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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汤店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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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爷蹦迪真人这一手板砖耍的真不是吹出来的,下手稳准狠,一砖头给杜雀舌撂倒了,一下就给干开瓢了。杜雀舌的脑瓜子上那血哇哇的往外呲,我现在没有任何其他的期盼,我只求这茅山玉虚峰的老头真的都是通天彻地的世外高人啊。这正常老头让我大爷来这么一下,多半就是要驾鹤西去了。茅山大师啊,求求你可千万别那么次啊,你的弟子杜雀舌要是让人一板砖拍死了,那丢的是你的脸啊。
  我能做的就是站在那儿,然后在心中一遍一遍的祈祷杜雀舌可千万别就这么被拍死。没指望我大爷一砖头都下去了,还没完:“我干你大爷的老犊子,又找我,又找我!”一边骂着,一边那一脚一脚往人杜雀舌身上就是跺啊。这特么没拍死也要让他给跺死啊,我赶紧上去就抱住我大爷,要是真闹出人命,我最次也是个同党。
  “师傅!!!”,旁边那毛峰又开始嚎了,我对这孩子现在唯一的印象就是真特么能嚎。
  一边嚎一边把背上那木剑又抽出来了:“虎符出窍!茅山密法,无碍清净,净心伏魔!”我大爷说的神神叨叨的应该就是这个了,这是要出招了啊。我拦我大爷接着跺杜雀舌都拦不过来了,是真没功夫去管那个鬼嚎鬼叫的毛峰。
  不过除却他那什么道法也是冲我来的,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充满期待他能使出个什么炫人眼睛的法术的,长这么大我也就在电视里看过这些神话传说里的东西。
  “卧槽!”我这下是真惊呆了,这毛峰看着岁数不大,最多十来岁。但这画面可特么比我大爷带我上天吓人,主要我在天上那会儿还一直以为我是被人喂了什么迷幻药。那把破木剑在他手里突然闪出了金光,剑身上布满了金色的古怪纹路。他把剑往天上一抛,那把金光闪闪的木剑就悬在他头上一丈多高那儿。
  然后毛峰手捏符印,又是嗷唠一嗓子:“破魔!”那一把剑竟然就在天上分出了几十把,每一把都金光闪闪,我被那金光刺的睁不开眼,眼看那几十把飞剑就要冲着我们扎过来了。
  我大爷的注意力还都在地上的杜雀舌身上,那一顿跺。杜雀舌在地上也没什么高手风范了,两手抱着后脑勺在地上被我大爷踩的直打滚。不过杜雀舌听到他徒弟喊那几嗓子连滚带爬站起来就挡到了我们面前,一手捏印,一手捂着刚才被砖头拍的后脑勺大喊一声:“玄武帝印!”然后他面前出现一片青色光幕,不过他这一手玄武帝印名字还行,就是卖相跟他徒弟比实在差了不少,看着像手里顶了块绿色碎玻璃。
  那几十把金色符文木剑跟雨点似得,噼里啪啦的都扎在杜雀舌撑起来的青色光幕上。每把剑插到光幕上之后就化成一抹金光融到了那青色光幕中,等几十把飞剑都插到光幕上后,除了最后一把金光最盛的飞剑还插在光幕上,杜雀舌撑起来的一片光幕都变成了金色。他也顾不上还在呲血的后脑勺了,两手一起把光幕往天上一推。“去!”金色光幕被他整个推到了天上能有四五十米,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光幕在天上炸了开来,金光在天上散落开。
  那把木剑也在天上失去了金光,变回了一把普通木剑,几个回旋从天上飞回了毛峰小道士的手里。
  整条马路,包括我在内。两个路上蹬三轮的,一个站路边擦出租车的,一个坐旁边喝鸡汤的秃顶男,手里端着鸡汤的店老板和小伙计,凌晨五点五十五分,金光在天上散落,时间好像定格在了这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知道,如果想不上新闻,不上热搜,不被抓起来做研究,现在只能靠我一个人的聪明才智了。
  “cut!!!这条好,过了!收工!”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我总是敬佩我这急中生智的应变能力。
  “啥,小明你们这拍电影呢?”已经傻眼的鸡汤店老板问道。
  “对对对,我们这在你们这取景拍片儿呢,为了追求真实效果没有提前通知。”我赶紧接话茬。
  “那刚才那些都是特效啥的?这摄像机在哪呢?”老板四处张望。
  “摄影师隐藏起来了,在那边儿藏着呢。”我随便朝马路对面花坛指了指。
  在场的除了我大爷,那师徒二人,另外几人都由衷的鼓起了掌:“好啊,这电影拍的精彩啊!”,“你们这电影叫啥名,啥时候能看到?”还有擦出租车的那师傅,拿起手机就打电话:“媳妇儿,我刚才拍电影了,上镜了都,肯定是大片!”
  鸡汤馆老板把碗放在桌子上就把我拉到了一边小声说:“明儿,你们那摄像机还开着是不,给我鸡汤店做做广告。我请你一个月的早饭。”我看他那个激动的样就回答:“好说好说。”
  老板一听我说这话,给我拉到鸡汤馆正门口,正对着马路对面的花坛立正就开始往外冒词:“嘿,小明,你说这个正宗鸡汤馆的鸡汤为什么就那么好喝?”我给他说的有点发愣,没等我接话茬,他就接着往外冒词:“那是因为,这家鸡汤馆的鸡汤,都是活鸡现杀现炖!”说着还把那两只活泛的十年老鸡拎了起来,对着花坛说:“你看,都是活鸡!”,说完之后自己喊了一句:“cut!!!这条也好,不用剪!”
  小伙计可能还是年轻,僵硬的把两碗鸡汤放到了桌子上,头都不敢抬一下就往屋里走。老板热情的招呼着那师徒二人和我大爷:“快坐快坐,演员都辛苦了,鸡汤给你们端过来了,我再去给你们端几笼包子。”把我大爷和那师徒两人都招呼一桌来坐下了。
  我给鸡汤端到师徒俩面前,还有一碗也端到了我大爷跟前。气氛再次尴尬,最主要的是杜雀舌后脑勺那血还没止住,还在咕咕的往外冒。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杜雀舌:“杜道长,您要不喝两口补补气,我们去医院包扎一下您的脑袋?”
  杜雀舌还是笑眯眯的:“不用不用,小伤小伤,修道之人不在意这点伤。”这被开了瓢了,对我还是和颜悦色的,真不愧是高人。
  他是和颜悦色的,他那小徒弟毛峰可不是善茬:“你这贼人,分明是玉虚同党,还假惺惺的到底有什么企图。玉虚你伤我师傅,我不会饶你的!”指着我大爷又开始叫唤,又一副拔要剑的样子。不过我刚才是见识过了,不敢对这没多大岁数的小道士不客气。
  杜雀舌伸手拦了拦毛峰:“毛峰,这是玉虚师祖,修得无礼!玉虚师叔,毛峰入派较晚,本来按资辈排是八十二代的弟子了。不过修道之资相当出众,被我看中,前些日子才跟我修道,不懂事,您不要见怪。”玉虚师叔?对,之前天上大爷说他是七十代弟子,这杜雀舌就是七十一代的弟子了。但我知道我天上大爷和地上大爷应当不是一个人,要不,是双胞胎?
  “师傅你说什么!玉虚峰上的师兄们都说玉虚是我们茅山上清最大的叛徒!您怎么能叫这个欺师灭祖的贼人叫师叔!”毛峰那个声嘶力竭啊,不过听多了毛峰这么鬼嚎倒也感觉他是个挺耿直的小伙子,就是脑子看着有点不好使。
  “闭嘴!不要听玉虚峰的那些小辈胡言乱语!玉虚师叔和我师尊清虚真人都是为茅山上清付出最多的人!”杜雀舌眉毛都快立起来了,毛峰坐在一边被杜雀舌冲的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低头看着面前的鸡汤。
  杜雀舌对着他的小徒弟又教训了两句:“我们茅山上清已经不比以前了,你入门较晚,莫要与现在玉虚一脈走的太近,也莫要相信他们的胡言,我以后会把事情告诉你的,现在你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专心修你的虎符剑。”
  我大爷把他面前的那一碗鸡汤又给灌了下去,我现在比较怀疑我大爷不是不会饿,他其实是不会饱。他从桌上拿跟牙签叼在嘴上,歪着脑袋瞅着杜雀舌:“老杜,我听你刚才说话那意思,你不是玉虚峰的人?”毕竟刚才老杜手撑碎玻璃也算是救了我们一回,我大爷也没接着叫他老犊子。
  “是,玉虚师叔。晚辈是茅山上清碍陀峰弟子,师承碍陀峰峰主清虚真人,我这徒弟毛峰也是我碍陀峰一脈弟子。晚辈跟随清虚师尊修道时间较短,刚拜入清虚师尊峰下不到三年,清虚师尊就离开再未回来。清虚师尊走时给我们师兄弟七人留下书信,说是外出寻您了。后来再也没有回来...您可知我师尊的去向?”杜雀舌这一顿讲又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茅山上清派原来不止玉虚峰,又出来了个矮矬峰,这名字起的,还是玉虚峰上档次。
  我大爷嘴里嚼着牙签,看都没看杜雀舌一眼:“听不懂你说啥,谁是你玉虚师叔,我道号蹦迪真人。不过别让我碰上这玉虚真人,我非用板砖给他脑袋歇平了,搞出个玉虚峰,没事儿就来找我麻烦。”
  “这...您真的不是玉虚师叔?”杜雀舌看了看我大爷,又看了看我。我知道他是跟我大爷说不懂话,想从我这得到答案。
  “杜道长,这个事儿吧。说起来比较麻烦,您先喝鸡汤,再不喝粉丝都泡了,您容我整理整理思路我在和您详说。”这个事让我一股脑说出来我一时还真组织不好语言。而且我也不确定这个杜雀舌和毛峰到底是个什么底细,他们说的话我能信几分,在确定之前我还不准备把事情都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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