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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随我,浪迹一生 / 金刃山

金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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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腾了一夜,两个孩子都是无精打采,尤其是男孩,脸色铁青,浑身冰凉,偶尔哭出几声也是嘶哑不堪。王子辰心下担忧,若不找个大夫男孩性命难保,当下将女孩背在身上男孩抱在怀里,向西南方向赶。行了半日终于赶到一个城镇,但这小镇早已破壁残垣荒芜一片,大街上只有几个乞丐在墙角哀声叹气。在城中转了一圈竟未见到一个客栈,住户人家也是十室九空,有人的地方也无半分余粮,无奈之下只得继续南行。
  如此行了七八日,所到的城镇方有些生机。这几日尽吃些野菜根,莫说是两个孩子,就是他自己也是体虚无力。今日好容易寻到一客栈吃了一顿饱饭。这七八日男孩的病情越来越重,初时还能哭出声来,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整日的昏睡。王子辰吃罢饭向小二问明路径来到城西的一个药铺来。那郎中给男孩把脉半响连连摇头道:“如今世道不好,死个把人也不用太在意,这孩子命不长久,你还是让他吃几顿饱饭吧!”王子辰道:“大夫,这孩子到底怎么了?”郎中道:“这孩子体质虚弱脉象紊乱,身上又骨折多处,恕我所学浅薄,到底是什么病我也不知道。若能遍请名医或许还有希望,但他受了极重的风寒,寒气入脏腑,除非有人医术通天,否则这孩子很难活命。不过我可以开个方子,祛一下他体内的寒气,但这也只是聊尽人事而已,不管用的。”王子辰称谢抓了药便离开了城镇又想西南方向行去。行了三日已到了武昌(湖北)境内,此处战祸稍少,城镇比之北方也算好上一些。
  此时已是初春,天气渐暖连日来男孩服了药精神倒是好了许多,但也是日渐消瘦。陶砚心与他相处多日,见他如此痛苦心下不忍,一路上不断的安慰,男孩虽不能说话但神情中已透出十分的感激。
  日近黄昏,三人行至一条大江处,江岸上有一处茅屋,虽是破败却能避风雨。王子辰道:“今晚在这里留宿,明日就到家了。”陶砚心甚是欢愉,帮王子辰抓了几条鱼放在火上烤了。男孩自早上开始就呕吐不止,半点东西也不想吃,陶砚心好说歹说才喂他吃下了半条鱼。
  第二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江岸的柳条似乎在一夜之间抽出了嫩芽,不知名得野花开得正艳。王子辰心中大畅,连日来的不快一扫而空,背起二人飞一般的向前奔去。
  奔行约有十余里来到一处山脚下,王子辰道:“这是山的北面,翻过这座山就到家了,不过这山路有十来里路,崎岖难行,咱们在这里歇息一阵再爬山。”两孩子自是无异议。歇息之时王子辰找了根树藤找了个木板,将那木板缚在背后,让那男孩坐在木板上,抱起了陶砚心便向山中行去。
  山上到处是破碎的石块,树藤荆棘到处都是,若不是走的惯了,还真难在树藤乱石中寻出一条路来,约有个把时辰方至山顶。自山顶向南看去,只见一条大江蜿蜒曲折,江水浩荡,江南岸便是星星点点的村社。山的南边比北边更加陡峭。王子辰指着一处峭壁道:“从这里下去再有二里地就到家了。”说着手指着树林中一处隐约可见的屋子。王子辰道:“小妹妹,我先带他下去,一会在上来接你。”陶砚心点点头,只见王子辰攀着一根隐在长草里的长绳慢慢的缒了下去。约有盏茶时分王子辰又上来将她背下去。这里的石壁光滑如镜,若无长绳绝难下去。陶砚心伏在王子辰的背上害怕起来。王子辰道:“小妹妹不要怕,很快就下去了。”陶砚心道:“大哥哥,你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要不是你领着我说什么也找不到你的家!”王子辰道:“这里是师父选的地方,要去草屋那里这也是唯一的一条路,其他地方不是灌木就是荆棘,这山很大,若不是住的惯了肯定会迷路。”说话之间二人已溜下峭壁。男孩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两人,见二人下来放心了许多。陶砚心道:“小哥哥,你在下面害怕吗?”男孩摇头,陶砚心道:“咱们一会就到了大哥哥家了,你放心,他师父会给你治病的。”男孩脸上露出这几日来难得一见的笑容。
  王子辰背着两孩子向山下行去,此处的山路更是陡峭,一不留神就会滑倒。好在王子辰走的惯了,行了约有一刻钟便来到了草屋处。
  草屋前有一块田地,里面没种粮食倒有星星点点的杂草。屋子前有一中年人躺在一把木椅上,正晒着太阳,手中拿着一把紫砂壶,不时对着壶嘴喝上几口。中年人听身后有动静也不起身只道:“回来了?”王子辰道:“我回来了师父。”中年人道:“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王子辰还未答话陶砚心便抢着道:“伯伯你好厉害,你闭着眼怎么会知道有两个孩子!”中年人微一笑道:“还是个女娃。”缓缓的睁开眼转过头看了她一阵又道:“女娃儿长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陶砚心道:“我叫陶砚心。”中年人奥了一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又道:“你抱着两个孩子不累吗?”王子辰突然醒悟该将两个孩子放在地上,连忙将孩子放在地上。陶砚心一着地便道:“听大哥哥说我应该叫你于伯伯,于伯伯好!”中年人甚喜道:“小女娃很好。”转眼向男孩看去时不禁眉头一皱,男孩似是不会站立。双手紧紧的抱住王子辰的大腿,面色铁青。中年人见状心知男孩身有疾病,伸手将他拉过来给他把脉半响。中年人道:“这孩子病不轻,胸中郁结一股抑郁之气,这孩子尚年幼哪来的这么多痛苦,子辰你去屋中拿三枚银针来。”说着在男孩的背上连点穴道,自“风门”“心俞”一路点下直至“长强”不多时银针取来,中年人将三枚银针轻刺“人中”“天突”“章门”,一刺即拔出来,双掌在男孩肚子上轻柔,不多时男孩脸上青色渐褪。被针刺的三个穴道竟冒出紫红色的血。中年人摇头道:“这孩子是救不活了,他得的是什么病你可知道?”王子辰道:“我也不知,路上我带他看了郎中,那郎中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中年人奥了一声又道:“你把他抱到屋里去吧。”王子辰依言将他抱到屋中的床上,那男孩虚弱至极,躺下便即睡着。
  中年人随他进屋,看他收拾妥当又问道:“这男孩是什么身份?”王子辰道:“这男孩是我在路上捡的,当时大雪过后,他冻得不轻,我就将他带着了。”中年人奥了一声叹道:“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下雪?难道天下将大乱,这女孩儿又是什么来历?”王子辰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说给他听,又向中年人问道:“师父,那丑汉子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中年人听后眉头一皱,思索了一阵道:“他诨号是行天王,倒不是轻功多厉害,而是大江南北他全去过,因而得了这么个封号,至于什么名字我却不知道。”王子辰道:“师父,还有那白衣人,那丑汉子称他是拈花仙,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他的功夫当真厉害。”中年人笑道:“厉害吗?他的功夫在江湖上也就算个二流。”王子辰惊道:“他这样厉害的功夫也算是二流?”中年人笑道:“所以你要好好的练功才不致被别人欺负。”
  过了一阵中年人又道:“行天王此人正邪不分,谁不如他的意他就要杀谁,以后没有万分的把握千万不要与他敌对。”王子辰点头。中年人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王子辰道:“我已经将银子都送他们手里。”中年人喃喃道:“五百弟兄只剩三人,余人皆已已化作枯骨,我若不去照拂他们的家眷于心何安?”说完就转身出了草屋晒太阳去了。
  拜师
  陶砚心被中年人的气势所震心中害怕,此时中年人走出去才小声问道:“大哥哥,五百弟兄怎么了?”王子辰道:“我也不知道,师父从来都不说。”陶砚心奥了一声又问道:“那他让你干什么去了?”王子辰道:“每个月我都要出去一趟,或东北或西南,给人送些钱粮。这些人我也不认识,师父让我送给谁我就送给谁。”陶砚心道:“原来是这样!”王子辰顿了一顿道:“小妹妹,你拜于伯伯为师父好不好,那样你就可以随着他学功夫了!”陶砚心道:“不要。我想爹娘!”说着眼泪掉下来了。王子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陶砚心道:“伯伯太凶了。”王子辰道:“其实他一点都不凶,他对徒弟很好的。”陶砚心擦干眼泪道:“那我该怎么和他说?”王子辰道:“跟我来,我来说。”说着领着陶砚心走出草屋来到躺椅处。
  中年人微闭着眼睛,听得二人来到,便道:“怎么,想拜我为师?”王子辰笑道:“师父好耳力,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中年人哼了一声道:“小姑娘,我可是很严格的,你不怕苦吗?”陶砚心道:“不怕苦,等我学好了功夫就可以为爹娘报仇!”中年人道:“我都胜不过行天王,你怎么报仇?”陶砚心道:“那我们一起好好的练习,说不定日后就能胜过他了。”中年人笑道:“好一个女娃儿,好你既然想拜我为师,我就收你为徒,日后你就管子辰叫大哥,我就是你师父,为师的名字是于炫,记下来吗?”陶砚心点头道:“记下了师父,我该给你磕几个头?”于炫道:“不必了,你心中当我是师父就行了。”陶砚心道:“恩,师父,我想求你一件事。”于炫道:“什么事?”陶砚心道:“你能不能把屋里的小哥哥也收做徒弟?”于炫道:“他命不过一月,就算收他为徒又能怎样?”陶砚心道:“那师父你就救救他好不好?求求你了师父。”于炫叹道:“人力终有限,怎能逆天而为,听天由命吧。”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陶砚心心中不悦,转身走向草屋怔怔的看着男孩。王子辰刚走进屋中便听于炫道:子辰你过来。”王子辰应声出屋,于炫道:“这男孩反正也是救不活了,你就将他送下山吧,这山上不埋死人。”王子辰道:“师父,把他送下山他很快就死了,留在山上还有一丝希望。”于炫看了他一阵道:“你这么心善,总有吃大亏的一天。”王子辰道:“师父……”于炫摆摆手道:“好了,不用说了,我自有决断。明日你就动身去趟云南,去无锋刀赵马平家里送些银子!”王子辰道:“是”于炫道:“赵大哥昔年与我一起并肩杀敌,却不想未能活着回来,他家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你仔细寻访就是。”
  第二日一早王子辰便即动身,陶砚心听见动静也起床拉住他不肯让他走。王子辰温言道:“小妹妹,不用怕,师父会照料你的,一个月之后我就回来。”陶砚心无奈之下哭哭啼啼的答应了。
  于炫也早就起身,他见陶砚心啼哭不止,便道:“莫要哭了,天色尚早,你再去睡会。”陶砚心正要答话忽听男孩呼道:“爹娘不要丢下我呀,我会好好听话的。”于炫连忙走到窗前,见他双目紧闭,面色通红,着手一试,竟然发起了高烧。
  于炫将他从被子里拉出走向院子,向陶砚心道:“你会烧水吗?会的话那边有锅灶,去烧一壶水来。”陶砚心见他将男孩拉出不禁大惊,不知师父要干什么,愣在当场,一听他要烧水便哭道:“你要烫死小哥哥吗?”于炫道:“女娃儿净胡说,这孩子体热内寒须以热水为他驱寒。”陶砚心一听登时放心,欢喜的烧水去了。
  于炫将男孩放在一块大石上,他盘腿坐在男孩身后,右手伸出抵在男孩头顶的百会穴,左手抵住背上的命门穴。陶砚心见师父这样怪异的姿势不禁纳闷,怔怔的看着二人,约有一刻钟男孩的头顶冒出丝丝的热气,脸上艳红也褪去了不少,不多时又是大汗淋漓,再过一个时辰面色由红转青,全身却仍是冷的怕人。
  于炫道:“我屋子里有个瓷盆,你把烧好的热水倒在瓷盆里。”不多时陶砚心准备妥当。于炫将男孩的衣服脱去,将他放入瓷盆中。又有一炷香的时间男孩的脸色渐渐转红,也慢慢的睁开眼睛。陶砚心喜道:“小哥哥好了吗?”于炫摇头道:“没有,我只能保他三个月不死。”陶砚心道:“师父,你一定要救救小哥哥。”于炫道:“我只有尽力而为了。”
  此后每日清晨于炫都要为他如此的治疗,二十天后男孩已能站立行走。这日中午于炫正在晒太阳,听到两孩子在屋子里闹腾,便叫他们出来。于炫向男孩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男孩对他颇有畏惧不敢说话。陶砚心道:“师父,他叫杨庐。”于炫嗯了一声,道:“杨庐?家是哪里?”杨庐仍不敢回答,陶砚心道:“小哥哥你说就是了,师父人很好的。”
  杨庐嗫喏道:“我家是山东的。”于炫道:“那你爹娘呢?”杨庐脸色一变,默默的走开,坐到屋角的一块石头上,呆呆的望着远方。
  陶砚心连忙跟过去,问道:“小哥哥你说啊,你爹娘呢?”杨庐含泪道:“他们不要我了。”陶砚心道:“为什么?”杨庐道:“我掉下山崖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于炫皱眉道:“男子汉哭什么哭!”杨庐一听连忙擦干眼泪道:“我不哭。”陶砚心道:小哥哥,那你恨你爹娘吗?”杨庐不说话,独自走到屋角撅嘴蹲在那里。于炫道:“你们两个过来。”两人不敢违拗,走到于炫身边。于炫道:“杨庐你听着,你若能不死,我就收你为徒弟。如何?”杨庐愣了好一阵不说话,陶砚心捅了他一下他才道:“谢谢师父。”于炫摆手道:“先不忙叫,你半年后叫我我才答应。”
  又过了十余日王子辰仍未回来,于炫不禁担心起来,心道:以子辰的脚力此刻应该回来了,难道路上出了岔子?越想越是不安,几乎要动身去寻他。但一想两个孩子需要照顾也只好打消这念头。
  在煎熬中又等待了近二十天,王子辰终于赶回。回来之时天刚蒙蒙亮,王子辰在山顶大喊:“师父,我回来了,两个孩子还好吗?”三人连忙走出草屋。王子辰飞奔到了草屋旁。一见两个孩子不禁大喜。王子辰道:“师父,我回来了。”于炫冷哼道:“你干什么去了,看你的样子,还想什么话?”此时王子辰身上衣衫尽碎,脸上还带着十来道血痕,虽是满脸的疲惫之色却是掩饰不住那份发自心底的喜悦。王子辰道:“我完成你给我的任务后偶然听说在那南疆密林里的“蚀心草”和“百味丹”这两种草药对祛内寒有奇效,我在密林里找了半个多月才将这两种药物凑齐,就在这里。”说着将背上的麻皮袋子放下,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
  王子辰布袋中掏出的东西皆是南疆密林中极为罕见的药材。于炫见状问道:“你可知南疆密林里有各种毒蛇猛兽,纵是武林高手进去也未必活着回来?”王子辰道:“密林中的确很危险,有还几次差点丢了性命……”话未说完,于炫的一个耳光忽的扇来,打得他半边脸红肿起来。王子辰诧道:“师父,你……”于炫怒道:“你既然知道危险还要进去,你不怕死我还怕你死!”说着又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王子辰知道师父挂念自己,眼眶一热,险些流下泪来,极力的忍住泪道:“师父,徒儿知道错了。”于炫忿道:“回去休息吧,日后不准你下山。”说着捡起地上的布袋,恨恨的向杨庐道:“你过来,我给你煎药。”
  王子辰自南疆带回来的草药果具效力,杨庐服后脸色渐佳,在辅以于炫的内功,两月之后已与常人无异。但仍时不时的浑身发冷却也不足为虑。
  又过了三月,于炫将三人叫道了跟前道:“杨庐,你身上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从今以后你就开始修习内功来强身健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师父,子辰是老大,你是老二,砚心是老三。你们现在先跟着子辰学一些基本功夫,为师要出去几个月在这期间你们谁也不许下山,好好的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后就考较你们的功夫,若不合我意你么仨人一块罚。”三人点头答应。杨陶二人到一旁玩耍去了。王子辰道:“师父,你要去哪里,我替你去吧。”于炫道:“不必了,我这次去一趟庐山会一会我昔年的老友。我今日就动身,你将这两个孩子照拂好,他们年幼,正是贪玩的时候,你要严加督促,不可倦怠,习武之余还要教他们读书识字。”王子辰道:“师父,你就放心好了。”
  待于炫走后,王子辰将两个孩子叫道跟前道:“从明天开始,鸡叫三遍就要起床,先跟我练一些基本的功夫,下午我教你们读书识字,谁要偷懒我就打谁的屁股!”陶砚心笑道:“大哥才不舍得打我们呢!”王子辰板起脸孔道:“从今天起我就会舍得打你们。”
  第二日清晨,天刚放亮,王子辰便将二人叫起,杨陶二人睡眼惺忪,不肯起床。王子辰就将他俩生生的拽出。王子辰平时对他俩极为慈善,读书练武时却是十分的严厉,不允许有半点的偏差,杨陶二人也只得认真的习练。
  过了月余王子辰开始教他俩练习内功。王子辰道:“凡习武者无不习练内功。一般拳师内力平平,仅靠些技巧力量取胜,若是足够强壮,被打上一拳也不至于送了性命。内力在高一点就是江湖各门派的弟子,他们会一点浅薄的内功,不过这其中也不乏佼佼者!往往那些不知名的小门派里会出一些高手,反观诸多的大门派虽然也有高手,但是顶尖儿的几乎没有,只有像清宁教这样的大教派才会高手辈出。”杨庐插口道:“大哥,咱们是什么门派?”王子辰道:“恩,咱们没有门派,师父从来没说过要立门派,等师父回来问问他就是。恩,内力在高些就开宗立派,成为一方霸主。但这些人也没什么奇异之处。”杨庐又道:“那大哥你是什么级别的?”王子辰佯怒道:“你净问些不相干的问题。不过说给你也无妨。江浙一带有一个山寨,近年来好生的兴旺。他们有十二个寨主我曾会过两个,他们都与我在伯仲之间。”杨庐道:“那大哥就比他们高一级了?”王子辰道:“那可未必,功夫到了师父这程度就算是高手了,但我从未见过师父与他人动武。”杨庐道:“有比行天王功更高的吗?”王子辰道:“那是自然,据我所知有一个问天道长,此人功夫奇高,但高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知道了。”杨庐奥了一声。王子辰道:“你小子净打岔,听我说,你别问。内功修习需要一步步的来,内功越是深厚功夫越高。所以你们从今天起就要好好的修习内功,打好基础。”杨陶二人点头称是。
  二人依王子辰的指点日夜勤加修习,一月之后竟有小成,击出的一掌也带有许些风声。自此更是苦练不休。
  过了一月于炫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领着一个男孩,那孩子有三四岁,身穿葛衫,头戴方巾衣服甚是华贵。那孩子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众人,脸上带着一股桀骜之色。于炫道:“路上碰到了一伙盗贼打家劫舍,我就救下了这孩子。”陶砚心道:“他叫什么名字?”那孩子道:“我叫梵天,今年四岁,你呢?”陶砚心道:“我叫陶砚心,今年五岁。”杨庐道:“我叫杨庐,今年七岁。”梵天将眼一斜,道:“谁问你了。”杨庐脸上微有怒色,但一闪即逝,只道:“你没问我也要说的,又没说给你听。”梵天正欲发作被于炫制止。于炫道:“我已经收他为徒,你么四人按照年龄来排,子辰是大哥,庐儿是老二,心儿是老三,你就是老四。今后你们三个都要听大哥的,若有违背我就要重重的责罚。”
  自此师徒五人便在山上读书习武,忽忽六年各有小成。杨庐的病也全好了,再也没有发作。习武的间隙陶砚心总是去找杨庐切磋功夫,每每如此梵天总是大怒,总要和杨庐吵上半天才作罢。陶砚心见梵天凶恶也帮着杨庐,这样一来梵天更是对杨庐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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