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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亦青出了小道,果然如那农夫所说,可见一条三丈宽的大路,有许多行人来往。
“看样子离郢城不远了,今日便能入城。”风亦青欣喜,自言自语道。
前面路过有个小茶摊,风亦青下马想过去歇会儿,喝碗茶再赶路。
忽然一道身影朝他袭来,没等风亦青看清楚,就从他身旁掠过。
风亦青立即检查身上的钱财,并没有丢失,心下费解:“此人轻功了得,可他跑这般快为的是什么?”
忽见又有两名手握长剑的剑客朝那身影追去。
“原来是有仇家在追罢了!”
风亦青不再理会,在茶摊里寻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刚要开口喊摊主,却见得一红色身影从他面前转眼即逝,飞速离去!
他只看了一眼,便能看出来那是一个绝世美女!忽然感觉自己刚刚那一刻心跳加速了!
风亦青所看到的她,大概十八九岁,正值花季,春葱般的纤纤玉手,握着一柄橘红色的长剑,身着一袭艳色红裙与桃色的抹胸,三寸宽的玄红束腰尽显她的身姿窈窕,外披着淡红色纱衣,美轮美奂,就连鞋子也是朱色短靴,整个犹如一朵寒冬中的绽放地梅花,那么清新脱俗,仿佛不可沾染上丝毫凡间的尘土!
那女子虽是在快速疾行中,但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蓦然回首望向风亦青这里。
风亦青瞧见她正脸,心中更是动容,那小巧玲珑的鼻子配上好似皎月的明眸,更有樱桃般殷红的唇,红如鹤顶,这般倾城的容颜不由让他心头一紧。
“难不成她是那花容月貌的西施?不不不,只怕是西施也及上她半分!”
其实这女子的容貌算称得上是美艳,也可以说是姿色天然,绝非寻常女子能比,但与西施这种千古美人是万万比不了的。
只是风亦青在复射山上待得久了,十年里只与同门师兄弟们相处,未近过女色,忽然之间遇见眼前这有着沉鱼落雁之色俏丽佳人,让他内心中生出一种不真实感,不禁暗暗感叹道:“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婵娟!”
可惜他口中所说婵娟对他并没有有好感。她拔出长剑娇喝一声,朝风亦青刺去:“无耻小贱,快还我师哥剑来!”
风亦青早就看愣了,竟然忘了闪避,好在那女子没有伤他性命的意思,只轻轻刺中了他的肩膀。
风亦青肩头一疼,这才缓过神来,又惊又怒,这姑娘好生无理,瞧了几眼便要伤人!
“你讲不讲理,为什么要伤我?”风亦青喝道。
那女子声如银铃,清脆而又动听,只听她道:“与贼人要讲什么理,你盗了我师哥的宝剑,还不快快还来!”
说完也不等风亦青解释便又刺了过来。
风亦青这才清楚,连忙躲开她这几剑,心中道:“原来是误会,她只当我手中的干将剑是从赤鼻那儿偷来的,想来便她是赤兄弟的同门师妹”
“等等!此事是个误会。”
不知道是他喊得太仓促了,没说清楚,还是那女子根本不相信,没有半分停手的意思。
风亦青也束手无策,转念想到:“赤兄弟毕竟是死在我手中,此事话长,难以言清,我要想法子解释清楚,只不过自己万不能伤了她!”
连避几招,那女子也感觉出风亦青的武功不弱,便不再有所保留,剑招尽出。
风亦青与这等美人交手,自然是不愿出剑,能避则避,避不了就用剑挡,心里只想着寻个机会解释,想要撤出身来,无奈她步步紧逼,抽不出身。
就在这时,又有一人骑着马赶来,身着紫青祥云袍,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长着一张方方正正的脸,又长又细的眼睛与那不能再薄的嘴唇没有显得半分朴实地样子,反倒看上去很刻薄,但他骑在马背上,自身气势还是很威风堂堂。
那男子见此情景,朝着那绝色女子问道:“师妹,你在此与这男子纠缠作什么?”
女子停下手道:“陶师兄你来的正好,助与我一齐来擒住这偷赤师兄宝剑的小贼,好逼问他赤师兄的下落。”
那被称为陶师兄的男子神情好像不悦,道:“现在眼下最主要的便是杀了已南这狗贼,要是他再次逃走,怕是再难以寻到他了。”
这陶姓男子见风亦青处于下风,以为他敌不过自己师妹,便道:“师妹,以你的武功,对付这小贼一人足以,我担心二师兄与五师弟二人不一定打得已南,我得赶过去支援他们。”
说罢,也不等师妹回答,驾马往之前三人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女子清秀地面容上满是不喜,心中道:“哼!不就是见不得我与赤师哥要好吗,谁稀罕你来帮我!”
她心中虽是这么想,可也清楚眼前这人武功不在她之下。
风亦青所习的“九曲剑意”乃上乘剑法,阴阳相济,可刚可柔,又可攻可守。
斗了好久,那女子也还破不开他的防御,心中道:“此人单是防御便能做到滴水不露,若出手我不一定敌得过他。”
尽管如此,她婀娜多姿的娇躯来回飞舞,剑光闪动,将招式使得淋漓尽致。
风亦青见她这套“御水剑法”使得颇为动人,好像仙女下凡似的,美不胜收,心里只盼得能与她多拆上几招,哪里还肯出招啊。
忽然瞧见了她如细柳般的腰间系着一块玉牌,翻滚之间看隐约能看见上面刻有“钟茗”二字。
“原来她叫钟茗,连名字都怪好听的!”风亦青心里道。
钟茗已用了二百余招还未伤得了风亦青一根毫毛,更谈何擒下他,不免心中有此着急了,当下凝气,使出看家绝招“玉陨乾红”朝他会心一击。
风亦青见这一招气势不小,若再不认真应付,定会败下阵来。
当下集中注意,干将剑出鞘,向她还去一招“真羽还针”。
两剑相碰,火花四射,钟茗的御虹剑顿时卷了刃,她心疼手中佩剑,立马收了余招,向后一跃,撤出身来。
“呸!你好不要脸,盗我师哥的剑来用!”钟茗愤愤不平道。
她自知讨不了好,想着与师兄们汇聚后再作打算,于是转身便要离去。
风亦青见她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竟然瞧得呆了,忘记要向她解释的事。
只见已经她走远了,这反应过来,追了上去喊道:“钟姑娘,你误会了,你且听我说。”
钟茗转过脸来,面带厌恶之色望着他,狠狠道:“你休要追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风亦青一怔,脚下戛然而止,心想到:“我……我是被她厌恶了吗?”
他也真是听话,就这么傻傻的站在原地,一股从未有过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使他格外难受!
愣了良久,风亦青喃喃自语道:“不行,我怎可被她厌恶,定要跟她解释清楚!”
他探入怀中,摸了摸师父交给他的竹信,一时间又有了些犹豫,她所行的方向与郢城正好相反,若是追去,便会耽误些时日。
随后又一改神色,变的坚定,心中道:“我的马儿这么快,耽误一两天不碍事的。”
风亦青骑上赤风马便朝钟茗追去,过了半个钟头,眼前出现一座城池,他可以肯定他们在这城里,因为这条大道直通此城,路上没有其他岔路口。
入了城,只得街道上车水马龙,一片繁华,店铺多的数不胜数。
城口不远处有一店家,生意不错,进店的食客络绎不绝,风亦青赶了一上午的路,也觉得饿了,想着先填饱肚子再追也不迟,便牵着马儿就走向店门口。
那店小二瞧见了他,立马笑嘻嘻地迎上来。
“这位大爷,您的马只管交给我就行了,包证它吃得饱饱地。”
这店小二把他的马牵到后院里去了,风亦青进店,见这店规模不小,分有上下两层,下边摆了有十几桌,几本上都坐满了。
正巧了,钟茗与她的三位师兄也在其中,正谈论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风亦青。
风亦青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一壶浊酒和一碟熟肉,探过头去,仔细听他们四人在说什么。
“这已南太狡猾了,追了这么久还是让他逃了,下次抓到他,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
“五师弟,你可别小瞧了他,已南武功不低,在聚英殿中也算数一数二的高手,刚才我与三师弟和他缠斗,他不仅能以一敌二,还能伤我。”
风亦青见他左手手臂缠着布条,但没有太多血迹,应该只是小伤。
“二师兄,你的手不要紧吧?都怪我,没有及时赶过来帮你们。”钟茗楚楚道。
那二师兄道:“不打紧的,我们此次下山,为的就是寻到赤师弟,既然师妹找到线索,自然不能轻易放弃,只不过你说的那人是什么来头,师妹你的剑术造指不这我之下,竟然会打不过他。”
“我看是哪位前辈门下的败徒!无耻到去偷人家的宝剑,他那师父想来也不是什么货色,连个徒弟都管教不好!”那陶姓男子一脸鄙夷的说道。
“嘭!”突然听到角落里头有人拍桌的声音,这不是风亦青还能是谁。
此时风亦青怒火冲天,别人骂他没有关系,但侮辱他尊师可不行!
“你若是有胆量,就再说一遍!”风亦青阴着脸,冷冷道。
他们几人心中暗惊,这店中人声鼎沸,他离得那么远,咱们的对话竟然全让他听去了!
那姓陶的男子气势不输,道:“再说一次又如何,难不成你能把我怎么样?”
“五师弟!”
那二师兄一直在琢磨风亦青的身份,见到他腰间悬着的银羽才明白过来,连忙制止道。
“原来是化羽真人的高徒,失敬,失敬,在下是任沐舟,御水门人,适才是我师弟失礼了,我替他陪个不是。”那任沐舟上前微微一鞠躬道。
风亦青见他陪礼了,神色也有所缓和,抱拳道:“在下风亦青。”
“相信风兄不会是那无耻之人,其中必定有误会,不如赏个脸,到我那桌坐坐,也好能够解释清楚。”
这任沐舟生的白净,看上去也温文儒雅,说话非常客气,风亦青不好拒绝,本来也是打算找机会解释的,所以便与他一同坐过去。
他那三师兄很识趣,让出个位置,自己坐到了五师弟旁边。
桌子对面的正是钟茗,她没好气的道:“你快些说,赤师兄在哪?他的佩剑为何在你这儿?”
风亦青一叹道:“此事说来就话长了。”
“既然话长,那就先饮杯酒再说也不迟”任沐舟手握酒杯,朝他敬酒道。
风亦青也觉得有些口渴了,正合他意,只是他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拿起酒杯没有立即喝下去。
任沐舟一笑,一口将杯中酒饮尽,道:“风兄,这可是精酿出来的酒,比外边的浊酒要香淳得多。”
风亦青听到此,拂袖一遮,张口便要喝,好在他眼尖,见到杯底好像有少量的绿色沉淀物,想到“真如他所说,这是佳酿,那为何有沉淀物?看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他将酒杯倾斜,倒在衣袖上,这衣袖是布料所制,立即把酒吸了个干净,随后又假装一笑,回味道:“好酒,果然是好酒!只不过在下赶了一天的路,可否能让我先去方便一下。”
“风兄客气,我们相信风兄的为人,既然答应了要说清楚赤师弟的下落,就一定不会逃走!”
风亦青略微点头,刚起身,只见那他那五师弟全身青胫爆出,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洒在桌子上。
“酒……酒有……有毒!”
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便倒地上没了气,眼珠都快瞪出眼眶了,显然死的极不甘心。
几人惊呼道:“陶师弟!”
钟茗更是脸都吓青,喊不出声了。
风亦青也吓了一跳,暗暗道:“自己人害自己人?”
没过多久,他那三师兄跟他一样,突然小腹巨痛,吐出一口鲜血,最后是任沐舟,他喉咙一热,赶紧运气压止,可嘴角还是有鲜血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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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旁边的人看见了,不知谁先大叫一声:“死人了!”
所有人都大呼小叫起来,争先恐后的涌了出去。
唯有一人反而从后院进来,高声大笑,这人年纪四十有五,脸面黝黑,个头也不高,目光炯炯,看上去很干练。
“已南!”
三人怒吼道。
这时那三师弟已经无力站立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任沐舟苦苦撑在桌子上,体内五脏六腑如同翻滚一样巨痛无比。
“世上竟然有你这般卑鄙之人!”任沐舟咬牙道。
“怎么样,任沐舟,我这断肠草的滋味好受吗?从你喝下那杯毒酒起,只需一柱香的时间便可让你肝肠寸断,即使有解药来也不及服用了,若你稍微留了心,倒也不会落此下场。”
“你!”
任沐舟只吐出一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只能狠狠的瞪着他。
越是这样那已南就越兴奋,笑道:“要怪只能怪你那大师兄,偷听了我们楚国的机密,自然是留不得,也是你们,非要报仇,追着我满地跑,让我颜面尽失,不然我怎么会想要将你们除之而后快!”
任沐舟听完,脸色白的吓人,再也撑不住,身体软趴趴的躺了下去。
钟茗早已经哭成泪人,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因为她从来不喝酒,所以没有事。
她往风亦青那儿看了看,好像在等他毒性发作。
风亦青哭笑不得,道:“你还不快逃,杵在这儿干什么?”
“师兄们都死了,我没脸回去了,倒不如死了干净!”
钟茗说罢,抽出御虹剑,朝着已南刺去。
已南一声讥笑,已然拔出黑色短刀,便迎上去,他的短刀非常小巧轻便,只有两尺多长,可藏衣袖或者怀中,恐怕只有像他这样行事不磊落的人才会去使这样的兵刃!
两人交错在一起,身法飘忽不定,剑光涌动,风亦青只是在一旁观看,他不知道已南的武功路数,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倒也不急着插进帮忙,想从中找一找已南的弱点。
可这钟茗抱着以命换命的想法在打,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纵然是凶险万分也拼上去。
反观已南本就兵器上短了些许,现下打得更是畏首畏尾,可他毕竟是江湖上有名之辈,名响于江湖靠的不是刀法,而是外家功夫与内功!
他运起真气,一甩手将钟茗的剑拨开。
钟茗手臂被他内力震的发麻,御虹剑差些脱手,可她没有丝毫停下之意,使出一招“玉陨乾红!”
己南轻松的接下她的绝招,嘲笑道:“御水剑法就这么几招吗?你那几个师兄对我不知用过多少遍了。”
钟茗听到“师兄”二字,不由心头一酸,露出破绽,己南看准时机,一掌拍来,她连忙横剑一挡,可娇躯还是飞了出去。
风亦青见此,急忙施展轻功,跃起接下,那柔软的娇体入怀,引得他一阵心猿意马,然后又闻到一股清香之气,扰乱了他的神智,心里只想“只要她肯接受我,哪怕是现在就替她去死也值了!”
钟茗一迷糊,本以为自己定要摔得个七荤八素,没想到有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身躯接下了她,心神一乱,呼道:“赤哥哥!”
风亦青一震,凛若冰霜。心中呐喊:“原来,她喜欢的是她那赤师哥,我连赤鼻都不如,这样的人生,还有何意义!”
钟茗清醒了来,见到抱着她的是风亦青,猛地从他怀中挣扎起来,疑惑地问道:“你……你怎么还没有死了?”
风亦青失了神,喃喃自语道:“死了,怎么会没死!”
也不知道他是在说赤鼻还是在说他自己,钟茗更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这是被毒酒给毒傻了?”
已南见这小子十分古怪,心想不如先下手为强,提起短刀刺向风亦青心脏处。
钟茗再也没见过比他更卑鄙无耻的人了,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要偷袭,心下自然是不愿意他杀了风亦青,本能的扯住他的手,往自己这儿拉。
风亦青看似没了魂,其实只是不想活了,钟茗这么一拉,欣然而又有了喜了,就这一瞬间风亦青认为钟茗并没有这么厌恶他,立即回过神来,一脚踢出,正中已南腰部。
已南功力深厚,中了一脚并没有受伤,仅仅退了两步,但也感觉到了风亦青速度之快。
“嘿!小子,此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快点滚吧,不然连你一起杀了!”已南喝道。
风亦青以经是等二次听到类似的话语了,真是又气又好笑。
也不开口跟他废话,挽起干将剑出鞘,直削己南的脖子。
已南也不慢,举刀挡下,尚未还手,风亦青便一招“寻花问柳”往他面门剜来。
已南用刀鞘接下,刚想还他一掌,只见又是一招“羽落九州”迅捷无比,刺向他全身害。
这一连三招快如闪电,仅发生在眨眼之间。
己南只能退后躲避,心中惊道:“好快的剑法!”
他向后一跃,凝聚内力,凌空打出一掌,这一掌威力不小,连空气都被他掌风刮得作响,周围桌椅全都爆裂开来。
“换伤掌!”
这是已南的成名绝技,只因威力极大,后劲也不小,所以释放时只能原地不动,不然会被自己的掌劲所伤,这时若有人要伤他难以避开,故名叫作换伤掌。
风亦青以剑术见长,内功不足,自然是接不下这一掌,立即被这劲道打飞出去,喉咙一甜,嘴角溢出血来。
风亦青摔在地上,浑身疼痛,他能感觉到自己伤着骨头了,所幸没有伤及内脏,咬牙爬起来又朝他扑去!
钟茗也被掌风刮到,连退几步,见风亦青如此拼命,眼睛一红,也提起长剑就向已南刺去。
“竟然还有反击之力!”
已南收起短刀,展开拳脚,三十七路游龙拳打出,避开剑刃锋芒,近了二人的身,使他们长剑展不开来,一拳一掌都打在他们身上。
“不好!”
风亦青连连受创,心中只能暗暗叫苦。
反到是钟茗挨的拳头很少,大部分都让她给化解了。
“你的剑法没有心决的吗?”钟茗朝他喊道。
风亦青一愣,问道:“心决是什么?”
原来先人所创的各路剑法都是可配合内功心决一起修炼,以便应付拳脚之类的功夫,而风亦青所习的剑法则与众不同,以剑意为核心,施展的是纯剑法和剑气释放,比绝大多数剑法更加精妙,却没有心决,这也是必须存在的缺点。
江湖中内功功法奇缺,风亦青自下山以来,是第一次遇见以内功为主的习武之人,所以完全不知如何应对,而这游龙拳又正是专门针对剑法所创造的,要说兵刃再灵活多变,可使终比不上拳脚!
风亦青只觉得对方离的太近,招式还未使出就被打断,剑招完全被克制住了,心中想到:“反正都是挨打,索性不用剑法了!”
当即抛掉脑中所学的任何东西,闭上眼,举起剑就是一顿乱劈。
好家伙,可没把已南这老贼吓死,他刚想用手勾住风亦青右手手肘,封死他剑招的后式,没想到风亦青一变,抬起剑便往他的头顶猛劈。
已南连忙侧身躲开,脑海里想到“这是什么怪招数?”
钟茗立马看出了端异,知晓了他拳法中的弱点,使起了假招式,招数之中变幻不定,有真有假,假中有真。
已南见她剑招一出,伸手便要锁住她余下的剑势,不料!峰回路转,钟茗手臂突然收回,再极其敏捷地刺出,直逼他喉咙!
已南一惊,仰头躲避,再远远的向后跃开,可还是划伤了颈部。
他手悟着受伤的脖子,心中想到:“遭了,他们找到了游龙拳的弱点,这二人合力我没有丝毫法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得尽早脱身才是。”
他大力一甩衣袖,内力崩发,将二人逼退,随后转身便逃离。
钟茗岂能让他就此离去,涉足追赶,追出门口才发觉风亦青没有跟上。
清楚仅凭自己一人万不能打赢那狗贼,心底十分悲愤,怪那风亦青为什么不跟来,正犹豫要不要再追,忽然听到身后风亦青的声音。
“快上马!”
原来风亦青是去后院牵赤风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