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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都市言情 / 寻游之死灵颂歌者 / 第九章 意兴阑珊

第九章 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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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宽敞的会议室中,几个衣着光鲜的人正亲切地交谈着。
  “各位,想必大家也听说了,集团总裁林国光已经被警察羁押了,并且不日将以谋杀罪被上诉,受害者是咱们集团的前任总裁林振兴,也就是林国光的生父。。。”说话的正是林国光三叔,也就是光影集团现在的二把手林振民。他这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室便炸开了锅,众人皆议论纷纷,但无一不是在指责林国光。林振兴不由微微一笑,看来效果已达到,他继续说道:“我身为国光的三叔,同时又是振兴的弟弟,家里出了这些事,我心里比各位更是悲痛不已,但是公司还需继续运行,在座各位都是公司的股东,不能因为我林家出了这些事而影响到大家的利益,现在公司的股价一直在跌,我们必须得想个法子,让它回升。”众人听完,纷纷点头。
  众人中,一人忽地开口道:“各位,公司要想赚钱,首先得有个主心骨,我们得重新选个总裁才行。”另一边,又一人说道:“还选什么,林振民先生在公司内德高望重,公司能有今日多亏了他,我的股份全拿来投他。”随后,众人纷纷应承,不过片刻,林振民的赞成票已超过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了,还有一些人本是林国光阵营的,但大势所向,加之林国光现在这样的一个处境,又做了这等为人所不齿的事情,考虑到自己以后在公司的境遇,也跟着笑脸相迎林振民。
  林振民心中甚喜,但并不流于脸上。一番操作后,林振民成功当上了光影集团的一把手。他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大家愿意相信我,那我就当仁不让了。各位放心,我一定会扭转公司现在的局面,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
  会后,众人向林振民道了声喜后,便欲离去,却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重重地甩开。众人皆惊讶地看着进来的人,正是林国光的妻子杨若兰。杨若兰也不顾众人,直指向林振民,说道:“三叔,这次会议是不是过于唐突了,我老公都没到场,股东大会怎么可以提前召开。”林振民似是早有准备,他缓缓站起,笑道:“哦,是若兰啊!”
  杨若兰继续说道:“三叔,这次股东大会不合公司章程,我会要求公司行政仲裁,取消此次会议的所有结果。”
  “怎么不合公司章程,嫂子,堂哥他已入狱,公司不可一日无主,我爸他名正言顺,做公司的总裁,这是各位股东都认可的,更何况,就算堂哥他亲来了,凭他手中的那点股份,能起什么作用,你就不要再搅事了,还是想想怎么将堂哥救出来吧!”众人视之,发言者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正是林振民的儿子,林国明。
  杨若兰被他说得一时哑口,半晌方才说道:“国光他是清白的,是警察胡言乱语,冤枉他,各位叔叔伯伯,你们都是看着国光长大的,知道他不可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的,你们要多帮帮国光啊!”她将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只是这些叔叔伯伯皆缄默不语,有的甚至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林振民此时突然站起,指责林国明道:“你怎么跟你嫂子说话的,没点规矩。”随后,他转向杨若兰,微笑道:“若兰啊!我儿子他还小,你是他嫂子,可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不过,这次股东大会不管是在法律上,还是操作流程上都是符合公司规定的。至于国光,他遇到这种事,大家心里都不好过,可是公司总得继续运行啊!我做这总裁也是为了公司啊!这样,你现在先回去,想想怎么把这判决降到最低,如果需要什么帮助的话,你就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国光的。”
  杨若兰脸上愁眉惨淡,不欲离开,刚开口说道:“可是。。。”却被林振民打断道:“若兰,你若再执意下去,大家面上都不好看,毕竟国光的事可不是件光彩的事啊!事情嘛,已经定下来了,你再纠结此事也没用了,不如好好想想你老公的事吧!”众人皆听出林振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杨若兰暗思:老公不在这,我也斗他不过,不如留着点情面,国光的事指不准还得劳烦他们帮忙。她这般想,嘴中说道:“各位,不是我想闹事,只是国光确实冤枉,公司的事我也不再多加掺和了,只是希望各位看在他也为公司做了许多事的份上,帮国光度过这次难关。”林振民忙说道:“那是自然,有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就是。”众人听他这么说,也纷纷附和道。
  杨若兰淡淡地笑了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出了公司,杨若兰并没立刻上车,而是走到一旁无人的角落处。她心中十分难受,她也知今天来公司所做一切皆是白费功夫,只是她觉得不来为老公做点什么,心里便难以释怀,哪怕众人皆对她冷漠,无人站在她这边为她说一句话,她也硬要来这闹一番。这几十年来,不敢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杨若兰却是过得很是舒心,无论在公司还是在社交里,她向来是众人吹捧和关注的焦点,只是此刻,她显得是如此的无助。
  杨若兰身后,陈昊轩正默默地看着她。当晚从警局出来后,陈昊轩心中久久难以平静,带着这种心情,他强自捱过了黑夜,便来看杨若兰。这几日,他也没去管那亡灵册是否闪动,只是一昧地陪在杨若兰身边。杨若兰去警局探视林国光,他陪着,只是林国光似乎不愿与杨若兰多说话,稍稍交待了一些事务后便终止会谈,杨若兰也跟他解释了当日之事,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并未完全相信;杨若兰为林国光四处求人相助,找媒体,找律师,托人送礼找关系,他也陪着,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陈昊轩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适才在会议室,陈昊轩见她一人独对这些个有钱有势的人,竟想显露真身,对这些人出手,幸好,他控制住了,不然今日亡灵册怕是要多几次闪动。
  陈昊轩在她身后,清楚地听到了杨若兰的啜泣声,以他对她的了解,不到悲痛万分之时,杨若兰是不会轻易落泪的。此刻,她真的是已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了。陈昊轩再也忍受不住,他轻轻地将手放在杨若兰的肩上,杨若兰似有察觉,忙一回头,只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她身后,正以柔和的目光看着她。杨若兰不由大惊,忙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你。。。你是谁?怎么无声无息地站在别人身后?”
  陈昊轩面上也是一骇,再看自己,竟是将真身显露了出来,这个无人关注的角落处,凭空出来一个人,如鬼魅般,如何不让人心惊。陈昊轩暗思:不好,刚才心意一动,竟不知不觉中从魂灵态退了出来。这下可如何是好,怎么解释,坦白?那非把她吓死不可。陈昊轩万没想到再次的面对面却是如此突如其来,让人手足无措。
  杨若兰见他不答,追问道:“你到底是谁?”
  陈昊轩一时情急,慌乱下,说道:“我是陈昊。。。”“轩”字尚未出口,他慌忙打住,又说了一遍:“我叫陈昊。”
  杨若兰听这名字,脑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眼神顿时黯然,不过很快,她便收回神,打量了一番眼前人,白面淡颐,体态端正,是个十足的帅哥,只是在看他双眼时,停顿了一下,感觉十分熟悉。杨若兰问道:“你在这干嘛?”
  陈昊轩见她没认出自己,心中半分庆幸,半分失落,开口道:“我刚路过这,见到你一人在这哭泣,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便过来看看。”
  杨若兰问道:“那为什么我一点脚步声都没听到?”
  陈昊轩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我有脚步声啊,可能是你哭得太伤心了,没注意到。”
  杨若兰觉得有理,自己刚只醉心于这些烦心事,一时忘了顾忌到周遭的事了。忽而她想起这陌生人看到了自己哭泣的样子,双颊闪过一丝红晕,她活这么大,除了在父母丈夫,还有那个人面前以外,没人看过她哭的样子。她瞥了陈昊轩一眼后,说道:“我没什么事,你别瞎看热闹了。”说完,她便自顾自离开。陈昊轩也不追赶,只站在原地,目视着她坐上车,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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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林国光被羁押到现在已是第七日,今日正是法院对林振兴一案进行判决的日子。被告席上,林国光戴着手铐,站在那,原告席则是市内的检察官团体。因为林氏一族在杭城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加之这起案件的特殊性,所以整个堂内坐满了人,许多媒体,报刊更是纷纷派记者前来,想要抓取第一手的报告。
  听众席内,杨若兰坐在第一排位置,正忧心忡忡地看着林国光。这些时日以来,她用尽各种手段企图保林国光出来,只是不知为何,总是难遂人愿,似有一股阻力在妨碍着她。随着法官的一声敲击,林国光间接谋杀林振兴一案正式开庭了。检察官那边仍是以那药瓶为依据,又找了区内的保安作人证,兼之医院开的收据单,一项一项娓娓道来,说辞与当日在审讯室中,那便衣头领的言语如出一辙,指控林国光间接谋杀其父林振兴。而林国光的辩护律师则是避重就轻,言明药瓶上的指纹不能作为该案的关键点,同时陈述了林国光无杀害其父的动机,检控方对林国光的指控并不成立。两边各自有理,不仅听众席上的人苦无思绪,就连堂上的法官与审判团们也是左右为难。
  庭审到一半,双方仍是唇枪舌剑,僵持不下,杨若兰在听众席上看得心乱如麻,不过到这时候,庭内大多数人都看出了点端倪,那就是检控方明显地占了上风,原因就是,原告处又拿出了当日林国光所住小区的监控录像,录像内显示,案发之日,林国光所住别墅只进去过两人,即林振兴与林国光这对父子,之后一段时间,林国光慌忙地从别墅内出来,随后又进去。看完这视频,众人纷纷将目光对准林国光,明显,大多数人都认为林国光与这案脱不了关系。
  林国光这边律师迟疑了一会,随后说道:“法官大人,各位听审,这视频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证明林振兴之死与我当事人有关。他二人是父子,居住在同一屋檐下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当事人当日见父亲身死,一时慌乱,跑出别墅,想找人相助,只是当时四下无人,所以又跑回过去。”他话刚说完,那边原告席上的检察官哈哈笑道:“这位律师先生,你这话未免太不合常理了吧,如果父亲身死,做儿子的怎么不先想到拨打急救电话,而是离开案发地点,这明显是畏罪潜逃,怎么能说是出外求助呢!至于他后来又进别墅,明显是缓下心情后方才想到要回去掩盖事情真相。”
  那律师奋然而起,说道:“真相?真相就是林振兴死于意外,非我当事人的过错,你硬是要指责我当事人犯谋杀罪,那就请问你,杀人的动机呢?”检控方淡淡道:“林振兴作为光影集团总裁,家产丰盛,若意外身死,那这笔财富不就落到独子林国光手中了吗?”那律师说道:“你这是认为我当事人是为财害命了?可惜这个动机不够充分,众所周知,林老先生在世时,早已立下遗嘱,将所有资产都留给我当事人,他更是已打算将整个集团交给儿子,自己则安享清福。如此,我当事人还有必要谋害他吗,这不是多此一举?”
  检控方说道:“林国光一时起了贪心,等不及了也说不准,而且,案发当日,却是有人听到林国光与林振兴的争执声。”那律师忙问道:“何人?”检控方转身对着法官说道:“法官大人,请允许我请上本案最重要的一个证人。”法官点了点头,示意准许。
  不多时,一个中年妇女被带上了庭。杨若兰瞅清了那妇女模样后,不由失声道:“琴姐。”林国光心底也是暗惊,她不是已经回乡下去了吗,怎么会来?那边厢,检控方说道:“法官大人,这位证人是林家的保姆,当日,别墅内除了林氏父子外,还有她也在内。”随后,那检控官对着琴姐说道:“罗玉琴女士,烦你将当日在别墅内看到的,听到的一一陈述给众人听。”罗玉琴在证人席上一直低着头,扳弄着手指,在听得有人问话时方才抬起头,她斜了一眼听众席,然后支支吾吾说道:“我。。。我那天因为身体有点不适,就一直待在小房间中没有出来,后来,我在房间内听到林老先生与林先生的声音,又后来,我听到了在林先生的房间内传来了争吵声,又隐约听到了林老先生的**声,我身为外人,不好多管,就将房门掩上,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林老先生突然就去世了。我。。。我怕惹麻烦,就赶紧向林家辞行,回老家去了。”
  众人听到这,已然会意,这林振兴的死必是林国光所为,听众席上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皆指责林国光大逆不道,谋害生父,法官屡止无用。事到此处,那律师还欲争辩,法官已然站起,将他止住,说道:“这件案子已然水落石出,各位稍待,容我与各位陪审团员们商议结果。”法官虽未言明,但众人都已知结果如何,听众席上的杨若兰已是伤痛不已。
  一番商议后,此次开庭终于到了尾声。陪审团与法官一致认定,林国光犯间接谋杀罪罪名成立,依据刑法,判处十二年有期徒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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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国光谋害生父一案已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各大报纸都将此事作为头条,媒体界、舆论界、互联网无一不是在痛斥林国光。林氏一族顿时登上风口浪尖,成为人人喊打的对象。唯一奇怪的是,也不知林振民用了什么方法,竟将光影集团的股价拉回了上来。用同情?用手段?还是用权谋?不过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林家别墅内,杨若兰独自一人憔悴地坐在沙发上,这么大的一个房子,现在没有了顶梁柱,显得格外萧瑟,寂凉。那些个警察,还有那些个叔叔伯伯们,也不来这里闹腾了。这三日,杨若兰除了要应付那些媒体记者外,还四处找人准备申诉,不过即使二审,也顶多减少个牢狱几年,而林国光所背的这弑父大罪怕是难以逃脱众人悠悠之口了。她虽要强,但始终是一个女子,虽非弱女子,但也不算是女汉子,这堪比家破人亡的事,任谁都难以承受吧!
  陈昊轩坐在楼梯处,深情地看着杨若兰的身影,这件事,他实在是无能为力,若这林国光成为了鬼魂,他或许可以看在杨若兰的面上,私自放他个十八年,但人间法律,他又有什么本事去挑战呢?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默默陪着她度过人生的这一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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