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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峰辛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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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雀舌细嚼慢咽的把一碗鸡汤斯文的喝完了,跟我大爷的吃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毛峰坐在旁边一口都没动,虽然不敢瞪我大爷了,但不时就抬头恶狠狠的瞪我一眼。这关我什么事儿,见识过小道士的本事了,我得缓和一下关系。
  “小道长,我们这误会不都解除了嘛。你不喝两口?”我笑眯眯的对着这十多岁的小高人说,我也理解了为什么每个老头跟我说话都要这么笑眯眯的。
  他抬起头来又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不吃香菜!”,原来不是跟我有仇,是跟香菜有仇。谁让这香菜是我让人加的呢,我该死,我有罪。
  我赶紧跟人赔礼道歉:“小道长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去让人给你上碗不加香菜的。”
  他师傅摆了摆手:“不麻烦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挑食,从哪学来的。他爱吃不吃,小友你别管他。”,说着还对毛峰瞪了一眼。还是人杜道长明事理,熊孩子就得家长这么管着!不过这话我可不敢说出来,给他惹急了能给我扎成刺猬。想到刚才的画面我心里都有点发毛。
  “杜道长,这样吧,这路边人多耳杂。我领你们去我朋友那儿,他家没人。”阿锤爸妈昨个出差,今晚才能回来,我准备先去他那儿跟这师徒二人聊聊。
  “行,那劳烦小友领路。”杜道长起身说。
  我拉上我大爷带着这师徒二人就往阿锤家走,阿锤家这儿没多远,也在这条路上。
  走到门口一顿砸门,阿锤睡眼惺忪的穿着个大裤衩就来开门了:“明儿,这大清早要死啊,干吗来了?”
  “别多问,你爹你妈不都出差了么。借你个地儿谈事,迟点跟你解释。”领着两老一少就进门了。
  “哎哎哎,这什么情况?犊子你去救济站给我领人回来的?”这几人一进给阿锤都吓清醒了。
  “现在跟你解释太麻烦,我先跟人谈事儿,谈完跟你说。”现在首要的事儿是要跟这师徒两问清楚。
  “行吧,茶叶茶壶都在桌上,你们要喝自己泡。这才几点,我回屋接着睡了。”,阿锤回房接着睡回笼觉了。
  我们四个人都坐到沙发上,我在想我有哪些问题是必须要问的,有哪些事暂时是不能说出来的。杜道长坐在一旁先开口了:“小友,不知你和玉虚师叔...和蹦迪真人是什么关系?”
  “这是我大爷。”我暂且就这么回答他了,“他是我哥。”我大爷也接了个话茬。杜雀舌听我俩这么说,险让那刚不流血的后脑勺又接着呲血,“那,你们二位是,亲戚?”
  我想了一下,回答他:“不是,我和我大爷昨天晚上才认识,就在我家门口小黑巷子碰上的。”
  他接着问:“那不知蹦迪真人前辈,去那所为何事?”
  我大爷也耿直,别人问啥他说啥:“哦,我在巷子外酒吧蹦迪,想撒尿,就想去巷子里找个地儿解决。正尿着呢,我哥就冲出来了,然后...”
  “行了,还我来跟杜道长说吧,你说不清楚。他在那里遇到我纯属是偶然,我也是晚上回家才会路过那个小黑巷子。”我赶紧打断他,我可不想让他把呲我一脸尿这事到处宣传。
  “杜道长,你也问了几个问题了,我也有几个问题需要你解答。”不能让他占据绝对主动的地位,搞得像是他来审我们两个。“第一个问题,茅山上清派,茅山玉虚峰到底是什么,他的组织性质是什么?第二个问题,你知不知道我大爷这些年一直被茅山玉虚峰的人追,你说你也是茅山上清派的人,为什么你认玉虚真人当师叔,其他人就喊打喊杀的,包括你的徒弟。”
  这两个问题是我迫切需要答案的,我并不知道真实的茅山上清派到底是不是像小说影视传说刻画的那样的。还有就是为什么茅山玉虚峰的人要追我大爷。
  他回答的挺爽快:“好,小友你这两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茅山道教自先秦就已存在,茅山上清一派自南朝齐梁华阳真君创立以来已经传至八十二代,我茅山上清派感悟天地,修身修性,修符箓道法,修己不修人,尊三清,敬天地,不干世俗。”,他这说法跟传说里也差不多,就是电视小说里那种会使法术的世外高人。
  他想了一下,接着说:“至于玉虚峰的弟子为什么会频频下山来寻玉虚师叔,我也只是猜测。玉虚师叔在我师尊离开之前半年就离开了,从那之后也再也没有回来。不过玉虚峰跟我们碍陀峰不一样,碍陀峰到现在传承到八十二代也就寥寥二十几人。玉虚峰在玉虚师叔还在时,峰上就有六百弟子了,传承至今依旧有千余人在峰上修行。人一多,心术不正之人自然就多。”,可不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这话一点没错。
  他接着说:“我在外游历了近十二年,既为在红尘修炼,也为寻我师尊。我前年回山之时,玉虚峰已经易主,玉虚一脈也不知为何把玉虚师叔视为茅山上清的叛徒。随后我知道了有玉虚师叔的消息,且玉虚峰前些年还曾派人来追捕玉虚师叔,我便去玉虚峰寻那当代峰主理论,警告他不要在做这种傻事,并准备即刻下山来寻玉虚师叔。但在玉虚峰遇到了我徒弟毛峰,我看他确是个修道的大才,可在玉虚峰不被重视,整天修些不合他象性的符箓。便将他收入了门下,带回碍陀峰教导了一段时间,这才下山来寻玉虚师叔的踪迹。”他的这些回答合情合理,应该也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问题看来出就出在玉虚峰这一脈的本身,让我大爷莫名其妙担了个叛徒的罪名。不过个中缘由我并不清楚,现在也不能妄下定论。
  杜雀舌说到这心情明显有点失落:“本以为寻到了玉虚师叔,就能找到师尊了。没曾想...诶。”看到我大爷这个样子,眼看他是找不回他师傅了。
  看他告诉我那么多,应该也算是涉及到他们茅山上清的秘密了,我也不想就这么断了他的念想。
  “你说的玉虚师叔,我可能见过。”我要把玉虚真人的事透露给他一点。
  “什么?你见过玉虚师叔?那这位又是?”他的眼神中又有点希望,那么大岁数眼里都出现了小星星。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说我在天上见过你玉虚师叔,但是我这边这个大爷到底是不是你师叔,我说不好。”
  “天上?小友你的意思是?”他有点没听明白。
  “就在昨晚,他和我元神出窍,他找我说了些话,就在这天上。”我指了指上头。
  他的眼里现在不止希望了,还有些激动:“小友,不。道友,你这个年纪就能做到元神出窍?失敬失敬。不知道友师承何派,竟小小年纪有如此造诣。”
  看来这元神出窍还不是什么谁都能学上的低端道法,神仙大爷昨晚也说我是吃了百年归灵丹才能元神出窍,不然元神就会烟消云散。我得想法把这事儿圆过去:“不不,道长您别客气。我能师承哪儿,我就师承旁边市分数线最低那个本科大学。我不是什么修道之人,就一路把学都上下来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元神出窍的,也可能就是玉虚道长给我托了个梦。”
  他听我这么解释了也没揪着不放,接着问:“那玉虚师叔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他有没有提到我的师尊?”,杜老可真是够衷心的,一心就想着他师傅。
  我不准备把归灵丹的事儿和我前世之类的事告诉他,防止节外生枝。但我神仙大爷除了跟我说这些也没说别的啊,只能给杜道长编点儿了:“玉虚道长他老人家说跟我有缘,说我是个修道的苗子。说他在这是为了等一个人。对了,他还说等到从天上下去了,他自己也说不好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我就说了这些,我心里也想弄明白我神仙大爷和眼前这个大爷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杜雀舌听的很认真,一言不发,应该是在想我告诉他的这些话有什么意思。他徒弟坐在一旁眼睛已经闭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修什么功法。我大爷也闭着眼睛坐着,他不用睡觉,这是静坐,我懂。反正这场谈话压根也用不上这两人。
  “等人?玉虚师叔说要等的人会不会是我师尊?”他一个人在那低着头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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