官兵所缉拿,那是我们后面要讲的故事了。
话说贾父抬头瞥见踉跄孙坚,放下洒水壶,两人四目相对,一动不动,内心百感交杂。七年前一别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或许命运出于某种目的才让旧日好友再一次相聚。此时的友情难道不是最复杂、最感慨、最珍贵的吗?
“嘿,咱们又见面了”孙坚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贾父面前。
孙坚微笑着,眼神中还是存在着那股刚毅之气,只是多了一些疲惫与失望。
平日文思敏捷的贾父望着眼前的老友一时蜕变成胆怯的孩童,忘记了言语的技法,只能点点头,回答:“是啊,又见面了。”
贾父凝视着孙坚身上被尘土和血迹侵染的便衣,知道老友身上肯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没事吧!”贾父不知道该说什么,轻抚着孙坚的外衣。
孙坚淡淡一笑,像个孩子:“没事!”
或许人类最真挚、最热烈的情感本来就无需多说,一个词,一个举动,你就会知道,那是一种叫做爱的东西在彼此心间交互。人生能有一挚友,确实死而无憾。孙坚与贾父是何其幸运,相识于乱世,一同怀着济世的理想彼此努力着,虽然与常人无异,以前也出现过傲慢、隔阂、偏见。“伯牙去世,钟子期终身不再鼓琴。”那时拥有最好年华的他们调侃着高山流水的典故,贾父对孙坚说,你小子可不能比我早死。孙坚说,那你先死,我呢比你晚死一天。当时的笑话让他们傻笑了好久。但是他们,永远也不会相信命运就是一个天真的孩子。
有时候,玩笑。真的,被命运,当真了。
孙坚在沐浴更衣后来到贾父的书房。
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立在贾父旁边,贾父碰了碰自己爬着皱纹的额头,戏谑道:“文台你快坐下吧,你站着我都自卑了,同是孩子的爹,为什么差别越来越大?”
孙坚随意地坐下,笑了笑,顿时眉头紧缩。
“那边要翻天覆地了!”孙坚小声地说。
“朝廷究竟发生了什么?”贾父迫切地追问,额头上的皱纹更加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