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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鲜血满地,无一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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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国此时在天下割据中显得有些世外侠客,听从着列国的剥夺,倒是有份怡然自得。公子霖更是有份得天独厚的绮丽,在这样恍若梦翰的乱世中演绎。
  食山中之酒,一醉千日。
  今世昏昏逐逐,无一日不醉,无一人不醉。
  趋名者醉于朝,趋利者醉于野,豪者醉于声色车马。
  而天下竟为昏迷不醒之天下矣!安得一服清凉散,人人解醒?集醒第一。
  夜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到,霖独孤思量,遥看远方城墙之外的世界想象着是什么样子,是否如那人所说那样精彩繁华有趣。霖很少出宫,在有限的记忆中,甚至对外面的世界是一知半解的。细想之下反而深得领悟,犹如花期将过,人烟冷落一番精致。花繁柳绿处,拨得开,才是手段,风狂雨急时,立得定,方见脚跟。在这样的宫中度过数年,教导的知识也是君王之论,又或者被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陶冶的忘乎宗亲人伦。所谓宫,总要有人存在那份位置,高高在上却是疑心忡忡。霖是不爱那个位置,但是身为皇后的嫡子,她无所选择,从小便在老师的教导中,灌输和沉沦那种对权位的贪欲。每当霖独自想要走出这所谓的沦落中,似乎牵扯的心境早已不同。在黑暗中逗留的君臣设想中,皇后的视线布满的是涛流。霖有一位皇姐,只是那份温暖还没有让霖独自面对开来,便被一道圣旨打碎。当霖的心境因为离别占有时间,是否曾经的话剧和花卉都会结束。犹如盛开的百花在即将凋零之下躲闪着艳阳,以为这般可以逃脱被淹没的命运,谁知真正的挣扎不过是葬送。命运会在万般花色中扮演一份无稽之谈,让人有种捉摸不透的恐慌与期待,这样就是人一身所找寻的地位和尊贵。
  当下,霖想去见见那人,相思尝浅,苦涩滑落,可为何本在冷宫的人,如今却成了皇上的皇后。霖有时是矛盾的,甚至是理不清自我所想。在那人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时,霖是渴望着母后与皇姐永远伴着自己,永远没有叛处。有时候那个人一旦出现,甚至会让霖的情绪无法掌控,即使是身为皇家之人。曾有一刻,霖是想要沉在风月中,而不是江山天下中。霖想做天下之主,是因为霖想要保护好母后和皇姐,不被任由皇命左右。而今霖想要逃脱牢笼,只因为想要拥着那样一个女子。即使自己的年岁过于青涩,又甚者自己的决定不太高明。唯有霖知道,第一次的偶遇便注定,一颗平静的心被牵起。霖以为那人会在彼此问候中,陪伴度过的日子里相互所知所懂,继续着相互依偎的时光。在遣煮的流光中悻悻想念,如今霖只能仰视,或是只能残忍的离开这里,只因这座冷宫没有那人,霖将会更凄切,所剩无已。霖如何能放下有关那人的一切,也许再过两年霖便能搬出宫外,在理所应当中,抛开紧随的漫无。那时彼此更难得见了,亦或是此生不见。霖还记得,自己当初得知微荷成为皇后时,坐上曾经本该母后的位置,母仪天下。是什么让霖心思颤抖,是当时御花园里的一株菩提树,还是未曾开花便已经枯萎的海棠拂袖。霖已经想不出了,只觉得当时的横流生生将自己不算老练的思维,搅得糊里糊涂。霖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时光荏苒的插曲忘乎所以。起先霖是开心的,至少在母后离去,皇姐远走,那时才是痛惜的。但是每当一曲笛赋配曲鸣,霖便觉得事实上一切都是有理由的,至少自己有存在这座宫殿里的必然要求。
  那一日,霖走过宫廷游廊深处,踏足被荒芜的冷穗宫,单陵的摆置人烟处,霖觉得即使门厅草莽也觉得是一种喜烛,燃放红媚。直到那一天,身着皇后宫袍的微荷出现在百官群宴中。霖才知晓自己的心仍然在劝慰着,微荷她定然有她的言不由衷和迫不得已。霖在幻想着一句话,若是知道一个人的由衷,定会原谅当下所犯的错误和假象。只是霖没有等来一句话,等来的只是一个纸条,只是简单的一行字“莫留心,莫问。蝴蝶长于悬孤枕梦,凤凰不上断弦鸣。”霖才知原来自己竟然要一个回答都没有借口。莫留心,便是让自己对她忘记,忘记那颗曾温柔乡故的心意。莫问,便是莫要执着眼前的一切,包括一句解释的语言,甚至觉得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往云烟,划过便是终了。蝴蝶与凤凰倒不如留在彼岸长河里,供时光消遣流年颓丧。霖是悲痛的,甚至消极的!霖问过太傅“是否当上了皇帝,一切都将触手可得,是否拥有天下,便有了一切。”太傅不知面前的皇太子为何问自己这般的话语,是对自己如何看待天下的想法,还是自己遇到困惑,想要进行言语的提示或是引导。太傅年过而立,不算沧桑的面容多得更是对世事的参透。霖的老师并不是由皇上进行挑选,任命。而是皇后擅作主张而为,皇上也并没有太多干涉。
  太傅睿智的眼神看向面前,还未及竿的少年说:“皇位是可以满足一个人欲望上的嚣张跋扈,更甚至让人有一切权力,剥夺其他人的权力。一个人有选择生命的资格,可是偏偏要用法治和独裁,对这些所谓的死亡者进行裁判。有些人生来就无从选择,而有的人则是生来就拥有很多选择。一滴血也能放任自流,汇成江河便是血脉,一个人也能为自己所困住,这就是所谓的无法堪悟。得到太多,反而会失去其他作为牺牲换取的衡量。皇位的高度,自然也是个孤独的位置,高处不胜寒,也只是一种孤芳自赏。”霖听完太傅的话语,静待了一番,而后问道:“若是我没有说错,太傅原是镇南将军的好友,本是状元出身,却是甘心在翰林院呆了十几年之久。本皇子,曾目睹过太傅和师傅的话语。是我承蒙你的看护,而这只是在宫中想要自处的一种逗留。你们可是真会为我着想,母后皇姐如此,你和师父也如此,真不知道是本皇子的荣幸还是与生俱来注定的寂寞。”太傅眯着眼睛看着站在窗前白衣翩翩的少年,语重心长的说道:“只要皇子想要这天下,臣定当辅助。”霖透过开着的窗户,看着天空和白云重叠处,淡淡的说:“为何本皇子,你们这般用心,而父皇他如此昏庸,你们却放任不管不顾。这是忠本皇子还是于国于家,不忠。”太傅用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霖,略带严肃的声音响起:“你的父皇命数已尽,这是他的糊涂更是他的荒唐,明君是不会残害忠良之后。为了儿女情长背叛纲常为君之道,岂是一个帝王所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贪欲,国终会亡,城也将破,皇位更是会被篡夺。”霖叹息一声,随后对着窗户外面的风景说道:“或许本皇子并不适合这皇位,何况本皇子也有贪欲,放不下,丢不开,只剩沉闷。若是帝王不该掠夺****,可是终究帝王也有七情六欲,若是能掌控,那么人生的大道是否也是要人,断了欲念。”
  太傅听完霖的话语,兀自淡笑道:“其实皇子是聪慧的,从我身为你的老师开始,我就知道你的造诣本就在臣之上。知识笼盖谈不上,但是我知道,音符绘画绝对在臣之上,并有高人指点。本来我以为是你的师父进行的指点,后来我才知,不是。子安他的乐是精湛和洒脱的,甚至有种万马奔腾的豪情。而你的笛声中竟然含有别国的异曲同工,若不是高人指点,你如此年少修为,是不可达到的。而且那种曲风不是本国也不是皇后所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在这后宫之中的唯一可能便是。你和那人有过交集,你们琴笛的默契程度,定是有一定的日月。”霖苦涩的扬起嘴角说道:“不错,本皇子早就与那人相识。并且相识已久,只是泛泛之交而已。”太傅老谋深算的视线里写满了担忧,说道:“你可知,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子安的神情。当年他的笛赋让听之人撼动,心里深处像是在血流,让旁人都不禁泪流。如今你却要重蹈覆辙,你师傅教导你治理江山之道,却教不会你治心之际。自古情深不寿!”霖茫然的一笑说道:“师傅他已经走了很久,曾经体会不到的道理,如今想来还真是那般惹人心触。若我是师傅,当年也会那般放开吗?”太傅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说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霖突然笑出了声。太傅看着面前的少年一副悲伤的神情,不知少年心中是一种嘲讽还是一种不甘。正当太傅说要退下之时,霖回头看着太傅说道:“还记得曾经的你与师傅把酒言欢时的场景,只是时光已逝,辗转竟然已经过了花开花落的周期。不然今日就让我与老师畅谈把酒如何?”太傅看着面前如孩子模样的少年说道:“臣领命,”霖看着面前的人,笑得眼眶闪烁。
  捻笑间,华亭荷池边,已经盛满了满腹精华和少年的心情。多年以后,遥想当初,太傅江博宇与霖皇子在御花园深处的凉亭中,把酒言欢不亦说乎。霖的豪情竟然有那么一瞬让江太傅动容。霖浅酌几杯,看向面前的老师,这么多年倾尽自己才华,教导自己。试问,又怎会有这般忠臣。霖是懂得的,懂得太傅眼中的希冀与疼爱。还记得师傅临行前最后一次说过,若是宫中的所谓亲人都已将离开,江太傅都会守着自己,为自己登上那最高处。太傅的疼爱不会比他少,更不会比母后来得严谨分毫。霖记忆犹新的事情是太傅伴着自己这些岁月里,不仅教自己成才之道,更让自己更懂得快乐与放松。只是自古唯有****难掌控,霖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境是如何,只是清晰的了解自己的心已经不如曾经那般清明。江太傅看着面前的孩子,不说话只是举杯浅酌,无奈的叹息一声。霖听着对面人的叹息声,手中的杯子顿空,稍显的停顿后,便是潇洒抬杯畅饮。江太傅略带温和的夺过霖手中的杯子,霖看着太傅的动作,终究是泪如雨下,泪水划过杯沿滴落在檀木桌上。
  太傅站起身,面对远处飘渺的湖说道:“霖儿,我想这样叫你,因为把你当作我最重要的亲人。看到你这般,我也很不舒服,但是人终究是要有角色,你这般放任自己,怎么对得起爱你的人。还记得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的气质很像一个人。那个人是我所熟悉的,但是一生为爱连生命纵然不顾惜。那年在京城的街道,我与他畅谈治国之策,与他谈及药理之趣。在没有遇到他之前,我是自负与骄傲的,那时总以为自己的才华没有人能超越。可是那天之后我却知道了,自己远没有他的一份天赋,无论哪方面,我都自叹不如。那时我们惺惺相惜,更是花前月下把酒言欢。慨然当下不过是一份宣渎两起悠悠,眉上几分愁,且去观棋酌酒;心中多少乐,只来种竹浇花;茅屋竹窗,贫中之趣,何须脚到李侯门;草书花贴,闲里所需,直凭心游扬子宅;多少空前雨痕凉蒙蒙,心有多腔热血洒头颅。本以为那样的日子会继续,可是一道皇命便剥夺了他的情赋。那时的我在名副其实下高中状元,然而他已是远赴边疆与战场。甚至我与他连一次郑重离别之情都没有,本以为他凯旋而归,便是我们故友重逢之际。却没想到终究再重逢,看到他的样子甚是狼狈,那个雨夜,我清楚的看到他跪在宫门之外,只为心之所求。与此同时,那个在宫中的女人对着烛火划伤自己的手腕,血流着,但是高高在上的人却没有怜惜。跪在宫门外的人第一次把坚挺的脊背,弯了下去。那****劝慰他说若是执意要前去,将军府将是鲜血横流,甚至在宫中的女人家族一并受到威胁。你若是爱她便回去,于她于你都好。最后他昏迷数日,在府内连连称病,直到见到那个心中所爱,他才恢复原先的精神风姿,只是苍白的心欺骗不了我这个了解他的好友。无数个夜我陪他在将军府内的屋脊上喝酒,只是我知道他的视线处永远停留在皇宫中内一处。皇上痛恨他却也有所忌惮,直到有一日,一道圣旨,他便再也没回来,这一别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些个年头。”江太傅说完话,拿起面前的酒杯饮尽内里的酒酿。霖听着那略带熟悉的故事,总觉得和自己有关系,但是不知是因为微醉的原因还为何,竟然没有听清话里主要的内容。
  江太傅或许并没有想要面前的人知道一切,不然为何会在霖迷糊的时候选择诉说所有。霖趴在桌上泪流满面,嘴里似乎还存在呓语。太傅看着趴着的人儿笑着说道:“哪有你这般喝酒的,他什么都教会你,唯独****之事对你只字不提,当真笑话啊!”当霖趴在桌上时,江太傅喝着瓶中的酒说道:“这酒怎么无法让我醉,当年醉不了如今还是同样如此。”此时不远处,微荷站在不远处看着远处亭中的俩人,两行清泪沿着眼角浅浅的流。身后的宫女小声的说道:“皇后娘娘小心着凉,”说完将手中的披风,披在微荷肩上。随后继续说道:“娘娘你真的不想念他吗?毕竟在冷宫的日子中,你们的关系是很好的。如今奴婢反而不懂了,你经常对着琴弦流泪,而霖皇子则是夜夜沉醉。当初的你们琴笛相伴的时节显然没有,甚至连一点问候都没有。自从娘娘成为后宫之主的同时,甚至还没有见过霖皇子一面,各宫的妃嫔和皇子公主都一一拜见,唯独皇太子却躲你远远的。”未等侍女说完,微荷淡漠的话语响起:“这样于他于我都好,”
  宫女疑惑的问道:“这样,奴婢真的不懂了!”未等身旁的人讲话继续说完,微荷苍白的话语响起:“我们回去吧!”宫女刚要说出的话语硬是憋回去,只道一声:“是。”夜空的幽心划过人的心头,只是月亮不再圆明。霖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甚至快到了午后。霖缓慢的坐起身,掀起纱罩,对着外面喊道:“来人,”随即守在外殿的宫女,茯苓快步走过来问道:“殿下需要起身吗?”霖边揉着脑袋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茯苓边将霖的手拿开,边将自己的手放在霖的太阳穴轻揉着说:“殿下,刚刚皇后娘娘来过,说是要看望殿下,不过被奴婢回了。奴婢说是殿下还未起身,但是娘娘说待殿下起身,不要忘记晚间的宴会,家宴不可缺席。”霖听完呵呵笑起了声说道:“她以为她是谁,还真以为是本皇子的母后了,未免太过嚣张了。”茯苓漫不经心的说道:“昨晚是皇后娘娘命人送殿下回来,并且陪了殿下至深夜。”霖苍白的脸色伴着无力的身体,气若游丝地说道:“知道了,两个时辰后再来服侍吧!本皇子想休息一番。”茯苓恭敬的退下,放下纱罩,似乎随风飘动的白纱正带着那人的气味。霖的心中是悲痛的,甚至是疑问满腹。任由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但是那层东西远远捆住了自己。自己不能对父皇的女子动有念头,尽管是自己在父皇之前与她相识,试问后宫之中的女人除了公主,谁人不属于父皇。自己不可这般荒淫,亵渎着父皇的女人,自己名义上的母后。挣扎的心绪在缠绕着自己的内心,儒家的思想在霖的脑海横冲直撞。有时候人就是这般,没有输在谁的手上,反倒是自己给自己戴上枷锁,其实,若是人真的没有枷锁,那岂不是霍乱天下与祸害朝纲。
  霖的位置是敏感的更是躁动的,多少双眼睛在虎视眈眈,又有多少夹缝可供霖来遮身,明明看似坦然华贵的路途,又有几人能明了那份挫折与忧恼。微荷和霖有些地方是很相似,至少她们都是渴望宫外生活的。琉璃瓦游廊精雕,迷了世人的眼光,但也是种寂寞孤独的地方。想来此时微荷的处境是困苦的,霖即使懂得也只是一知半解罢了!若是霖知道微荷的柔弱和自命清高,或许便不会有这般的埋怨了。同样生长在皇室之中,而微荷的家国破碎是霖永远也无法感同身受的。若说是知音,也只能是心灵的交融,却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人都有私欲和霸道的瞬间,更何况霖是皇家子弟,那份高瞻远瞩和寂寞荒芜,有时也是种悲哀。举止形态都要规整,言谈举止也要有大家君王之范,即使是表情也要斟酌一番。这样塑造一个人的言谈,或者从出生开始,就已经带着贵气与锦服,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天下。微荷在宫中本以为会身不由己,却不曾想过,霖的庇佑使得自己竟然安好无波。微荷知道,霖是护着她的,更是不忍看她有一丝不开心,即使当初违背皇命也要将自己调出杂物殿。那一刻微荷欣喜的同时带着更多的是不安,她怕那样的日子如花海,自有亡期。
  相反情况下,霖的内心是渴望与微荷在一起的,甚至是想着一起逃离这深宫。起先由天真的遐想和背后实际的想法,驱动着霖的想法和目标。奈何微荷的抉择使得霖的心思变了,霖还记得太傅与自己说:“当你站在那个位置,你便可以左右所有,包括女人。”霖那一刻是悸动的,纵然自己与微荷在这宫中厮守,又有谁能左右。可是霖是心虚的,因为霖无法确定微荷的心思,若是她从来不曾对自己存留那份相守的心意,一切不过是场阴谋,那时自己该如何相待与她。晚间,宴会之中,霖着一袭黄色锦袍,头戴羽冠,虽然是少年,但是那种尊贵与气质显然已展露淋漓尽致。此时,微荷坐在皇上的右侧,皇后宫袍更是将微荷的娇媚展露出来,曾经那个素颜如莲的女子,原来也可以盛着抚媚伴帝王左右。霖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意,脚步轻盈的走到皇帝下方参拜,双膝着地双手行礼,雌雄莫辨的音色响起:“儿臣参见父皇,母后,”皇上笑着说道:“皇儿快快起身,今天都是自家人不用太拘谨,说起来朕好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霖儿了。甚是想念的紧。”霖起身退到一边没有说话,正在这时一个稚嫩青涩的童音响起。小公主嬉闹着跑到霖的身边,抱着霖的腰际说道:“皇兄,玉儿好想皇兄,不知皇兄想不想玉儿,”霖看着面前的女孩一副委屈无辜的可爱模样,一时疼惜不已。霖俯身放低身姿,做到与玉儿平视,温和的笑道:“皇兄也甚是想念玉儿,皇兄明日就到玉儿的宫殿陪着玉儿可好,给玉儿做爱看的泥人。”玉儿笑着说:“好呀!皇兄一定要说话算话,我们拉钩,”霖摸着玉儿的头慈爱的说:“好,拉钩上吊一辈子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玉儿笑着在霖儿的额头亲一口,霖儿笑着看着玉儿不语。直到常妃娘娘过来将玉儿带走,霖儿才有空闲时间。常妃笑道:“玉儿可是真的喜欢你这个兄长呢!倒不知道她会提起谁,反倒是霖哥哥这个称谓总是在本宫面前提起,只是玉儿还是个孩子。”霖听完常妃的话语,温和的回答道:“本皇子也喜欢玉儿,将来只要有本皇子在,定不会委屈了玉儿。”常妃与霖在不远处的角落说着话,可是这一切全然被微荷看得一清二楚。微荷放在绣袍底下的手不由得攥紧了几分,霖那样的笑很刺眼,常妃的殷勤更是让自己感到不舒服。微荷不知道自己对着霖的占有有几分,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害怕的,害怕霖将自己放在陌生的位置,不想光顾分毫。皇帝看着下面自己的家人,一片和谐相亲的画面不由得满意的容颜表漏无疑。
  微荷冰冷的面孔仿佛能冷冻春雨,只见微荷对着皇帝说道:“臣妾有些不舒服,先退下了,”皇帝似乎想询问什么,只见微荷报以苍白的笑容。皇帝只道:“既然皇后身体欠安,那就下去吧!”微荷走后,霖的视线似有似无的跟着那个身影悄无声息的溜走。常妃则抱着小公主继续想和霖说些什么,霖敷衍的说道:“儿臣想要如厕,还请娘娘稍后。”常妃淡笑不语只是点点头,桌前的食物不曾动一点,倒是酒水洒了些许。霖悄悄地从殿门的角落出去,步伐有些急匆匆的向前行。霖向着仪和宫的方向走去,走到中途竟然不小心撞到一个人影,由于这段游廊有些昏暗。霖没注意前方竟然还会有人,一时间想要去扶,伸出的手在半空中然而只能收回。微荷正想转过弯,向着景阳阁去,却不知撞见一个人,甚至自己的身形差点没有稳住。微荷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心想哪个宫人竟然这般大胆,只是一瞬间却让自己晃了眼睛。霖看着面前熟悉不算陌生的面孔,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回头,回到那个还没有撞到面前的人之前刚要行走那一刻。微荷看着面前的少年与自己同样的高度,有那么一瞬的对视竟让自己拥有太多愧疚。霖想要说声“母后”可是却觉得自己停在嗓音的话说不出口,茯苓在远处看着俩人的身影心口却是堵得闷痛。曾经茯苓看着自己的殿下因一幅画而沾沾自喜,也看过殿下经常出入冷宫偏殿处。自己的殿下如此用心相待那人,本以为只是姐弟之间的暧昧,可终究是发生了别处的情愫。茯苓叹息一声,随后紧了紧手中的外袍,隐没在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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