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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抚着泪眼婆娑终于沉睡的妻子,想着她刚才对女儿离开伤心表情。不由得叹息着女人天性的感性和柔软。甚至把一些本不应该有的怀念感情,传染到了我的身上,眼圈也不由得有些热。
平复了一下情绪,在妻子额头轻吻,小心的下床光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轻轻的走到了儿童房前,推开了门。小汽车男童床上已经有半人来高的快五岁男孩,四仰八叉的裸睡着,关键是充满生命力的挺翘着,让我忍俊不禁。在看看对面墙边的粉红色女童床上,女儿裹着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靠在墙角处,留下大半张空床。这样的睡姿按妻子心理学书籍里的描述,是潜意识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不过我在青少年时,也有一个阶段是喜欢圈在墙角睡的,睡得很舒服。难不成我这种整天嬉皮笑脸的人,也会缺乏安全感?
我低声的说:“当母亲的真是很不容易啊!从孕育你们,到冒着危险生下你们,在细心的呵护你们成长,最终还要眼看着你们翅膀硬了离开,这种心灵的旅程你们能感受到吗?承珍,虽然你不是亲生的,可是你妈现在对你的关心程度还要胜过了亲生的继承。刚才五洲夜话闲聊到你们都要成家立业,各自单飞。想到你会嫁为人妻,跟着另一个人生活,这个傻妈哭的跟泪人一样。还不如之前有很多机会,让你从这个家消失呢!可是没办法,我没有完全履行对你的承诺,吴芯居然系了安全带,保住了一条命。我也就不能违约的像你索要承诺的报酬了。只能说都是天意吧!”
轻轻的关上了门,自己走到了客厅的太师椅上坐下。闭上眼睛努力的进入某种状态,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原本空荡的客厅里已经是高朋满座了。我叹了口气说:“怪不得最近你们都很安静,没有一个出来折腾啊!我终于知道原因了!差点被你们蒙在鼓里!”边说边打开电视,把手机屏幕投在上面,按下了一个视频的播放键。
屏幕上播放着这样一段剧情:
深夜里,我自己一个人站在紧闭着房门的客厅里,面无表情的说:“你叫我出来,到底有什么想说的?我能感觉到你想的事情很疯狂?”
自己的脸上瞬间转换成一种兴奋的语气说:“你还打算隐瞒多久?你做的这些事儿,是在他受到打击休眠时候进行的,可我还醒着,这些事我都知道。也许是个意外,但是按照我的研究可以利用现在的情况,完成他的夙愿的!”
面无表情的继续说:“别做梦了!我本来不想出现,凭什么把我弄出来,我不想消失,凭什么又让我消失?老话不是说了吗?请神容易送神难!”
兴奋的语气说:“可是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承珍已经是他的女儿了。我们本都是一个人,你的亲生女儿不就是他的女儿吗?有什么分别?”
一阵沉默不语,面无表情的说:“可他想要杀掉我的女儿,只为了一个什么组织的狗屁约定。”
兴奋的语气说:“你是一个阴谋家,不就是利用了这条规矩,把他引入这个圈套里的吗?你应该预计到了这种风险!不过为了自己的目标,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向前推进事情的发生了!”
面无表情的说:“是的,你说的没错。也许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种风险。”
兴奋的表情说:“可是歪打正着的,让我看到了完成课题的希望。你不觉得他跟你,或者说我们的亲生女儿在一起,逐渐的开始导向自己期待的方向吗?本有很多机会和方法,快速的解决问题,拿走你女儿的命,为什么非要拖沓的搞事情?我觉得他自己最后肯定会找借口放弃的。按照很多资料显示,我推算他可以靠着你创造的这个意外,回归到一个正常了状态。”
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他还是不正常了?非要杀死我的,也可以说他自己的女儿呢?毕竟他深信师傅的话,过去处理问题从不拖泥带水,你想告诉他真像,如果他不接受,还是要按规矩来拿约定的报酬呢?”
兴奋的声音说:“我没有想过!我的推论应该是正确的,除非那些资料全都是扯淡的,按照统计学概率来讲,你说的情况出现的可能性,稍微比杨德尔脑电路故障停摆的概率高一些。”
面无表情的说:“一点概率我都不会让他出现,我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别忘了他可是泪流满面的杀掉过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人。”
兴奋的声音说:“情况并不一样,那个人确实利用了同情心欺骗了他。作为最好的朋友,你不认为这种背叛伤害最大的是他自己吗?而且那个人也可以说是罪有应得,从组织的规矩到江湖道义,也确实有理由让其消失。但是承珍着孩子不一样,一方面是他没有过错,本身就是个受害者,另一方面是生物基因关系的本能,最重要的是我们都能体会到这段时间相互父女间的亲情。我相信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像,是最终让我们消失的最好方法。”
面无表情的说:“让我再考虑一下,再没有达成共识前,别擅自做主的多事。别忘了我们是一体的,如果真的激怒了我,会选择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第一段视频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我玩味的笑着说:“前阵子想弄个监控,看看自己平常我不知道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不过没时间大张旗鼓的弄。随手把多年不用的数码摄像机放在多宝阁上,每天睡觉前不经意的按下开关,也算是废物利用了。特意的淡化了这个意识,才拍到了这么有趣的对话。说说吧二位?”
坐在罗汉床一端的牛顿,瞟了瞟另一端的梵高说:“我只说后半部分,自从承珍进入这个家,我感觉你的行为异常,从我们出来的频次就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后来查阅了很多资料,我觉得这种移情现象会把你导向一个你希望的情况。所以我建议公开这件事情和研究成果。因为涉及到了承珍,所以我只能私下找二师兄商量。”
我挠挠头说:“你说的我能理解。可怎么承珍就成了我、我们亲生女儿了?能不能劳烦二师兄给我解释一下这里面的蹊跷?我就觉得上次你强行跑出来看车祸视频后,对于一个在生命最后瞬间,还想着去保护妻女,把撞击位置挪到自己眼前的场景,让你有些不一样的感触!毕竟你睡了人家老婆,你们之间可能还有感情,要保护的孩子也并非己出。你肯定会换位思考自己是不是可以做到?答案是否定的。你也会觉得对在这样的爷们面前,你会显得很不堪。所以才有了那夜你脸上我读不懂的表情。”
梵高冷着脸说:“别叫我二师兄!这事儿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明所以的我一脸茫然,继续听解释说:“当年你妻子怀孕前,你们不是因为那件事,不都快闹掰了吗?心灰意懒的你,经常短暂休眠,我出来的时间就非常多。反正妻子也不在家,晚上闲来无事,我就出去找各种猎物,也算是帮你刷分了。”说话的时候麻木的脸上有些底气不足的红色泛起。“你也知道,欢场这种地方很容易看到各种猎物。之前不也是在那种地方弄死好几个卖药的吗?不过有天深夜,我遇到了一个不应该属于这里的女孩。神态样貌有些像你记忆力的女孩。出于好奇和你执念的影响,我就主动的搭讪了她。才知道这个女人是第一次出入这种场所,因为老公不忠与女同事不清不楚,这次又出差了,她很郁闷,出来散心。也许是出于报复心,当天晚上我们就在一起了。”
这个情况我完全不知道,有些惊掉了下巴的说:“不亏是二师兄!情圣啊!”
梵高面具似的脸有些涨的通红说:“本就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都是因为你的影响,我不可能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她也很贪恋这种意外的温柔,能够知性的告诉她很多人生的哲理,以及从生理上得到彼此的愉悦。就这样一直保持了关系。直到有天晕倒,他老公带他去检查,知道妻子怀孕了。老公幡然醒悟,坦白了暧昧关系,恳求女能人原谅。女人才决定断了这种关系,安心的守住这个家庭。看着老公期盼的眼神,女人不忍心也不敢告诉老公孩子的真像。最后一次分手的时候,才把一切告诉了我。并要求彼此当做陌生人。”
我接口说:“后来在我的努力下,家庭危机解除了。大部分时间还都是我掌控者局面。你也有不甘,只能在有限的时间内,留意着女人和自己女儿的情况。并没有敢轻易的触碰这个完整的家庭。你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不会让他们母女幸福,虽然深爱,也只能选择接受现在的情况。直到你了解车祸的意外,以及女人沦落在孤儿院了。才暗地里怂恿我去参加什么公益活动,你这个阴谋家算准了我会跟女儿产生交集的。就算不知道这层关系,靠承珍酷似那人童年的外貌,也会吸引到我。后面的事情你也没法控制,走着看吧!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吧?”
梵高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补充道:“我确实对那个出轨的男人,最后关头的表现有些刮目相看,这点你没有猜错。也许他是自私的,也扛不出美女的诱惑,但是也有人性光辉闪耀的瞬间,璀璨耀眼的让我显得有些卑劣。如果他早能把人性中这些优点释放出来,也许会避免这样悲惨的命运。”顿了一下玩味的说:“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出轨冷落了妻子,逼的女人报复性出轨,心里还有别人,孩子也不是自己的,他还能这样选择吗?”
我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说出了另一个大胆的推测:“你这个阴谋家的存在,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场车祸意外成分有多少?不过从你对女儿那份关爱,又仿佛不应该做不出这么疯狂的事儿?但是为了让女人和女儿真的落单,你才有机会得到他们,对本就疯狂的你,这种风险也是可以接受的?你那表情里的些许震惊,哀伤和无奈,可能是源于喜欢的女人意外死亡吧?人心才是永远看不透的东西,不过好在都是过去事儿了,我也不想,也害怕知道的太多。真是细思极恐啊!”盯着梵高不阴不阳的脸说完这段话。
旁边太师椅上盘腿坐着的宽大校服蕾姆笑盈盈的说:“不过老牛的研究从结果来看,还是挺正确的。你也找了诸多借口,从来没有真的痛下杀手!前几天野营那么好的机会,随随便便的就放过了。而且你还不停的潜意识里暗示吴芯注意安全,才有她侥幸的死里逃生。一方面给不杀承珍找个没兑现承诺的狗屁借口,另一方面你觉得懵懂的吴芯并不是坏人,只是不懂跟男人保持关系,或者总耍一些小手段,需要加以惩戒。但是她这次复出的代价太大了。你这个计划就算她侥幸不死,后半生背着这么沉重的包袱要怎么活啊?”
我强硬的反驳道:“那个机会多扯啊?漏洞太多了,万一有人想到了那个小庙,非要去查查,又很凑巧的发现了墙缝藏尸,你给我解释解释,溺水的人怎么自己跑那里去的?显然是人为的。荒山野岭的嫌疑最大的还不是我们这群人。又只有我游泳去过那边,就算没有动机,嫌疑也是最大的。我是出于理性分析,才没有干这么糊涂的事儿。什么“留辜寺”,明明就是给我设了个套,想把孤留下。回来后才无聊查看拍到的东西,才知道还有这么多玄机。”顿了一下翻着白眼说:“我还没找你呢,你自己就跳出来了?来咱们看看第二段视频,你一会儿给我解释解释。”在手机上点开了另一个视频的播放按钮,电视屏幕跟着动了起来。
画面的开始是夜晚,我牵着妻子的手走进客厅。睡眼惺忪的妻子说:“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有什么事儿啊?不能明天说嘛?”
我坐在罗汉床的一端,腼腆的把头发往耳后别了一下,温柔的看着妻子说:“你是心理学专业的,跟着导师也看了很多不能流传出去的案例。相信也是见怪不怪了,接下来要说的话,应该不会吓到你。”
妻子瞬间警觉的问:“你到底是谁?”
我哀怨的叹了口气说:“果然还是很敏锐的察觉了,这样也好,我就不用有太多顾虑的可以跟你直接说了。”
妻子似乎有所感悟的问:“你是筱蕾姐吗?”
我扭捏的点点头说:“根据这么多线索,你应该能猜到我是谁。”
妻子苦笑了一下问:“你不记得我了?”轮到我吃了一惊摇摇头。妻子神秘的笑了一下说:“你应该只是他的一个分裂人格,也不可能知道过去的一些事。是我想的太多了。你意识到自己是独立的人格有多长时间了?”
我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说:“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明显的意识到自己存在的。可能是因为承珍有些像小时候的我,所以刺激了大脑深处的一些久远的记忆。才形成了这个潜在的人格。”
妻子点点头说:“有这种可能性,精神层面的事情很难说,各种外界刺激都会产生不同的反映。也许只是一个很小的点,就能产生连锁的蝴蝶效应。曾经有个案例就是,一个早年间的情感纠葛传说,造成了几个现代人产生了分裂人格,他们觉得自己是那个故事里人的转世轮回,为了报复上一世的恩怨,又上演了一次相爱相杀的闹剧。结果还有个香港作家,把这事儿加工成了一部小说。那你为什么来找我呢?”
我玩弄着衣角,扭捏犹豫地说:“我不是学心理专业的,说不出什么专业分析,不过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死,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伤痕。”连忙摇手解释说:“我不是说自己在他心里比你位置更重要,只是觉得这种童年期的伤害,影响还是比较大的。”
妻子大方的笑笑说:“没关系的,我不会去吃一个死人的飞醋。更不会跟一个分裂人格计较什么。你不用解释什么。而且我现在是他唯一合法的妻子,又组织了一个幸福的家庭,如果患得患失的,以后还那么多年怎么走下去呢?”
我顽皮的笑了一下说:“怪不得他那么喜欢你,我要是男人也会喜欢这么懂事儿的女人,而且那么漂亮。这个死家伙第一次见你就被你又白又长的腿吸引了。”
妻子笑着说:“我知道啊!一方面是女人的第六感,后来聊天的时候,他也承认过。好啦,筱蕾姐说正事吧,你找我的目的是不是想让我通过专业知识,帮他把你的分裂人格去除掉。”
我点点头说:“你还真是人如其名,倪惠。即贤惠又聪慧。他能有你这样的妻子,作为童年玩伴,我也挺替他开心的。”话里有些酸涩的味道。
妻子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说:“你如果没遇到那次可怕的意外,肯定也会是个出色的女人。不会像我以前是个腹黑女。最起码善良这点比我要强很多,意识到自己是个分裂人格,知道这样对大家都不好,能主动的来寻求专业的帮助,这种情况是极其少见的。大部分分裂人格,为了自己的存在,会想尽一切办法。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分裂人格可以说就是一个人,不择手段的活下去符合人性特征。你这样寻求消失,说明了你经常做一些看起来很高尚的事情,在他大脑里留下了行为模式的印象。分裂出来的人格才能延续这种一贯的行为准则。”
我吐吐舌头说:“你说的太深奥了,我听不懂。毕竟我初中没毕业就死掉了,知识层次跟你们差太多。我只是依靠本能来行动,知道这样不好,我也没什么办法,才直觉的向你求助的。”
倪慧点点头说:“我会用自己掌握的知识来对他进行心理治疗的。你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不会再这样谈话了。”叹了口气说:“说真的,我并不喜欢这样面对你。”口气有些让人难以捉摸。
我嫌恶的笑着说:“那样最好了。这么个不讲卫生的男人,我还真是有点难以接受。”小心翼翼试探的说:“承珍那孩子挺可怜的,亲生母亲死了。也许是抱着对我的一分愧疚,他可能视如己出的对待这个孩子,你也知道一些过去的事儿,不会对这个孩子……”
妻子温柔的说:“我都不会吃你的醋,更不会跟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了。承珍这个孩子挺可爱的,我也挺喜欢的,我不会仅因为外貌上的相似去瞎联想什么。肯定会对这个孩子像亲生的一样,而且我也喜欢女孩,生个儿子还挺失望的。现在可以跟女儿一起穿漂亮的母女装,我还觉得挺幸福的。”
我扭捏的说:“真羡慕你们活在这个时代的女人,可以有那么多展现美的形式。你们两个都能把承珍当亲生骨肉看,这孩子一定会很幸福的。”像个好学生一样继续问:“虽然我不懂心理学,不过凭借直觉有个猜想,希望对你有帮助。”看妻子示意的点点头,才继续说:“我觉得承珍的意外出现,如果能够巧妙的利用,在加上家庭生活的和谐,会不会彻底的弥合他心底的伤疤呢?对于消除我这样的分裂人格,和那件事之后产生的连锁心里反应呢?”
妻子摇摇头说:“这点我不敢保证。如果处理的好,我同意你的直觉,会在移情作用下把过去的一些影响降低。但是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过,破镜重圆也会有裂纹,是无法彻底的从记忆中消除的。至于连锁反应有多深,能有多大作用,我就更不敢说了。不过从各种生活层面的表现来看,他还是处于一个比较稳定的状态。说真的,分裂人格来直接找我谈话,也吓了我一跳。我都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在他身上发生。也许就像你说的,承珍刺激了某些久远的记忆,出现了阶段性的应激反应。不过按照他一贯的情况,可能过段时间就恢复如常了,也说不定呢。”
我眨眨眼天真的说:“这样啊!那我这么冒昧的寻求你帮助,还真是多此一举了!”不过嘴角微微向下撇的瞬间,还是没逃过我的眼睛,小时候对于完全不信的事情才会做出这种表情。
妻子解释的说:“也不是说你多此一举。我只是说了最乐观的情况。也有可能形成长期的独立人格,时间越长越难以治疗,在形成的初期就想应对策略,才最有可能根除。从这种角度来看,你做的是完全正确的。很多人讳疾忌医,尤其是青少年的心理健康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才会造成现在大量的心理畸形。包括成年人受到了大量的社会压力,没有正常理性的宣泄渠道,才会在虚拟世界形成网络暴力。受到网络暴力的人,会代到现实生活中,把压力释放给社会,从而形成一个恶性循环。”顿了一下说:“抱歉,扯远了!一不留神就把最近论文里关于青少年心理健康的思考说出来了。总之谢谢你能提前的让我意识到他的问题,让我不打无准备之仗。”
我一脸羡慕的说:“你懂得可真多。希望你的报告早点出来,能引起社会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重视。这种影响太可怕了,很有可能再阴影下活一辈子。”顽皮的说:“那就不影响你休息了,我们去睡觉吧!感觉怪怪的。我都是他无意识的时候,才会偶尔出现。”
妻子笑着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跟你去睡觉有点怪。估计到床上你躺在身边,我还真睡不着。这样吧!一会儿到卧室,我先给你做个催眠,等你的分裂人格先消失了,估计我才能安心睡下。”两人又嘀咕着什么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客厅。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我歪着头饶有兴趣的对蕾姆说:“说说吧?”
蕾姆像犯了错误又知道不会被有太重责罚的孩子似的,狡黠的说:“这事儿不赖我啊!要不是有他们两个之前鬼鬼祟祟的谈话,我也是好心作些善后工作。况且我觉得牛师傅的研究结果,应该分享给专业、有能力、能帮忙的人。有什么不对吗?”
让她问的有些哑口无言,看着洋洋得意的臭屁样子,只能无力的说:“你这是在玩火。这么聪明的女人,你去招惹她。万一举一反三的推测出有什么问题怎么办?我平常掩藏的那么好,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蕾姆自信满满的说:“俗话说当局者迷,如果说是个不相干的心理医生,我断然不敢去做这种尝试。弄不好就被人当神经病抓了。可是你妻子不一样,受到感情支配的女人,是很难做出完全理性的判断的。就算他有怀疑,为了这个稳定的家庭,潜意识也会去否定匪夷所思的推论结果。女人就是会这样自欺欺人。而且你不是一个简单的精神分裂,久病成医。你自己都能主动的去沟通分裂人格,在有需要的情况下,下意识的按照客观需求进行切换,你妻子这个量级的很难影响到你了。如果她的导师不是个纯理论派,也许还能对你有些影响。不过现在做学问的又几个真有实操本事的人呢?毕竟这片土地不是依靠能力定级别的。”
我摊摊手说:“牙尖嘴利的,跟小时候没两样。”
蕾姆不屑的说:“明明是你潜意识里的想的,只是借我的嘴说出来,这叫什么来着……”
牛顿冷嘲热讽的接口说:“借花献佛,一语道破,一针见血,一语成谶,同声传译,乾坤大挪移,Themostterrifyingtingistoacceptoneselfcompletely?”
梵高木着一张脸反驳说:“人艰不拆!”
蕾姆听到五花八门的话,笑作一团。
茅顿冷着一张脸,尴尬的说:“搞事情?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小萝莉,一个只会学习,引经据典的书呆子,一个到处风流让我当背锅侠的色情狂,你们要造反啊!没事儿别出来闲逛,都给我消失!”
高朋满足的客厅里,瞬间只留下了我一个人,一觉醒来,继续平凡人的正常生活,我还是你的老朋友,老同事,老领导,老同学,好妻子,好丈夫,好父亲。跟你亲切的交谈时,到底是谁跟谁的对话谁又说的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