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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雁南飞,
细水东流浪淘花。
佳人传唱长歌行,
玉指扣弦动凡心。
秀发飞扬使人醉,
回眸一笑断魂肠。
娇人轻泣万客愁,
妖柔上色千夫狂。
话说十三少一路跟上柳欣欣的步伐,自说自语的又说了许多大话,柳欣欣不理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后来两人来到了一家客栈那里……
这是一家不大的客栈,客栈正门上面挂有一块“上了年纪”的招牌,上面刻有四个大字——欣欣客栈。这个时侯,天已大亮,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
“这是谁家的破客栈?”十三少摆出一副厌恶的样子,用一种讥讽的语气说,“这可确确实实是一间极丑极小的破客栈,这破客栈是哪个大妈的,是哪个大妈这么没品味啊?这是人该来的地方吗?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啊。哎,可怜,这客栈不会是关门了吧?”
“你丫的,你这话是不是存心针对我说的?”柳欣欣火冲三丈,抬手往十三少的下巴就是狠狠的一拳,直打的他牙齿发抖。
“哥反对武力。”十三少抚住下巴说,“不要再有下次,我会还手的。”
“有种你就试试!”柳欣欣气势十足。
“别以为你胸大,我就打不过你。”十三少表示不服。
“咔——”
客栈的门打开了,一个面目俊秀的小男孩从里面探出来一个小脑袋——小男孩的脸蛋真是十分可爱,可爱的叫人直流口水。
小男孩的一双又大又明亮的双眸忽地闪出一道光明,即后飞快地跑了上来,一把拉住柳欣欣的手,笑乎乎地说:“娘子,你回来了?”
“呐尼——”恍如青天里响起一个轰天大雷,足足吓了十三少几十惊,“娘子?就他?就这么一个才八九岁的小屁孩却是她的相公?老天不会这么开玩笑吧?一定是他认错人,对了,他这么小,什么都不会来,肯定是乱叫一通。”
“喂,”十三少连忙冲那个小男孩大叫,“你这小屁孩,毛都还没长齐,就学人家揩油,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况且还是在天下第一护花使者——我的眼皮底下,占人家大姐姐的便宜,你还不放开你那只比野兽还凶猛的咸猪手?”
小男孩不说话,直直地瞪住十三少,那眼神犀利的如一把剑,直剌十三少的心。
“瞪什么瞪?”+三少骂道,“对,我是帅到了爆表,但你也不用这样,你看你那色眯眯的眼神。”
“啪——”
一刹那,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天昏地暗,天上直闪金星,十三少趺在了地上,原来柳欣欣小姐倾尽了平生的力气给了他一巴结结实实、凶凶狠狠的耳光,叫他从耳根直红到了下巴,火辣辣地疼。
“你干什么?”十三少没了气势,故作伤心地问。
“你是老几啊?敢对你的老爷这样说话?”柳欣欣怒气冲冲地说。
“什么?”十三少似乎没听见她的话,可接下来她说的,却让十三少无比深刻地明白了现实的冷酷,也一并无比深刻地见识到了老天爷的不公平。
“相公——”柳欣欣笑了,娇羞的笑了,她笑的时候,她已经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了。她娇羞的笑,足以令全世界的男人喷血。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她只会对一个男人娇羞地笑,这个男人不是十三少,而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
她笑时,他砰然心动,他呼吸欲止,他的心跳每秒九九八十一万下。她亲热地叫小男孩相公时,他在一刹那石化了,他的心都炸碎了。
“我回来了。”柳欣欣温柔地说,她的玉手温柔地抚摸小男孩的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笨蛋,”小男孩说,“你回来就好,你回来了,我的担心就是多余的。”
“啊——”十三少欲哭无泪,这一刻他痛不欲生,“这是哪门子的男女主角的虐狗剧情?这是一个悲剧,而我还仅仅是个配角。”
“你作死啊?”柳欣欣面色大变,气势汹汹地冲十三少大喊,“还不站起来?躺在地上要棺材啊?”
“哎,大龄是把杀猪刀。”十三少深情地说,“现在都什么社会,连八九岁的小屁孩都有女朋友,我今年二十九,还是一条单身狗。苍天啊,你玩我!”
“这个嘛,”小男孩作沉思状,“百分之一百是颜值问题。”
“颜值问题?”十三少陷入深虑,“原来是因为我长太帅了。可恶!”
“我说你是有多臭美啊?”柳欣欣冲十三少说。
“他是你相公?”十三少指向小男孩。
“对啊!”柳欣欣说。
十三少说:“他今年几岁?难不成他是个小侏儒?”
“你有种再骂他一句——”柳欣欣用手直指十三少。
“我没骂他啊?”
“我明明听见你说他是侏儒!”
“你知道侏儒是什么意思吗?”十三少问,他认为,侏儒这个词在这个年代应该还没出世呢,这个年代的人更不可能会明白它的意义。
“不知道!”
“那你凭什么说我骂他?”十三少这回有理了。
“反正,什么侏什么的这话听了,就是觉的你在骂人。”柳欣欣词正气壮。
“我是说,你相公看过去,好似八九岁的小孩,其实是上了年纪的大人,就是说他一把年纪长不大。”
“你才长不大。我的相公今年九岁了。”柳欣欣说。
“哇,”十三少又吃了一惊,又小声嘀咕,我的相公,叫的真好听!又问柳欣欣,“那你呢,今年贵更?你不会告诉我你才七八岁吧?你瞄一下你自己,驴一般大了,牛一般壮了,猪一般胖了,花一般漂亮了,才七八岁?”
“我会告诉你我今年多大?你做白日梦去吧!你没听说过吗?世界上最重要的机密,就是女人的年纪。”
“说一下呗,我和你都认识那么久了……”
“十八岁——”
“十八——”十三少大惊,“你那么老了?”
“你有种再说我老试试?”柳欣欣握起拳头,“二十九的,你有资格说十八的吗?”
“其实我今年十七,比大姐你小一岁。”十三少这回心里快活了。
“有种你再叫我一声大姐试试?”柳欣欣额上青筋四起,“姐是你叫的吗?叫我老板娘!再乱叫,不给你饭吃,让你睡大街,还要你没日没夜的干活。”
“娘子,别跟这小人一般见识,我扶你进屋坐下,先喝口茶吃个包好不好。”小男孩安抚欣欣说。
“是,相公。”当下两人进了屋。
十三少似块木头似地站在门口,一副不服气的鸟样,心中暗暗骂道,小人?我明明是大人。可恶的没长毛的小子。以后我还要叫他老爷。你妈的,我非要出口气不可。
她比他大九岁,十三少想,这么说她是童养媳咯?不对,她都十八了,何‘童’之说?女人十八,一朵黄花。——哧,十三少忍不住笑出声来。
柳欣欣见十三少站在门外傻笑,不由觉得恶心,大怒:“你这白吃的,在门外等雷劈是不是?还不快进来,麻利点,给老娘拖地抹桌子去,一会别忘了招呼客人、给客人斟茶倒水。别忘了,我救了你的狗命,你就永远是我的奴隶。”
“老娘?奴隶?”十三少诩道,“这个女人,胸大口臭,十八岁的年纪,说的话似三四十岁的大婶,可怕。那个年少无知的小男孩要了她做娘子,可悲,可怜,可笑。”
十三少这样想着,心里舒坦了不少。
十三少走进屋子,却见到了这样令人喷血的一幕:小男孩快乐地坐在她长长的腿上,小脑瓜卧在她丰满的胸前,好舒软,好温柔,小男孩的脸蛋羞了个通红。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过的还好吗?”她温柔地问。
小男孩回答:“没挨饿,没受冷,一切还好。就是一直在担心你——还有一直在想你。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的心过的不太好。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你去了哪里?”
“我回老家玩了几天。”她在扯一个谎,她不希望他担心,她计划要完全抹杀自己被人绑架到异地的事实。
“他们都还好吧。”小男孩又问了,“那娘子为什么带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回来?”
“陌生的男人?”她说,“这个男人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绊了石头,一头扎进水里了,我不忍心让他就此一命呜呼,于是把他捞了上来,又带了回来,他的命现在是你的,以后他便任听你使唤,你叫他chi屎他绝不敢喝尿。”
十三少又忍不住要在心里骂了,这狗男女又在撒狗粮了,这是要狂虐我这单身美男的节奏啊。哼,好一对天地恨鬼神妒的奸夫*妇。上天所有的不公平都要在十三少一腔怒焚的热血中炸开了。
“亲爱的,”小男孩对她说,“你娇哒哒的唇好诱人!”
“是么?”她羞涩地笑了,“相公你好坏!”
“女人中的极品,十八岁的牧丹红,大妈级别的超级女神。”十三少在远远之外,见到了她的羞涩,不由热血翻滚,心中暗暗思索,“我终于见到了,世界上的至圣至美,万物中的至圣至美——就是她方才昙花一现、恍如一闪流星的娇羞。”
“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想你。”她害羞地对小男孩说。
“我也是。”小男孩说,“不过我更加想你。”
“这句台词,太经典了。”十三少心中的吐嘈小宇宙终于炮发了,“我轻视了这个只有九岁的毛都还没长的小屁孩——难不成他就是传说中的一万年才出现一个的泡妞高手?他是恋爱天才,君临万千少女裙下的情圣?我要拜他为师。他若收我为徒,我就不再用一个人饱负打飞机的凌辱,再不用饱尝搞基之苦。我也是一个可以处处沾花拈草的帅死阎王爷的大男人。”
“不对,”她说,“我比你想我更想你。”
“亲,不要反驳,我想你多一点。”小男孩说。
“他不愧是我的老爷。万万没想到,时至今日,连九岁的小孩都到了叫亲爱的地步——这难不成就是爱的最高境界?”十三少远远注视这一双恩爱的甜蜜蜜的恋人,“不可否认,他们两个已深深坠入了爱河——我希望浸死他们两个。那个没长毛的小子,我希望他早日Z尽人亡。我似乎已经不存在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二人世界。”
“喂——”十三少走过去,十分不爽地冲那小男孩大叫,“不长毛的东西,学人家谈恋爱,你妈叫你回去喝奶了。”
“妈是什么东西?”小男孩问。
十三少忘记了,他现在已经穿越到了唐朝,妈这个词还没出世,于是连忙纠正:“你娘叫你回去喝奶了。”
“我娘早死了。”小男孩刹时浮上了伤心色。
十三少见了,自知点到了他的痛处,连忙改口:“那你爹叫你回去喝奶了。”
“我爹也早已不在人世了。”小男孩的声音有些呜咽了。
十三少彻底无语了。
柳欣欣沉住气,面色变铁青了,她用一种杀人的眼神注视十三少,又用一种散发出火药味的口气冲十三少说:“干活去。”
十三少吓呆了,他觉识到这个女人现在的可怕,她的心中有一座即要喷发的千年火山。十三少害怕了,但他忍不住要说:“姑娘,你有口臭。”
“干活去。”柳欣欣这时候的语气变成了杀气。
“姑娘,你几天没洗了?为什么一身屎味?”十三少的心在发抖,心跳率每秒超一百万下。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说,因为他这回说的是事实,柳欣欣确实有半个月没洗了。
十三少已经在她的心里埋了一百万吨的炸药,现在就只差一根导火线了。这根导火线一点,不是人类灭绝,也不是世界末日,更不是地球毁灭,而是全宇宙跨越无数个光年全都归回一个原点。
“干活去——”谁又能料到?这最后一句,竞如此无力却伤心欲绝,她的眸中竟闪出泪的光芒,这是如何了?她气的哭了么?
不是的,而是十三少方才对男孩说的话句句都是挖到了他们内心深处最铭心刻骨的痛处。
十三少见到了她从未有过的泛起泪光的眼神!十三少无力地说了一句:“好的,老板娘。”即后默默地走到一边,慢慢地抹起桌来。
四周寂静了。
抹了一会,有点无聊,廖十三就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嗓子,胡乱地唱起了山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