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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才停了几番雪,这不一会儿又下了。
大爷在火盆边,焦急地抽着烟,等待着。这时,风里雪里,一个穿着白裘的男人走近了这个破旧的茅屋外。
空中,寒气逼人,我卸下了我的裘衣给了弯弯,温柔地说:“你肯定什么都知道,你会不会给我讲我是不知道。你把裘衣穿上,捂着自己不要让别人认出你,况且还可以保暖,知道吗。”她点了点头,我发现她不会感觉到冷,她扶着我的手是很温暖的,她的面容依旧红润健康。
跟着她指的方向,我们到达了村里。进入村庄,没有人理睬我们。
每个人戴着帽子,哈着腰,手捅在袖子里面,走着自己的路。
我问弯弯:“这些人和石头一样,都是看不见我吗。”
她没有回我,往前走着,轻车熟路啊!
她在一个看起来比其他几个院子豪华的墙外停了下来,给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听着一个小女娃的口令。
我看着这门口有两个大红灯笼,两个红漆柱子,瓦片摆的很整齐,人们进进出出的。我让小白和小女孩待在外面,一个人,单枪匹马进去了。
但是,她猛摇着头,不让我进去。我安抚道:“我就是进去看看,一会儿就出来了。”
我往里面走了进去,里面静悄悄的。我看见每个人都朝着一个刻着漂亮仙女般的玉石像参拜着,那个石像,刻的是一个妙曼女子,清雅不失妩媚,眉毛柳叶弯,眼若清波,嘴角清凉淡漠,腰姿柔软,袖口生风,有时感觉她又笑着,似笑诱人,你都可以听到笑语殷殷。但是,我哪里看都不对劲,感觉阴森森的。其他人都开始低着头,双腿跪下参拜,没有声音传出。我也照猫画虎着。
突然,耳边传来轻音撩人,歌声清脆美妙。我感觉到了一股怨气,眼睛偷偷上漂,我清楚地看见了,那个石像在唱歌,面容仿佛装出来的慈目慢慢变得妖媚起来。其他人都很镇定,我立刻偷偷起身往后堂走去。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哪里念着静心咒:“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好呀,你自己念着静心咒保命做起这个勾当。人命当成什么了!”
她看了我眼,摇着头。
突然,她开始翻起白眼,口吐白沫,我望外面一看其他人都口吐白沫。
这是怎么回事?哦,不对,石像。
突然,石像,那个女子变得面目狰狞。她让整个地方,地动山摇。朝我飞来,我一个闪避,躲开了。
突然,弯弯和小白跑了进来。
“你们快点出去。”她们摇摇头。
弯弯说出来了一个让我惊讶的两个字:“娘亲。”啊!
石像,她开始征了一下,然后,又开始朝弯弯飞去,虎毒不食子啊。我立刻将弯弯抱入怀里,骑着小白离开了。
刚才,她其实真的冲了过来,而我用后背给弯弯挡下了一击。我躺在小白身上,看着弯弯,吃力地问她:“你可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吗。你瞒了老爷爷这么多年。”
她泪眼汪汪,哽咽而又痛苦地说起来了故事。
她的母亲是鬼灵,而她和着的那个石像是母子石。那时,还没有她,她的娘亲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她爹爹也就是爷爷的儿子,她没有骗爷爷过。在她爹爹去悬崖给生病的爷爷采药的时候其实是她爹爹娘亲第一次认识。悬崖就是有一株母子石也就是她和娘亲。那时候,她母亲的样貌已经隐隐约约刻了出来。她爹爹刚采完药,要下雨了,老实的父亲给自己和她娘亲一起撑着伞。她爹爹生前说过,其实就是一种莫名的原因吸引着自己,让他觉得自己旁边不是一个人。”
我咳了咳,撑着身体吃力地说:“那么,你娘亲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闪烁着沾着眼泪的眼睛,依旧哽咽着说:“其实应该都怪我。”
爹爹其实在梦里爱上了我的娘亲,但是娘亲告诉了他自己是鬼灵,已经死了的实情,并说她会一直在悬崖那里为爹爹祈福,希望爹爹平安不要浪费在自己身上。
爹爹他准备告诉爷爷的时候却放弃了,他怕爷爷担心害怕,毕竟一般人觉得鬼就很恐怖,但是爱情就是让爹爹这么奋不顾身。然后他去找了娘亲,并且她们相爱了。但是,爹爹身体却日益下降,娘亲发现身边小石头有了人形她便知道,我要出生了。而我生就是爹爹死,相生相克,娘亲她想除掉我,我生于娘亲的灵生于万物体之间,爹爹知道了后觉得母亲很疯狂。他说我是她们的孩子,母亲为什么那么自私。于是,她们有了争辩,而小石头日益长大。
小石头出生那天,爹爹就变得全身冰冷,这时候母亲下定了决心除掉孩子。她有不忍心,可是她很爱很爱自己的丈夫。
丈夫其实之前去找过四婆讨问娘亲是一个什么,四婆说是鬼,硬给了一个符咒给爹爹,并且让爹爹涂上自己的血。于是丈夫在自己不行的时候拼尽全力将符咒贴在母像上,抱着已经渐渐出生显出人形的孩子离开了娘亲。
小石像人形,不人不鬼出生,父死。
弯弯说她有着爹爹,娘亲的所有记忆和感情。她想告诉娘亲,爹爹很爱她,她也很爱她。
可是,娘亲被那次的背叛起生了怨气,她开始吸村子的灵气所有在村子里的人气也会被吸,开始他们会不能说话渐渐就如同石头一般一动也不动,为了让自己破咒而出,怨气也越来越深。
终于在她,十年每一个月,吸了七七四十九个人气后,她冲出了符印。
而她看到的只有丈夫的坟墓,她真的疯了疯了,她要报复。
只是她找不到爷爷和自己女儿的气息,因为女儿藏了起来保护爷爷。于是她报复其他人引女儿出现。
我起身,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迫不及待来送死?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死了她还是不够。带我去你爹坟头。”
她停止了哭泣,点了点头:“下面就是。”
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