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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末一击得手,并不贪功,瞬间便利用藏身匿影术撤退,然后远远的看着老者这支小队。
看着他们每个人脸上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陈末心中生出一丝捕猎的快感!不过这次不同以往,这次的猎物是人,而非妖兽!
这说起来似乎有些变态,不过却是陈末现在的真实心态。
动物都是嗜血的,人也是动物。
接下来的时间,完全就是老者那队人的梦魇,几乎每到十个呼吸,他们就有一人折损在陈末的青风剑下,每一次都是透胸而过,每一次都是一触即离。
短短一柱香的功夫,他们小队就已经剩下不足三人。
包括老者在内,所有人身子都在瑟瑟发抖,神情恐慌,他们不怕正面对碰,即便知道对方是个雷系巫师,他们依然想要跟陈末正面交手,总好过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偏偏他们还无计可施!
他们也妥协过,更求饶过,然而陈末回应他们的都是一截带血的利刃,以及那张稚嫩冷漠的面孔!
“两位道友,此番我们怕是栽了!”
老者一脸的愤然,他的年岁已然不多,得不到修为上的突破,恐怕也等不到几个年头就要闭目而去,此番本来一番雄心壮志要夺得一份破巫丹借以寻求修为上的突破,可没想到最终却栽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上,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与其被他偷袭致死,小老儿还是自行出去,留得一条命,一切皆有可能。”
说完,老者一手拿出身份令牌,正欲将之捏碎,便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背心处轻微一疼,又像是错觉一般,然后他有从两个队友眼里看到了惊恐,这才浑身一个激灵,浑身汗毛倒竖,低头一看,果不其然,那里正冒出一截带血的剑尖。
“想走?是不是太晚了!”
冷漠而熟悉的声音响起,老者想要回首,却终究没能坚持住,一个不稳扑倒在地。
陈末用一块丝布擦拭着青风剑剑刃上的血迹,冷漠的看着另外两人,“滚吧,留你们两个一条狗命,再有下次不长眼,他,以及他们,都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是是是,多……多谢道友不杀之恩,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剩余两人哪儿还敢多说,如蒙大赦般掏出身份令牌,猛然击碎后化作两道白光被传送了出去。
“啧啧……可以啊小子,精通隐身术,又是雷系巫师,还杀伐果决,是个成大事的料儿,不如……你以后跟我混吧。”
就在此时,一道轻佻的声音忽然响起。
陈末眉头一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挑面白的黑衣男性巫师正一脸玩味的打量着自己,看其面容,年岁大概在二十八九左右。
“没兴趣。”
丢下三个字,陈末便要再次隐匿,不过那人显然不打算如此轻易放过陈末,便又说道:“既然你不跟我混,那我跟你混如何?”
陈末脚步一顿,眼中杀机一闪,他自问没有多少资本让别人如此对自己死皮赖脸,可偏偏这事儿还发生了,那也只能说明一件事,此人对自己另有企图。
一念及此,陈末便想到了赵岩峰,以他小肚鸡肠的性格和在南部县手眼通天的能力,能够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并非没有可能。
“小兄弟,别误会啊,我对你可没有任何不良企图,无非就是英雄惜英雄罢了。”
感受到陈末身上闪过的刹那杀机,黑衣俊逸男子连忙解释道,同时他还抛出一枚青色令牌,直奔陈末而去。
保险起见,陈末并没有伸手去接那块令牌,而是略微侧身,待令牌落地后才发现上面刻有一小字,是个‘风’字。
陈末看了看黑衣俊逸男子,投以询问的目光。
黑衣俊逸男子略微错愕了一下,似乎是觉得有人不认识这块令牌很不应该,随后还是解释道:“此乃我身份令牌,本人严维风,还未请教小兄弟大名。”
陈末这才面色稍缓,回了一礼道:“陈大壮。”
“陈大壮?”
严维风一愣,旋即憋笑道:“大壮,又大又壮,好名字!”
陈末翻了个白眼,道:“名字也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吧?”
“哎……不急不急!”
严维风很是自来熟,上前几步道:“陈老弟方才一共杀了九人,每人均是一剑穿心,你要这么走了,以为能够脱得了干系么?”
陈末目光一凝,道:“你监视我?你到底是谁?又有何企图?划下道来,我一并接着便是,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反而不美!”
严维风摇头道:“我只是因为你的一招雷系巫术被你吸引了而已,监视并不存在,真正监视你的,在那里。”
严维风指了指头顶。
陈末面色微变,道:“严长老?”
严维风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道:“正是严长老,不仅是你,只要是在这擂台之上,所有人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所以,你还以为你杀人是一件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么?”
“那只是我失手所为,并非本意,这种事情不是常有发生么?”
陈末面色如常的说道,心里面却在直打鼓。
“失手所为,好一个失手所为!陈老弟也是一个不老实的主儿啊,谎话愣是被你说得如此流畅!”
严维风轻笑一声,“一个两个你还可以说是失手所为,接连九个都死于你一人之手,你以为头上那位眼睛是瞎的么?”
“那你有什么看法?”
“简单!”
严维风打了个响指,“要么你答应跟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要么你带我混,还是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这人喜欢吃淡,不喜吃辣,所以……你的提议我没兴趣,后会无期!”
陈末觉得这人虽然穿着看起来还算华贵,但脑子一定不正常,说的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实在费劲得很,也就懒得再搭理他了。
看着陈末身影迅速淡化,这次严维风倒是没再阻止他,只是笑着挥了挥手,乐呵呵的道:“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