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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让你失望了。”甘愿说。
同时叫乌雀过来,查对方的位置。
对方却悠哉悠哉地回复,好像他没下线就是为了等着他来。“失望倒是没有,这样的游戏玩起来才更有意思啊。哦,对了,喜欢我送去的礼物吗?”
礼物?!
甘愿仇恨的同时瞬间恍然,“你是千鲨!”
对方回到,“能直接同我对话的人不多,现在还活着的更不多,你应该珍惜。”珍惜同他对话的机会,因为这是你的荣幸。珍惜你活着的时间,因为同他对话过的敌人通常都活不太长。
“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了结了你!”
“为你的兄弟报仇吗?”
甘愿直截了当,“给自己准备好后事吧!”
“你这可就有些不讲理了,世间的路有千万条,你的兄弟却偏偏要选择一条死路。如今他如愿以偿的死了,你不来感激我成全了他,反倒来怪我,怎么会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呢?”
甘愿克制着自己滔天的恨意,回他,“你所选的路,又何尝不是一条死路,万劫不复的死路,而我,就是那个最后送你一程的人!”
“就你?哈哈,笑死人了,一个连小孩子都照顾不好的废物,还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
提到任幸,甘愿沉默了。
“另外,让你的人不要白忙活了,没人能查到我的位置。就算查到了,你们又能奈我何。”
“别太嚣张,夜路走得多了,难免会碰到鬼。”
“你这威胁实在太没创意了。”
甘愿凌厉冷然地看着屏幕,锋锐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屏幕直刺对面的人一样,“你走你父亲的老路,不也一样很没创意。你以为,你能走出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片刻后,对方似不在意地回复,“呵呵,龙炎吗?”
甘愿直接回他,“记住我的名字。”因为那会是终结你的人。
“那你要努力帮我加深一下记忆才行啊,就像我做的那样。你看,我一来,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甘愿更恨了,王伟的牺牲,居然成了他拿来炫耀的资本!
“我下了,记得帮我给任承国带个好,这十年来,我可一直都惦记着他呢,让他一定要养好自己的身子骨。”
“队长,他下了。”乌雀说。
“查到地址了吗?”甘愿沉声问。
乌雀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只知道在伊朗德黑兰。”
“队长。”后进来的梁无用汇报,“剩下的******都已经找到了。另外六奇刚刚检测过,你水杯里的******还不超过十毫克,所以猜测应该是任小姐不小心洒入的,她并没有下毒,否则******也不会还剩下大半瓶。而且从她自己中毒这件事上判断,她显然是不知道此药的毒性的,所以,我想,我们都误会她了。”
……
任承国回来,一下车,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本来是应该明天才回来的,可他实在不放心,还是提前赶了回来。尤其是在接到任幸的电话之后,就更不放心了,她还从来没有因为告状这种事而给他打过电话。他相信甘愿他们是一回事,但他们是否能同任幸相处得好就又是另一回事。
任幸是他的孩子,她的脾气秉性他自然是知道的,说她好相处吧,其实她大多时候都挺难搞定的,可若说她不好说话吧,她又挺自来熟的,对谁都不太生硬。但这些都是在一般的情况下,而甘愿他们恰恰就不属于这一般情况之内的,他们年轻气盛,性格大多刚硬耿直,不太圆融,偏偏任幸又不太喜欢当兵的,性子又顽劣,他们碰到一起,又是在任幸不愿意的情况下,估计很难不起冲突,所以他在离开时才格外担心。
不过他还是信任甘愿的,相信甘愿能调和好,再说他们一群大小伙子,怎么也不至于跟一个女孩子计较。何况任幸就算再任性,也不会太离谱。
可是,当他看见守在前门的老幺在行军礼时那略有些慌乱的神色,他就开始察觉出问题来。
不禁加快了脚步,却在上楼时脚下不由得一顿,他发现墙上的奖状证书全都没了,摆在楼梯拐角处的玻璃展柜也不见了。
那些全都是他亲手一件一件地放上去的,一个一个地摆上去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当时心里充斥的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让他有多欣喜,可现在居然全都没了,一个也没了,这到底是在搞什么?
任承国心里开始隐隐地不痛快,等他上了楼时,看到其他人全都在,再看到甘愿和梁无用两人身上的血迹时,心里更是咯噔一下,他们明显不像受伤的样子,那这血是谁的?!
匆匆地还礼之后就急切地问到,“小淘呢?”
可当任承国看见蜷缩在床上半昏半醒的任幸之后,他那只知装着天下大事的心,猛然地就抽紧了。
“小淘?”
任承国疾步走到床边,试着轻轻地唤了一声,却不见她有反应。只见她脸色苍白得吓人,两只手也全都被纱布缠着,身上床上还有浓浓的血迹,“她这是怎么了?”他压抑着怒火问站在门外的几人。他不明白这才几天的功夫,原本一个好好的活蹦乱跳的人,怎么就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首长,任小姐中了毒。”暂时放下了千鲨的事,甘愿硬着头皮回到。
“中毒?什么毒?”任承国更急了,一边轻手轻脚地抱起任幸仔细地看,一边问甘愿。
“是******。好在中毒轻,已经没事了。”甘愿解释到。
“******?!”一听说是这样的剧毒任承国登时就怒了,“到底怎么回事?!”
山狼见首长发怒,就想替甘愿说话,告诉首长大人,那全是你的女儿自己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可话刚要到嘴边,却被甘愿阻止。
甘愿忏愧地看着任承国,“是我有负首长的重托,没有照顾好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