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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闫屿凤安然离开客栈,店小二才松了一口气。临近东祁,闫屿凤直接将会回朝的消息传了过去i,举国皆知。
太子追杀的动作也收敛了许多。
闫屿凤如今“身娇体弱”,自然不能一路奔波,山阮大发慈悲从五万飞金中取了几两银子租了马车。
“山阮。”
清冷的语调响起,狭小的马车内气氛更加沉闷。
“怎么了?”咽下了口中的糕点,山阮漫不经心的看着他。
没有得到回应,山阮抬眸看着他琉璃双眸中的冷意,心中了然,低了一瓶药丸过去:“吃这个,不伤身也没有痛感,会让人看起来面如死灰。”
纵她闹了两日,些许疼痛并非不能忍,只是快要回朝,太子算计,不可掉以轻心。
药丸入喉,体内疼痛褪去,闫屿凤浅浅扫了山阮一眼:“扣钱,虐待债主。”
“你!”山阮懒散的身子瞬间绷直就要弹起,一眼撇到马车外,已经到了城门。
看着眼前豪华阵仗的迎接队伍,山阮嘴角抽了抽。
与之相比,闫屿凤的这辆马车简直就是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掀翻在地。
而后被对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太子拆吃入腹。
“呵,好家伙,阵仗够大。”山阮正了神色轻轻放下了车帘。
侧眸面上又是打趣的神色:“你的这位兄弟还真是看重你啊。”
山小泉也一本正经的点头。
闫屿凤隔着马车遥遥往外看了一眼:“我为东祁去西佑做质子,受尽苦楚,他作为太子,自然是要做一个兄友弟恭给百姓看。”
“说的有道理。”山阮伸手在一掌照着闫屿凤腰间劈下。
闫屿凤伸手一把捉住她作妖的手:“你做什么?”
“别动,”山阮压着身子凑近他:“软弱多病的皇子这么好的身手,谁能容你。”
闫屿凤眉宇微动,松开了山阮的手,腰间被银针刺入,霎时间面色变得更加灰败憔悴。
“不知二皇子可想好了我们母子跟随你的身份了?”马车慢悠悠的前行,距离迎接仪仗不过片刻距离。
凉凉的扫了她一眼:“婢女,书童。”
“切。”本以为能让他头痛片刻,不想他安排的身份如此随意。
“太子亲临,迎二皇子回朝!”马车停下,外界的呼声震天。
山阮扶着虚弱的闫屿凤现身,即便是训练有素的东祁仪仗众人也忍不住倒吸冷气。
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男人,周身全是死气,这是遭受了多少折磨。
太子满眼关切的驾马而来,痛惜开口:“屿凤,你怎么?想来是西佑公主下手狠辣,才让你遭受苦楚万千。”
闫屿凤将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山阮肩上,颤着胳膊抬手挥了挥,张口却无力说出一句话。
“太子殿下,还是让二殿下先歇下吧。”山阮早早遮去了面上容貌,态度恭敬也没有引起他人怀疑。
“嗯,”将人带到了八抬大轿之上,虽说平稳,可车窗大开,窗幔轻悠,稍稍有风,轿内情形就能被人看个一干二净。
山阮扶着闫屿凤躺下,垂眸不语。
进了东祁的门,一切都要小心为上,四处都是太子的眼线。
仪仗走的平缓,也走的慢,太子恨不得全东祁的人都看到闫屿凤病入膏肓的模样。
如此,才能减少对自己的威胁。
“二殿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