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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众武林前辈、英雄豪杰均已离开衡山,各自散去。杏林子更是马不停蹄地赶往泰山,查清事实,以正视听。数日后,杏林子与随行弟子到达了泰山。早在到达泰山麓之时,杏林子就同弟子讲明,此次回山不可声张。所以,杏林子一到泰山大殿就秘密召集众弟子密会。会上,杏林子声色俱厉,道:“此次前往衡山吊唁,发现当今武林华山派的萧奕琛、嵩山少林寺的梵明大师和衡山派掌门叶明德三位前辈遇害一事与我派失传的禁药软骨迷魂散有关,因此,在衡山,我派颇受猜忌,我泰山派从未遭受如此侮辱,如今我派上上下下人人都有嫌疑,因为软骨迷魂散乃我泰山派独门禁药,况且此药非我派中人不会用。为查出此人,从今日起,泰山派众弟子都不可擅自离山,直至查出凶手为止”众弟子惊疑,高茂道:“掌门师叔!既然如此,势必要查出此人,以还我派清白。我会派弟子把守泰山各个下山路口。”杏林子点头称道,满意至极。
会毕,杏林子召来高茂,眼顾四周,确定再无闲杂人等,大为放心,道:“高茂啊!你可有留意你师傅牢中的动向?”高茂不禁诧异,问道:“掌门师叔的意思莫非是......”高茂猜想着,没有继续说下去。杏林子坚定不移,道:“起初我也不相信,但想起当日在朱子沁四人密室中搜出禁药一事,让我不得不怀疑此人。”高茂缓过心神,道:“掌门师叔不在泰山的这段日子,都是我亲自去送饭给师傅的,平时弟子去送饭时也都有向我汇报过,师傅确实一直在牢中,并无任何其他动向。”
这天中午,杏林子亲自来狱中送饭。杏林子穿过一条条甬道,弟子打开了牢门,落地的铁锁唰唰作响,杏林子来到一处宽敞的牢室里,透着铁门,杏林子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刺眼的阳光穿过高墙上狭窄的窗子,泻了一地,牢室地面凹处积了些许水渍,也泛着微弱的光泽。墙角处有一草铺,铺上躺有一人,着一袭黑衣,蓬头垢面,在阴暗的牢室里显得更加模糊不清了。杏林子令弟子把饭菜放于铁门外,示意他先行离去。杏林子向前踱了一步,大声道:“师兄!近来可好啊?”杏林子浑厚的嗓音在空洞的牢室里显得格外洪亮。不多久,铁门内的那团黑影晃动起来,杏林子死盯着那团黑影看,不一会儿,那团黑影里显露出一寸黄黑的肤色来,那是朱子沁的脸庞。
朱子沁坐了起来,透过遮在眼前的几丝乱发,朱子沁看到了光鲜亮丽,昂首挺胸的杏林子,朱子沁满脸不屑,道:“杏掌门清闲啊!怎会屈尊来此阴暗之地!”杏林子道:“说来你也是我师兄,理当来探望探望。”朱子沁听后仰天长笑,这狂妄的笑声背后透着一丝不甘与愤怒。论武功,朱子沁远胜于杏林子,论谋略,杏林子更远不及他,朱子沁到如今也想不通师傅当年为何会喜欢这么个没用的废物,甚至想要立他为泰山后继掌门,正所谓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朱子沁心一横,趁师傅归天那一宿强行夺取了掌门一职,泰山派上上下下包括杏林子在内都知掌门一职本属杏林子,但迫于朱子沁的淫威,众师兄弟不敢造次,杏林子对此更是忍气吞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子沁坐登掌门。朱子沁想到此处,笑得愈加狂妄起来,但看着如今的自己还有杏林子,朱子沁怒从中来,突然猛冲向铁门,一双利爪猛向铁门外的杏林子袭去,杏林子一个侧步,朱子沁的的胸膛被铁门狠狠地撞了一下,手臂处的胫骨发出撕拉的声响,伸出铁门外的那只利爪,依然死死挣扎,朱子沁额骨凸起,眼角两侧青筋暴起,愤怒的双眼放佛一把利剑,要将杏林子射杀。杏林子冷笑道:“师兄何必动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啊!哈哈哈哈哈哈!”杏林子看着狼狈不堪的朱子沁,积郁心中多年的怨气苦闷在此刻完全释放了出来。
杏林子走出了牢室。步履轻盈,嘴角含笑。早在杏林子坐上掌门一职,亲手把朱子沁送进牢狱,杏林子本就该有沉冤得雪之畅快,但当日他没有那般畅快,反倒是今日,看着朱子沁桀骜不驯、心有不甘、怨恨愤怒的眼神,杏林子从中得到了快感。
朱子沁因为过于愤怒而摊到在牢室里,朱子沁目光游移,看着天窗,他的眼光立即有变得尖锐起来,那一缕空明,激起了他勃勃的野心。
杏林子虽然搜出了朱子沁私人密室里的软骨迷魂散,但他绝对想不到朱子沁已经记住了软骨迷魂散的制药配方,早在朱子沁从师傅口中听闻这一奇毒时,朱子沁就多方打探师傅的口风,终于被他找到了软骨迷魂散的密封之地,朱子沁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密封之地,并成功盗取了一瓶软骨迷魂散。之后通过分解此药,研制出了此药的配方。此后,朱子沁就多次暗中用此药来制服自己的敌手,并残忍杀害之。
某年初春,正值武林大会之际。会上,朱子沁提出:当今武林纷乱至极,各门各派层出不穷,为保五岳宗派之江湖地位,特从五派中选出一位能者作为五岳盟主,带领五岳各派上下,齐心协力,稳定武林,以保江湖之太平。趁武林大会之期,朱子沁早就暗中制服了嵩山少林寺,并密谋举荐朱子沁当选首任五岳盟主。武林大会如期而至,果不其然,五岳盟主一事一经朱子沁提出,嵩山少林寺立即拥护。但五岳派毕竟不是二岳派,朱子沁此举必然会遭到其余各派的非议。对此,恒山派掌门李道源第一个提出反对。之后,华山派,恒山派也都严厉反对。朱子沁吃了个闭门羹不说,还反遭恒山派、华山派和衡山派羞辱,朱子沁心存怨恨,从此与三派结下了梁子,日久天长,积怨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