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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夜欢一行人彻底消失在众人眼帘后,不少人的眼睛才从涂山妲己的身上拔出来,而再看向那城门守卫,不仅自惭形秽。区区一个城门的守卫,面对涂山妲己这般祸国殃民的妖女,依旧能保持清醒,而自己却深陷其中,真可耻可叹。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不过那老刘头却不在乎这些,他只庆幸看到了那双淡漠的眸子。也庆幸自己多年来,接人待物养出的嗅觉。
这三人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可从行为举止来看为首者却是这年纪最小的少年,而这少年一路走来眼神淡然无波,仿佛周围的一切不过是虚景幻物。
如此人物,尤其是轻与之辈?与其不智的去得罪叨扰,还不如送个顺水人情,便是上面知晓也绝不会怪罪下来。
夜欢三人过去后,又一位身着华丽,带着两位美姬的公子少爷走到门们前,合起手中的折扇对着几位城门护卫点了点,随后身后不远处的一位仆人从布袋中取出几块银子,放到老刘头手里道了声:“军爷可够了?”
老刘头见状垫了垫手中的银块,心中不由的感到好笑,也随手还给那仆人,一脸笑意的说:“这位老哥不是老弟不通融,这职责所在,规矩进城要搜下身,不过您后面的那位公子也甭用担心,那两位姑娘看得出尚未修行,我们也不为难。但您的公子这边,却没办法通融,至少要验明身份,保证不是魔种所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职责所在?刚才我们这些人可都亲眼看到,前面那人只给了你块金子,就过去了。怎么?先小爷给的钱不够多?”
后面的公子哥一看就知身份不俗,看着守卫对夜欢毕恭毕敬各种通融,到了自己这边就公事公办,原本就有些怨气的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当场发作。
老刘头见状也不畏惧,他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公子说笑了,这赏钱什么时候还有够不够的说法?给了是公子您心情好,不给那也是理所应当,老刘头守城门七八年来,还没有一次强收、强索。”
“至于公子所说,为何不查刚才那位公子,原因倒也简单,因为我老刘头怕,怕得罪他,所以才宁可坏了这规矩也放他进城。可我知道公子您是讲道理的,肯定能体谅老刘头的难处,不是吗?”老刘头说的客气,但话语中的意思却也显露无意。
他很直接的承认,我就是顾忌夜欢,同时顾忌那两个女人,所以才不为难与他们。至于公子你....我老刘头却不在乎!
那公子听到大怒,呵呵冷笑三声后大声道:“好一个怕!那今天小爷就让你知道,你凭什么怕那少年,就不怕我!给我打!”
这声音刚落,就见那几位城门守卫脸上同时露出讥笑,同时抽出腰间细刀,爆发出堪比初窥境巅峰的气势,眨眼之间这股气势凝聚一处,还未动手只是同时一声大喝,便震得那公子即两位美姬瘫软在地,几位守卫仆从也连退数步,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不仅是他们,就连不少围观的吃瓜群众,见到这等场景也手心冒汗,脚跟发软。刚才这一声巨吼,配上那浑身血气,简直堪比众师境巅峰,这还是没有动手,要真动起手来,只怕没有百川境的实力,很难全身而退。
王者大陆人十数亿,众师境的武者几乎每个城镇都存在,可百川境的强者却如同凤毛麟角,至今官方登记在册的也不过万人左右。这万人看似数量极大,但分布到整个王者大陆,就会生出何其少耶的感叹!
城门前这些人虽然没有一位达到众师境,但彼此配合默契,再加上都是在一线战场待过的老兵,全身血气浓煞气势猛烈,联手困住百川境强者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公子哥不过是寻常的世家子弟,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刚才面对那强烈杀意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宛如海面风暴中心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吞噬身葬海底。这也难怪,他会有如此失礼的表现。
不过周围却没有人嘲笑这公子软弱无能,外强中干,而是在想这城门守卫竟然有如此战力,可那老刘头却还说怕得罪前面那位公子。
但细想一下,那公子从容貌上看应该还是少年,实力虽然看不出深浅,但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能有多强?撑死了刚突破到众师境,这还是往高处说。
就算天赋不俗,但也不至于让老刘头直言不敢得罪啊,这真是想不通,想不通。
别说这些吃瓜群众了,就连那些城门护卫都想不通老刘头为何之前卑躬屈膝,不过出于对老大哥的信任,没有当着众人开口询问罢了。
不过经过眼下这一出闹剧,倒是让接下来的检查顺利了不少,即便很少身手不凡之辈,也没有在有为难的举动。
夜欢不知道,因为城外这一场闹剧,让原本默默无名的他,已经开始渐渐的声名远播。
不过夜欢并不在意这些,他刚进城后那涂山容和涂山妲己说:“既然到了铁血城,那至少没有人敢明面上动手,既然如此我和妲己便趁这个时间,去拜访一下死神,等那边处理好后,再来与你汇合。”
“这样也好,总之注意安全。”
“你也一样。”涂山容知道,那武三思既然能雇佣黑衣佣兵团的人来刺杀夜欢,那保不准也敢请人在这铁血城动手。总之万事要小心,否则一个不注意送了自家性命,就万事休矣。
分别后,夜欢带着黑白按照老刘头所说,来到那所说的酒楼。这酒楼可谓大气磅礴,有九层高,目测超过二十丈,可以说是铁血城中很是显眼的建筑。
如果有心留意的话,在城门入口眺目远望便能看到个虚影,走进这酒楼却发现,里面的人比想象中的少很多。而且与其他酒楼不同,第一层不仅没有迎客的门卫,也没有算账的掌柜,甚至连招待客人的小二都不曾有一个。
倒是桌椅茶壶一应俱全,不过一眼望去却没有通往二楼的楼梯,整个楼顶全都是封死的!换而言之,如果想要上二楼,像正常那种从楼梯走上去显然是不切实际。
再一想二楼的窗户是打开的,看来应该是要飞踏而入,如此做法虽然有些粗暴,但也能晒掉一部分想要凑热闹的人
不过夜欢却没有着急出去上二楼,他进一楼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根平平无奇的柱子,这跟柱子直径约莫二十多公分,下拄地,上通顶,敲了敲发现是实心的,也不知是什么金属所制造而成。
再看了看楼内的布置,和普通酒楼没什么不同,走到桌子上摸了摸桌面,又看了看茶壶。接着来到掌柜所在的那台后打开抽屉,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又打开了下面的几个抽屉,情况都差不多,里面都没有任何东西,知道夜欢打开最下面橱门,发现依旧空荡荡时,却眉头一皱。
这一楼难道真的是摆设不成?
按照夜欢多疑的性格,总感觉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反正也不着急上去,夜欢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给自己到了杯茶,边品边观察屋内的布局。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其中来来往往不少人,但都没有就留,也没有过来跟夜欢搭讪,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见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人身穿白衣,腰间一把宝剑,手提一酒葫芦满身酒气,却不显颓废之色,发梢遮住了双眼,可举手投足之中,都显露出洒脱之气。
夜欢见这人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王者荣哟啊中的酒剑仙李白!
“居然能从这里遇到李白,倒也真是巧了。”经过多年沉淀的夜欢,性格早已宠辱不惊,即便看到昔日的偶像,内心也是波澜不惊,更何况如今面对李白,也早失去了原来的崇敬之情。
“这里不是报名的地方吗?居然没人?咦,看来我真是喝多了,明明这还有位小兄弟,竟然看岔了。”李白话说的同时,也一步三摇的凑到了夜欢身边。
李白的话虽然说的有些含糊不清,但夜欢知道这李白绝对是三分醉,七分醒,真正醉酒之人绝不是这般模样。他本来也想结交一下李白,见对方凑过来也乐得,便道:“在下夜欢,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你在跟我说话?”李白晃晃悠悠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有些诧异的问。
“自然是跟兄台说话,难道这屋里还有别人吗?”
“这么说来我倒是感到奇怪,居然有人愿意和醉汉说话,倒是头次遇到。”李白咣当一声,坐在了夜欢旁边,身体瘫软在椅子上,还不忘举起酒葫芦往嘴里猛灌。
夜欢见状也不急不恼,他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浅饮一口说:“茶为涤烦子,酒是忘忧君。能醉成兄台这般,想必是能忘却所有的忧愁,一个连忧愁都能忘记干净的人,即便是酒鬼,也应该是个雅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