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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刘胜喜颤道:“在下实在该死,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二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夺命鸳鸯。惭愧惭愧。”
白鸳鸯甜甜的一笑,对黑鸳鸯道:“哥,原来这狗官也知道我们夺命鸳鸯的名号呢。”
黑鸳鸯却依旧不动声色,静静地掏出一对桃木鸳鸯,放在桌上。
白鸳鸯看到这对桃木鸳鸯,眼中竟微微泛有雾霜。
这丝毫逃不过老奸巨猾的刘胜喜之眼,他嘴角一抖,心道:“都传‘鸳鸯一现,夺命无言’反正横竖是死,这黑鸳鸯武功又深不可测,倒不如先下手为强,若有幸制住那武功较弱的白鸳鸯,方有一线生机。”想罢,胸中一提气,急向白鸳鸯扑来。
那刘胜喜深知此击必要一招制敌,出手便用上十成功力。只见他左掌伸前直取白鸳鸯胸口檀中穴,右手却绕到她的颈后,一招“猿猴抱树”使得奇快无比,一张一合收放自如,绝无半点拖泥带水,显然是上乘功夫,纵使一流高手也难以脱身。
可那黑鸳鸯的身子突然凭空而起,如离弦之箭,后发而先至,双脚直踢向刘胜喜双手。
只听“咔嚓”二声,刘胜喜一双肥手登时折断,黑鸳鸯在空中又是一脚,正中刘胜喜下巴,踢得他那肥圆的身子狠狠拍在地上,砸坏不少桌椅。
黑鸳鸯的手法干净利落,此时又回到一副冷冷模样,静静地立在原地,仿佛从未动过一般。
那白鸳鸯此刻脸色苍白,本是俊俏的脸上似是罩上一层雾霜,再无刚才嬉笑之情。双手已各持一柄鸳尾飞刀,左脚轻轻一点,飞刀激射而出。
当洛阳的繁星已去,“重满楼”的金字招牌如同往常在晨阳下蓬荜生辉,招牌之下却已早是人头攒动,官府接到案子早已赶到并封锁了整个“重满楼”,楼外的人群围着周围水泄不通,人们听说洛阳大贪官刘胜喜被害的消息纷纷奔走相告,洛阳城中尽是欢腾之像。一时间,官兵的喊声,百姓的议论声混为一片,司马利瘦小蜷曲的尸身,“重满楼”的斑斑血迹无不引人猜想连篇。
忽听一人道:“各位请先安静,本督正是前来查案,定还大家一个公正。”这句官腔字正腔圆,底气中足,一人所说的话竟压过了众人之谈。
围观的百姓不由停止了议论,见一浓眉紫面的壮汉立在眼前,鼻子又大又圆,塌在脸上,身着官服,腰间绕有一链子刀,便是洛阳巡捕总督,人称“眼脚通天”安贵全,一柄长链刀名震洛阳南北。一听到刘胜喜出事,便马不停蹄地赶来督促破案。
见一副官模样的人前来报道:“重满楼死者均已查清,除刘大人,司马大人和文大人之外还有一名店伙和‘扑天雕’施向天。”那副官膀大腰粗,脸庞全是横肉,洛阳人一眼便知是那“一枪挑四方”杨宇。
安贵全眉头一皱道:“扑天雕?怎么不见镇山虎,镇山扑天向来形影不离。”
杨宇又道:“还未查明,但估计被夺命鸳鸯带走了。”
安贵全忽的变得紧张起来,道:“你确定是那夺命鸳鸯?自从两年前林大侠死于他们之手,江湖就再无安宁,想不到几月没听说有他们的案子,原来是来了洛阳。”
杨宇道:“总督请看,这是在下从重满楼中搜到的桃木鸳鸯,还有便是在刘大人尸体上搜出的鸳尾飞刀。”
这白鸳鸯的飞刀江湖再无第二人使得,便已是千真万确,更不需用一对桃木鸳鸯佐证。
安贵全道:“你问过这重满楼的其他店伙可曾亲眼见过昨晚所发生的经过。”
杨宇道:“在下已经一一问过了,他们见‘镇山扑天’杀了人,都逃得没影没踪的,根本未见到夺命鸳鸯。”
安贵全叹道:“真是一帮废物,要是本督在此,定是要拿下这夺命鸳鸯,那这巡抚的位子,就轮不到别人了。”
杨宇听后立即拜道:“安总督武功盖世,依在下愚见,区区夺命鸳鸯那两小贼如何比得了安总督,只会被打得束手就擒。那巡抚之位除了安总督还有谁可以胜任,还望安总督发达以后莫忘了兄弟我啊。”
安贵全听后笑而不语,但右手紧紧的握住那柄磨得光亮的链子刀,面对夺命鸳鸯成名已久的指中刃,鸳尾飞刀,鸳飞戏水,连纵横江湖多年的老手都曾丧命于此,他安贵全又怎能有必胜的把握?
想到这里,安贵全暗暗叹了口气,对杨宇道:“方才那番言语,绝不允许让第三个人知道,也不许再提,否则本督第一个让你脑袋搬家。”
杨宇答道:“请总督放心,就算是千刀万剐,属下也不会透露半个字来,只是……”
“只是什么?”
杨宇接道:“属下仔细查看过现场,依属下来看,刘大人双掌俱断,下额也受过重创,确是鸳飞戏水的脚法。可是其余其余四人,属下确信并非死于夺命鸳鸯手下,而是另有他人,这案子该怎么结,还请总督明示。”
安贵全凝视着逐渐喧闹的洛阳街头,忽地伸个懒腰道:“这简单至极,你立即回去给本督草一份缉捕令,上书重满楼血案乃是夺命鸳鸯所为,本官正全力追捕其归案。他们身上的命案本就不少,多一个倒也无妨,只是打扰了本督的休息,真是该死,你就按我说的去办吧。”
杨宇道:“属下遵命。”说罢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