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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外面的哭声好像也停了。
但他有点不敢出去。
不知道她又得说出什么话来。
比如变态,乱,l,让他滚之类的。
哪一个他都没办法接受。
要不他走吧?
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闹崩了,下次来还有什么理由?
总要哄好吧。
怎么办。
硬着头皮上。
他出来的时候,佟童已经不在客厅了,应该回卧室了。
他呼了一口气,也好,最起码不会赶他走了。
他过去敲敲门,“你别哭了,我错了,对不起好不好。”
对方没理他,他知趣地没再打扰。
其实里面的人不仅仅是生气、愤怒,竟然会有一丝紧张和心跳加速。
她想她是不是也变态了,乱,同,癖?
可是他也不是儿童了。站在她面前,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是因为他脸太好看了吧。
对,就是这个原因。她只是有点恍惚而已。
应该是太困了,需要休息。
翻来覆去纠结这种感觉的起因,睡着了。
第二天佟童顶着一个熊猫眼起来,看见始作俑者还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走过去,踢了他腿一脚。
“诶干嘛呀,哎?”他本来睡的就不舒坦,直接从沙发上滑下来。
“你怎么还不走?”
“你哭成那样儿,我担心你啊。”
他贴着她站起来,比她高一头多,气势高下立判。
现在只要他一靠近自己,她就开始紧张,一种身体的自然反应。
她不想跟她打嘴仗,最后落得昨天的下场。
总而言之,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正常人,简直就是赖皮,赖住她了。
看来硬来是不行的。
她后退一步,拉开点距离。
“周寅,我跟你商量个事儿。你这样。周末你回来在我这吃饭,但是晚上回去睡可以吗?邻居现在已经开始传闲话了,我常住这以后怎么相处呀是不是?”
“传什么,谁传的?”
“别人的嘴你是堵不上的。传的也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八卦,你比我小那么多,她们能说出什么好听的来?”
看他有点动摇,像在思考,她再添上一把火,“再说让你爸知道了我怎么跟他交代,你妈要是知道了,估计要打出活人脑子来。”
“关他们什么事,从来没管过,现在横插一杠子?以前也都这么过。”他扭着脸嘟嘟囔囔的,可能也知道她说的都有道理。
“以前是一家人,不一样。行不行。又不是不让你来,也不是不管你。我这太小,确实不方便。”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软硬兼施,最佳答案。
“行行行,听你的。”
周寅也不是个吃亏的主,顺走了她公寓的一把钥匙做条件。
不管怎么说,只要不住在一个屋檐下,接触就少很多,擦枪走火的可能性也就降低了。
他俩之间那些亲密的举动,周寅黑不提白不提的,她绝对当作没发生过。
如果真提到台面上来,鸡飞狗跳是少不了的了。
等时间长了,他喜欢上别的人,对她依赖少点了,估计这事儿就能这么过去了。
周寅保持的很好,接下来两个月,他只要回C市,就在别墅住,在公寓吃饭。
建筑系的课相对比较难,课后要做图,很复杂。系里还有各种赞助商冠名的比赛,他有时候周末也就不回来了。
马上就到了七月份,周寅也快放暑假了,
佟童的父母也问了好几次,为什么女婿好久没来家里吃饭了。
她一直打马虎眼,说周年绍太忙,一直在深圳。老两口也不好说什么。
当初办离婚手续的时候,周年绍找人留下的是两个男同事,就是怕流言太多,知道她离婚的人除了一个要好的朋友在T市,不常见面,就是这几个同事和领导了。
有一天单位一个名嘴大姐正好在洗手间和佟童偶遇,神秘兮兮地把她抓去角落,“哎,小佟,我前两天看见你和一个小伙子逛超市,是你老公啊?那么年轻?你真是好福气啊。”
佟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升起一种被临时捉奸的感觉,顿时紧张起来。
后来她想着就说自己弟弟就好了呀。
她回忆起那天,周寅因为参加一个比赛,穿的正装,没换衣服就从BJ赶回来。加上他平时跟她打闹惯了,肢体上又很亲近,她说了多少次他不听就由他去了。
谣言传出去很快。有些人是知道她当初嫁的明明是一个年纪不小的人,但不知道儿子已经很大了。
名嘴大姐把谣言加工的有模有样,她跟那个小伙子无疑就成了超市当街秀恩爱的情侣。
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人透露出去还是谁不小心去翻了档案,她离婚的消息不胫而走。
传到她父母的那的时候,已经是是八月最热的天气了。
她妈对她恨铁不成钢,她爸就是抽烟,不说话。她向两个人说了真相,俩人皆是一惊,就只叹了叹气,不再说别的。
“唉?有人传你跟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起逛街,这么快就找到新的了?是不是不太好?”她妈也顾及她的脸面,问得小心翼翼,毕竟她女儿不是什么作风不检点的人。
“没有,认错了,那是周寅。那天正好穿的比较成熟。”
“噢,周寅今年也快20了吧,大小伙子了,这么多年了肯定也不是没感情。但是你们还是别走太近了,毕竟没血缘关系,现在街坊邻里想象力又太丰富,传出去会很难听。”
她点了点头。
“还有,离婚了也别拖着了,年纪大了更不好找到合适的,我也帮你留意着。”
佟童一个劲儿推辞,实在怕她妈再给她操心这些,她也没什么心思现在。结果被她母上大人一眼瞪回去了。
这阵子佟童单位上传下达整风运动,白天上班晚上学习,晚饭就在单位解决了,有时候到九点都还回不了家。
反正她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都是一样的。
陈秀丽女士言出必行,从那天开始就给她物色对象。
周一上班她接到电话,说电力局有一个男的丧偶带一个女儿,40来岁,让他去见见。
并且反对无效。
到周五,每天晚上她都加班,一直就没腾出时间。
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陈秀丽心急,说要不让他接你下班去吧,那个男的是个领导,这么好的条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你还不抓紧。
她呛回去,周年绍条件数一数二的还不也是一样过不到一起去。
饶是这样,周五晚上八点半散了会她就接到陌生电话。
对方说他叫史政,阿姨跟他说她晚上加班不方便联系,让他直接过来,晚上送她回家。
人都来了她也不好驳了面子就上车了。
对方显然也是个很外面儿的人,话虽然不多,但是聊天让人没觉得不舒服,没什么攻击性。长相也比一般40来岁的男人舒服一点,毕竟没有大腹便便的。
她的前一个标准太高,也没办法拿来做比较。
到家了,她让他停在小区外面就行,对方说要看她安全到家了才行,不然阿姨会怪他没完成任务。
楼底下,她下车道谢,对方没什么企图心,看她安全了,正准备倒车往回走,史政就看到车窗外那个女人被一个年轻男人拉着,小区灯光暗,大概两个人在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