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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弄月嘲风,闲销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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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云,当为情死,不当为情怨。
  明乎情者,原可死而不可怨者也。
  虽然,既云情矣,此身已为情有,又何忍死耶?
  然不死终不透彻耳。
  生生死死为情,多情之极,欲生不得,欲死不得。
  可以生而死,可以死而生。
  如竟抛却青娥,厌厌一死,亦非情之至者矣。
  看似如浮萍子梦,实则不过是偏偶一方,畅快淋漓把酒对酌之时,岂不是人尽皆知之日。眉骨的风韵已经将年轻的轮廓束起,不分白天黑夜在争斗里残存,以为可以当做未有发生的事宜,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如何可笑之极。这样的历史何曾华丽,变本加厉的更改不过是为了更久纵横赤贫。落满黄花的烛台前,燃烧的是不灭之光,透过纱窗看尽的是人情忧伤。要如何继续走下去,像是傀儡包庇木偶一般,真是让人不得不自叹不如。眼前的光还是依旧的明亮,火烛的颜色已然不是初始的姿容,落尽泪花才知油灯枯尽是怎样的悲伤。莫要再次询问,不过是装成懵懂无知的少年,跟着历史的扁舟继续向前,压住眉柳折断河流。
  在集市上有个类似侠客的身影晃荡,不是别人正是几年之后的霖。只见她身着素衣长衫,背后背着柄剑,发束扎起,耳鬓留出长长的碎发,迎风而动,甚是飘逸。霖打量着四周,突然觉得几年不进城,倒觉得自己真的少了凡尘之心。霖拖着个野马,来到街市之中购置粮食衣物,霖感叹这里当真比玉山下的小镇要繁华的多。霖走着走着无意中,路过街旁说书的,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灰色的衣袍装扮。绘声绘色的说道:“你们大家知道吗?听说当今皇后生了对龙凤胎,可真是为我大卿国谋福呀!”霖止住脚步,得知表哥和姐姐喜得孩子,自己竟然都做了舅舅。欣喜之余不觉于耳,随即匆忙间买了些日常所用之物,准备回到山间。正当霖骑在马上悠哉的在山间行走时,蓦然觉得其实这样的日子很是惬意,自己竟然在这样的氛围中游荡了三四载之久。正在霖感叹世界如此美好时,一群山贼挡路,霖看着前方叹息一声后,赶紧驱马绕道而行,霖觉得惹不起还躲不起。霖并没有秉着替天行道的思想,去洗劫一群山贼。在这样的时代中,山贼或许也是迫于无奈,纵然打家劫舍之事,违背论纲五常,天子之道。可是民生哀怨也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盗贼有盗贼的妙处,民众有民众的安稳,天子更有天子的职责。若放一行人倒不如从理儿为,取理而制。这样的思想何其做的来帝王的决策,很多时候不是避世而为,又是为何,当年微荷称他懦弱,当真是不负盛名。因着谁会想到隐居在山上的人儿会是锦国的皇子,自然这样的掩盖不过是为了以后的奠定。山清水秀更是能将情操陶冶,一份娴静两处寂寞何曾被释怀,久而久之不过是为了逃避内心真正所求。山中一日山下一月,安能度过岁月,倒不如说是心中一份不羁与狂野。时隔四年之久,当初的人还在,当年的情义是否已经淡去,不过是旁观者的囚禁,投入着的木然。学着书中的坦然像极了一份精益求精的塑造。殊不知谁忘了谁!
  霖骑着野马,好不容易到了竹屋,将东西分类好,再把马放了任由它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映月飞鸽传书让霖进宫参加宴会,并且希望霖务必到场。霖思绪飘到远方,心想也不知送什么礼物好,看着身上唯一值钱的,好像就是这个青玉了。霖将青玉折成两块分别装饰好,收放在胸口。贴心的温度引导着霖的思绪,停留在梦中,似真非真。霖不知自己的心为何因有青玉而颤动着,一种吸引更像是一种执著,有时霖知道自己有些事情忘记了。像是捆绑着的夙愿也被轻而易举的折断,无不嘲讽人间情义多攒。既然会忘记则说明并不是很重要,不然怎会容忍将那段记忆丢弃。霖收拾自己简单的行李和一把清河剑,还记得这把剑是当初自己的师傅赠与自己,那人说过:“剑是有灵性的,如若认定了自己的主人,剑则会忠心不二,若是剑排斥主人,则不会锋利。”霖记得当初自己拔出剑砍向木枝时,一剑殆尽,消失的气力更是抓不住任何剑气。当初端阳梓睿将剑赠与霖,却没告诉她,只有端阳之后才能授之阳青剑。霖知道自己的师傅是位高人,之后男装打扮更是耀花了世人的眼睛,那种气质高于父皇的贵气,胜于母亲的淡然。霖不知道自己有时候脾性是类似于端阳梓睿的,如清寡之人,待人之道,两鬓发丝更是如形似剪。霖看着自己的书房,烛火燃尽,月光渲染,更似一份宁静三分美妙。霖坐在窗前,手举酒壶,一份清冽的酒水灌进喉咽。似水流年道不尽残喘指尖,细长如骨的指旁深深笼着一份孤独与闲殇。霖淡笑的面容,蛊惑着世间所有的温柔,鼻翼间的呼吸喷薄着快乐与自愈的吻痕。有种东西不能碰触,只能选择淡忘,有种思想不能引导只能灌输,更甚有种笑容虚假两生。霖光顾着陋室之居,单薄的屋舍简易的家具摆设。霖只觉得简单的像是一种陈设,生存之道在于基本需求的同时,寻求内心的超脱。霖执笔浅露,行诗泪染,滂沱年华。心中的影像会奔跑,像是古往今来的游子深深记牢来时的路。遥想当初仍旧会开垦处一方天地,任由自己挥霍处烽烟狼候,如今看着糟粕的人形像是讽刺余生多么不知艰难险阻。偶尔张扬一番,比如说是对着自己的举手投足,其实不过是为了换张面孔,躲避那记不清的一面。霖在这几年里活得肆意潇洒,无拘无束的生涯中时映月给的牢笼。谁能够打开心中的门扉,不过是需要解铃之人。
  微荷知道自己与霖终有一日会相见,只是没有想到再次相逢,早已物非人非。显然霖的视线中不再对微荷是炽热的,也不是贪恋的,像是陌生的痕迹,将曾经都一笔带过完全消逝。霖在三年中早已长成翩翩儿郎,举手投足自带潇洒风流,然而却也不失一种浑然天成的华贵。像是一位仙人,那般灼眼的容貌,不知要迷乱多少少女的心。微荷不知自己的嘴角在微微上翘,像是等待了许久的东西,已经雕成,欣喜自然难于言表。只是在收到密探的画像时,看着静态中的人,有那么一种错觉,是否自己早已淡出他的记忆,否则怎会多年不见他有一丝的慰籍,即使黑暗中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这时皇上走到微荷的身边,看着面前的人对着画像独自伤身,叹息一声说道:“霖儿若是爱你,他会懂你的,看着你们这般,反倒是朕的过错了。”微荷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回道:“只怕是他会不记得我,何况有映月在,霖或许早已有他自己的生活了。”皇上接着说道:“或许他经常在你身边,只是不让你发现呢!朕的皇子,朕比谁都懂。”微荷用凄迷的神色看着画中的人,惨淡一笑说道:“霖儿,似乎变了,没有以前那般温和了,这棱角似乎都分明了太多,仿佛也不爱笑了。”皇上沉声说道:“你莫非后悔走这步棋,你可知若不是如此,霖儿他永远不会懂的君王之道。”微荷双眼微红,转过身看着面前日渐苍老的人说道:“若是霖儿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不知是爱还是恨,我倒是想让他恨着我。只有恨才会慈悲的爱着自己,何况我和他本就不该厮守终身,即使平民都不能,在这深宫中又能如何。命不保夕,惨淡余生罢了!”皇上笑着说道:“这些年,朕看得出来你日夜思念着霖儿,朕也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置霖儿于不仁不义之地。”微荷泪水肆意流淌,笑着说道:“是啊!本就是红颜祸水,如何能期待搏君倾心相伴。在我出生之日,我便得知自己今生的宿命,那日霖儿怨恨着的神情,足够我折磨自己此生。只是不知还能多久再见。”皇上转身说道:“过几日我们便去寻他,”说完,只见皇上一身黄袍着身消失在紫宸殿内。微荷终究是没了力气,手指紧撰着那副丹青画,微妙微翘的容颜在微荷的泪水中,晕开了墨迹,模糊的画纸也将只是一副孤独的事物,无法倾诉。若说相思往复,奈何有情人匆匆,微荷不知自己是否等的太久,以至于忘记了春夏秋冬。单薄的身子,轻残似花瘦。若说相思惹人老,煎熬怎会无奈百花残。精致妆容也不曾遮住一身憔悴与斑驳,窗外的桃花晃眼,微荷陷入回忆间。那年桃花争相斗艳,霖儿折枝言笑晏晏。两颊羞红了脸,终究像是少女怀春一般如蜜似甜。对着灯花剪影相看无望,不如执手人间寻得一处安放。多少糊涂账算不上掌柜的眼角清朗,些许绸布衣裳被留作酝酿。壶中的酒还是那年埋在桃花树下的滋味,棋盘中的星子却是化作了云中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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