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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总是隔一两个月下雪,即使不特别冷的时候也会下雪。我换上了雪裘大衣,也给小白四肢带上了毛皮护具防止它受伤。
空中俯视着底下,看不清楚房屋只有缕缕烟影,到处都是雪,但是有的地方可能厚点,有的地方还是绿草如茵覆着薄薄的雪。但是风雪在空中,让我们的高空飞行,显得那么不堪一击,而且让我们忽冷忽热,因为北国不一会儿又会停止下雪,反复无常让我们初来乍到无法适应。
小草感恩大树为它遮风挡雨,溪流感恩大海包容含纳了它,而小白感恩我的救命之恩和九阙的养护之恩。也是如此,一直以来,它总和我和九阙亲近。
此时,小白把耳朵立起来,绒毛也都竖起来给予我温暖,替我挡风雪护航着,而它却饱受风霜着,血液里的温暖让我在冷风中依靠。而我只能硬抗着,这个身体的原始血液和我自己的血液冲击着,而我的血液必须重新换洗与原血循环融为一体否则抗性之下我必暴毙,所以我的身体非常虚弱,内外夹击着。
记得,当初救小白是无心之举,还不知道成败与否。而小白的复活对于九氏门人是很欣慰的,而且她胆小如鼠只和九阙和我亲近,重点是如此九氏其他人把九阙,堂而皇之地当成了正统九氏门人接任者看待,期望越大对九阙也就越严厉,以前每次看见九阙都在读书看书学习,他的任务总是最多而且很多,其他人包括我都很少看见他,避免不了我一见他就要捉弄他的思念心情。
哈哈哈哈,想着,想着,感觉背后很温暖,恍惚间看见了他从后面抱着我。
“九阙。”我闭上了双眼。
小白听见后,感觉不妙。它果断停止了飞行。落在了一户有着烧火炊烟的农家那里。看来北国之路很艰难啊。
朦胧中,我感觉耳边并没有什么声音,很安静,有点不对劲。我睁开了眼睛,啊,头很痛。哼唧哼唧声音,小白从外面扑了进来,紧接着一个眼睛水灵灵的小姑娘也走了进来。
她看我醒来了,眼睛眉毛弯弯,冲着我张开嘴笑着,穿着麻织的土布红色短上衣,带着漂亮精巧的银色手镯的手抱着干树枝,黑色刺绣百褶裙,外面搭着一个红色的小袄,她的黑黑的软发,梳了两个小蟠桃式的发髻。很可爱,可惜不说话感觉很腼腆。
我对她笑了笑,开口道:“谢谢。”可是她听见后面容竟然有点忧伤,但依旧一言不发。低头去烧火。感觉空气顿时都冷了下来。
突然进来一个老爷爷,上穿对襟的短袄,下着长裤,年纪很长头发花白缠青色头巾。他说他是这个村子里现在唯一一个会说话的人了。我感觉很惊讶。
他吃起烟嘴给我缓缓道来:“老儿我现在已经六十七八,十年前这里的人还不是这么,冰冷与残酷。”他抖了抖烟嘴又说,“有一次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儿子不知下落,突然有一天他回来了,他抱着这个小女娃倒在我屋门口,而他却再也醒不来了,孤苦伶仃的我决定将这个小女娃独自抚养长大,我觉得她就是我的孙女,我给她起名叫弯弯,她一直很懂事不哭不闹,因为身世不明被其他孩子认为是妖物饱受欺凌然后村子里因为接连不断出现不能说话的失语者,这些都是弯弯出现这里以后发生的,所以她被认为不详,我们也被赶了出去就在这里生活着了,而弯弯也变得不想说话了直到后来几年这个地方几乎所有人除了我和弯弯可以说话以外都不能说话了,这里现在也被叫做不语村。”名为弯弯的女孩,给我和她的爷爷都倒了鱼汤喝,然后朝我微微一笑。她可能感觉我是好人了吧,愿意听爷爷讲故事。
我喝了一口汤,温腻而不油腻,有着淡淡的清香,很好喝。我捂着承着鱼汤的碗,看着老爷爷问道:“我感觉这个村子有一股很不舒服的味道。您方便告诉我,您儿子是怎么不见的吗。”
他咪了口汤,热气腾腾的烟从嘴里冒了出来,他说:“我想起来了,有一天,我儿子很奇怪,吃饭的时候一言不发。后来我追问半天,他才跟我说,他每次都梦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特别漂亮的姑娘。我以为他是中邪了,让他去找四婆看看。第二天他没有去而是失踪了,过了三个多月才回来却是死讯。”老爷爷说完眼里尽是眼泪,红了眶。弯弯去给爷爷擦泪。
白衣服漂亮姑娘应该是鬼灵,就是死后尸骨和旁边的石像,也就是菩萨像什么的和为了一体。但是,那不会是恶灵。因为每次梦见,应该是鬼灵喜欢上他儿子了。可是鬼灵不会生孩子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眼睛翻了翻,欠了欠身体,起身。我问大爷:“大爷如果弯弯是鬼灵你会不会讨厌她?”
大爷擦了擦眼泪,满脸皱纹感觉很苍老,但是他却颤颤巍巍地哽咽着说:“没有比弯弯更好的孙女了,女娃你说的让我很……”我接下了话,笑着说:“大爷,你别生气,我是一个修道之人,我现在也很难做结论。我得去村里看看。”
突然,弯弯拉着爷爷胳膊很着急然后指了指我,我不太明白,大概觉得危险不让我去吧。
可谁知老大爷说:“弯弯想和你一起去。她认识路。要不我去吧,弯弯总是被欺负,村里人还是给我面子的。”
既然弯弯如此急迫,肯定有什么事情她知道。我倒是充满了好奇。我拍了拍老爷爷的肩膀,说:“大爷,弯弯肯定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有我保护她。”
你?他感觉有点不安。他怀疑地说:“小女娃,你的身体不是很稳定时好时坏怎么照顾小孩。”这我就不爱听了。
我拍着胸脯说:“我保证我和小孩都不会有事情。对啦,大爷给这个是我的玉铃铛如果有人说话你就告诉他我在哪让他不要来找我我很好。不要浪费时间,我感觉你儿子的死很蹊跷,不要耽误了。走,小白。”
小白立刻站起来让我上去,我把手给小女孩,她毫不犹豫,一下子就上来了。
于是,我们朝村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