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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都市言情 / 王府厨娘 / 第 10 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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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蔷薇愣了片刻,然后哈哈大笑:“有能耐别跑?跑什么?不是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吗?”
  
  “大爷我还等着兜呢?你丫的跑什么?”小全子也忍不住大声喊:“你跑了大爷我找谁去?别跑,回来——”
  
  “够了!”周管事呵斥一声。
  
  两个张狂的“小人”倏然住嘴。
  
  周管事看着满地狼藉,皱着眉问:“怎么回事?我一眼没看见你们,你们——小全子,你,回去我要不让爷剥了你的皮——”
  
  “周管事,不怪我们。”孙蔷薇拉过小全子,“你看他身上。这泥这菜都是摔倒地上沾的。”
  
  小全子连连摇头,“我没碰到他们任何人,他们转过身碰到我,二话不说就把我一把推到地上。要不是姑娘喊一声,他们还能给我两脚。”
  
  “你是姑娘?”围观的菜农也好,买菜的也好,都禁不住惊呼。
  
  “姑娘怎么了?”孙蔷薇今儿跟昨儿打扮的一样,只是天蒙蒙亮看得不真切,这些人以为她是个少年。扫一眼菜农当中的妇女,“你们跟亲戚邻居打起架来,怕是比我还狠吧?”
  
  围观的人当中有不少惧内的,顿时收起那一脸的大惊小怪。
  
  周管事想想韩国公府的奴才向来嚣张,小全子平日里从没主动惹过事,虽然因为年少性子跳脱,但做起事来很稳重周全,“摔伤了没?”
  
  “那伙子人朝他胸口一拳,又朝他脸上一巴掌。”孙蔷薇掰过他的身体,让受伤的那半张脸朝周管事。
  
  周管事看到半张脸通红通红,不消片刻就得肿起来,顿时气得大骂:“这韩国公府还有没有规矩?回去我非得禀报爷不可。小全子,上车!”
  
  小全子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孙蔷薇怕他内出血,“上去。那一拳差点把你打吐血,也不知道里面伤着了没。”
  
  众人一看小全子年龄不大,也就十八岁左右,顾不上看热闹,纷纷劝他上车,别落下暗伤。
  
  小全子被他们这么一说也不敢托大,爬上车看到车上有一块肉,“周管事。”拎起来给他看看。
  
  周管事:“扔了!”
  
  韩国公府的东西恶心!
  
  “别!”孙蔷薇拦着。
  
  周管事疑惑不解。
  
  孙蔷薇接下那块肉,然后指着散落一地的肉,对围观的人说道:“这些你们拿回去喂狗也好,洗洗煮汤也罢,回头要是有韩国公府的人问起来,只管说被我们拿去了。”然后举起手里的肉,“这块谁要?”
  
  “我要!”一个穿着短打的老汉忙说,“姑娘,刚才你们打他们的时候我还给你腾空来着。”
  
  孙蔷薇笑着递给他,“谢谢。那些子人要是敢因为这事找你麻烦,尽管使人去府上,找,找赵总管。”
  
  老汉连连弯腰致谢。
  
  有人见她这般好心,顿时忍不住问:“你们真是宁王府的?”
  
  孙蔷薇被问住,这话怎么说。
  
  周管事成天过来,没少听他们聊宁王,自然知道他们几个意思,“我家主子不屑跟你们这些人为难。你们自个想想,我家主子何曾欺负过你们?”
  
  众人想了又想,宁王险些气死皇帝,差点气晕了贵妃,跟齐王打过架,骂过文武大臣,好像独独没欺负过平头百姓市井小民。
  
  众人讪笑。周管事收回视线:“姑娘,帮我推一下车。”
  
  “不买了?”孙蔷薇问。
  
  周管事朝地上看一下:“都被他们买去了。”
  
  孙蔷薇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将将被人捡起的红肉,“刚才那么着急是买牛肉?”
  
  周管事点头。
  
  孙蔷薇就想说犯得着吗。
  
  忽然想到犯得着。这儿是古代,牛是耕地用的,偷杀耕牛是死罪。甭说民间,既是皇帝也不常吃牛肉。
  “怎么会有牛肉?”
  
  周管事边拉车往前走边说:“可能天太冷冻着了,或者年老报了官府之后杀的。”叹了一口气,一脸懊恼,“下次不定什么时候。王爷难得搁府里住一晚。”说完又忍不住摇了摇头。
  
  孙蔷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这也没一头牛啊?”
  
  “是没有。头和牛身上最好的部位被齐王府的人买去了。然后又卖了一些。剩下都在这儿。”周管事回头看一下已经被收拾干净的地面,“大不了回头跟王爷说一声,让王爷去齐王府吃去。”
  
  “还要王爷亲自过去?”孙蔷薇不禁问。
  
  小全子:“不然还指望齐王给咱家爷送?想都不要想。他那么爱吃,不来找咱家要就不错了。”
  
  “可是一个牛头……”孙蔷薇上辈子没吃过牛头,但跟师傅学徒的时候帮客人整过。一个牛头足够齐王一大家子吃的了。还不能吃别的东西。要是吃了米面蔬果,一个牛头够齐王府的主子们吃上一天,“是不是怕孝敬了陛下和太子不够他们一大家子吃的?”
  
  周管事不由得停下。
  
  小全子眨了眨眼,姑娘在说什么呢?
  
  孙蔷薇见状,登时不敢信,堂堂王爷,这也忒小肚鸡肠了吧?连亲哥和亲老子都不给。
  
  “全没了?”孙蔷薇不信邪回头看。
  
  周管事:“还剩点下脚料。早知今儿有牛肉,我就早点起了。”
  
  孙蔷薇倍感可惜,忽然想到一种东西,或者说三种,“你先别难受,我且去看看。”不待他开口就往回跑。
  
  周管事想喊人,回头看到小全子的脸,不敢放他一个人在这儿。
  
  孙蔷薇原先想花自个的钱买几样菜请小厨房那些人,拉近一下关系,所以就拿了一百钱。
  
  她想到的那两样极为便宜,牛肉摊子上还有,十几文钱就买到手了。
  
  —
  
  周管事看着她拎的东西,眉头紧锁,这姑娘怕不是疯了。
  “这些东西吃不得。”
  
  孙蔷薇微微一笑:“你太小看厨子了。回去再说。周管事,现在买什么?”
  
  周管事往四周看了看,前面两步就有卖猪肉的。他得帮小厨房买些骨头吊汤。
  
  孙蔷薇跟过去要了一块带皮的肥肉,因为皮和肥肉一起卖的。周管事以为小厨房没猪油了,就帮她付了钱。其实吊汤放点猪皮进去极好。
  
  随后看到两幅猪下水,孙蔷薇眼中一亮,这可是好东西,有名的“卤煮”。然后让周管事也收了。
  
  周管事又忍不住皱了皱眉。可他一见孙蔷薇胸有成竹,而他小时候家里穷也吃过下水,虽然味道怪,但吃不坏人,像猪肝还挺好吃,便买下来。
  
  随后又买些虾,买几只鸡和鸭子。又买些大厨房用的萝卜白菜。要是下午下雪,明儿也不用再来。
  
  东西全买好,天也透亮了。
  
  孙蔷薇推着车去寄放马的地方。
  
  坐上车,啥事没有,孙蔷薇才问:“韩国公什么来头,他府上的人怎那般厉害?”
  
  “屁个来头!”小全子忍不住骂,“他们府里的老太爷不过是先皇的把兄弟。可先皇的把兄弟十几个,根本不值钱。他不过是在战场上替先皇挡过一刀。
  “先皇顾念这点恩情登基后就封他为韩国公。那老爷子福薄,没几年就病逝了。那时候韩国公的长子还没咱家王爷大。先皇觉着韩国公夫人带着几个孩子怪可怜的,也就没降爵。他们一家子倒好,反倒觉得先皇欠他们家的。
  “韩国公在世时对子女严格,儿子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也没闯过祸。韩国公夫人可能怕对儿子严格了,儿子也随丈夫去了,把两个儿子宠的那叫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对了,老韩国公的小孙子去年跟咱家王爷斗蛐蛐,没斗过咱家,使坏把咱家王爷的蛐蛐罐子打翻了不说,还把蛐蛐给踩死了。”
  
  孙蔷薇惊得合不拢嘴。她虽然没玩过蛐蛐,也不了解,可是也知道喜欢蛐蛐的人能把蛐蛐当祖宗供着,“所以他们刚才故意推咱们?”
  
  周管事:“他们真认不得咱们。”
  
  小全子点头:“他们要是认得还不敢了呢。“顿了顿,“咱家王爷可不是好惹的。那次当街就给了韩国公的小儿子两巴掌。韩国公府的老夫人居然还有脸去陛下那儿告状。”
  
  孙蔷薇服气,这脸可真大啊。
  
  “然后呢?”
  
  小全子:“陛下一向喜欢和稀泥,让王爷跟老夫人道歉。王爷没理。韩国公替先皇挡过刀不假,可先皇当时是大将军,他一个小将替将军挡刀是他的本分。先皇因为这个没降等世袭,已经算仁至义尽了。他们还拿这事说事。再说了,咱家王爷又不欠那孙子的。”
  
  孙蔷薇越发好奇后续,“那后来呢?”
  
  周管事:“后来咱家王爷就说,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以后见一次打一次,有能耐天天进宫告御状。”
  
  孙蔷薇好像明白坊间为什么传宁王目中无人了,“陛下也没追究吗?”
  
  小全子:“罚王爷闭门思过。不过没几天太子殿下就把现在的韩国公的妹夫办了。要不是那个老夫人求情,他不人头落地也得把牢底坐穿。”
  
  孙蔷薇:“贪污?”
  
  小全子诧异她怎么知道。
  
  孙蔷薇笑道:“能让人心服口服,还不累及太子的唯有贪/污。”
  
  周管事闻言忍不住说:“难怪那事之后我来买菜都能听到小贩们夸太子办得好。”
  
  “因为他们贪的不是钱,是民脂民膏啊。”孙蔷薇提醒。
  
  周管事想想:“也是。”回头看一下小全子,“街上的药铺还没开门,让灵溪那小子拿着王爷的帖子请个太医给你看看。”
  
  小全子觉得没必要,一看到孙蔷薇点头,自认说不过两人就把话咽了回去。
  
  —
  
  回到府里,孙蔷薇喊来灵溪,灵溪个话多的嚷嚷起来,要去韩国公府讨个公道。
  
  宁王练剑从后花园回来,到主院垂花门就听到他的大嗓门。好奇地走进东二院,见不少婆子小子都勾头朝南看,“出什么事了?”
  
  “爷?”
  
  众人连忙问安。
  
  宁王抬抬手:“免礼。”
  
  钱姑姑道:“买菜的小全子被韩国公府的人打了。说是小全子挡了他们的路。爷,您说这还有王法吗?菜市场乱糟糟的,磕着碰着再正常不过——哎,爷,您去哪儿?”
  
  宁王停下,转身把宝剑扔给她,“拿着。我去看看。”
  
  钱姑姑松了一口气,不是去血洗韩国公府就好。
  
  宁王到前院,看到孙蔷薇,瞳孔紧缩,“你怎么也在这儿?”
  
  众人赶忙问安。
  
  宁王看到小全子的脸肿了,怒上心头:“他们打的?”
  
  小全子下意识点头,一看他要发火,端的怕他找韩国公把事情闹大,然后再被陛下禁足:“他们比小的伤的重。这还多亏了蔷薇姐姐。”
  
  “干她何事?”宁王疑惑不解。
  
  孙蔷薇猛然想起那句话——别把自己活得像个得志便猖狂的小人。
  
  可上辈子无父无母,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不猖狂她甭想顺顺利利长大。
  
  这吃不得亏,或者不敢吃亏的性子宛若出了窑的砖,早都定型了,想改怕是很难。
  
  “没,没草民的事。王爷,这院里乱,草民送您回主院。”孙蔷薇走到宁王跟前。
  
  宁王一把抓过她,盯着小全子。
  
  小全子下意识看周管事。
  
  周管事昨儿不在,以为他心疼了,“爷,孙姑娘没受伤……”随后把孙蔷薇的彪悍打法绘声绘色叙述一番。
  
  孙蔷薇眼前一黑,禁不住往后踉跄。
  
  宁王抓住她的手臂:“别装。你可真行!”一脸的复杂,“孙蔷薇,本王不曾见过你爹娘,但也能猜出他们给你起名蔷薇是希望你如蔷薇花一般娇艳,而不是让你逮住谁扎谁,还往死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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