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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堂上前走了一步,向着濮阳宣,道:“濮阳兄!听你此番讲述,家师的遭遇确乎与二位前辈的残害有几分相似,家师也是面相俱毁,据师弟吕毅所说,家师在入殓前,肤色也呈青紫状。”经师兄李秋堂这么一说,叶婉茜似乎想起了什么。当日,叶婉茜推开棺椁之时,叶明德面相俱毁,叶婉茜惊吓的几乎昏厥过去,那里还想得到叶明德的死和二位前辈的死有关联之处。但今日听闻濮阳宣和李秋堂之言后,叶婉茜的思绪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濮阳宣断言道:“如此看来,凶手既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梵空大师长叹大呼,道:“罪过!罪过!蔽寺一向礼佛诵经,与武林各派关系和睦至极,师弟梵明为人清静,一心向善,又岂会得罪与人?我佛慈悲,愿凶手早日伏法,以免更多的武林同仁惨遭他手,善哉!善哉!”,凶手究竟是何人,众人毫无头绪,只剩嘘叹。
赫连琦突然惊疑起来,道:“濮阳兄!你刚说三位前辈死时肤色呈青紫状,可有此事?“濮阳宣愣了一下,照吕毅所说,叶掌门死时肤色为青紫,如此一来,三位前辈死前似乎都中过毒,乃直言道:“确有此事。”赫连琦得到了肯定了答案,青紫!青紫!赫连琦的脑中立即搜索出关于青紫的记忆,不多时,赫连琦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段沉积已久的画面。多年前,赫连琦的师傅李道源惨死于回山道中,赫连琦闻讯而至,展现在赫连琦面前的是一具死寂的尸体。师傅李道源肤色青紫,而且在师傅的口鼻中发现有粉末状物,经再三确认,师傅是中了泰山派失传已久的独门禁药软骨迷魂散所致,之后又惨遭奸人屠戮。今日三位前辈之死很有可能也是中了泰山派的软骨迷魂散所致,虽说如此,但三位前辈早已魂归故里,这么一来,就是无凭无据了,若此时冒然说残害三位前辈的凶手是泰山派人士,泰山派断然不能信服,况且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暗中查找残杀师傅的凶手,皆毫无线索。赫连琦为此烦忧不已,踌躇不定。
周同继同众人一样敏感起来,道:“赫连掌门!莫非你知道些什么,但说无妨。”众人也如是而云。赫连琦迫于压力,不管怎么样,怎么得都要把自己知道的哪怕是猜测的同众人讲明。赫连琦缓了口气,道:“三位前辈中毒迹象与当年我师傅中毒之时几乎完全一样,肤色皆呈青紫状,而我师傅中的是泰山派失传已久的独门禁药软骨迷魂散,凶手也极有可能是一人。”赫连琦此话一出,众人一片愕然,杏林子尤为惊异。照赫连琦的意思,凶手不就是泰山派人士,众人纷纷把目光转向泰山派掌门杏林子。杏林子目光游移,神色突变。
濮阳宣第一时间站了出来,为杏林子澄清道:“诸位不要怀疑杏掌门,我濮阳宣以人格担保,凶手绝不是杏掌门。”众人中有人愤懑道:“濮阳宣!何出此言,就算凶手不是杏掌门本人,那也必定是泰山派人士所为,身为泰山派掌门,杏掌门更是难辞其咎!”此人一语中的,深深刺痛了杏林子。濮阳宣接着说道:“当年杏掌门铲除朱子沁之后,在朱子沁的私人密室里搜出了赫连掌门所说的软骨迷魂散,但之后杏掌门立即将此销毁殆尽,绝无残留。我濮阳宣亲眼所见,句句属实,绝无虚言。”杏林子从心底里感激濮阳宣无私地辩护,虽说众人消除了对杏林子的猜忌,但众人还是怒目相向,迁怒于泰山派,杏林子是看得到的。众人的愤懑也加深了杏林子的思考。究竟是何人所为呢?泰山派怎会有如此恶毒之人,是他,朱子沁,不会的,此人早已被制服,至今还被关在牢室中。
周同继一向明理,他相信眼前的杏林子,但他还有疑虑,道:“杏掌门!听闻濮阳兄弟所言,虽说软骨迷魂散早已被你们泰山派列为禁药,但你们却在朱子沁的私人密室里搜出了软骨迷魂散,此人不可轻饶啊!当日你们制服朱子沁那厮之后,是作何处置的?”杏林子不假思索,直言道:“当日我们念及此人过往对泰山派有些许功劳,经泰山派众弟子表意决定,将此人收押牢室,终身囚禁。”“此人心术不正,怨气十足,诡计多端,且武功高强,区区一个监牢,怎可挡得住他?”周同继说道。“应该不会是他,我每月都去牢室探过一次,且据每日前去送饭的弟子回报,朱子沁一直呆在牢室里,怎会出来行凶,残害同仁呢?”杏林子中气十足地说道。有人放言道:“此人如此狡诈,莫非懂得分身。”
梵空大师连叹数声,道:“杏掌门!老衲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还望见谅!倘若真是你们泰山派的朱子沁所为,那他动机何在?我师弟梵明一向与他无冤无仇,何故要残害与他?”梵空大师的假设不无道理,众人纷纷把争论的焦点放在了朱子沁行凶的动机上了。周同继也仔细回想起来,师弟萧奕琛一向与朱子沁井水不犯河水,朱子沁那厮何来怨恨要将他残杀呢?而叶明德身为衡山派掌门,与朱子沁也毫无利益权势冲突,为何也惨遭此劫?既然众人皆是凭空猜测而云,有人就提出了一个更为大胆的猜想:莫非朱子沁有狼子野心,趁众英雄豪杰云集恒山,各门各派门户空虚之际,逐一残害各派中坚力量,以此来削弱各派的势力,进而独霸武林,称雄天下!
众人为此争论不休,杏林子道:“诸位!此事容我回山仔细详查,若是被我查到朱子沁就是残害三位前辈的凶手,我一定将此逆贼交予众人,任凭处置!”杏林子此话一出,众人也不便再争论什么。临近子时,众人悉数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