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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课堂上,班级同学小爱丢失了钱包,因为维修电路,没有那段时间的监控录像。
青柠的整个班级都被排查了一遍,同学们都很卖力的寻找,一个下午只为这一件事情,就在众人放弃希望的时候,小爱的后排座位的李淼在小爱同桌也就是胡美丽的座位找到了钱包。
众人没有说什么,但是‘胡美丽是小偷’的传闻在整个学校散发开来,胡美丽百口莫辩,青柠和时梦心里是很信任这个朋友的,但是因为同学的议论纷纷,她拒绝了和二人的接触,青柠那天看见隔壁班的一个男生把什么东西甩在胡美丽的脸上:“我才不要小偷的东西呢。”
一旁都是看热闹的同学窃窃私语:“就是她偷东西啊。”
“可不是吗,看起来挺不错的,没想到手脚那么不干净啊。”
“嗞嗞,可不能和这种人交往。”
接着一个星期,胡美丽遭受了各种诋毁和不公平的待遇,学习分组,体育小组,平时吃饭她只能一个人。
那次在食堂一个平时看不好胡美丽的同学,故意用脚搬到端着餐食的胡美丽,汤汁瞬间倾盆打湿了女孩的全身,狼狈不堪,全食堂几百人就这样纷纷看向女孩,各种议论,表情和声音。
女孩崩溃的大哭的跑了出去。
时梦没好气的怼了那人一眼,在天台的围棋基地的角落,青柠拿了一条帕子递给女孩,但女孩不敢正眼看青柠,只是淡淡道:“我不想让人看见我现在这样。”
青柠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她发觉此事没有那么简单,那天她找来李淼询问情况:“是你在美丽的座位发现钱包的?”
“是,没想到胡美丽竟是这样的人。”女孩阴阳怪气。
青柠发觉她中气不足,一定是隐瞒了什么,但苦于没有证据,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想,她也帮不到胡美丽。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事情发生的一个星期以后,青柠和一个搞数码的堂哥说过这件事。
“我记得你们二中上学期就用了最先进的无线摄像头,没电也可以使用续航很久啊。”
“不能啊哥,那件事动静那么大。”青柠一边说着,一边发觉不对,李淼的叔叔是安保处的室长。
青柠想到此,立马就把人待到学校监控网络检查,果然经过那个堂哥检查,里面的数据有过被删除的痕迹。
“哥,还有可能被修复吗。”
“没可能。”男人无奈,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哥我是谁啊,小问题。”
青柠对这堂哥翻了个白眼,终于在对方的修复下,一段清晰的视频被修复,偷小爱钱包真的是坐在后座位的李淼,好一个贼喊捉贼。
时梦得到消息连忙把视频拷贝出来,只要给到教务主任,这样就能还胡美丽一个清白。
“求你,青柠,我不是故意的,我病了,我真的只是病了,原谅我好不好。”李淼得知此事乞求对方不要揭发自己。
“那你为何陷害别人?”青柠反问,一旁的时梦可没有那么好脾气:“走,别管这个疯女人。”
疯女人?李淼像是被这句话触发了内心那颗敏感的神经,疯了一样把时梦撞开,咬向青柠,女孩被一股蛮力牵制,嫩白的手上被咬开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李淼发疯一样的冲倒周围的同学,恶狠狠的样子像极了蛮荒森林的怪兽。最后是学校的安保及时的把人制止。
临走被拖拽的是时候,发疯的女孩嘴里还在说着胡话:“青柠,你和我一样,都是疯女人,你们整个学校的人都是疯子,我才是正常人。”
“放开我,你们这群被戳瞎眼的瞎子,被毒药毒坏了的哑巴,被人砍掉四肢的废物,蠢货!”
任凭李淼各种污言秽语的咒骂,青柠在校医室及时的处理了伤口后,时梦二人准备去教务处拿出真相。
就在二人为找到真凶而感到兴奋之时,一声噩耗打破了平静的校园。
在阳台的一角一个身着校服的女孩永远的倒了下去。
救护车和警察轮番的离去,当天整个学校寂静无比,包括青柠在内的很多同学当晚都做了一场噩梦,青柠半夜被惊醒,望着漆黑的夜色,她感到了无尽的恐惧,她无法想象那样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永远的不在了,她才十七岁。
“青柠,假期的时候是我的生日,到时候一定要来啊。”
“好,想要什么礼物。”
“那我得好好宰你一顿。”
青柠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青柠就听见李淼的小叔被开除的消息,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学校的同学明显的安静许多,当然正常的学习和课程依旧照常的发生着,一切又像是一场大梦,只不过这场梦刺进了每个二中人的内心深处。
杨檬那段时间和母亲在海外,他也是回来之后才听说过此事,即便没有亲身体会,他也是明显的感到同学们在平时的举动中都略显拘谨。
女孩日记中写道:“当我看见那样一个年轻的,鲜活的生命永远的结束在那里,我由生一种对生命的渴求。
那种渴求渗入我的骨髓,慢慢的侵蚀着我那空虚又敏感的神经,我开始头皮发麻,我作呕,我寻找。
我不理解,但我十分赞同。
我不只是活着,我要好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美满的活着,自在的活着,我活着不是为着活着,我是为了活而活着。”
杨檬读到这里也不自觉的跟着念着:“为了活,而活,还是为了,活而活。
第二天,男人还未睡醒就被一阵噩耗惊醒:“喂,小檬,你舅舅住院了。”
对面传来舅妈简烟的声音,当杨檬赶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在抢救室抢救,只看见手术室外面的中年女人和刚上初中的表弟。
“舅妈,怎么回事,舅舅怎么突然就……”
“老毛病,没想到这次,唉!”女人哭啼着,一旁的孩子还在安慰。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白大褂的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严肃道:“我们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