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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大概三炷香的时间,陈末一直没出手,就做一个隐形人立于半空看着别人打杀得兴起,忽然空中响起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
“今日擂台赛,到此为止,台上剩余之人,抛出尔等身份令牌,本座登记之后分配明日擂台。”
今日之混战,陈末基本上都是靠躲,并没有出手多少,拿下百名之一,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其实按他原本的计划,擂台赛一开始他就直接施展藏身匿影术,一直到比赛结束为止,可是最终他还是出手了,不过影响不大,对他实力并没有折损……
严长老的话音刚落,擂台上便纷纷升起一块块身份令牌,陈末不敢怠慢,立刻将自己的身份令牌抛了出去。
然而让他不解的是,别人的身份令牌一经抛出便朝着空中飞腾而上,但他的令牌却在上升了一段之后便又掉了回来,陈末又试了几次,结果却如出一辙,这让他心中大为不解。
“哼!某些人靠着不光彩手段,接连诛杀九位巫师,莫要以为本座无眼,还想着明日之战?笑话!把小比规则置于何地?”
陈末闻言心中一惊,严长老此话虽然没有点名,但已经是很明显的在说他了。
便在此时,擂台护罩忽然消失,一队清一色着墨色甲胄的人冲上擂台,不由分说便把陈末架了起来,为首一人冷漠道:“奉严长老之命,捉你回去问罪!”
“我……”
“休要辩解,本队只负责拿人,不负责辨明是非!”
“你……”
“奉劝你不要想着反抗,在这南部县,就算是大巫师犯了事儿,也别想从我城主府纪律队逃脱,更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巫士!”
陈末一张脸顿时黑了下去,他这才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处境非常不妙。
没过一会儿,陈末便被带到了城主府长老之一的严寒面前。
面对一个大巫师级别的强者,虽然他并没有施加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但陈末还是本能的感到一股莫大的压力,这种压力并不是心理作用,而是双方间巨大的修为差距带来的。
不过饶是如此,陈末依然昂首挺胸,表现得不卑不亢。
杀人是犯了规则不假,但此事是有前车之鉴的,在擂台上杀人可不止他陈末一个人这样做过,如果要罚也应该罚那些最先犯事的,如果没有他们,陈末也不敢下杀手。
“有几分气魄!”
严寒面色冷峻,还是如同立于擂台护罩之上的那般威严模样,不过眼眸子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赏识。
“本座虽未见你施展全部手段,但仅有的几样就足以算得上强者了,威力巨大的雷系巫术,隐藏能力惊人的隐身术,还有那诡异莫测的风系巫术,你小子天生就是一个绝佳的刺客,更难能可贵的是,你还拥有一颗不骄不躁的心,即便猎物对你来说不堪一击,你依然会有计划的执行击杀,这一点很好。”
陈末知道这个实力强大的长老如此夸赞他一定有所预谋,奈何人家身居高位,并不是他能够招惹得起的,便按捺下心中的愤怒,平静道:“多谢严长老夸奖,小子愧不敢当。”
“不过,你杀人了!”
严寒眼中迸发出一缕精光,语气也凝重了起来,“在小比上杀人,便是视规则如无物,便是蔑视我城主府、蔑视我南部县的所有人,此罪,当诛!”
陈末面色微变,强自镇定道:“那么严长老有何高见呢?”
“加入我城主府护卫队,成为其中一员,此罪,当可饶恕。”
严寒沉吟道。
“若我不答应呢?”
“立斩,以儆效尤!”
“为何别人杀人可以失手为名,而放在小子身上就要小题大做!莫非严长老也是赵家走狗?想要替赵岩峰报仇泄恨?”
事到如今,陈末也只能将自己的不幸归咎于和赵岩峰的恩怨上了,除此之外,他在南部县也没得罪什么有身份背景的人。
“放肆!”
严寒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一身沛然修为涌动,陈末顿时感觉如山岳般厚重的压力扑面而来,只是刹那间他便闷哼一声,喉头涌上腥甜气息,明显是受了内伤!
“赵家虽为大族,然焉敢与我城主府相提并论?本座乃城主府长老之一,如何沦为你口中的赵家走狗?黄口小儿!再敢口出狂言,本座这便结果了你!”
“长老恕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观其反应,似乎他与赵家并无勾结,这让陈末心中的反感消散了许多,便道:“长老有所不为,小子与赵家嫡系赵岩峰有些许摩擦,是以此番才会有此猜测,既然严长老与赵家无往来,为何独要针对小子?”
“哼!本座堂堂一大巫师,至于针对你一个小小的巫士?若非你杀人违规,本座会注意你这么一小小蝼蚁?”
严寒哪会透露自己的爱才心思,冷面讥讽道。
“可是……”
“好了!没什么好可是的!”
严寒大手一挥,打断了陈末的辩解,“这里本座说了算,事实摆在面前,本座亦没冤枉你,现如今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投入我城主府,成为护卫队一员;二,引颈就戮!”
陈末张大了嘴,久久无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有选择么?自由之身固然畅快,可那也得有命去享受自由不是?!
就在陈末要点头应允之时,一个声音忽然由远及近传来――
“爹,杀不得!杀不得啊!此人乃我结义兄弟,你若杀他,等于杀我啊!”
听着这个声音,陈末似乎觉得有些熟悉。
而此刻,严寒已经面黑如碳,扶额无奈道:“风儿,你怎么来了!”
待那人走近一看,陈末顿时露出恍悟之色,难怪听着这个声音让他觉得有些耳熟,其主人赫然就是擂台上那个拍着胸脯保证要让陈末吃香喝辣的‘神经病’!
让人想不到的人,此人竟然是严寒严长老的儿子!看他那毫无架子的模样,陈末怎么也难以将之与如此显赫的身份相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