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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山小泉冲着她一个劲的使眼色,眼睛都快抽搐。可他那尊敬的娘亲明明看的清楚,却故作视而不见。
二人对峙,沉默的博弈。
“你就不在乎南天门?”闫屿凤轻笑。
松开了掐着山小泉的手,山阮满不在乎的开口:“这帮师兄坑我如麻,师父更是携款潜逃的好手,我为何要在乎?”
“既如此,那也不必为难鬼母了,”闫屿凤干脆转身,毫不犹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山阮听着身后离开的脚步渐行渐远,指尖狠狠嵌进掌心,若被这个男人拿捏,只怕以后都会受其钳制。
此刻,拼的就是心狠和他对自己医术的需求。
良久,山阮猛然回头,门外日光烈烈,早已没了闫屿凤的踪迹,山小泉拉了拉她的手:“娘亲,他真的走了。”
“走就走了,他们一死,我还少些烦恼。”山阮挥了挥手,言语之间风轻云淡。
“哎,”山小泉少年老成的叹了口气,忧愁的看着门外。
周遭灰尘飞舞在阳光之下,清楚明晰一如从前,房间之内却破败不堪,不复当初。
山阮郁郁了会,带着山小泉准备下山。
走到南天门山门,看到闫屿凤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山阮有些发狠的看着眼前的下山路和他面上的笑容。
“二皇子好耐心!”一字一句皆是咬牙溢出。
闻言,闫屿凤也不恼,反手从腰间扯出一荷包,朗声道:“飞金在此,鬼母之前言之有理,条件可以商量。”
金子!
山阮美目一凝,疾步向前,山小泉见状忙伸手拉人,可只触及到了她腰间飞舞的飘带。
“当然好说,”此刻她面上的笑容也裹挟着真诚。
山小泉匆匆撵上,在她手上轻轻掐了一把,山阮惊觉,神色恢复如常,掩唇咳嗽一声遮去面上尴尬。
“皇室凶险,圣手如云,我好承担的风险极高,且你二皇子的命也不仅仅就价值这些许吧。”
闫屿凤眉头一挑:这些许?这可是五万飞金:“你要如何?”
清冽声调带着些许冷意,山阮也只不能太过,细心收好钱包:“第一,保我山门一众安全无虞。”
闫屿凤点头。
“第二,酬金至少三倍,别说你给不起,东祁富有你暗藏手段不少,且你回去之后,说不定就是下一任皇帝,自然是金钱如土。”
“好。”
“第三,我要你答应我五个条件!”
“有待商榷。”闫屿凤黑脸。
“那我不去了。”山阮傲娇环臂抱胸。
“山阮……”
听到他话音低沉,山阮截住了他的话语:“三个,不会伤天害理,只盼你言而有信了。”
“好。”
再次启程,一路倒是很顺利。一路匆匆,众人快要到达东祁国门时,闫屿凤病了。
咳嗽不止,病入膏肓。
“你就不能换个不这么折磨人的药吗?”闫屿凤躺在穿上气若游丝,狭长凤眼蓄了一丝不满。
山阮收回替他把脉的手,轻哼了一声:“二皇子体弱多病,若看着面色红润,不是受尽折磨的模样,也不知能骗过谁。”
闫屿凤闭了眼,懒得开口,她下的药看起来让人气色发虚,虽说身体实际无恙,却穿心钻骨的疼。
赤裸裸的报复。
晚间,店小二上来送饭,看着床上进气多出气少的闫屿凤,端着盘子的手颤了几颤。
来时好好的人,一夜之间大病如此,可别病死在自家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