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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霖来到宫门外,看得出映月早已命人在此等候,可想而知映月对这所谓的妹妹,真的是了解通透。随后宫人将霖领到映月所在的殿内,一路走走停停,转过几道回廊和角落。三年不见,映月似乎更有韵味了,这是霖第一眼见到映月在心里所做的评价。霖跟着宫人笑着走到映月面前说:“恭喜姐姐和表哥,”映月看着眼前的霖,内心更是喜不自胜,打量霖一番后,慈爱的看着霖说:“三年不见你竟然都变了这番模样,我想世间男子都不会比的了你,不仅风华毕露,才情我想也是天下无双吧!”霖嬉笑着打趣道:“那表哥呢!是否也不如我,这话可不能让表哥知道,不然会有很大的醋味飘散在皇宫中,小心再呛到了我那宝贝之子侄女。”映月含着笑意说:“你本来就不比他差,怎会这么问,你这是故意寻姐姐玩笑不是!”霖淡笑不语。映月看似无意般说道:“今晚父皇母后会来,”霖的心咯噔一下,随后说道:“他们既然认不出我,我没什么好顾虑的,更何况我想父皇也不一定认得出我。”映月沉思一番后看着眼前的人说:“你如今的身份是王爷,葖国的玉王爷,只要你做好悠闲的小王爷便好,”霖听完映月的话后,点点头说道:“一切听姐姐的安排,只要姐姐幸福霖儿怎样都开心,更何况皇位本就不是我所求,”映月担心的看着霖儿说:“我命人送你前去玉王府,若有不满意之处,再修筑。”霖看着满室的辉煌,心中多得是习以为常,不过是住处不同,心中倒是没有分类。与其在哪里不都是如清幽的竹屋一般无二,细细琢磨倒是让人记忆深刻。人生几何何不当下行乐!
宴会开始前霖换了王爷服,丫鬟笑着说:“王爷你可真俊俏,让人怎么看都不够”霖笑着说“那回头本王把你娶了,”丫鬟羞着一张脸说道:“王爷就会欺负奴婢,王爷还是快进宫吧!误了时辰可不好。”此刻的宫廷之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更甚者把酒言欢。正在这时只见,霖将怀里的玉拿出来给两个孩子,霖忽然觉得似乎有双视线看着自己,炽热的足够让自己的内心焦灼不已。宴会结束后,两国皇后在御花园闲聊,霖则按照姐姐的要求,陪着姐姐在场。自然也看到了父皇的妻子,锦国的皇后,取代自己母后位置的女人。此刻只见映月招呼着霖说:“你在这陪陪皇后,我去见舅舅,”霖低着头,将满腹疑问沉在心中,回答:“是,皇嫂,”映月走后。霖略带起身在薇荷的对面向她行礼,薇荷看着霖儿的同时却红了眼眶,霖对待薇荷的眼睛更是躲闪。霖略带慌张的说:“若是本王怠慢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薇荷沉声说道:“霖儿真的忘记我了吗?是不愿记起还是真心忘记,”霖低着头说:“本王是葖国的玉王爷,不是娘娘口中的霖儿,”薇荷摇着头轻声说:“那块玉是我送于霖儿的信物,世间仅此一枚,你不是他又怎会有这块玉,”霖一时无言以对,若说自己不是霖儿,可是却是有物证,若说自己知道一切,可自己真的记不得有关面前女子的一切。如此的自欺欺人何止是身为君子的作为,更多的不过是一方笑柄而已。朦胧间存在熟悉感,可是真要往细了想却是深深的空白。霖整理好心绪,从容的面对眼前的人说:“可是本王从小在玉山上修行,怎会认得别国皇后,”薇荷看着面前人的眼睛,似乎真的不认得自己的一切,说道:“你当真不是霖儿?”霖看着薇荷,只觉得熟悉但记不得,径自摇摇头。薇荷看着面前人的反应,随即起身将脸转向别处,正当霖看着薇荷背影失神时。薇荷悠悠问道:“你当真是窦国王爷?”霖抬头看着那人略带单薄的背影,毫不犹豫回道:“是,”薇荷叹息一声说道:“但本宫总觉得你是他,又或是像,”霖犹豫不决的问道:“他对你很重要?”薇荷听到重要一词,身形竟然有几分晃动,随即看向远方说道:“他叫霖,是你皇嫂的亲弟弟,且一母同胞,那时他还是个少年,”未待薇荷说完,此刻霖的内心不由得慌乱,深情莫邀继续问道:“你是说锦国六皇子吗?他不是故亡了吗?”只见略显清冷的身影晃了晃。薇荷犹豫着说:“可本宫一直相信他还在,只是他忘了本宫而已,不然怎会这么多年忍心丢开我一人在那,深宫里独自思念,难道他不知奈何情深相思熬煎吗?”不知怎得霖的心似乎有点疼痛,像刀子一样刮骨刺痛。薇荷口中的人明明是霖,可霖却一点想不起来。薇荷似乎还抱着希冀,转过身看着霖说:“敢问王爷今年是何岁数?”霖犹豫一下但还是如实回答“二十一,”薇荷笑笑没有说话。霖躲闪的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放,待到薇荷走到远处停放古琴的地方。还未等霖在刚才的对话中清醒过来,便听到琴音缓缓流散。霖看着抚琴之人,薇荷亦对着霖笑。薇荷指尖拨动着琴弦,伴着忧伤的声色,悠悠的念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词曲还在,人是否还安然无恙,如心里的记挂一致。多么相似的一幕仿佛在诉说着过往事何曾的明目,不过是空灵舞罢了!
世人破绽处,多从周旋处见;
指摘处,多人爱护处见;
艰难处,多从贪恋处见;
凡情留不尽人意,则味深;凡兴留不尽之意,则趣多;
空悲喜,空欢叹,芳草萋萋人言患,何不留有今朝把梦看;
霖呆然的看着薇荷吐气如兰的口型,薇荷仍旧看着霖,当手指已被琴弦划破琴声仍在耳边飘散。霖来不及思考,直接走过去拿起薇荷的手指放在嘴里允吸。正在这时不知何人宣称:“皇上驾到,”霖愣神之际,只见舅舅气急败坏的看着自己,霖随后转过脸一看才知父皇也在。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眼前的人掌掴自己的左脸,薇荷梨花带雨的看着霖。脆弱的声音穿破耳膜,那么让人怜惜,却也是剥夺人心,薇荷说道“没想到王爷如此下作,”一时间气氛诡异,而舅舅的脸色似乎冷到极点。父皇走过来看着霖,怒声说道“你可知她是朕的女人?”看是疑问,实则肯定。压抑的气愤在后宫中犹疑,似乎暴风雨就在下一刻。霖想说什么,可是发现舌尖仍然留着她的血液,随即霖跪在地上低着头。舅舅说“来人将二皇子拉出去仗者百棍,然后思过一年,”霖愕然的看着面前几人,从始至终没有辩驳一句话。一首雨花词将人心替,一句空嗟叹笑弄人。薇荷病若幽兰般,将身体靠在父皇的怀里,霖看着他们却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虫子在啃嗜如此痛不欲生。何曾知道人前幕后不过是笑逢逐露,忧患兼之。霖被奴才仗择一百军棍后,拉出御花园。结局而后的惩罚,荒谬的不过是一桩戏外戏。当霖躺在后宫一处宫殿里时,映月急匆匆赶过来,看着霖躺在略带斑驳陈旧的檀花木床时,顾不得仪态是否端庄,想来她是担心极了的。霖向她笑笑,而这时的映月饱含苦楚,什么都没说却将霖趴着的身体扶正。霖感觉到身后之人将自己的裤子扒下后,任由身后人将上好的金疮药涂抹在自己屁股上,霖知道身后之人是谁,那种香味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感到映月指腹轻轻的摩擦感,彼此不言亦不语。
而后映月看霖儿的药差不多上好后,坐在霖身边径自说道:“你当真记不得她了?”霖迷茫的看着桌边的茶水,没有回复。映月嘴角淡笑说道:“你还真的忘记了,虽然当初我给你吃了忘忧草,可是并没有封住你的记忆。其实当初你暴毙是父皇一手策划的,虽然你恨那个人,但是他对你也是有恩的,毕竟他是姐姐的亲生父亲。当是为了姐姐好吗?不要这么固执,”霖略带疑惑的将头放在枕上。映月像是自语一般轻声说道:“其实父皇他时日不多了,他的皇后便是对他下毒之人。”霖将头埋起来。映月见霖没有言语,便继续说道:“这次父皇想来是接你回去的,你便是他皇位的最好人选,”霖蓄满泪水的眼眶,哽咽着说:“是否这就是你们替母后报仇的结果,将霖儿推上皇位然后多年后,使得表哥一统天下。”映月听到霖儿这般,直接暴露在空气的话语,怅然若失额说道:“其实你什么都知道,这么多年你虽是在玉山修行,可你又如何的安分了!你想为自己亲生父亲报仇,你想为自己不可触及的内心寻求容身之所,”霖儿有些想要辩解,可是终究是无力的说道:“我只是不想姐姐为难,这么多年,我告诉自己,只要他是个贤明的君主,自己便不会动手,可是这么多年他都做了些什么?”映月担心的看着眼前,雌雄莫辨的人儿说道:“舅舅他怎么也是我们的亲人,而父皇他这么多年,早已被他的臣子牵制的迷失本性。纵使你再恨他,他对你的爱是真的,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希望是真心的,他的不对,需要你的善待。”霖儿玩味的说道:“所以今日这是你们设的局,为的就是让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映月不忍的说道:“你心里若是没她,怎会那般紧张?你明知道她的身份,你还是没忘记不是吗?什么都骗得了人,唯独眼睛骗不了。”霖吞吞吐吐的说:“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或许只是一时鲁莽罢了!”映月了然于怀的说道:“她会害你的,你要提防她,”霖看着眼前的人,熟悉中掺杂着渺茫,略带疲倦的说道:“姐姐可否将我的记忆找回,我真的忘记了什么,不是吗?”映月此时心中是矛盾的同时带着丝丝疼惜,转而说道:“你若是想忘姐姐又怎么帮得了你,你若是忘不了,姐姐又有何办法。”霖看着映月离开后,自己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寝宫发呆。想着这样的生活无疑不是在为后路做选择,谁人不知道国之君主要贤明厚德载物,如今这番堕落不过是为了辅助后人之路。摘自一段富人经,念极了,反倒是会显得庸碌,不过是自古以来人穷志短无出路。
102、敲破竹屋看红烛,霓做舞裳浮梦入。
不知是深夜还是三更,霖隐约间觉得有人来到自己身边。霖想把这当作是梦,但是忽然间觉得,有人轻抚着自己的脸颊。霖警惕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白日里的那张熟悉且温柔的脸,薇荷看着面前人突然睁开的眼睛,略带局促的将手抽回,霖看着面前的人,像是偷腥的猫,霖轻笑着。薇荷看着面前人的笑意,带着蕴气说:“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时的霖,脸色略带白意,虚弱的颜色也添加在温雅的肤质上。霖透过月光看着薇荷,薇荷见霖不说话,然后噗嗤笑了出来。霖不解的问道:“你为何笑?”薇荷笑意绵绵的说道:“你变了,变得更好看了,”霖红着脸,透过月光显得更有几分魅惑,然而内心却是茫然的。多久的相思成海,多少的恩怨相欢,现下眼前的人还在,何不当作寻欢的喜宴。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浸透着霖的心房。这一刻是欢快的,甚至说是找不到笑声的出口,满载在心室里偷偷保暖。有一种感觉是不由自然的散出,弥漫着过往,期待着未来。一种深处的记忆也同样在积淀着,想要的和绝望的,总是会在不期而遇中游荡。某一刻篇章,曾经也因彼此而纷飞着美丽面庞,如今却在不安中放下,过去与当下只是转化仿徨。外面的星光是不会完全裸漏出来,正如人的内心。无论何时,都害怕着裸光,像是被揣测,被知了深意,然而谁又会在意皇宫深处无数个夜的静冷。茯苓当初被滞留在皇宫,无数个时辰都在等待霖的回去,即使自己知道那种绝望和希望是等同的概率,谁又会想到补给自己最合理的分寸。有时人就是那般,在制定的心理作用中循序渐进,直到偏离待定的轨迹。霖抬起头看着薇荷细声问道:“你以前莫非见过我?”薇荷仿佛被什么噎了般,脸色略带苍白。手指的柔软度,仿佛成了累赘,竟然丧失太多气力,无法寻求丝丝依傍。周遭的宜人风景成就了今夜的月黑风高,摸索着一种心的祈祷在前方清唱。霖继续说道:“你不怕你的皇上知晓你到这儿来,又要惩罚我的屁股。”薇荷低声浅笑,笑意中带着不仅是疼惜无奈,更多的是中无法预知的茫然。
有时不是害怕,前方的人如何机关算尽,只是怕,刹那间的茫然失措。霖被薇荷的样子折磨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见薇荷将手放在霖的头上,霖微闭着眼睛。薇荷将霖略散着的发丝顺好,霖一副享受的样子,任由薇荷的指节穿梭在自己的发丝里,柔绵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薇荷见霖闭着眼睛,而后径自将自己的鞋子脱下,霖偷瞧着看着薇荷一连串的动作只是笑笑。薇荷将鞋子脱下,随即躺到霖身边,这时,霖转过脸看着薇荷正身躺下的模样,只觉得心里有块东西在颤动。薇荷轻声软语像是催眠般说:“你看着我干嘛!”霖将头靠近薇荷的脸旁没有说话,薇荷见霖没说话便转过头看霖,怎知霖的脸就在自己耳旁。彼此四目相对鼻尖轻贴,霖能感受薇荷呼吸加快,自然自己的呼吸也早已频率不规。仿佛像是前世约定好了一样,孤独的黑暗中,暗自发亮,那种光晕早已斜射进眼旁。薇荷看着霖的眼睛,而后呼吸洒到霖的脸上,霖不安的说道:“你不怕皇上会来,”薇荷炽然的说道:“怕你不愿离我近,都说我是红颜祸水,可是我相信唯独你不这么认为!”霖听着微荷温文尔雅的话语,嗓音像是种引力,将自己浅薄难耐的心,瘙痒到了欲罢不能的程度。爱情有时是不再等候中培育的额,反而是属于发酵的结果,气味冒失的挥发到不可想象的地步。霖将头放在薇荷的肩膀上,霖感受到薇荷消瘦的身体,心里一番挣扎茫然。霖思酌一番后说道:“这些年,你过的可好?”像是询问更像是关心和担忧。薇荷浅笑着说:“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霖茫然的看着薇荷的手指说:“我忘记了你,过去的你,又或者我们之间的一切。可我知道你对于我来说,很是特别,至少你是真正的在关怀我。似乎有种错觉,使得我觉得你是我认识很久很久的人,久到记不清多少个年月。”薇荷笑着说:“人与人之间最微妙的不是,权力服从,而是一种欢心,如一见如故的感触,一见钟情的痴迷。不管何时,但那种感觉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感觉永远不会淡忘。我知道你忘记的东西,但我不怪你,我记得你便足够,而且我始终相信你只是把我藏起来而已。何况是当初我太过固守己见,若是再开化些,便不会蹉跎到如今岁月。”微荷说完,眼角的余温像是在宣告落寞的结局。霖缓缓地说道:“你为何要这般做,明明知道我想要做皇上,而且会对你爱的人造成危险?”微荷为此刻的霖,为自己感到悲哀。微荷叹息着说:“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哪怕只是短暂,我不想再被别人领着走,我想和你一起看风景。”霖不明所以的问道:“哪怕你会背上骂名。即使你不在意在我心中是何种位置处境,你都要一意孤行,据守待己。”薇荷听完霖的话语,淡淡的笑着没有说话。若是霖的内心没有忘记,又怎会将此刻的微荷剔除出去,假使,一切都不用参杂太多,霖又怎会那般毫无顾忌。此时,霖眼泪流湿了薇荷的肩,薇荷将霖的头揽在怀里说:“你可知我这些年好孤单,因为想着那个身影,那个清晰而又遥远的影像。”霖内心像是有种呼之欲出的欲望,说道:“我去看过你,”霖说完,低垂了眉眼,只是双手却仅仅攥紧了旁边的帷帐!微荷轻声的笑了笑。
霖不知微荷为何总是笑,后来才知微荷是将这些年的笑容藏起来,只为见到霖后送给他。月光铺成一道天梯,在修饰着未来的星空里,早已写好了俩人的痕迹。微荷与霖相识在后宫深处里,都有着一种向往自由的心悸,更有种翱翔天空的醉梦里。在合适的际遇中相知,却道然是种紧凑的相溶,谁知道背后沧桑人海中的无助。霖在宫中本就是不寂寞的,有父皇和母后还有疼爱着自己的姐姐。微荷也同样是幸福着的,只是在命运轮转中。霖丢了母后师傅更是丢了曾经的无忧无虑,微荷看着国破家亡的腐蚀,那种仇恨怎会轻易地放下。如今想来,倒不知微荷的心如木槿花色,藏冷中带着娇弱。微荷与霖的相知,是种乱心的,几经多年笑望苍夙。自古以来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可是谁又知背后无声闺怨是为何兮。霖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许不会觉得有何矛盾,只是自己的那片心该如何归置。
霖看着天际渐渐发白,而微荷的呼吸仍旧均匀的散发着,霖此刻想吻吻微荷的发,可是又觉得这样唐突了佳人。正在霖犹豫是否叫醒微荷时,微荷睁开朦胧睡眼,犹若慵懒的姿容浮现霖的眼前,微荷迷蒙着双眼说道:“霖儿别走,别走,”霖以为微荷已经清醒过来,然而霖看着微荷还在熟睡的容颜,不由得心抖的厉害,霖思索到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微荷这是在梦中都要留下自己。霖看着微荷的睫毛想要触摸可是却怕惊醒美人。辗转神色霖犹记得那年,自己十二岁微荷十六岁,在特殊的日子里相遇。那天微荷是刚被送进宫里的妃子,而自己则是得宠的六皇子。那时的微荷笑着问自己是谁,霖看着眼前青涩宫装的女孩却觉得好熟悉,那时微荷比霖高几许,而今霖却比已经比霖纤长几分。那日微风中微荷飘散飞扬的长发占据霖的心间,总觉得微荷是这世上最美的人,甚至超过自己母后几分。多彩的风华罩着微荷,而霖则是心智未抿的少年,短短一年时间微荷由得宠而被打入冷宫,而霖也已经沦落被冷落的皇子,或许同病相怜又或是惺惺相惜,霖与微荷常在冷宫相见,相知。
又是一个草长莺飞的午后,那年霖十五微荷十九岁。年轻的光环陪寸着俩个娇贵的人,在无波无澜的和韵中蚕眠谱曲。然而好景不长,微荷被一道圣旨召回景阳宫册封皇后,而霖却暴毙而亡来到异国。从此彼此不再见,正在霖陷入回忆中时,微荷却睁着眼睛看着霖呆笑。霖收回心思看着面前的微荷说:“怎么醒了,”微荷温质的嗓音说道:“怕睡久了你不在了。”简短的回答,倒出的不是过往的铅华,而是身在皇室之中的残喘与窒息。霖温和的面庞下藏了苍凉的神色,微荷笑着将霖拉到她身上说:“屁股是否还疼,”霖摇摇头,微荷笑着,但眼睛却闪着泪花,霖见状安慰微荷说不信你摸摸,微荷红着脸说:“你个大坏蛋,”霖任由微荷向自己撒娇,因为微荷知道也许从今而后,俩人再也无法这般肆无忌惮了。明明可以长相厮守,却要故作相忘于江湖。若是相思难消心头,何不将心头草除去换上木槿花。不过是三纲五常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