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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儿女情,英雄气,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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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彦看着前方陡峭的山峰,心里想到的是若是在那山上看看红霞倒是人生一桩美事。沈文此刻正在对着一封密函发愣,景彦走进账内看到的就是沈文一副神叨叨的模样,仿佛魂魄没了一般。景彦上前用手在身文眼前晃晃,才将面前人唤醒。沈文看着面前人说道:“殿下将军来信说,皇帝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景彦将披风挂在一边说道:“年纪大了嘛!”沈文摇摇头说道:“我看没这么简单,你说我们才离开皇城月余,皇上怎会说病就病?”景彦漫不经心的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来过些时日会好的,”沈文忧心忡忡的说道:“不对不对太不对了,我要好好想想,”景彦看着出去的沈文,随后坐下为自己倒一杯热茶,看着杯中的茶叶笑着说道:“你有没有想我,不过快了我们很快就会见到了,无论他要求什么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都答应。”景彦此时想得最多的便是那人的音容笑貌,好像自己很久没有与她一起吃糕点了,那一日的离别却是分割如此之久。相互之间的朦胧怀念再也不曾遥远,此时的景彦盘腿坐在矮木桌前饮着从宫中带出的青梅酒,似乎莹儿酿酒的技术越来越讨自己欢心了呢!一口酒饮下醉的不是人而是心中的惆怅。
  那一日所有人似乎都在等待,等着一份浩劫与终止,无论是蜀国胜利还是琉国,似乎只要打破一国另一国便可以独居天下傲视群雄。在蜀国皇宫里,皇后坐在皇上的龙榻前,手上端来内侍递来的药,皇后温柔的看着憔悴的人儿,用手帕小心的将那人嘴角的药渣擦拭。皇上看着皇后这番举动笑着说道:“皇后有心了,”皇后担忧的看着皇上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在后悔当初若不答应彦儿该多好,如今内忧外患彦儿真的可以成功吗?”皇上慈爱的说道:“彦儿他若是连这都做不好,将来又如何坐在朕的位置上。”皇后将宛放在一旁看着皇上的面容说道:“你要快快好起来,不然彦儿回来看到你这般,定会伤心的。”皇上眯着眼睛说道:“这是天命,彦儿以后的路还要由他自己去走,朕也只能为他做这些了。”皇后紧张的看着皇上,而后叹息一声不再说话。皇上空洞的声音说道:“朕想要睡会,皇后退下吧!”皇后今日身着的是淡紫色的锦裙,双手放在腰间微微弯下腰身说道:“臣妾告退。”待皇后走出,一个黑影出现在皇帝的床前说道:“主子,太子那边似乎有些不对劲,”皇上眼露凶狠说道:“若是他不做自己该做的,你就杀了镇国公主,”影子跪在地下说道:“是,”攸然之下黑影消失不见。
  金碧辉煌的殿内金黄色的布料哲哲生辉,宣示着高高在上的残忍与血腥,帝王多情又无情。景彦永远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个人身如浮萍,在这乱世之中尚有佳人能敢爱,何惧思量。林娴是睿智的只是那份蕙质兰心太过沉默,即使是看着身边人在挣扎受伤,她也不会站起来主动走到那人身边相互依傍。景彦太过刚愎和顺从,事无巨细的体谅怎会彼此错过那般多苦海。男子的心思终究不会如女子一般,即使再心思通透的人儿,只会在尘世活得更拘谨,反倒没有腹内草莽活得潇洒肆意。此时的琉国是四皇子继位,显然的是林绛才是那个亲政的人。林绛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的方向,那个方向正是景彦大军所在地。林绛出谋皇帝派出五十万大军对阵景彦,看似兵力悬殊,唯有林绛知道这场战役若想要胜利,必须由自己亲自出谋划策。林娴近日思绪更是凌乱,甚至胸口时常发闷。御花园的景色早已被林娴看尽,即使再变化多端仍旧无法给自己内心带来一点夺目。景彦这日收到前方军情,说是不日之后琉国将派遣丞相随元帅出征。景彦看着手中的信笺,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种疲累,心想道或许自己战败才是最好的结局,这样娴儿就不会恨自己,青黛也可以和林绛在一起。似乎这一切全然因为自己的涉足才会变得让他们痛苦,收起信笺对着帐外说道:“三日后大军出发,”帐外的沈文回复说道:“是,太子殿下。”日落黄昏之后,添染的是一份没有尽头的驻足,想来多年的情谊不过如沙硕一般让人难堪。父皇突然病危,岂止是巧合,明明是有心人的城府。看来似乎太多人都已经是等不及了,这一刻自己想要的不是一统江山的壮志,而是想要见上那人一面,问一声她是否安好罢了!当初胸有成竹的领兵出征,父皇或许真的以为自己会凯旋而归,可是只有自己知道,无论怎样自己都不会伤林绛和林娴分毫。
  天际硝烟滚滚,景彦骑在白马上,端坐在马鞍上看对面一袭青衣的男子。多年不见那人当真是如玉一般让人心生羡慕,无论是青黛还是娴儿,似乎都是为了他一人而已。林绛看着前方穿着战甲的景彦说道:“想必你就是蜀国太子,没有想到蜀国竟然让储君带军出征,当真是社稷无人吗?”景彦听着有些陌生的声音,内心甚至有些熟悉感,朗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本殿下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蜀国兵士。”沈文在景彦身侧时刻做好杀敌的警惕,林绛淡然一笑说道:“景彦莫要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景彦瞬间神情有些低迷,是啊!自己说过要抢过娴儿的,可是不知为何今日竟然有些恐惧,害怕再也无法见到那人一面了。一时间战场上到处是厮杀声叫喊生,鲜血淋淋染红了铠甲衣袍,三十万大军对阵五十万无疑不是以卵击石。景彦杀红了眼睛,看着在不远处的沈文,看着渐渐倒下的战士,胸中的悲鸣是如何的沉重。林绛越过人群来到景彦面前,举起自己的利剑说道:“当初你父皇杀了我父皇,今日我要杀了你来敬畏我隶国。”景彦嘴角恍若一笑说道:“死在你的手里,我不后悔,我已经命人看护青黛的安危。若是我真的死了想来娴儿会开心才是,”林绛呵呵笑着说道:“可不是吗?姐姐她一直想着如何复仇,现下不仅要你死,你整个蜀国都会成为亡魂,就像当初被你们俘虏的隶国一般。”景彦笑着说道:“绛哥哥我想知道那首曲子为何?”林绛一直故作坚强的面色终于有些愧对,明明这一刻是自己排演好的,可是为何偏偏因着景彦的一句话变得支离破碎。林绛眼角露出不屑的说道:“那就看你是否能活着走出去,”景彦虽然功夫了得,可是此刻自己的力气早已用了七八分,何况面前的人是在青峰派数一数二的豪杰。原来失败是如此容易,只要找到一个强硬的对手。
  林绛始终都没有想到,景彦的死会这般简单,似乎自己尚未动手。现下回想那人倒在自己怀中只是问了一句那首曲子名字,曲子名叫《羌梧》看着紧紧闭着眼睛的人儿,林绛瞬间有些迷茫。明明自己是想要他死的,可是为何心还是会很痛。那一剑自己尚且没有举起,面前的人却以倒下。沈文看着倒在地上的景彦,拼了命的向着景彦的地方杀去,直到看到景彦浑身是血的倒在敌人的怀中,沈文愤怒的飞身过去,想要杀了林绛。林绛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人儿,抬头一眼便说道:“要想救他便带他去毒医斋。”说完飞身消失。沈文背起景彦不顾大军,向着后方驾马狂奔。林绛站在城墙看着远去的两人,心中竟然有些担忧,或许景彦的命真的是止于今日。林娴看着窗前的花朵凋零,犹如现下的时光里的记忆,一切为都变得斑驳陆离。暗影肃杀间,一人出现在林娴不远处,嘴角露出阴狠的角度,拔剑直刺林娴的胸前。林娴蓦然转身看见一身黑衣向着自己面前袭来,仓皇失措间闭上眼睛。和预想的不一样,没有感觉到钝痛,反而是打斗声音。林娴睁开眼见看着不远处两个黑衣人的打斗,有些惊恐的看着前方,想要离开偏偏房门被两人挡住。暗月此时与面前的人打斗,熟悉的招式使得自己有些吃力,不知为何眼前人始终能够破解自己的招式,甚至能够暗知自己下一秒的招式。不过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让不远处的那人有分毫差池,暗月胳膊不小心被利剑割伤,本是想要将面前人拖久些,可是为何这人偏偏要招招致命于林娴。
  林娴此时看着暗月被黑衣人刺穿肩甲,一边担忧的看着暗月一边想着逃出去的方法。突然想到林绛告诉自己若是有危险只需要对着窗户外面呼喊便可以,林娴跌跌撞撞的跑到窗户前方对着外面喊道:“快来人,”不一会整齐的御林军向着这边赶来,黑衣人见着人越来越多。招式更是狠毒的向着林娴袭来,暗月见着黑衣人林娴的方向,飞身到林娴面前生生挡住了那一剑。黑衣人见着自己被御林军包围,突然眼睛一闭服毒自尽。林娴扶住面前同样身着黑衣的暗月,双手有些颤抖的揭开黑色面巾。双眼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林娴记得这人,是景彦的暗卫更是景彦在意的人儿。为何要这般为了救自己牺牲自己,暗月躺在地上看着林娴美艳的容颜苍白的一笑说道:“主子担心你所以命我保护你,想来属下没有辜负主子的心意,还望以后林姑娘照顾好自己,莫要辜负了主子对你的一番心意。”林娴呆愣的看着闭上眼睛的人儿,不知为何突然心剧痛。眼睛一黑晕厥过去,当林绛回到皇城之时,得知的消息便是林娴病倒在床上。直奔后宫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人儿,不知为何心中多得是自责和愧疚。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是伤了姐姐和那人的心。若是自己没有报仇的心,自己现在应该带着那人归隐山林,姐姐也可以和景彦一起。全然是自己的私心偏偏要牺牲这么多人,林绛紧紧的握住林娴的手,林娴眼角的泪水顺着头发流入枕间,无声却是那样潮湿。
  林绛看着林娴落下的泪,叹息一声说道:“姐姐这是怪绛儿吗?”林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林绛继续说道:“景彦他死了,”林娴明明已经感觉到了,可是听到身边人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止不住的心疼,像是有种东西在胸口翻滚,而那件东西不是别的仅仅只是那人的音容笑貌。林娴凄然一笑睁开空洞的眼睛说道:“绛儿开心吗?这样绛就能舒心吗?”林绛没有想到姐姐会这样问自己,倒是一时间无言以对。林娴继续说道:“绛儿我想离开这里,让我走好吗?”林绛摇着头说道:“姐姐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何连你也要离开我?”林娴轻声说道:“姐姐不过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又不是要不见绛儿,若是绛儿想姐姐了可以开看看姐姐。”林绛略带悲伤的说道:“景彦最后还是问了当初我吹奏的曲子,我告诉他叫做羌梧,他反而笑了。”林娴回忆起当初自己与那人的故事,似乎现在看来都是自己在进行编排。世上谁人不知饮了羌梧毫无生还的机会,听了羌梧的曲子一生爱而不得。自己一直不敢告诉他,可为何他要那般固执。林娴看着林绛的面容,突然间抚着林绛的脸说道:“青黛应该还在等着你,就像景彦一直会等我一样,我们都没有错,错就错在动了情。”林绛看着林娴说道:“黛儿她或许更希望景彦活着,”林娴叹息一声说道:“我与你就如青黛对景彦,为何你一直就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心呢!”林绛看着收回去的手,迷茫的说道:“好,我答应你姐姐。”随着便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林娴此时看着床上的帐帘,心中徜徉的是景彦的笑容,如孩子般的纯真与无邪。是什么时候自己再也未能好好的看上他一眼,想来是他选择出征的那一刻吧!天下纠纷却是将自己彦儿丢在的尘土里,自己活着又有何意义。莫非是等到一切该杀的的人都杀尽,自己才能有去陪着彦儿的资格。即使是到了黄泉路上还是不能伴他左右,是啊!过了奈何桥想来是会把一切前尘旧事忘个一干二净才是。倒是辜负了这一世的牵绊与缠绕,当初的青黛会被送到彦儿的身旁,就如此刻的自己来到绛儿的身边。景愈的这步棋走得当真是残忍,若是有天景彦知道自己不过是一枚棋子,会不会恨自己的天真。林娴不想想太多,可是那么多的故事纷至沓来,让自己的脑海塞满了支离片段。
  记忆的齿痕让着受伤者更加破裂,竹屋处身着白衣的人儿对着琴操弄,一首首淡然而有忧思的曲赋歌景物情。林绛孜然站立在竹屋外,听着屋内人的琴音,想要取出腰间的青笛,可是不知为何生生无法拿捏。直到声音戛然而止,林绛才踩着碎步向着屋内走去,简单的装饰,一张桌案和一张床榻,简单的以至于茶水都不曾有。林绛站在门旁靠在门框边看着盘腿坐在琴边的人,笑着说道:“庄怀今日的琴声似乎有些悲壮,”被唤作庄怀的人笑着说道:“不知林公子今日到访所谓何意?”林绛走到庄怀面前掀起衣袍,自然而然的坐在庄怀对面,看着面前的人说道:“今日我只想要问问姻缘,”庄怀听后哈哈大笑,好一会才说道:“林公子莫非真的认为在下能够预知未来推算过去?”看似调笑的声音,倒是让林绛眉头微邹。庄怀继续说道:“林公子何须来问我,此事如何还要问问林公子自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况在下相信林公子并不是顽劣之人,内心自然有空明之处,只是世人的眼里大多污浊分不清罢了!”林绛抬起眉眼看向眼前眉目如画的人儿说道:“青黛她应该不想见我,”庄怀听到青黛这个名字,脸上的神情明显有些变幻莫测,随意说道:“林公子不如忘了陈年旧事吧!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何苦再追怀过往。”
  林绛黯然失神的说道:“庄怀可曾爱过?”庄怀一时间倒是有些迷惘,是啊!自己是否爱过,想来应当是爱过的吧!在年少时分,那人还没有远嫁它国,自己也没有成为游离各国的浪子,琴瑟和鸣之际是想着比翼双飞。那时的自己身份虽说高贵,但她又何曾不是高高在上的人儿,本以为一切都是可以顺利应当,待她凤冠霞帔自己前去迎娶,醒来之后成了荒唐一梦。林绛看着庄怀陷入自己的深思里,脸上的悲伤竟然也能使人动容。而过之后庄怀释然一笑说道:“在下想不明白何为爱,何为恨。”林绛大笑道:“好一个不知何为恨何为爱,那庄怀又为何逃离语策国前往琉国,算得上是苟且吗?”庄怀本是无意回答林绛的话,奈何林绛气势逼人,随即无奈的感叹道:“在语策国那些年里,你虽然学了一身才能,可是却是心有所痛不是吗?”林绛想到自己在青峰派里的时光,师傅教授自己毕生所学,毫无顾忌的传授自己剑术。离开师门那一天,师傅告诉自己若是想要回去,随时都可以,只要不要带着尘世的爱恨纠葛。林绛知道庄怀的来历,就如庄怀眼里的林绛一般,清冽的毫无隐藏。两人数年间的谈笑风生,对于此刻却是成就了痴癫之人的困顿。庄怀年少时也曾在青峰派一段时日,算来庄怀可以称得上是林绛师兄。林绛不言明庄怀的苦楚,正如庄怀来到琉国之后并未有对林绛有所隐瞒。庄怀想要离去,林绛阻止说道:“天下各国分散,庄怀莫非还有未走完的路途。”庄怀在意料之中驻足脚步说道:“林公子还是忘了庄怀于你之间的联系吧!”林绛愁绪满面的说道:“莫不是庄怀也要离开?”庄怀看着林绛说道:“你可知道当初我叹你大好年华,情深露重,欣赏你有雄才伟略深谙世俗,如今不过是我一时糊涂罢了!”林绛有些怒容,看着庄怀说道:“是我错了还是你们从未懂我,姐姐要离开,你也要离开,那我走下去又是为何。”看似疑问的话语,更多的是等着庄怀来解惑。
  庄怀说道:“当初我曾暗示于你说道,若是一意孤行便会孤寡一生。”林绛看着山林晦涩鸣空,想着怀若空谷腹内难求。庄怀此时心中也是悲嗟思寐,走出这里又能前往哪里,既然无法顿足不如归隐山林,可是天下又将如何安放,自己的血脉又能如何乖张。林绛不想逼迫庄怀,可是庄怀的认定又何曾是自己能威胁的,一直以来林绛都会问自己这一切当真是自己想要的应该做的吗?没有回答也没有人与之分忧。身旁的人辅助君王,此时枉顾了一番才华。庄怀的犹疑,林绛的绝望,一时间让抱负与胸怀做无畏的争斗。庄怀看着林绛说道:“蜀国现下还不应直取,要防的人是蜀国的皇后而不是皇上和一干皇子。”说完拂袖而去,林绛没有留住庄怀,只因为林绛知道那人会保护好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庄怀本是韩国大皇子,青黛一母同胞的哥哥,数年前便褪去皇室身份成为游客。庄怀站在山崖处看向韩国的方向,悠然自问仿佛自从那人进宫为妃,自己再也未曾回去过。多年前的今日是她进宫为妃之日,而那天的自己彻底的远离了皇宫。除了自己与她似乎没有任何人知道两人的熟识,既然如此自己何故不远走高飞,做一个人的天涯海角。没有比欺骗更要伤害人心,即使自己从开始就明白沦陷将会是残忍的对白,无怨亦无悔,只因为那人是她于自己而言独一无二。庄怀记得自己在语策国游历之时,结识的能人异士之多,想它语策国的资产丰富,有谋才伟略的人不乏其多。而今林绛的身边不过是夺来的琉璃国,天下统一的局面要想打破,下一个是他韩国还是语策国又或者别国,又有什么分别。善恶终有国,等待期间碎了的雄心不过是为了心中渴望。这一世倒是狼狈了心中多情之人,遗留了的权势自然变得凉薄,功高盖主和利欲熏心多么的贴近。林绛看着远去的人儿,知道今日的相见不过是分离之别。
  对着竹林遥望深远,想象着一个个都即将离自己远去,心中多得是寂寞还是遗憾,想必不过是躲在壳子里的一桩脆弱。正在这时不知是何一纸信笺由着信鸽传来,林绛截下信鸽,看着身后空无一人的竹屋,想着想必是送给庄怀的消息。信笺打开那一瞬,林绛错愕之间多得是一份游移不定。未能揣测的是他庄怀竟然能够与各国有所联系,只见短短三行字写道“语策国败给丽国,丽国太子正在四处求医寻找神医,望庄怀前往。”林绛看完之后,将手里的信笺捏碎,心中想到的更多是他庄怀到底隐瞒自己多少。一份迷茫之情尽数显露,谁人不知韩国大公子在数年前开始离开韩国,周游列国只为投进虚无门。看似多么无欲无求,实则不过是掩人耳目。庄怀的才远远胜于自己,若是当年庄怀未有离开韩国,现下想来韩国定然不会默默无闻,叹只叹他韩国皇上太过刚愎自用。
  当林绛返回皇宫之时,看到的是云霞殿内空荡荡的一幕,心中的无力更是无人解说。暗自垂眸离开此地,向着皇城之内游逛,车马人流即使横撞而来又有什么关系。听着周遭的声音,有种置若罔闻的麻痹,心中所想和脚下所走终究是不能统一。任由空中烈日当头,抬眼看尽繁华深处多得不过是以解相思无处藏。林娴走了,走得很是安静,甚至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是在琉璃国还是前往蜀国,又或者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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