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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大唐王朝天宝年间,唐玄宗年岁已高,整日杨贵妃陪伴左右,戏酒作乐,安享天伦,国务之事,管的甚少,皆全权交予宰相李林甫代为管理,当时宰相张九龄为首的忠臣一支皆因劝阻玄宗勿要耽误朝政而被李林甫谗言请辞,李林甫登时独揽大权,加之贵妃缘由杨家一族得以进驻朝廷参与政议,张九龄被迫辞去宰相一职,临走之时在大殿之上痛苦高呼:先皇啊,大唐基业不保啊,不保啊。
杨家进驻朝政不久根基不稳,审时度势与李林甫勾结,至使奸臣当道,宰相张九龄呵斥突显正牌,却在当时引起了一场喧然大波,至使当时的朝廷命官都被李林甫等人把持,无人胆敢进言,正所谓“君子在野,小人在位。”
开元盛世逐渐衰弱,李林甫更加是变本加厉不仅赋税成倍增长,民怨不得申,灾年颗粒无收,农民不堪重负,皆远离家乡,出门讨饭度日整个长安城多了不知多少乞丐,正如杜甫诗《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之中所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日,河东太原,正是郭子仪节度使的管辖范围之内,在河东太原有一处山秀水净的大山,此山极为秀丽,山上树木繁盛,水泽清净,不失为一座妙山,就连节度使“郭子仪”都称赞其好上加好,还亲身上山,在庙宇内朝拜一番,在此山上有一所庙宇名为名为“汉灵寺”,素有壮汉却不失为佛灵之意,因而此山也称为“汉灵山”。
这年夏季,正值中午时分,炎热署季,中午日晒当头,人们纷纷在树荫下懒散的乘凉,在汉灵山山下,坐落着很普通的小村做,小村庄有一家很普通的“百里来”客栈,虽是名为客栈,却不似是客栈的规模,也就仅仅是个驿站的规模,但此时正值酷暑,人们正好各自寻找树荫歇息,客栈内也不见什么人来,就连小二都在门槛上蹲了下去,毛巾披在臂膀上,身穿褐色布衣,无精打采的也不见有客人来,脸上汗珠已经滴滴落地,这时,从屋内走出来一位颇有富态的身穿绸缎锦衣的人。
此人嘴鼻之间,长有两撇八角胡子,看似是客栈的老板,出来本是炎热难当,却见店小二不干正事,自顾自的休息,其登时火冒三丈,火上浇油,重重用手狠狠的打上了店小二的脑袋,店小二躲闪不及,自被他打的有些头重眼花,那富态老板膀大腰圆手力自然不小,再那店小二身子骨瘦如柴,哪里经得起,如此的一击,店小二脸色不堪,又被老板呵斥了一顿,店小二才似有些委屈的走了进去。
那富态老板见四下也没有一个客人,便叹了一口气,慢吞吞的走了进去,在这小村庄内的一户农屋外,挤着一群小孩,有的还在穿着开裆裤的,都挤在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被这个农屋外的小院内的一颗硕大的槐树,槐树的树荫延至很长,在树下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穿蓝色布衣,坐在一个板凳上,嘴里叼着担烟,嘴不断的巴巴的吸着,他的旁边挤着许多的小孩,其中有个小男孩,及其的调皮。
对着老人摇了摇去的,撒娇道:老爷爷,快给我们讲故事啊,老人不慌不忙的,又是抽了口烟袋,粗老沙哑的声音,很显然是常年抽烟袋所至,缓缓道:你们几个活猴,这样就不耐烦了,这时那小男孩又摇道:老爷爷你快啊,老人无奈道:你莫要着急,说着将烟袋掐了,向脚跟敲了敲,清干净里面的烟灰,便故意道:昨天给你们讲到哪里了?那个小男孩赶忙清脆的答道:老爷爷,昨天讲到唐玄宗迎娶杨贵妃了。
老人慢条斯理沉思了下,缓缓道:昨天咱们讲到了唐玄宗迎娶杨贵妃,其实杨贵妃本是其子寿王李瑁的贵妃,且已嫁与已有五年之久,谁知却被唐玄宗看上了,唐玄宗那时正好是其宠爱的妃子武惠妃病死,唐玄宗日夜寝食不安,听别人说其子寿王李瑁的妃子杨氏长的美艳绝伦,艳丽无双,于是不顾什么礼节,就将她招进宫里,杨贵妃懂音律,也很聪明,还擅长歌舞,很得唐玄宗欢心。唐玄宗为了掩盖自己夺儿媳的丑恶行径,唐玄宗让杨贵妃自己请求进宫做女官,住进南宫,又赐号太真,为了安慰儿子寿王,唐玄宗又给他娶了个妃子作为补偿。
此事遍罢,之后老人讲了许多的唐玄宗的事情,小孩们一个个也听得仔细,当时世道变迁,故一些心怀天下之士都会议论天下政事,小孩们生在乱世也懵懂无知,当听个玩乐罢了。正待此时,一人站在院外伫立着,听着老人讲的故事,老人正讲的入神,谁知竹子围栏发出了一声沉重的碎裂声,老人才停了口,拨开小孩们,站起身看向院外的人,此人见老人站起,赶忙快步离开,老人旁边的小孩们都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故事,都还在呆呆的站着,同一个眼神,看向老人,老人见那人背影高大醇厚,老人径自走到围栏旁,这竹子是柔韧极好的植被,又是这汉灵山上唯一盛产的物种,其不仅粗大且坚硬,就连力大无穷的壮士掘断此物,也甚是费力。
老人仔细一瞅,登时傻了眼,见粗大的竹子杆上,竟然裂了道粗粗的口子,这口子极深直接深入竹子精髓,老者连叹可惜了这么好的竹子,哎,只怕我这老骨头又要上山去搬竹子喽!并心生疑虑: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这时,里屋屋顶烟筒冒起了炊烟,一个老婆婆,身穿简朴花衣,腰系厨裙,走了出来,嘴里絮叨:老头子快进来吃饭,老人正愣神,忽见老婆子催促,便回过神来,将一帮小孩子轰走,小孩们,都一口同声道:老爷爷,明天还给我们讲啊,老人清脆的笑了道:好。。。。好。。。。刚要走进屋,便听老婆婆絮叨着其,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成天讲那些事,真是个老顽固哦。你这可。。。。说着,一声正气凛然的声音传来,老人和老婆婆忙回头见到一个火红色的锦衣的男子,在门外问道:老人家,我问下,这里可是汉灵山,老人忙点头道:这里便是汉灵山。
男子约莫30岁左右,眼眉及其凌然,纵眼望去,此人眉清目秀,脸庞和身材极为搭配,身形显来看似文弱,头上盘着个发揪,说起来儒雅得当,脸庞又有几分俊俏,老人见其彬彬有礼,心悦道:想必阁下是初次来这里吧,男子笑着点了点头,老人又问道:阁下,来这里,有什么事办吗?男子答道:在下,来此是办重要的事情,也是来寻个地方,老人一愣道:什么地方,心下想,这个偏僻地方有什么好寻的呢?想着,男子道:在下是来寻一处名为“汉灵寺”的,话一出,老人误以为是来寻庙宇烧香,但是感觉天下庙宇甚多,为何来此,看男子,笑脸迎面,也不便说道什么。
忙答了一句,你从前面一直走,便可看见一个上山的大道,径直上去,便是汉灵寺了,老人一说完,中年男子,忙做辑答谢,老人慌叫其这汉灵山上景物优美,望阁下好生观赏一下,中年男子一笑,做辑道:多谢老人家的美意了,在下定当观赏,说完大步一起,飞身一纵,没了踪影,老人都看傻了,身后老婆婆拍了一拍,方才醒悟,回身进屋时,奇怪的说了一句“今天来的人怎的如此的古怪呢”?
且说,刚刚那红衣男子,轻功之快,不与多时,便到了汉灵山的山下,大道前,在山下大道处旁边立有一块石碑,上面是河东节度使“郭子仪”当时来此地游玩的时候所提的一首诗,上写道:“纵观河东太千里,无舒坦荡如景然。立然来此汉灵山,纵观其山也枉然。”
那红衣男子,提手叫了声“好诗啊”,纵观其他之山,虽都要比这汉灵山雄伟无比,山上景物自是不凡,但这汉灵山虽然没有其他山脉的雄伟壮阔,但是却不失为秀美绝伦,在山中可谓独占鳌头,加之其山间飘逸轻灵、秀丽气息,更是为其添加了不小的伏笔,红衣男子,耸了耸,看山间蝶衣飞舞,草木横生,树林茂密,飞鸟如画般在林中穿梭,真是十分惬意,径自上了大道向山上走去,此人轻功本事了得,加之一路的花鸟鱼虫,甚是精神大爽,上得速度也快了许多。
待走到寺院外,才不到半个时辰,红衣男子,见到寺院外有两位僧人看守,上前做辑一打听,知道与自己有约的人已经来到,自己表了身份,两位僧人其中一位,领其进入了寺院,红衣男子走在后头,依然欣赏着寺院内的各种建筑和几座石像,石像是两只张口狮子,极为可怖,而且看似很是凶猛,走不远那僧人将红衣男子,穿过正殿,直接向后面的一处门内走去,待走到门外,次内极像是寺院的后院,僧人在门外候着,等着红衣男子到来。
红衣男子来到后,僧人说了一声“请施主,进去吧,主持正在里面侯着呢?”,红衣男子做辑谢了小僧人,刚欲要推开门,竟似听到门内有人说话,红衣男子一听声音,登时大快,笑着推开门,潇洒的走了进去,里面是一片方圆不算很大的空旷的地方,地上尽是黄土,黄土上有些是深深印的脚印,似是练功的场所,径自进去,忽然一股强劲力道弹来,红衣男子笑着急闪,那股力道好似本也不是来打他的,冲他身后打去,轰隆隆,大门被那股远来力道,关闭了门。
只见在这一大片黄土空地之上,分为四方各站一个人,其中站在东方的是一位身披红金色袈裟的,此人约莫40岁左右,看头顶是9个戒疤,应是这座寺院的主持,此人身形壮实,显得面容慈善,显然是一位得道高僧,而站在此人对面的人,是身穿蓝白相间的锦衣,面容还算俊秀,迎头的感觉是一份孤傲,头上系着一个有如云彩般的发揪,而站在他旁边不远处的,便正是刚刚向红衣男子发力的的人,此人身形摽榜,力道醇劲,身穿黑青色道袍,头戴斗笠,从刚刚发的那一掌看来,此人的内力绝非精湛,而是更加深不可测。
这时,只听那主持,伸手向着那红衣男子道:各位,这位便是江湖人称焰阳相士的“陆天珀”此话一出,主持很显然是用了很深的内力,传出的声音很是雄厚,其余二人一听,皆是一愣,没缓过神来,只听那陆天珀对着主持谦虚道:柯究大师太抬举在下了,主持笑答道:陆施主谦虚了,说着伸手向那黑青色男子道:这位是江湖人称“无剑道人”的李望然,又伸手指向另一位头系彩云的男子,道:这一位是江湖人称“紫云气宗”的蓬云霄,三人相互朝对方点点头。
这时陆天珀笑着道:不知“大河普度”柯究大师将我们几人招来此地是何缘由啊。李望然也有些不耐烦了道:我说,柯究大师,你快速速讲来便是,何必在这浪费时间,柯究看了看,雄厚声响道:今日,贫僧邀请三位江湖上有名的人物来此,实在是有要事相谈,李望然脾气暴躁,不等他说完,便一跺脚,将硬硬的黄土地,深深的跺出个坑来,内力可见极为的深厚,不耐烦道:我最烦啰嗦的人了,尤其是和尚,和尚二字似是说重了一些,引得柯究很是脸色难看,不免又想起自己是出家人,不予理会,便心下作罢。
谁知旁边的陆天珀却隐隐发怒,他本性善良,却又是一位侠义心肠之人,又颇为信佛,不然怎的交了柯究这等高僧,最讨厌的便是出言不逊的侮辱和尚,双手紧了紧,上前大声道:喂,李道人,请你说话注意分寸,柯究大师毕竟是高僧,你又如何这般辱骂,只怕柯究大师不与你为难罢了,这话李望然听了耳根子极为不舒服,大怒道:你是什么屁人,胆敢来说我,这李望然生平最烦的便是和尚,虽然外人称他为“无剑道人”但是其身上却丝毫没有道家品行,倒像是一介猛夫,也最烦其他人嚼他耳根子,今日便遇见上了冤家了,两人暗暗做劲,便是想要动手了。
柯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着陆天珀道:陆施主,你且莫动气,且不要因为贫僧伤了和气,陆天珀的怒气才稍微的收敛了下,又对李望然说道:李施主,也莫动气,若是贫僧哪里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李望然虽脾气暴躁但心性纯良,好打抱不平,听这一说,知晓轻重,便心下不爽,别了头过去。
柯究见李望然有所收敛,心中道:这李望然虽然是莽撞,但是却也是正义凌然,专杀不良狗官,除暴安良,也是人民一福,道:今日邀三位来,是因为贫僧听说三位是当今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贫僧并不是什么慧眼之士,但是贫僧听闻三位皆是以锄强扶弱,为天下百姓打抱不平之士,贫僧虽是佛家中人,但我佛慈悲,心系天下,贫僧希望与几位谈谈当今天下,还有一事也是出于贫僧的私心,贫僧素来好武,也不才知晓个一招半式,故贫僧邀请各位来还有切磋武功之意,不知三位意下如何,李望然听到商谈大事,便脑袋疼,他这人鲁莽,但脑子却还是很灵光的,当时听到比武切磋,便来了兴趣,望向其余二人,陆天珀笑道:大师严重了,商谈大事,切磋武功,在下没有什么意见,柯究向其点了点头,三双眼珠都望向蓬云霄,蓬云霄一直没有做声,好似在观察什么,此人向来冷静异常,脾气古怪,喜欢独居生活。
蓬云霄生硬的道了一句:好,比试比试吧,柯究知道几人都是争强好胜,登时一想也好,常言道“不打不相识”今日一打,没准便成为好友也说不定,大声道:不知三位想要怎个比法,李望然着急道:自然是一对一了,陆天珀笑道:那好吧,大家点到为止,如何,三人齐声说:好.
说罢,李望然登身向陆天珀冲来,陆天珀妄没想到会如此的突然,全然神经紧绷,方才知道此人的内力深厚,怕与自己不相上下,这时,李望然仅用两指,指尖透着股锐利的深厚气劲,此乃是李望然自己悟了十余年之久,练成大乘道决内家功夫,又悟出了使剑的最高境界,乃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这等境界,但是陆天珀也不弱于其,陆天珀之所以称为“焰阳相士”便是参透了阴阳玄功的其中阳功奥妙,加上自己深厚的有如火焰一般明阳的强力内劲,创出了焰阳内功和焰阳掌法,此掌法甚是精湛,而且极为有力,打在身上,内力深厚之人表皮无事却也不外乎会被震碎五脏六腑,不得而治。
如此的威力,却在一个文弱相士手中施展,不免很耐人寻味,只见李望然气指已经冲向陆天珀,陆天珀忙身形一躲,闪身左旁跳了几步,双掌运气,双掌顿时气流凝聚,陆天珀体内内力开始游走于双掌之上,双掌登时发出了极为具有威力的掌风,击向李望然,李望然本身腾在半空中,突然来一掌,登时脚下不着力,急中生智预将跳下,总算闪过了那一击强力的掌法,两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李望然是属于身法高手,身法之快可谓以快打慢,让敌人处处受制,但是陆天珀哪里是一般角色,回身一转,内力游走于脚下和周围,李望然见其施展的不知是什么轻功,竟然出现诸多的幻影,却很齐全的在李望然周围徘徊,李望然单手一指过去,幻影消失,气指之力,只打到了地上,地上登时出现个不大的小坑。
陆天珀见小坑虽小,但是若是打到自己身上,即便是不死,也要重伤,顿时心下佩服不已,李望然抓紧时机,双手连续使出剑气,击向陆天珀,陆天珀翻身,又转身躲避,突然见到李望然一笑,意想不到,陆天珀突然觉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抚手一模,手指沾了些许血迹,陆天珀此时眼神犀利,双手内力回转凝聚,周围气场瞬间变化,李望然顿时觉得此人刚刚并未使出全力,现下怕是激怒了他,也悄悄的摆出了防御阵势,不敢轻敌。
陆天珀蓄势些许,大叫双掌朝下,一股强大的内力,崩向地面,黄土本地质很硬,却被陆天珀深深的崩出了一个硕大的坑,脚登上半空,双掌回转,向李望然脸颊击去,李望然闪身一躲,却没想到陆天珀脚上不知何时具有了强大的内劲,强力的蹬了一下李望然,李望然虽然及时向后躲开了,但是体内也多少承受了不小的力道,李望然嗓中一甜,吐出些许鲜血,坐在了地上,缓了缓气,大笑道:哈哈哈,这才有意思,再来。陆天珀也笑了笑道:你也不赖啊。
李望然说着翻身,下盘向陆天珀的两膝打去,陆天珀瞬间跳起使出轻功,奔上半空,李望然也随之,奔了上去,两手气剑不断的飞出,谁知陆天珀突的翻身向下,双掌聚力,向下面的李望然击去,李望然不及回身,陆天珀登时抓住机会,用内力抵住了其的气剑,向下压去,李望然顿时感觉重压上身,这要是平常比内力,两人自然是不相伯仲,但是此时陆天珀俯冲下来,借助俯冲的冲力向李望然击去,李望然自然支持不住,觉得其内力越来越大,哐的一声,李望然双膝跪沉了黄土,黄土的又出现了一处土坑。
此时,蓬云霄趁势上前,轻灵腾空,施展自己的绝学,荡云腿,陆天珀不及防备,双掌已经深深的与李望然抵住了内力,此时不得与其他人对斗,正待蓬云霄双腿犹如一条飞龙,荡开阻碍的云彩一般,就在要打到陆天珀的软肋的时候,另一股,强力的内劲突然从陆天珀后身擦过,正是柯究低拳向蓬云霄打去,两人硬生生的相撞在一起,蓬云霄顿时感觉自己内力像是被抵消了一般,但是却还是在硬撑着,这乃是柯究独自在汉灵山的一条河水旁修炼时,所悟出的大河真诀武功,明王拳,明王拳招法以捋、带、崩、架、摔为主,是以守为攻,前后攻守兼备,加上内功深厚之人,真可谓想让其动分毫,都是难上加难,不愧为佛门上乘功夫“不动明王”,加之柯究内力深厚,自然是使得蓬云霄感觉内力似要消失,其实乃是幻觉罢了。
柯究此时感觉体内好似是支撑不住了,当即收功,向后退了数步,陆天珀见到二人的内力同样与自己没什么差别,只是在招式上,略加不同,柯究并未想到,加上自己四人的内力竟然是不相伯仲,见到陆天珀与李望然二人,还在相互抵挡着对方,说时迟,那时快,拳劲紧绷,使力冲上前去,将二人的内力分化掉了,陆天珀感觉体内不适,推出数步,倒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气,李望然没了上面的强大内力,也懈了,躺在那自己所跪出来的土坑内,不能动弹,大嘴一咧道:想不到。。。。你小子。。。。武功很厉害啊。。。。。说完上气不接下气。
陆天珀呼了呼气,笑道:你也。。。。不错啊。。。。蓬云霄因为刚刚与柯究比完内力后,也心里明白了,在此三人谁都旗鼓相当,难分伯仲,也喘着气道:柯究大师,果然是一代高僧啊,武功。。。。果然了得啊,柯究脸上微有些汗滴,但是还是依然伫立着,道:贫僧何德何能,只不过比各位年长,多练了几年功夫罢了,三位功夫皆与我不相伯仲,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与三位也算可以算是交个朋友吧,说罢婚后嗓音笑了起来。
三人听完,点了点头,细心听着,陆天珀脸色沉重道:现如今,奸臣当道,朝廷腐败,皇帝昏庸,真是大唐黎民的苦难啊,李望然一听陆天珀说皇帝昏庸道,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道:那个混蛋皇帝,我定要找他算账去,蓬云霄却又变成了一副冷静的面孔道:如今见义勇为的壮士虽然多,但是只能解一时之困,根本办法还是朝廷,柯究一听此话,甚觉有理,道:三位施主,说的正是,贫僧与三位皆是大唐子民,我们心怀大义,普通百姓敢怒不敢言,但我们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去伸张正义,皇帝昏庸,咱们做黎民的可不能一块昏庸,贫僧思来想去,心下察觉怕是有一场浩劫要出现于世。故请当下有胆识侠义的三位来此商讨。
三人都皆一惊,不知道柯究指的是什么,柯究看出三人的心意道:贫僧怕得是叛乱,天下无法得到安定,黎民百姓更要受苦受难,当下三人没有一人言语,都心道:当下局面,确实是官府有意欺压百姓,百姓生活艰辛窘迫,叛乱造反也是迟早的事情。陆天珀却灵机一动道:我想柯究大师,担心的是。。。。安禄山吧,柯究登时被其这句话,愣住了,点了点头,豁然开朗道:真不愧是,焰阳相士,看的却是透彻,李望然不解道:那安禄山是什么东西,竟然会造反呢?柯究冉冉道:那安禄山,贫僧我曾有过一面之缘,一见此人便知,此人野心极大,朝廷现在治理不力,大多黎民受他蛊惑,自然投奔于其,甚至可能其会组建一只更强大的军队,也说不定。
蓬云霄一直默默不语,陆天珀也是接连叹气,李望然的急脾气,也稍有收敛了,柯究此时见几人情绪低落,赶忙笑道:我希望咱们今后以礼相待,朋友有难当赴汤蹈火,若不是贫僧是一个出家之人,肯定与三位结拜为异性兄弟,说完话,看向三人,三人其实比试完后,也心里皆有此意,却是被柯究自己说了出来,登时都齐口爽快的答应了。
此后四人因为在汉灵山上比武畅谈天下三天三夜,后而在江湖之中,行侠仗义,除暴安良,锄强扶弱,救人无数,不管是武林中人,还是寻常百姓,都将他们四个并称为“四大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