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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天后,青陵灵萱二人按照无忧所示,隔绝了蛮烟瘴林的瘴疫毒气,终于到东州的修仙胜地,锦绣仙城。
入的城里,青陵观看景致,只见锦绣楼台,人物繁华。正是活虎生龙、风云类聚之地。青陵连连赞叹,对灵萱道:“不愧是被称为仙境的地方,比起玉渊和紫崖二城,果然繁华许多。”灵萱笑道:“这有什么,等你待久了,反而会觉得灵狐山要好的多。”这一路行来,灵萱因为无忧说的喜欢青陵,要和他结为夫妻之类的话,常常调笑青陵,青陵无奈,只能一声不响的随她去说,此刻他记挂养父之命,只岔开话题道:“我爹要我拜会醉梦楼的肖掌柜,你是否同往?”灵萱道:“反正一路把你护送到此,此刻陪你再走一遭,又有何妨。”青陵一愣,随之“哈哈”笑道:“说的是,这一路若不是有你,恐怕我早被山野匪徒戮掠了去,做了他们的刀下亡魂,更不可能谈及保护你了!”灵萱微微笑道:“知道就好,走吧!”
灵萱对这里很熟,带着青陵穿街过巷,行了一柱香时间,才来到北面的醉梦楼。
醉梦楼高有七层,这里有一种酒,名叫“酣耳热”在锦绣仙城相当有名。
二人进入里面,桌椅齐整,宾客满座,美酒佳肴飘香,实乃好酒之人常聚之所。寻到一处座头,要了吃食,灵萱问道:“你喝酒不?”青陵笑道:“不会喝。”灵萱眼睛眨了眨,道:“要不要尝尝,这里的酣耳热非常出名。”青陵道:“我还小,等大点在喝。”灵萱道:“我偏要你现在喝。”也不管青陵同意与否,唤来小二,要了酣耳热,斟了一杯,让他说什么也要喝下去,青陵执拗不过,只能硬着头皮,一饮而尽。霎时间,一股热火注入腹中,在从腹中倒延而上,直蹿耳根,嘴上却是觉得甚是甘美,灵萱嘻嘻笑道:“感觉如何?”青陵咂巴咂巴嘴巴,道:“不错,第一次喝酒竟有这种感觉,难不成我是天生的酒鬼?”灵萱笑道:“这你得感谢我,是我发现了你这项天赋,在来一杯。”青陵兴起,纵情一笑,道:“杯子太小,换个大碗,第一次喝酒,需当尽兴才是。”
恰好小二过来上菜,青陵让他换了大碗,直惊的那小二目瞪口呆。
灵萱给青陵斟了一大碗酒,青陵端起碗来,一口喝干,连声赞道:“好酒,好酒。”
灵萱白了他一眼,道:“喝酒要懂得品酒,似你这等喝法。”摇摇头,接着道:“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你要不要听?”青陵应道:“说来听听。”灵萱朗声道:“酒徒自道乐饮酒,酒飘香,酒飘香。贪杯,贪杯,肚里不知酒滋味,不品酒香一场空。”当听到最后两句饮酒品酒之道,青陵不由想起适才嘴上传来甘美妙味,不自禁哈哈大笑,赞道:“好曲子。”
这时邻桌坐着四个汉子,看到青陵饮酒,哈哈大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竟然喝酒,还大呼畅快。你家大人没有告诉你,娃娃不能饮酒吗?”二人转头看去,发现邻桌四个男子,灵萱怒道:“关你甚事,真是狗拿耗子。”那人讽笑道:“一个小小的练气中期也敢骂人,真是胆大包天。”却是没有动怒。青陵道:“你堂堂七尺男儿,却来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好汉。依我看,还是回家抱婆娘的好。”那汉怒道:“黄口小儿敢到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吗?”青陵发现他力量不及自己,淡淡一笑,不温不火道:“那你也得有这个本事。”那汉“嚯”的站起,跨步到青陵身前,灵萱轻笑,学着他说话方式道:“一个小小的练气圆满,何德何能,也敢在你祖宗头上动武。”那汉勃然大怒,怒吼道:“领死吧!”一巴掌,挟带呼呼风声,拍向青陵。青陵风轻云淡,手一伸,便捏住他的手腕,纹丝不动。那汉见青陵强猛,心头大惊,欲要抽拿手腕,可一抽之下,不但未遂,反而越紧。青陵笑道:“认错就放了你。”那汉羞怒,道:“休想。”青陵道:“够硬气。”随即手上加力,那汉只觉一股钻心疼痛传来,脸色涨红,道:“你废了我,我也不会认错。”说着,便狠劲拉扯手腕。青陵哼道:“以后废话少说,免得招来杀身之祸,滚。”甩手一扬,那汉凌空飞起,落到自家桌子底下,狼狈至极。
青陵二人正看那人狼狈样,欢笑不已,只听得楼上有人哭哭泣泣,灵萱好奇,道:“楼上有人哭泣?走瞧瞧去。”拉扯青陵,便来到二楼。
入得二楼,一眼看去,见南窗有张桌子,一个大约十六岁少女坐卧于地,哽哽咽咽,哀哭不止。桌上坐着三个十七八九岁少年,哈哈大笑。
二人重新寻了桌子坐下,唤小二上了酒菜,边饮酒边看热闹。
但见邻近少女那男子托起少女下巴,“啧啧啧”几声,似是赞扬少女美貌。荡笑道:“刚才与你说的,可否答应?”那少女哀哀凄凄道:“小女子不能答应公子,还请公子放了我,呜呜呜。”哭的甚是凄楚。那男子笑道:“放自然是要放的,只是今夜无人陪,你说怎么办?”那少女口唇轻启,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说。那男子见少女不敢再反抗,便道:“既如此,待会从了我,今晚过后,便放你回家。”
青陵邻桌坐着个少年,大约十一二岁,生的眉清目秀,见少女受辱,心怀愤怒,便以其无礼于三人,喝叱道:“堂堂壮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少女,犹不如懦夫。”那男子雅兴受坏,怒从心上起,大喝道:“谁在说老爷的不是。”青陵急忙接口道:“你外公。”众人听了,又见那汉子穿着苍玄武殿内门弟子衣饰,惧他身份,却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忍着。而坐在青陵邻桌那少年不怕此人身份了得,抚掌大笑。那人猛得起身,怒视四方,只发现一个少年哈哈大笑,怒极,也不管骂他之人是谁,上前来到少年跟前,问道:“是你骂的?”那少年揶揄他,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是我骂的,又是哪只眼睛看到也是我骂的?”原来他还没有发现骂他之人。又见大厅众人各个看向他,倒也一时发现不了是谁。便道:“贼子出来,鬼鬼祟祟算什么好汉。”青陵低下头来,又道:“外孙欺负良家少女,更不是好汉。”那人忍无可忍,“啪”的一巴掌重重拍在那少年桌上,强劲的力量将桌子震的四分五裂,威势一时无两。怒道:“龟孙,有种出来。”双眼怒视四方,欲要找出骂人者是谁。青陵心内狂笑不止,低着头,又骂道:“龟孙大逆不道,胆敢辱骂你外公。”这时,那人终于听清是青陵骂的,踱将过来,劈手提起青陵衣领,怒道:“哪里的野种,也敢骂本大爷。”挥拳掏向青陵面孔。青陵想起在恶寇山对战匪首那一招,没有得逞,此刻有心要试,既而手成爪势,绕着那汉胳膊反一转圈扣抓,那人在轻敌之下,竟被青陵抓中,青陵大喜,反手猛拧,霎时间,那人胳膊变成麻花状,痛的他龇牙咧嘴,惨叫连连,挥出的拳头急忙改变方向,往青陵胳膊砸去。青陵冷哼一声,左手一掌,狠狠拍去,顿时,那人胸口中掌,仰天飞向北面窗外,青陵快速奔过,跃起一脚踢中脚掌,那人飞冲速度加快,向窗外落去,只听的“砰”一声巨响,坠落于地。青陵冷哼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同行二人见同伴受辱,怒气冲冲,奔将过来,大喝一声,左右夹攻青陵。不料邻桌那少年起身,飞起一脚,便将青陵左边那人踹出窗外。右边这人,青陵一掌推出,挟带强劲厉风,扫出窗外。左边那少年拍手笑道:“哈哈哈,好玩,好玩,真好玩。”场中发生的一切,众人目瞪口呆。灵萱见到这一幕,却是出奇的安静。青陵见那少年笑的欢快,心情为之一爽,道:“公子好手段。”少年道:“过奖,过奖,公子也不赖。”青陵见他义气,有心结识,便道:“大家相逢既是有缘,青陵能否与公子共饮一杯?以了表我对公子的敬慕之情。”那少年笑道:“月竹荣幸之至。”青陵听到他的名字,好生奇怪,暗道:“此人堂堂男子汉,怎取了一个女子名字?”但碍于这是人家隐私,不便多嘴。便唤来小二,重新添酒置菜。
青陵与月竹刚落坐,受辱那少女来到二人前,双膝跪于面前,哽咽道:“多谢二位公子救命之恩,素素感激不尽,请受素素一拜。”月竹不耐,连连挥手,道:“去去去,以后卖唱要选对地方,可别再被肖小之辈欺负了!”青陵急忙扶起素素道:“姑娘客气,举手之劳,其可再乎。”说罢,又从怀里拿出一锭五十两银子,递给她,接着道:“拿着,回去重新换个事情做,免受欺侮。”素素推之不受,青陵执意要给,最终推脱不掉,遂谢而离去。